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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一直在主动进攻,趁此刻歇息一下也不错,便惬意地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上探,抄住她的一只奶子缓缓的搓弄。
她的奶子很软,仿佛里面都是水一般,偏偏还能维持滚圆的形态,她保养得真是不赖。杰西卡阿尔芭一直把柔媚的眼神纠缠在我的脸上,美臀起落不已,把我的小腹撞得啪啪直响。
熟透的女性躯体最需要慰藉,戴着面具的她此刻抛弃了一切顾忌,只顾贪恋地追逐着至高的肉欲享受,一只手搓弄着自己空闲的另一只奶子,另一只手的芊芊玉指却放在自己的小嘴里,细细的吸吮着,状极销魂。
我细细体味着这异样的快感,那边的克里斯蒂娜却已经回过气来,落落大方地跨下了沙发,走到我们的一侧,蹲了下来,吻上了我的嘴唇,一只手还不忘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游动。
我见状明白她已经放下了全部的心结,只觉心怀大畅,任由她主动地搬动着丁香,逗弄着我的舌头,毫不介意地让她占据了上风,如此口舌纠缠了片刻,克里斯蒂娜离了我的大嘴,轻笑道:“不可否认,你真是一个蛮有魅力的男人。”
“谢谢夸奖。”我笑道“你上来。”“嗯?”克里斯蒂娜不明所以地看着我,这副难得流露的蠢蠢的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坐在我的脸上,让我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我坏笑道。克里斯蒂娜闻言有些娇羞,连雪白的脖子上都染上了一抹绯色,却顺从地跨腿上了沙发,面对着杰西卡阿尔芭,半蹲着凑近了我的嘴巴,此刻她的蜜穴上还是一片狼藉,柔软的体毛被打湿了。
贴在蜜穴两侧,透明的蜜液涂满了两片丰美的蚌肉,因着蹲跪的姿势,蚌肉微微裂开了一线,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蜜肉,里面残留的蜜液得了去处,淫靡的淌下了一根银线,我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舔了。
把面具一扯,脱了下来,一拉她的大腿,让她几乎完全地坐在了我的脸上,她的肥软臀肉把我的视线遮盖了。
我的鼻子贴在了她的菊花蕾处,一股淡淡的女性膻香冲入鼻腔,让我的欲望更上层楼,而她的两片蜜唇完全贴在了我的嘴巴上,略显咸腥的蜜液越发丰沛了起来。
我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蜜唇,时而卷起舌尖捅进她的蜜道,时而上下滑动,刺激着她肿胀的阴蒂。在我的动作下,克里斯蒂娜的肥美臀部微微颤抖着,想要逃离,却又舍不得这种销魂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克里斯蒂娜猛地坐实在我的脸上,双腿紧紧的夹了起来,蜜道里阵阵紧缩,一股滚烫的阴精冲进了我的口腔。她的两片肥美的臀肉坐得我仿佛快要窒息,我激动之下,精关全开,满腔精华子弹般射进了杰西卡阿尔芭的身体深处,在猛烈冲击之下的杰西卡阿尔芭也随之一阵哆嗦,一泄千里。
两个女人压抑不住满身的颤抖,紧紧的搂做了一块,完全忘了此刻被她们压在身下的我快要被克里斯蒂娜的肥臀压得窒息而死了,我轻轻一推克里斯蒂娜,让她一欠屁股,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才惬意的抚弄起她潮红的娇肤。
克里斯蒂娜忽地嘤咛一笑,回身抱紧了我,在我嘴上深深亲了一口,腻声笑道:“现在我知道pearl为什么那么爱你了,用嘴让我泄出来的,你是第一个。”销魂的夜晚还在继续。
杰西卡阿尔芭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克里斯蒂娜更是倾倒众生的绝色,事实上,到最后我是完全迷失了,真个像个野兽一般,只顾着狂野地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和体液,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在她们身上留下我的印记一般。
当我把最后一发精华注入克里斯蒂娜的身体深处,我才精疲力竭地趴在了厚厚的深棕色地毯上,杰西卡阿尔芭善解人意地爬了过来,轻轻爱抚着我的背脊,仍然沉浸在极乐之中的克里斯蒂娜也无意识地揉弄着我的头发,让我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
过了好久,我才奋力翻了个身,把两个美人儿一左一右揽在身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虽然她们脸上的面具还在,但她们的眼神很缱绻,她们的唇线很柔和,我便也心满意足地揽紧了两具凹凸有致的娇躯,享受着这令人迷醉的温柔。
“你真棒。”杰西卡阿尔芭轻笑道。她的英语很蹩脚,但没关系,这样的褒奖说得再难听懂,我也接收得到。
“你也很棒,亲爱的。”我揉搓着她的翘臀,坏坏一笑,此刻整个大厅里都已经偃旗息鼓了,事实上我们是最后停歇下来的那拨。野兽般的粗喘和放荡的娇吟早就已经消散了。
唯有轻声细语不时传来,倒有一种狂风暴雨后的宁静感觉。“克里斯蒂娜,以后别再办这种派对了,你能答应我吗?”
