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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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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聊斋三篇作者:流域风

    陈鲁生,山东人。长得很英俊,父母很早过世。他到浙江某地谋生。租了间老房子住,发现屋里经常丢吃的东西,就怀疑有老鼠,做了个鼠笼,晚上果然抓住了一只老鼠,硕大无比。

    他要把老鼠杀了,那老鼠竟然流下眼泪,对他抬起前爪作揖。陈鲁生很惊奇,叫邻居来看,邻居也很惊讶,说:“这小东西居然也有灵性!”

    陈鲁生起了怜悯之心,对它说:“我也是个穷人,你要偷就去选那些贪官好了。”把它放生了,过了几天,发现屋里多了部手机,陈鲁生担心被人误会偷盗,就开了手机希望主人来找,果然有人打电话来。

    陈鲁生就让他来取回,只不过一会儿,就有一年轻女子来,女子长得相貌平庸,脸上还有大片的黑斑。说:“真是奇怪,只一眨眼就不见了。”陈鲁生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将手机还给她就送她出门了。

    第二天,手机又出现在他房间,陈鲁生再叫那女子来取回,女子见又是他,更加惊奇。两人聊了起来,女子谈吐优雅,落落大方,两人相谈甚欢。陈鲁生问她名字,女子说叫柳月儿。陈鲁生就取笑她说:“你的名字好听,可惜长得却是乌云遮月。”

    女子见他取笑自己容貌,非常生气,摔门而去。晚上陈鲁生听见有声响,下床查看,果然看到那只老鼠正叼了手机进来。他正色对老鼠说:“你就算要报答我,也大可不必用这种方法!”

    老鼠围着他转,用牙齿叼他的裤脚。陈鲁生拿了手机跟着老鼠出了门,到不远的一家门前。陈鲁生敲门,出来的正是柳月儿,看见又是他拿了自己的手机,连连说不可思议,陈鲁生就指着脚下的老鼠说:“都是它搞的鬼。进了门,对柳月儿讲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柳月儿听了又是诧异又是好笑,骂那老鼠说:“你要报恩,干什么要用我的东西报!”柳月儿叫他稍坐,自己去洗澡,浴室的门上有个小洞,陈鲁生就忍不住去偷看,发现柳月儿的身体竟然分外优美,肤色白嫩,宛若天成。

    心里不由自主地喜欢了她。等她出来,就向她表露好感。柳月儿说:“我不是长得乌云遮月吗?那里配得上你!”陈鲁生抱住她说:“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仍旧是月亮啊!我也正是喜欢了你这样的月亮!”伸手脱她衣服。

    柳月儿拦住他,正色地说:“我虽然没有动人的姿色,却是正经的良家女儿,你如果没有娶我的意思,就请你自重。”陈鲁生一口应承,柳月儿就不再挣扎。

    任凭他宽衣解带,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陈鲁生爱不释手,迷恋不已,托着两只丰满的乳房称赞说:“这分明就是两轮月亮了!张嘴含住一边如豆的乳头,把手也伸到她跨下去摸鲍鱼般丰腴的屄。柳月儿身子就酥软的没有了骨头,歪头看到老鼠,在地上转着圈,口里“吱吱”做声,欢欣鼓舞之状。

    忽然害羞,对着它说:“你叫什么?下流的东西,还不给我走开!”那老鼠又转了个圈儿,果然从门缝溜走了。

    两人热情似火,粘在一处。陈鲁生把她揉搓的如同面团一般,下面屄里的水流了不知多少!才分开她的双腿,将jī巴对准屄孔塞了进去。柳月儿惊呼,全身僵直,原来竟还是处女!

    陈鲁生也是惊讶,想不到她还是处女,对她更是爱惜有加,刻意温柔。柳月儿气喘如丝,脸红似霞,虽然疼痛却挺身迎合。陈鲁生将她双腿向左右分开,竟然劈成一字,顿时很是惊讶,问她:“你练过舞蹈吗?怎么身子这样软!”

