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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我也感到了喘不上气来一般的难受,我真的对不起她,我以她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而换来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我和那萧自桥又有什么分别?感到背后衣裳尽湿,身后感情丰富的白雪儿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也似。
我看着柳绦湘道:“我已找到了你大师兄‘铁剑’赵中厚,他过几天就会赶到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娶,为了找你也算是走过千山万水了。”我回身搂住白雪儿,给她擦去了眼泪道:“你可能不爱你大师兄,可他很爱你。”
我把准备好的一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叹气:“爱一个人好辛苦的,嫁给一个很爱你的大师兄吧。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幼时的过错。”
携手而回的路上,我和白雪儿都是象失去了说话力气似的。好久白雪儿才呜咽道:“她可真是命苦,捱了十几年,心爱的人又在她创伤上洒了一把盐”
又想起自身伤痛更加难以自己大哭:“我和瑾姐姐在那被‘妖僧邪道’霸占玷污的几年里,身边如果没有爷,我们也一定早就疯了呢!”我急忙劝:“宝贝儿别哭你看那四周路人全在看你呢你再哭他们非得把我扭送衙门呢娘子救我”
祝白雪终于被我逗得破啼而笑:“坏爷就会取笑人家”她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让整个长街的时间都刹时间停顿下来一般,男女老少全都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她却浑然不知依旧挂在我耳边笑:“我真幸运呢遇到了爷爷什么都好就是太坏怎么把我娘也给骗上床了?叫人家真是难为情坏爷臭爷”
我也笑:“谁让你娘就美得就没了边际叫我如何按耐得住?”我伸右臂环搂住她纤纤柳腰:“你和霜儿在一起服侍我都一年多了怎么还是那么不习惯呀?”
“当然不习惯了爷看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多羞涩啊像个小女孩似的坏爷还总是让娘做一些羞煞人的姿势总是我在中间做好人爷怎么谢我呢?”她掐了一把接着笑:“不过我看娘好开心的,梦里脸上都是笑意呢,还总是喊爷的名字我不在的时候娘还会那么怕羞吗?”
“霜儿和我独处的时候娇媚风流的紧呢”我厚了脸皮胡吹:“每次都用小嘴把我全身舔得舒舒服服交欢的技术和花样都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你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喽”看着白雪儿羞得火红,我又笑道:“你都生了女儿,你娘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
这两个孩子可是亲姐弟或亲姐妹啊!所以以后你和霜儿一定要注意呢,一会回去我再和霜儿说说,到时你要帮我呀”
“坏爷我什么时候没有帮过爷?”祝白雪拼命把身子往我怀里挤。看的过路之人皆是眼光如刀,恶狠狠的令我后背生凉。我正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塔塔塔”马蹄声一片由远而进,疾速而来,看着路人东逃西闪,我也不欲生事,轻轻拉过白雪儿闪在路旁冷眼相瞧,祝白雪倒是十分不满:“什么混蛋东西,倒要姑奶奶给他让路!”还在我怀里一脸不忿,张牙舞爪。
几个相貌粗豪的彪型大汉簇拥着一个少年公子转眼即到眼前,那公子衣衫华丽,容颜俊美,眉目间更有三分书卷之气,端的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容貌我也是拍马也不及的了。
那公子远远一眼看见我怀里柳眉到竖的白雪儿也明显的全身一震,眼光留恋处竟再也移不动了。
马到跟前不自觉得一勒缰绳,和几个手下俱停在路间。我暗中大摇其头,白雪儿无事还要生非,这回大家又要全体麻烦一回了“喂!傻乎乎地看我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啊?”其实祝白雪以前温婉怕羞,温柔之极,不过现在女儿都生下了。
又被我宠爱多年,什么阵仗没有见过?此时又有我在她身边,更加有恃无恐,早已变成一幅刁蛮骄横的小妇人形象了。
那公子忽然惊醒似的下马抱拳道:“在下莽撞了,只是路上见到两位璧人的绝世风采,实是不胜之喜,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小弟不才,倒是愿意结交的很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他又急急自我介绍了:“小弟姓云名帆,草字采诃。我还礼淡淡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姓风名尘,草字念霜。”心中却是吃了一惊:“南方武林霸主‘大梦数十年’云惊天的次子‘浊世玉公子’云帆竟是如此英俊不凡!”
