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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到,对面的囚房内,一双眼睛,无时无刻的注视着医生,将自己的人格,分裂“穆大姑娘,你有多久没有见过我那对儿女了?”电话的另一端,一股热络的问候语,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芳大小姐,这样说就不对了,见了我,对你的”儿子“可没有好处,只有坏处”女人刁钻的响应着,丝毫没让对方能沾上点口舌的便宜,不过,敢这样与南台湾首富的女人,这般应答,交情自然匪浅。
“这可不是玩笑得了,你可别乱说,不过事情都过这么久,我也不跟一个专靠嘴吃饭的女人计较”高傲的女人,眉头微皱,但依然不愿直接承认自己逞口舌失利,又一次,数落对方的模样。
“好了,不用”靠嘴吃饭“的大小姐,你就直说吧,你到底希望我帮你什么忙?”穆菁一面应答着。
一方面,手里还批着文稿,那是明天出庭用的文件。穆菁,识实务,当年,两人是好姐妹,不过人高了,有权有势,就会变的,她晓得如何跟这女人打交道。
她靠着自己的一身美艳,与一张能言善道的朱唇,打赢过不少大大小小的舌仗,几乎没失手过的女人,而对于上流社会,她,很晓得有钱人的心思,也懂得“广结善缘”
没有人知道她孤苦的过去,她,是个懂得利用时势的女人。她只输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那一次,为她带来现在的地位。“没什么事杂杂喂喂电讯品质真滥!”芳云一面大脾气的咒骂着。
一面似乎等着讯号恢复,又急又怒的口吻,穆菁已经猜的出八、九。“说不得啊、说不得芳大姐现在正舒服的躺在男人的怀里吧?一定舍不得回来啦没记错的话,是在瑞士或巴黎吧?对了,芳大姐,你的电话费还在燃烧呢”
穆菁像未卜先知般猜中了芳云的心事,她也知道芳云是习惯用手机打跨国电话,害的芳云不知所措,不断寻思如何不讨饶为自己找台阶下。
“好妹子,你猜错,不过我的确在国外,那,你也知道,我的意思”芳云实在气这女人,气她的利害,也因为这样“她”帮自己打赢过很多次的官司,老实说自己欠她不少人情债,甚至是不可告人的只是,嘴巴上,依然想讨她个便宜。
“你那活泼的小益看来给你惹出不少麻烦吧,不然你也不会求我,不过,我还真的很喜欢你那对兄妹啊”穆菁脑中闪烁着,那长不大孩子的调皮模样,有钱人家,宠惯了自己孩子,出事,几乎是迟早的事。“不,是小婷”芳云口气中,多了许多的担忧。
“小婷?”穆菁讶异的说道。对于自己猜错,也感到不可置信。“这女儿,真是让我唉她太天真,不懂人心险恶,我希望你帮我开导开导”芳云无奈的表示,这几乎不可能出现在她的嘴里,穆菁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这位大姐,已经用最大极限在求她。
“小婷交了男朋友啦?呼小小年纪阿姨我还真想去看看,小家伙这半年的时间,到底变成了怎么样的活泼少女”
穆菁强忍着笑意,寻思,那没心机的小女孩,最喜欢粘人,又喜欢缠着不放,讲些颠三倒四的话,那模样正在脑中徘徊。
“总之,你帮我去看看,你最知道分寸,小婷也最听你的,李姈这ㄚ头,平时管用的很,大小事也懂得拿捏,这次竟然连个小孩都管不住,电话没来,连人都找不到”
李姈虽比芳云小,也已近三十,却被说成了ㄚ头,不过,一整日毫无消息,的确十分反常,也让芳云不住担心跟怀疑。
“嗯,我知道了,我会跟李姈妹子联络,我最近有两个官司,等着排定出庭日子,这两天,我会抽个时间过去的”穆菁看了看桌上的行程说道,芳云也知道,穆菁必须等特别助理帮她确定后,才会告诉自己时间。
“最好是这样妹子,你是我相信的人,我要提醒你,越快越好”芳云的担忧声音还在回旋着。
穆菁的手上却已经解决完一宗案子当小益清醒时,马上发现自己全身是赤裸的,并且,是趴着的,双手被紧缚在后,屁股上的位置,双脚关节的位置,被捆绑住,一如像没了小腿一样。
弯入大腿下面,就像一幅春宫片中的龙蛇缚模样。小益全身绑着的,是一种叫野毛春,调教用特殊粗糙麻绳,在他的脖子上一环而下,胸前那对微微卜脯的小乳房上,也环套着一个x,末端则固定在下体坚硬的小棒子上。
这种毛绳上,细毛粗毛、细软长短、参差不齐,轻轻一碰,都会让人敏感的很难受,这样全身五花大绑的方式,让小益几乎是在难过中醒过来,全身上下奇痒难耐,身上几乎都很明显的留着。