我柔声道。克里斯蒂娜闻言一怔,旋即眼神一黯,说道:“你不明白的。”说完,她好像不想让我看到她低落的情绪,翻身站了起来,抿着双唇走掉了。
直到房门开合的声音传来,我兀自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又说错什么了,便在这时,那个希斯莱杰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刚才你分明让她很快乐的,现在她怎么生气走掉了?”
他有点气急败坏,我扭头看了眼急急走近的他,也翻身站了起来,一摊双手:“我也莫名其妙。”“你到底对她说什么了?”希斯莱杰捏紧了拳头,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竭力守护心爱的姐姐的弟弟一般。
“我只是劝她以后不要再办这种派对。”希斯莱杰闻言身躯微微一抖,眼里流露出了痛苦悲哀的神色,低声道:“原来如此。到这边来,我跟你说两句。”说着,他径直走到了大厅最近的一个角落。
我不明所以,跟着他走了过去。他站定了,嘴唇张了两张,才终于嘶声道:“你不明白,克里斯蒂娜办这种派对,完全是为了我。她爱我,但我我痛恨我自己,对她无法有那种感觉。她办这种派对,完全是为了满足我。”看着他涨红着脖子说出这番石破天惊的话,我这才恍然。
难怪他之前问出那句“不是你吗”因为他知道克里斯蒂娜肯定为他预备了男伴,也难怪克里斯蒂娜怂恿我去取悦他。
原来整个大厅里,克里斯蒂娜最在意的就是他,或许,克里斯蒂娜举办这种派对,还有一个目的是当着希斯莱杰的面与其他男人欢好,借此刺激他找到对自己的感觉?真是乱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不到克里斯蒂娜竟有如此的一桩伤心憾事。
网络上曾经有一个流行的说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看来这还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应该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也知道我爱你,但你却无法爱我。见我苦笑摇头,希斯莱杰又道:“你喜欢她,对吧?我虽然无法爱她。
但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希望她能够快乐。你别以为她是个淫乱的女人,其实在这些派对里,她很少让男人碰她的,她都是为了我,你明白吗?”
我淡淡笑道:“是的,我喜欢她,但那种喜欢或许够不上爱的程度。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乐意带给她快乐。
我从来没有觉得她淫乱,我只是为她觉得遗憾而已。”希斯莱杰闭上双眼,低下了头颅,颤抖得更厉害了,他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之中,不过他又何错之有?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而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
厅里的众人都向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显然是此刻脱掉了面具的我一副东方人的面孔让他们感到惊讶。我不以为意,径直走向自己的更衣间,杰西卡阿尔芭不舍地迎了上来,眼巴巴地问道:“我还会见到你吗?”
“会。”我坏笑着在她酥胸处掏了一把“我再来意大利的时候,或是你去华夏的时候。”杰西卡阿尔芭闻言嫣然一笑,俏皮了眨了眨眼。
我挥一挥手,径直走了,我换好衣服出来时,并没有看见克里斯蒂娜,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到此时我已经明白为何我进来之前没有看到任何的来宾及他们的座驾了。
因为来这个群交派对的都是有头有面的人,他们当然有直通大厅的私密个人车库,以免被他人识穿身份。
不过反正在罗马本来就没几个人认识我,我也就大大方方的出了大门,上了丽莎的车,径直回下榻的香格里拉酒店。在驱车狂飙的丽莎不忘扭头调侃我:“老板,看来你真是淫遍天下无敌手嘛。”
我哑然失笑道:“这你都知道?”丽莎嘴角一翘道:“别忘了,你在里面呆着的时间远远超过四十分钟,我就顺便去看了看,恰好看到了一出大片。”我无语地摸了摸鼻子。这家伙跟得我久了。
倒是染上了几分惫懒习气,如果是刚来那会的她,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说笑话,不过,这样的转变倒不是什么坏事。
我又想起克里斯蒂娜这个家伙,她跑哪儿去了?便掏出手机给她拨号,她没接,直到我走进酒店的时候,才收到了她的一条短信:bringhertomyofficetomorrow(明天把她带到我的办公室)。短信里的“她”当然是指江若琳了。
看到这条短信,我如释重负,露出了一个微笑。今晚的遭遇虽然足够奇特,但幸不辱命,事情还是办妥了,g市的九月底跟夏天其实没什么两样,阳光暴烈,热气蒸腾。刚步出g市机场,我就有点怀念意大利宜人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