    柳月儿婉转呻吟,却说:“我这样的容貌,练舞蹈给谁看去!一上台先把人吓没了!只是身体天生柔软罢了。”

    陈鲁生叫她换姿势试了,果然全身没有一处不柔软异常,且屄里温润滑湿,层层叠叠如九曲连环,jī巴在里面舒服无比。

    自此两人同居一起,柳月儿感谢那老鼠的好处,有了好吃的东西,总是要留下一份给它,老鼠就经常来,有时还带上几只一起,柳月儿也仔细款待。对陈鲁生更是悉心照料,处处安排的无微不至。日子久了。

    那黑斑在陈鲁生眼里也不觉得突兀,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几个月后,陈鲁生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竟然患了肝硬化,顿时如晴天霹雳,自知无钱治疗,和柳月儿叙述了病情,说:“我们还未结婚,不能拖累你,早些另做打算。”

    柳月儿哭着说:“我从小相貌丑陋,人都敬而远之,不识情爱滋味,承你不弃,接纳了我,虽然没有结婚,却早把自己当成你的妻子,从此不要再说让我离开的话了。

    即使你不治,我也立志不嫁。我有些积蓄,先拿出来为你治病,如果不够,咱们再想办法!”柳月儿到了医院,询问医生,知道非换肝不可,她决意要捐肝相救,做了配型,恰巧竟然合适。

    但手术的费用昂贵,钱却远远不够,垂头丧气回到家里。第二天起床,忽然看见地上百元钞票满一地,收起数了,竟有数十万之数!二人大喜过望,柳月儿说:“这是鼠兄救你了!”

    手术很成功,陈鲁生出院以后,决意和柳月儿回她故乡,柳月儿非常欢喜,笑着说:“回到家乡,乡亲都要奇怪,我这样一个丑丫头,竟然捡了个俊美的老公,把周遭的姐妹也羡慕死了!”

    陈鲁生抱着她说:“你才是我这辈子得到最好的宝贝!”用倾城的美女我都不换!当晚起程,来了众鼠相送,竟有数百之众!两人走出百步回头相望,那些老鼠依然聚在一起,不肯散去。

    异史氏说:“人们都用‘鼠目寸光’形容老鼠的浅短,自己却又都常衣貌取人,岂知知恩图报明辩善恶的竟是老鼠呢?”

    钟子健,安徽蚌埠人。小时候家里贫穷,连中学也没读完,长大以后靠盗墓发了财,盖了华丽的别墅,娶了个曾经做空姐的美女做老婆。

    钟子健还坚持盗墓,他在夏天庄稼长高时用洛阳铲探测古墓的位置,然后做好标志。等冬天再去挖掘。钟子健有个搭档叫王亮,专门为他盗的古董找销路,这一年的冬天,钟子健要盗一座汉代的大墓,要王亮给他做帮手。

    他两人租了距离古墓地最近的一户人家的房子,晚上从房子里面向古墓方向挖掘,用车把挖掘出来的土趁天黑运走,这样一直干了月余,终于在一个晚上打通了墓道,两人劈开棺椁,赫然看到里边躺着一具女尸,服饰华丽,面目如生,年纪也只不过二十七八岁,手上的指甲有一尺长。

    钟子健非常害怕,想要放弃。王亮说:“听说辛椎的墓被发掘时她的遗体就保存得很完整,所以你不必惊恐。”

    尸体的项间有精美的项链,却无法取下来,王亮就提议砍下女尸的头颅。钟子健坚决反对,最后只好剪断项链取出。王亮先拿了盗得的东西出去,钟子健在后面将棺材盖合拢,这时听到有个女子说话:“小心你的妻子。”

    钟子健大吃一惊,环顾周围,并没有人在,低头看那女尸,也没有动静。钟子健毛骨悚然,仓皇离开。回到家后留心观察妻子,果然行径可疑。又发现家里的存款不翼而飞,他拿鞭子抽打妻子,追问财物的下落,妻子招认和王亮有染,说他以告公安局威胁,索要财物并强奸了她。

    叫来王亮对质,王亮也不惊慌,说:“你我干的都是不法的勾当,一样见不得光,你算是盗墓的主犯,事情闹大了,吃亏是你自己。你如果觉得不能忍受,尽可以去我家强奸我的老婆!”

