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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光滑,粘稠的液体,被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小益觉得很不舒服,但眼睛却闭不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了很久的影像,甚至,那影像就好似已经烙印,深深刻在他的大脑一般,粘液很快就干了。
但,他没发现,自己的小阳物,竟然也在硬挺的晃动着,小益在混乱的感官中,有种觉得,一种像蛇滑过的感觉,一条蛇,由脖子、胸口、手臂、手腕,一直到了下体小淫物的地方。
突然被咬一口似的,被套住了!他不知道,妡蓉正在让他的几个部位习惯绳索的感觉,那条绳上也涂过特殊药物,坚硬、粗糙!以后,就是被绑起来,也会特别过瘾的,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没多久,舒适的滑润感,让小益有种痛快后的酥麻,正在享受着同时,被固定的硬挺小阳jù,竟然被拨开射精口,直直插入细软的不明物体!
小益几乎要痛苦的尖叫起来了,忍不住,竟然尿出来了,不断刺痛的奇怪感受,阳jù勃勃想晃动,却被蛇一般的东西固定住。医生指示着一旁担任护士的妡蓉,让小益把尿液跟尚未成型的透明精液发射完,将那导尿管,接上一瓶“纤蓝色”的点滴罐上。
小益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他没发现,自己,戴着大大的耳机。痛苦,挣扎着,小益满身大汗,身上全是油脂,似乎将刚刚的粘液都给再一次软化。
“他的体质太容易流汗,等等你帮他擦干,再上一次”医生指示着,接着局部麻醉,就剖开了小益的胸膛“啊!”虽然酸软无力,虽然局部麻醉过,强烈疼痛还是让小益,忍不住尖叫出来,医生将另一名鬼才医师的生化结晶,活细胞组织的两团小肉球,由培养液罐中拿出,塞入小益的两旁肺部与肋骨上缘。
并且,巧妙的顺着胸腔的部位,完美接合,很快的,再让妡蓉涂一次相同的药物,不用多久,伤口就再看不出来了。
这种药会让肌肤收缩,要让它有更好的效果,救必须手术前先涂抹,为了仔细,让肌肤看不出伤口,医生还是要妡蓉又一次的涂抹,只见,一触碰到小益手术过的伤口,就令他拼命的尖叫着,晕死过去好几次。
“好了!差不多把结冻液注进去”医生一面指挥着妡蓉打开那点滴内奇怪的液体,一边详察着小益的状况与反应。另一方面,小益的疼痛,几乎是剧烈到快死掉的地步,但,他的眼睛却闭不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下体遽痛开始,他就觉得感官越来越强烈、敏感,跟麻痹的感觉差很大,痛,也越严重!
眼睛前的影像正在改变,变成一个女人的脸,快速含舔yīn茎、发泄、颜射耳朵上,没意识到耳机,声音,正不断说着:好吃、好吃、精液痛苦,似乎让一切加速了。
原本看了许久,影像才深深印入小益的大脑,现在,所有的影像,快速的转动着,似乎全部都快钻入小脑袋里面。
“jī巴,好吃,好吃”迷流中的小益,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啥,剧烈的痛苦,让他弓直了全身,痉挛的快晕死过去。
在真实与晕沉的痛苦意识中,就像被烙印着,小益的阳jù,就好象影像中,一起射精,女人的影像,逐渐的模糊了。
一会变成了妡蓉、一会变成了梦萝最后,竟然变成了他自己影像越来越多、强烈,他不知道,这些影带,都是妡蓉特殊录制过的,像洗脑一般。
却不同于催眠,就像快速教育的影片,不管小益愿不愿接受,直接、粗暴的完全塞入了小脑里面妡蓉听着小益呢喃着无耻的叫声,满意的看着,小羊儿已经快速吸收着扭曲的性教育。
而且情况不错,应该可以省下不少剩余不多的时间。无意间,她看着医生那狂人的背影,突然,她发现,医生的手术台附近,又放着一件奇特的人型,是件完成一半的改造作品,她原本以为,这里摆着的那些人型是弟弟做的,梦萝不在。
原来,那些都是医生做的弟弟小时候,最爱缠着妈妈买的模型玩具,他总是被嘲笑,东西粘的歪七扭八,只有自己,不断的鼓励爱哭的他,后来弟弟自己越买越多,越做越精致、完美。
甚至沉迷改造但,那些作品,似乎都有着一种,破坏过的奇特美感被特殊器具融合后的完美雕像玩具人形,不该是这年纪男人赏玩的物品。
但,他的手艺,似乎比弟弟做过的,更完美,跟弟弟一样,他们聪明的拆卸下人型正常的一部分,再整合另一件完全不同的物体上去,无懈可击
