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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睡在榻上的时候,季凌苏依然心中满满当当。
樊筱铃鄙夷瞟了眼她一脸幸福的小样,唾道:“至于吗?再好,他也是个皇帝!”
季凌苏愣了下,偏头看去。
樊筱铃悠悠道:“你都没看看皇宫里住了他多少女人,苏子,晚上不翻宫墙,姐姐我都不知道你选择了个什么货!法克,他娶的女人比姐姐经历的男人都多!”
樊筱铃想着那一个个壮观与波澜壮阔的画面,眼前一黑,“你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放着好好的韩轩不要,跑来嫁个皇帝,图什么?在现代的时候,你每次看史学不都总是唏嘘皇帝都是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的薄情货吗?你以前最讨厌皇帝,现在喜欢就算了,那小子确实长得招人喜欢,女人嘛!谁还不有个花痴颜控的时候,可想跟他过一辈子是什么鬼?”
接着樊筱铃的控诉,季凌苏也眼前一黑,无语起来,细声道:“他不会对其他女人做什么。”
话语很没底气,所以樊筱铃更白来大大一眼。
“不做你看见了?他给你承诺过了?你不在的时候,他给自己穿防侧漏铁内裤了?而且,他要是只管不住下半身,姐觉得没什么,男人嘛!两性需求很正常,可尼玛,他名义上可是几十上百号女人的老公!还是既定事实!姐以前以为做女人当个小四,小五已经是极品了,你这是小n+1,还是合法化!我靠,苏子,姐不得不赞叹你一句,心真大!”
樊筱铃是觉得真要晕了,身为一个现代人完全不能理解季凌苏的心态是怎么接受这件事的。
按道理,感情是一回事,婚姻是另外一回事,看似一条线,其实很少有交合的时候,季凌苏应该很明白才对!
以正常女人的视角看,选韩轩才是正常举动吧!
所以季凌苏在樊筱铃‘你不正常’的眼神里,抑郁了。
以前也只觉得樊筱铃心直口快,又泼辣,也没觉得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货啊。
闷闷抓过被子盖住脑袋,“我就是喜欢他,你咬我!”
嗯?樊筱铃愣了下,“苏子,你什么时候也会耍赖皮了?”
“一直都会!”季凌苏抿唇笑着,背过身子,睡觉。
樊筱铃在身后不依不挠,“喂!你个死女人,给我正常点!把我们曾经双枪美女蛇的霸气拿出来,你要喜欢他姐也不反对,但你最起码别总是一副小女人样子行不行!”
“他要一直这么喜欢我,当小女人也没什么。”
“你就相信他能喜欢你一辈子?”
“相信。”
“靠!苏子,药不能停!”
月色撩人,清冷又华美的冷月宫内,依稀传出两人的争执与笑闹。
窗外,绿锦静静听着里面得动静,小手抚摸在腹部上,眼眶含着泪,唇角缓缓勾出一抹笑意。
主子,你终于愿意不顾一切跟皇上定心在一起了,那锦儿就放心了!
丑时快结束的时候,樊筱铃终于睡着了。
季凌苏凝望着袅袅烛火,心底开始翻江倒海,其实这些话跟樊筱铃抬杠还行,真的想到今夜离开前,龙玹那一脸憋火的表情,她实在很不确定。
不会真管不住下半身吧?毕竟龙玹从未在这方面给她承诺过什么,至于龙玹有没有招寝过其他女人,她还真不知道。
这个思想跃进脑海的时候,这种淡淡的忐忑就如潮水一般席卷。
皇帝,侍寝,三宫六院,各路词汇不断蹦进脑海,尤其再想着她不在紫微殿,深夜皇后就大驾光临的场景……
季凌苏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微顿,看着樊筱铃呼吸平缓,她悄悄溜了出去。
站在月色下,季凌苏看着自己的行为,忍不住给鄙视了自己一下。
难怪铃子看不起她,大半夜的不睡觉,两度去找男人,算什么事嘛!
寅时,在龙玹快要起床的时候,季凌苏终于又回到了紫微殿。
此刻,内殿也是一片黑暗。
季凌苏跃过打瞌睡的小路子,轻手轻脚的去推内殿的门。
结果推了一下,瞬间傻眼了。
锁,锁住了?
不置信又去找窗户,悲剧发现又锁了!
季凌苏诧异的围着紫微殿转了两圈,发现全锁了!
顿时心中千万只羊驼奔涌而过。
什么女人,侍寝,全被抛在了脑后,只剩下龙玹被自己带回来的樊筱铃打扰时,那隐忍的火气。
与一种弥漫的悲剧……
最后,季凌苏巡视一圈,实在不行,指尖戒指弹射蛛丝,一下飞跃房顶之上。
只能通过天窗试试了!
然而就在她轻手轻脚往天窗走的时候,身后忽来一道冷风,一声男音疑惑道:“贤妃娘娘?”
“砰!”季凌苏差点一个踉跄窜下去。
微顿,知道是龙玹的暗影护卫,压根不敢回头,脸涨红一片,急忙想走,“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不料对方动作更快,轻笑出一声“天窗没关,娘娘进去便是了。”就轻功一提,翩然跃走。
季凌苏顿时心塞的想在屋顶如猫抓般挠墙。
丢不丢人!
夜黑风高,一个饥渴的妃子爬上了皇帝的寝宫,进行猥琐的偷窥,还被抓个正着!
想着人家那一句轻笑,表示‘我们都懂得’的意思,真是哭出来都没眼泪。
进退不得,最终想着龙玹的郁火,只能硬着头皮从天窗钻了进去。
远处,暗锦卫副侍卫长葛凡眸光瞟向脚边的一处斜插入地,雕刻着古老图腾的金铜令箭。
这样的金铜令箭有五块,自从得知异空人大批量的到来,这些法器便在封存三百年后,从皇陵最深的金殿内又搬了出来。
如今皇上就寝,他们便插在了紫微殿象征金木水火土的五个方向。
触摸着手边淡淡的空气隔流,本不该有人随意进出的结界,葛凡凝视着季凌苏消失的方向,眸光半眯了眯。
内殿,季凌苏沿着蛛丝从殿顶滑下来,有些尴尬的走到了龙榻边。
心中一颤,原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
殿内跟她离开前别无二致,没有什么脂粉的香气,龙玹一个人睡在龙榻中央,枕着金绣软枕,双手平置腹前,银纹白鹤的薄被从腋下穿过,睡的极其雍容平静。
想起自己临走前他的幽怨,季凌苏突然觉得自己怕是历史上最不合格的妃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