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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每天早上,如果不是起得太晚,丫丫会带着“老公”去附近的公园散步,顺便运动一下,休息假日或下班后有空,则会带“老公”到附近那栋漂亮的大别墅玩,尤其是最近那儿也多子一只麦可的大麦町“老公”非常喜欢它,丫丫也是。
“王爸、王妈。”丫丫向正在整理花木的两位老人家请安。
这对夫妻在两年前别墅完工后便搬进来住,负责管家的工作,除了主人来此度假外,其它时间,这么大的地方就只有他们两老,所以丫丫没事时,就会往这跑,帮帮忙或打打牙祭。
她最爱王妈做的红烧牛肉及道地的北方家乡菜“老公”也是!尤其老爸老妈现在不知在哪国逍遥快活,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而且她是“君子”所以向来“远庖厨”再加上以前上家政课时她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缺乏慧根,因此,有一顿没一顿是很正常的事。
“最近好久没来了!”王妈心疼地拧拧她红通通的脸颊“又没好好吃吧?看!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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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憨憨地皱着小鼻子笑着
说来会认识他们纯属巧合!
最初,这里只是丫丫每天骑单车运动及遛狗的一块空地,后来有一天这儿被围了起来;再一天,一堆工人每天开始在这挖挖打打;又一天,是敲敲钉钉
那时,她刚与“黑”钱的上司翻脸,因有感正义不能张,愤而辞职在家休养,故闲而没事又觉有趣,便常带着“老公”、骑着单车跑来看人如何平地起高楼,这一年看上瘾了,便一直看着它从本来只是一块空地,然后像魔法一样地变成现在的模样!
后来,有人搬进来了,丫丫还是改不掉习惯的会站在铁门外向内看,那绿意盎然的草坪和种在上面受到很好照顾、开得艳艳的花圃,常让她觉得好舒服!
还有,那耸立在中间,被她唤为“红屋顶的白杨庄”——
之所以这样称呼它,是因为它给她的感觉像极了以前爱看的一本小说中,男主角所住的房子,红色的屋顶,另外有白杨树围绕着
虽然,有时看到王爸、王妈在整理花园或打扫庭院时,彼此会互相点头笑一下,但,真正开始交谈相识是有次王妈买完菜,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跤,丫丫正巧经过,便扶她回来。
另一次是与柳爱芬在街上压路时,正好遇到有人被劫,丫丫立刻发挥民胞物与的大爱精神,不顾柳爱芬的全力劝导,与正在后面追凶的警察来了个“警民合作”于是捉到了还只是个小鬼的抢犯,之后才发觉被抢的皮包主人正是王妈。
自此以后,丫丫就光明正大的出入别墅大门。而老俩口惟——的儿子,又远在北部工作,因此,都乐得有丫丫来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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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墅客厅中,有一个欧式大火炉,炉上平台放了很多王妈三位少主人们的小时候照片,丫丫尤其喜欢大少爷那张一岁生日时所拍的裸体照,可爱得让她每次看到就想笑。
因为大少爷从小是王妈一手带大的,所以王爸、王妈常会谈起他小时候的成长点滴给丫丫听。
例如学斗牛士斗牛,把家里牧场的乳牛惹火发怒,而撞伤在旁看热闹的小弟,自己呢?也被牛追得四处跑
诸此种种,常令丫丫笑翻天。
至于为什么在这没有冬季的高平,还要装一个多余的大火炉?王妈说,那是因为大少爷小时候怕如果没有烟窗、火炉的话,圣诞老公公就没有办法从屋顶上爬下来送礼物给他。
丫丫常在想,这样的人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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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爱媚幸福地依着方人杰宽阔的肩膀,两手环抱着他的腰,好似这样他才不会跑掉似的。
“人杰呀——”她娇嗲她喊着“你好坏喔,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给人家,害人家在饭店一直等,那又找不到你——”
但方人杰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还有啦——大哥大号码换了,电不告诉人家,一直call你都不通”她指责道“要不是林经理告诉人家,人家还一直以为你大哥大坏掉了呢!”
林经理?原来是他,难怪我说她这么神通广大,怎么会知道自己新的大哥大号码?自己只有给家人和公司高阶主管而已回去,一定要找林经理算账。
“唉呀——”她妩媚地瞅他一下“怎么人家跟你说话说这么久,你也不应人家一声啦——”
“嗯!”你也会知道自己讲了很久的话了吗?方人杰在心中想着。
“什么‘嗯’啦?”她不依。
“你不是要我应一声吗?”奇怪,怎么以前会喜欢这种做作的怪调呢?