一条又一条、像花蛇靡样的红斑。“唔!恶唔”小益挣扎的叫出来,但口中有个东西,似乎像个管状的环型物体,将自己的嘴巴扩大固定住,让他想闭也闭不起来,只能酸麻两颊,不舒服的,流了一地口水。
最难受的,应该算是下体的小肉棒,像吸管一样小软根,还深插在导尿小口内,好象有什么东西,已经在里面冻结男孩的小阳物被黑色皮具紧缚固定着、硬挺着,想缩也缩不回去。小益看不清楚这黑暗的密室。
不过,似乎颇为宽广,他抬起头,正对自己的墙上,有些晶亮的反光,像有面跟梦萝姐姐家一样大的大镜子。双面镜子的另一面,一双冷漠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等他苏醒。
女人正在担忧着心爱的人,想着爱人正在被小女孩调教着,一种刺激、忌妒的复杂心里,正在发酵她看着自己的猎物,内心燃烧着
(以后,还有更多、更难受的,要让你仔细的尝一尝)妡蓉的眼中燃烧出无名的火焰,被强暴过后,她变的野蛮、憎恶、痛恨属于男人的一切,毁灭、燃烧,是她对男性的报复
但,对一个无力反抗的小男生,凌虐、看着他难过,就好象品尝毒药,让妡蓉内疚,却又有一丝丝感到痛快,因为,那正腐蚀着她的人性
她正在被梦萝,侵蚀着人性!妡蓉脑中只想着眼前,他,是仇人的儿子!小益不明状况,难过的蠕动身躯,越摇晃,全身就好象被好几条虫爬过的一样。
既紧、又难受,越痒、越难过,皮肤上的神经已经要敏感的,像身上长出虫子一样的极度搔痒感,小益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呜!啊!老师救我救”口中的器具没有让小益无法说话,但每说一句话,酸麻了数小时的脸部肌肉,立即产生痛楚般的感觉,小益才知道,原来双腮已经麻痹许久小孩吓坏了,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变的像莺雀般一样甜美。
“老师呜!你在哪里,快出来老师!呜”尽管双腮强烈的酸麻、疼痛,小眼睛流满泪水,小益,依然一声、接着一声用力哭喊小益痛苦的呼喊着。
他不肯相信,老师,会这样的折磨他!他一定被人陷害、欺负、甚至被绑架?!他等着老师只有老师,来拯救他。“呜救命老师!?妈妈妈妈!老师!”小益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因为,嘴巴,很痛!
小男孩无助的呼唤声,听了,最让人觉得心碎等待心灵,无止尽的等待着妡蓉脑子空白酥麻着,颤抖、嘴角淡淡的微笑着。
过了很久,左边的门似乎开了,一道光,让习惯黑暗的小益,觉得十分的刺眼。一名男人走近,他,有些臃肥大体还算结实,看不出年纪,全身赤裸,只蒙着一张露出眼口鼻的红色皮面具。
是一种暗红、光滑、紧贴、性、代表着淫邪的象征。“你,你是谁!?”小益紧张的发抖问道,他几乎吓的忘了身上搔痒感。“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你想干什么?好痒好痛啊!”小益尖细声的高叫着。
因为,男人把小益身上扎实、紧绷的麻绳交合处,那活节,往上拉,让小益的身体,结实的被绑的更紧密。“你知道的,乖女孩乖女孩该做什么?”男生出声了。
他又一次,放开绷紧的绳子顶端,小益像得救一般,用力的喘气、咳嗽。“要不要再一次?”男人作势要将绳索再一次拉紧。“不!不要了”惊慌的小东西,颤抖着回答。
“乖女孩看到人应该说什么?”男人说道,似乎在提醒他该有的礼貌。“什什么?!”小益的小脑袋还拼不出是怎么回事,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喀!”
男人虎口抓住了小益的双颊,用力挤,上提,小身体就被抬了起来,小益因为被装了口腔固定环,脸皮被内外夹攻,酸的直嘀咕。“啊!好痛好痛!你要干麻放开我!”小益体重并不重,男人不费力的,一提起。
只见小益全身紧的哇哇乱叫,脚也几乎要离地。“呸!”男人竟然就吐了一口痰到被撑开的嘴巴里,小益尖叫一声,无预警的状况,让他吓坏了,不住咳嗽,想要将痰吐出来。
“不准吐!”男人又一次掐紧他的双颊,小眼睛泊泊的流着眼泪,不敢动作的呆楞着“以后,我就是你夜晚的导师,记得,看到我要尊称老师!每个晚上,我会慢慢教你乖女孩该做的事”
“唔,不要!”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小益几乎要晕过去了,他死命的摇着头说道。“你如果不喜欢叫我老师也可以的,以后你就叫我主人”男人淫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