    王亮的妻子貌丑如猪体胖肤糟,钟子健不肯。王亮又说:“今天你既然把我叫来,我总要操了你老婆才能走!”王亮就在钟子健眼前脱了他妻子的衣服,按在床上奸淫,又叫她用口吸吮jī巴。肆无忌惮地拍打她的屁股,钟子健的妻子一边哭泣,一边顺从地配合王亮要求,摆出种种淫荡的姿态。

    王亮一边操着一边对钟子健说:“你这老婆容貌清秀,体态丰盈,水又多,在床上挨操时的叫声又婉转淫荡,实在是天生的尤物,谁看了不流口水?

    能操到这样的美人,实在是人生的乐事!如果那天她怀孕,可以看是谁的骨肉,要是我的孩子,你就把她让给我好了!”

    他将钟子健的妻子双腿高举,像打桩一样操得她娇喘连连,呼声不断。王亮走后,妻子埋怨钟子健懦弱不敢和王亮理论。对他说:“我如果是你,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一定会杀了那人!”

    钟子健恨恨地说:“这样的仇我一定要报!”几天以后,钟子健和王亮又去盗墓,他把王亮杀死在墓里。

    事发,钟子健被判死刑,临刑前母亲来看他,哭的非常哀伤,问起他的妻子,母亲说:“那个淫货已经公开和你的邻居住在一起!还带走全部财产,听人说他们早就有奸情,只你不知道罢了!”

    钟子健想起在墓中听到的那句话,恍然大捂,悔恨的说:“原来事先早有了预兆,怪我自己糊涂,我要杀的应该是那个贱人啊!”异史氏说:“死尸讲话固然希奇,然而钟子健临死还不明白自己所走的路不正才是他悲惨下场的原因,这才是让我们唏嘘的啊!”

    成都翁黄某,寡居。其子外出打工,只留下漂亮的儿媳妇在家。儿媳妇喜欢打麻将,经常很晚回来,黄某总是要等儿媳妇回来洗完澡才肯睡。

    有一天晚上,黄某摸进儿媳妇的房间,在脱她衣服的时候被发现,惊醒的儿媳妇拼命挣扎,黄某说:“我有一笔钱,是瞒者儿子的,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就送给你打麻将和买衣服。”

    边说边摸儿媳妇的屄,儿媳妇心里就有些动摇,推委公公说:“你我是翁媳的关系,如果发生这种事情就是乱伦!恐怕要被邻里笑话。”

    黄某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黄某扯去儿媳妇的内裤,趴着亲她的屄,亲得“啧啧”有声。

    儿媳妇害羞的拿手捂住了脸,黄某一边操她一边拉开她的手,叫儿媳妇不要害羞,还让她看两个人交接的下体。从此两人开始了通奸,由于黄某的身体强壮,儿媳妇对他床上的表现满意,不再经常出去打麻将。

    而是留在家里陪公公调情淫乱。秋后儿子回来,进屋看见父亲把自己老婆的上衣掀起来,正把玩她的双乳。大怒,拿来了菜刀要和父亲拼命,黄某也不惊慌,反而质问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他儿子说:“你趁我不在,玩弄我老婆的乳房,简直是禽兽的行为,人神都要共愤的!”黄某说:“你小时每天都喝我老婆的乳汁,楼着我老婆睡觉,有时候嘴里吸吮着一只乳房,手还要霸占另一只奶子,我都能泰然处之。

    今天我只不过是把玩了你老婆的乳房一会儿,你却大发雷霆,难道这公平吗?”异史氏说:“黄翁的狡辩虽然荒唐,但是我们总把妻子当成自己专属,不看客观条件的要求她守贞。对她来说,难道是公平的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