“好讨厌哟——死相——”她用手指点一下他面无表情的脸颊!
如果是以前,方人杰会觉得这样亲昵的动作充满诱惑。
“还有啦——你什么时候买了这台黑色莲花跑车呀——人家怎么从没坐过?”孙爱媚一副“我是你女人,你是我男人”的口气!
“嗯!”嗯!我的车多得是你没坐过的!他在心中补充叙述。
方人杰开始有点后悔带她出来了,好好的假日要浪费在这庸俗女子的身上吗?他怀疑!
“人杰——”她用眼角勾着他“我们干脆不要去吃海鲜了好不好?”说着,还不断的用手指头轻拂他手臂上的细毛,挑逗暗示、极具暖昧又好似不经意地粘着他“我们可以嗯你知道的可以”她贴近他耳边,轻声细语“就像以前一样,找个地方”很明显的性挑逗!
但是,她甚至话还没说完,方人杰已突然紧急路边煞车。
“下车!”他的声音很冷,不带一点感情。
“什么?”孙爱媚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
“下车!”他声音更冷了,让她感觉惶恐。
“怎么了吗?”孙爱媚实在还弄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
“我叫你下车!”他手越过她,帮她打开车门,而低沉的声音自有一股威严。
孙爱媚惊惊慌慌,莫名其妙地跳下车“到底怎么回事?”看他把门砰地一关,就要开走“这你不能丢下我,这里是哪呀?”
他头也不回,立刻将油门加到底,来个大转弯,便往回路走。
“隧道!”临走前方人杰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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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在后院用那破铜烂铁的女高音,开心地哼着“歌剧魅影”
今天是星期日,反正没事,又听王妈说大少爷今儿个有约会不会在家,于是便自告奋勇硬要跑来帮忙修剪花木。
自从别墅的主人来住后,丫丫只趁他出门不在时才敢来,听说这次他会在此住很久,不像往常只是偶尔来小住一下!
虽然丫丫刘他充满好奇,但为免给王爸他们添麻烦,所以即使他俩再三保证不会有事,但丫丫懂得基本的分寸,自己还是得遵守。
王爸刚才曾千交代、万交代动不得,但她还是忍不住端睨眼前这排长得相当茂密的矮树,实在是创作因子忍不住作怪起来,她总觉得不为它们做些什么,会对不起这些树。
剪个形状吧?突然前几天来办公室“踢馆”的都会女子闪过她眼前,就剪只贵宾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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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杰把车停放好位子,便吹着口哨愉快地从车库走出来,麦可开心的绕在主人脚边又蹦又跳,还不时发出汪汪大叫以示欢迎之意!
“嘿!嘿!”他轻松地摸摸麦可的头。对嘛!在家陪狗玩都比陪孙爱媚来得快乐!
方人杰想起她站在路边又气又跳,完全不顾平常假装出来的淑女形象,不禁觉得此景可作为日后心情烦闷时逗自己开心的乐子,虽然到时一定会为此事而被老爸修理一顿,因为毕竟孙爱媚的父亲和方正天是多年的好友,双方又有生意上的往来,但——值得!
“大少爷!”王妈听到声音时,便站在客厅大门口迎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再看看院子“嗯?孙大小姐呢?不是跟您一道吗?”
“她被我赶下车了!”方人杰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交给王妈,口气中充满无所谓。
“什么?”王妈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她不是会气得半死吗?”
“是呀!”方人杰连眼角都在笑。
王妈也被感染开心地笑了!她喜欢他笑,可是自从他长大后,她就很少看到他像小孩时代那样常常笑。
且她一直很不喜欢孙爱媚,尤其是私底下孙爱媚对待他们这些下人的态度,更是令她反感,但在方人杰面前孙爱媚又会装作另一个样,这更教王妈生气。
“我去游泳!”方人杰伸伸懒腰“高平真是有够热,麦可!走!”
王妈忙着去弄些东西给方人杰吃,一时竟忘了要告诉他后院已有访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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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呀!方人杰浮躺在游泳池中!
因为他喜欢游泳,所以在别墅的后院特别设计了一个游泳池。方人杰的泳技很好,以前还曾代表学校参加全国大专杯呢!