妡蓉以为,那些是男人喜爱的游戏之一,不满足完美,才让他们破坏物体,粘粘补补,却永远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当医生的双手像魔鬼般不停的操作,心里想着。
这具躯体,是他改造人生中的,第三具男体,在胸腔手术后,他快速的再次施行脖子部位手术,拿出小益喉咙上的喉骨、塞入特制变声伪骨。
看着改变后的躯体面对着面,突然间,他分不出,自己看到的,究竟是梦萝还是小益,他的记忆回到了监狱里的那夜
那是一夜不安分的雨夜,雷雨很大,被监禁的空气,粘满了不舒服的水气,狱房外面正吵杂的喧叫着、我的名字,医生。
“医生,你是这狱所唯一的一名外科医生,虽然你的专长是整容但,我们只好相信你”副狱长指示着值班狱卒开房门,一面催促医生快步到医疗室,一路上面色凝重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们所内有个特殊人,就是,他,他不能离开这,而且,他的事绝不能让人知道,更不可以让他死,如果死了。这里没有人可以担这个责任的
“副狱长越说竟然越慌张,口气中,似乎跟那个特殊的人,有着特殊的关系,仔细一看,副狱长似乎比平常有些衣衫不整,医生心里有数的听着。
很快的就到了医疗室,一名病患痛苦的躺着,狰狞着,扭曲、紧绷的神经,似乎脑子被东西贯穿了一般,沙哑着低声哄叫,翻覆不停。
“医生,他好象下体受了伤,十分严重,你也知道他以前就有问题,你帮他做最仔细检查,一定要治好他需要任何器具我会帮你准备,如果不足,明天,明天起我一定帮你筹到为止!”
狱长天真的说道,他早就忘了,就算一台中古脑波检查器,都不是他小小狱长所负担的起。狱长竟然紧张的,像玩坏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担心,医生心中不住好笑,这人明明是脑部受创,他们竟然以为是下体由病床上赤裸半身的男人看来,似乎他们刚刚正在做着不可告人的事
没有再理会他,一进入这,医生的肉体就不由自主的靠近着手术台,看着床边整盘晶亮银白的器械,双手正颤抖着。
他心里说了一句:久违了医生要狱长替他准备二名机伶点的狱卒充当护士,事情紧急,如果脑内有血块,可能就很麻烦了,他赶出多余的人,要狱卒放些水,准备冒险剖开病人的脑,在刀子接触额头的一瞬间时
双眼面对面,他,病人,竟然眼睛张开了!眼睛像光素,电一样的强光!光波!是光波!医生感觉有股发光的力量,直接、直接,源源不绝的冲入他的脑内,负载着很强大电力,正交流着。
那个病人脸像个女人,很美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医生大脑,似乎正在跟病人交谈着自己所听不懂得话语。很快病人的眼又再一次的闭上,痛苦依然,就好象没发过任何事,医生呆住了。
当他回过头,两名狱卒讶异的看着医生,不知发生何事的模样,并且告诉医生,他已经整整发呆两个多小时,他没有再多说,专心的治疗病人,那天以后,病人康复很快,医生却觉得,那一次后,自己变年轻了。
那双手不再哭泣,他需要做的,就是填满手指上的寂寞,在出狱以前,他让自己不断写着、计划着喜爱的事,改造,他不要让自己停止下来。他的脑中逐渐的,浮起一幅景象,有一名妇人跟一对双胞兄妹,这刺激着他的兴趣,素材!
他偷偷的思考着,如何把这对幻想中的母子扭曲,完全的扭曲,变形,就像自己小时候,一种完成作品前的兴奋,尤其当他看到那名“病人”的时候。
特别强烈,似乎在告诉他,让他安心、放手去做吧,他心里想着,是否那道光波,将病人的一些记忆给了自己,他相信,那是奇迹!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奇迹,让他相信自己,看清楚自己,不再仿徨害怕了,他知道,自己就是为了“改造”而生,失去改造人的欲望,他什么也不是,他发挥超人的意志,完全埋首在改造、改变三个人的计划上
无昼无夜、无止无休跟着医生同寝的犯人们,对着突然异常的医生都感到百思不解,甚至再也不敢亲近,整个狱所都知道,他是个出了名的医生,是样样精通的怪医。
可是不明白,为何,犯下走私非法药物、那个胆小如鼠的医生,却突然间变的异常可怕,双眼爆满鲜红血丝,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再跟任何人交谈娃娃医生满脑子的玩具人型、魔物,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生在那淳朴的时代里,没有模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