云帆依旧笑容可掬:“原来是风兄,久仰久仰”我笑道:“在下屡试不第的读书人,又有谁会久仰了呢?云公子取笑了。”那云帆忽然双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风兄虽然神通广大。
但也不要小看了我南方‘大觉悟门’!风兄大闹‘福临镖局’,易容击毙‘江北联盟’中‘羽扇轻摇’蓝天易,端的手段高超,一鸣惊人。”
我坦然不动,凭这几句话就想让我惊慌失色的话那就太小瞧了我的“名王不动心”了,那云帆看着我不为所动。
终于咬牙道:“风兄当知家父与‘江北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项老贼乃是生死不共的世仇宿怨,那么说风兄和我也就算是志同道合。
如风兄不弃,便随我到城边敝门分舵,在下薄酒三杯,与风兄把酒言欢,论天下英雄,不知风兄意下如何?”
我还没接话,怀里的祝白雪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你是谁呀?为什么要我相公和你走?看你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非善类!”我忙把她拉到身后一脸苦笑:“内子无知,云兄恕罪则个。
我又看了看丰神如玉的云帆忍不住道:“如果云兄这种风采算是獐头鼠目,那我岂不就是个行尸走肉了?”说得连云帆身后几个被白雪儿骂得面目不善的大汉都忍不住笑了,我又抱拳正色道:“在下和云兄一见如故,本当从命,但家眷缠身,恕在下失礼,如若有缘,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赔罪”
当下携着白雪儿施施然而去。回到客栈中,老总管铁平肩早迎上来说客栈的整个后院都已经给包下来了,我点点头拉着身后的大惹事精进去了,穿过幽静的回廊见上房外站了一排丫鬟侍女,就进了上房。
只见室内焚香熏熏,牙床上香帐低垂。听到脚步声响,帐帘一挑,露出一张明月般圣洁无暇的俏脸:“爷和夫人回来了”白衣霜娇笑着欲下床相迎,又露出了一片美玉般晶莹圆润的臂膀:“贱妾迎接迟了”
我疾步走过去把她拦住了,就势把她抱了坐在怀里,手中温香软玉,她真的脱得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等我呢,真是个千依百顺的绝妙人儿。
“怀着孩儿呢还那么拘谨作什么?”我怜惜地道:“我儿子又在肚子里踢霜儿了吗?”说完就去摸她隆起的腹,白衣霜极怕痒,就忍不住格格娇笑:“爷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呀?”
我轻轻在她耳边笑:“爷播下的种子种瓜得瓜哪会不知道”故意看也不看白雪儿一眼。祝白雪急急跑过来拉着白衣霜哭音道:“娘快帮我爷生我的气了回来一路上都不理我娘帮我劝劝爷”
白衣霜看看我脸色愈发难看就小心道:“夫人只怕又任性惹爷生气了,夫人去给爷跪下赔礼,让爷责罚一回就行了”我忙举手打住:“罢,罢!
我和雪儿从小相识,情深义重,她若任性,我也不敢责,也不敢罚,也只有先不理她,让她反省一回。”我转脸对她轻道:“你先去旁边的屋里去想想今天都做错了什么,想好了就来告诉我。”
祝白雪早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急跪在我腿间求饶:“贱妾知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我急忙去扶她:“快起来,我俩老夫老妻,女儿都有了,怎么还要这样呢?我又没怪你。”白雪儿却跪在那里不肯起来只是啼哭:“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贱妾!”
白衣霜在我怀里看得难过,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杏眼中满是乞求之色,我轻叹一口气道:“你错在哪里?说说看”
“贱妾不该自做主张跟着爷乱走吃醋,也不该惹是生非,在爷和外人说话的时候贱妾更不该插言恃娇胡为,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还挺觉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脸上却故做严肃道:“这些年我真把你给宠坏了!任意胡为!我在你身边时你可以胡闹,我不会管你。
但我能一辈子总在你身边吗?当年的白雪儿温柔似雪,怎么你现在就变得这样?!”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头也哭了。
我急忙拍拍她,把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你关心我偷着跟着我,这我不怪你,但对外人你说得是什么话?你可知道那云帆号‘浊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栽在他手里的前辈高手不知凡几,你无故去惹他作什么?”
我平复一下又轻声道:“你以为他是路过见到你美貌标致才停马的吗?错!他暗地里把我极隐秘的所作所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门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却!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讽刺他?是的,那时你什么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