奇怪?怎么一直好像有声音出现在旁边的树林中?他转头望去,是歌声吧?不时还夹带着因声音拉不上去而被呛到的咳嗽声。
而麦可从刚刚就一直显得很不安分,一会儿跳下来陪他游泳,一会儿又快速地冲进树林中,不时开心忙碌地两边奔跑。
可疑,可疑!他起身决定寻出原因。随手拿了条大毛巾一边擦拭头发滴下来的水,一边赤脚走进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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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歌声,绝不是天籁!
这样的情景,却像是天使下凡!
但见她背着光,低着头,阳光从后面洒泄在她两条长长的辨子上,形成两道光束,花边大草帽虽然遮住她半边的脸,却仍然可看到她正在对冲着她又跳又蹦的麦可,发出灿烂的笑容,还伴着如银铃般的笑声。
他的眼底不禁充满温柔与喜悦,是她!那个在两三年前便烙印在他心底的女孩。
当初,自己被派来盯别墅建造的进度与品质时,就常看到她远远地坐在单车上,遛着狗,好奇地停在路旁向这望。
工人告诉方人杰,她几乎天天会来这工地“监工”还笑问他是不是私底下派来监视他们的?
清新、活泼、亮丽、可人,是她那时给他的深刻印象——就和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虽然那时太远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总觉得看到她,就好像看到热情的小太阳。
所以,原来因与方人杰、方宇杰打赌赌输而由他负责在这燠暑中南下监工的苦差事,因为被她青春的气息感染,也就不觉得难受烦闷了。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丫丫这才警觉地抬起头,脸上的微笑非常戏剧化刷地拉下来,动作简单、迅速、准确。
“谁?”她吆喝着并丢下手中剪树的大剪刀,本能的两手交叉于胸前,两脚成三七跨步,一副神力女超人的模样!待定神一看——“猎狼犬?”她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什么意思?方人杰不懂,还有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更不懂!但是,她保护自己的小动作,却让他不觉莞尔。
“你在这做什么?”丫丫向后倒退一步。
是呀!这正是方人杰想问她的,她又在这做什么?
她瞄瞄他魁梧的身材,想想,不对!又慢慢地蹲下去把原先丢下去的大剪刀再从地上捡起来,漂亮的大眼还不忘地盯死他!
“你好大胆,竟敢私闯民宅!”手中有了“武器”之后,她讲起话来,自然而然便大声有力多了,连腰杆子也直多了。
嘿——这是什么法治社会?她倒反客为主,作贼的喊捉贼,而且他猛然看到他那特别从中部移植来的老树
原本茂盛的叶,怎么怎么被剪成东一球西一堆的怪模样,而地上满是被剪落的枝叶!
“你把我的树怎么了?”方人杰的心中在滴血。
在他到来之前,丫丫正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呢!既然他提起,她也一时忘了敌我对立,红扑扑的脸儿马上又挤满了笑。
“剪得很棒吧!像不像是一只贵宾狗?”她手指头还不忘比个胜利“v”字。然而,以方杰对狗的认识,他知道,那球东西长得绝不像贵宾
“那那这棵呢?”他快晕倒了,原本快乐重逢的心情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
“家有贱狗中的贱狗呀!”丫丫有点得意忘形了。
贱狗?天呀!倒像只猪呀!他觉得自己随时会吐血,魔鬼、魔鬼!而且是个捣蛋鬼!她怎么可能会是个天使?
“嗯?”丫丫终于想到“你刚才说‘我的树’,是什么意思?”武装的态度又再度出现“呀——”
接着是声好大的尖叫,因为这会儿,她才注意到他身上除了条三角泳裤外,并没有其它遮蔽的衣物,也因而露出他健美的肌肉、倒三角的体格、颀长的身型处处都散发出诱人的男子气概,服贴的头发还滴着水
只穿泳裤的男人丫丫不是没见过,但具有如此魅力的,倒还是第一回——那简:自是漫画中的男主角来到人间似的令她眼光收不回来!
想到自己那副快流口水的样子,丫丫脸不禁红了起来,甚至连说话都快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怎么——穿这样!”
方人杰觉得好笑,她真的反应都慢半拍吗?怎么现在才注意到他的穿着?敢情他的自傲身材是假的来着?
“哇——暴露狂、色鬼、色狼、色魔!”丫丫还处在惊慌中,这样让他心动的场面,令他有些失措。
好熟悉的叫骂,这倒提醒了方人杰,难怪他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原来,你就是那天那个女孩!”
对呀!原来那天他脸上有污水污泥,再加上湿头发遮住部分的脸,所以一时之间,他才未认出!
“不是!不是!”丫丫满脸都涨成猪肝色“我不是那天在雨中淋得乱七八糟,像大麦町的那个人”
哈!不打自招,愈描愈黑,他可是什么也没提到,不过,对呀!那天她在雨中的情景,的确像只落难的大麦町,方人杰愈想愈觉得好笑。
丫丫被他那迷人的笑容,弄得更加羞涩,她也知道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实在不应像自己现在这样的盯着男人看,但,要想把眼光从如此吸引人的男子身上移开,却是件相当困难的事,而且不舍得!一时间,她真的也只能愣在那儿。
而他,一点也没想要用手中的大毛巾,遮住那代表男性刚强部分的打算。
麦可则依旧很开心的绕着两人跑来跑去。
突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这么做!
方人杰走近她,托起她的下巴,便这样吻了下去!深深的
而丫丫,因为情势转变得太突然,反而只是瞪大了眼,一脸惊愕还差点停住呼吸,连心脏都像快跳出来似的。
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来不及反应什么,只知道当意识再度恢复时,已经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而他热情的舌头正在探索她的。
一种从未有的悸动和火焰般在她身体中燃烧着,烧得她还想继续让他这样吻下去,烧得她还想继续让他拥下去。
这样的想法,让丫丫自己反而觉得害怕,她猛然从快乐的云端顶处惊醒!
“啪!”她用力推开方人杰,并给他一巴掌,慌乱中甚至连色狼都骂不出来便跑了。
方人杰有点错愕地抚着被打的脸,一时之间竟忘了要去追她,毕竟从没人拒绝他的吻,所以他只能看着她落荒而逃。
丫丫的花边草帽随着风掉落了下来,正好停在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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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初吻!那是她的初吻!
竟然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偷走了!丫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中,不断地“哀怨”着。
“老公”则坐在床上,用他那大鼻头一直顶着丫丫跷得老高的屁股,好似在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说是在“没意识的情况下”对那只“苏俄宫廷猎狼犬”的确是有点不公平,事实上是丫丫自己被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眼,看得似乎有点动弹不得,好似被催眠一样,结果就就
想到那略带侵犯的吻,丫丫脸就不禁地燥红起来了,心脏中更似养了一大群好动的鹿一样怦怦乱跳,她不禁轻抚自己的嘴唇,那种触电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自己在想什么?竟然在回味那个吻?真不害臊呀!她不禁敲敲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醒醒呀!她甚至有点气恼自己的坐起身,抱着“老公”呻吟着,怎么办好丢脸呀!怎么跟个发情的小女生似的?
不过,这的确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接近”她,以前她有多次与男孩约会的纪录,但每次只要对方主动些,或只是试着牵她小手,就是会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时甚至还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连柳爱芬都建议她该去看心理医生呢!
她也常问自己莫非真的是“性冷感”?柳爱芬甚至还“好心”跑去租a片,然后两人偷偷地看,虽然觉得很恶心,但她还是有反应呀!所以,问题出在哪?她真的不知谨!真的不知道!
她也逼过自己,试着与男孩“真正”交往,但,每一次——还是做不到!
可是,可是这次他那样吻她,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反而还有“一丝丝”喜欢?甚至甚至不想抗拒!
丫丫对自己荒谬的想法,吓得更是不能自己,当初就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才会害怕地把他推开吧!还打了人家一巴掌。
对呀!自己还打了人家一巴掌!她觉得更加丢脸的把枕头抱起来,脸又藏了进去。
王爸、王妈跟他不知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在那?而且还一副主人的架式?
主人?喔!no!不会吧!如果真的是,那不就丢丑大了?
她四脚朝天的躺下去“天呀!”丫丫只能暗道,想到自己那副生涩的模样,一定让他笑死吧?
就这样,丫丫自己也不知道在床上怨叹多久后,突然又坐起身、咬着拇指、点点头。
“对!我要化‘悲愤’为力量!”主意有了,心也安多子!但,要化成什么力量呢?她又搔搔头。
“老公”一直很困惑的看着丫丫多变的表情“她也在思春吗?”它是这么想的,就像它常常在想麦可一样,唉!它也开始哀怨起来了,坏主人,今天出去就没带它去,害它今天都没机会看到麦可,唉!它也叹息了,恋爱怎么这么苦
“嗯!”丫丫用拳头敲敲自己的手掌“就去学开车吧!”
想到老爸老妈,为弥补双双把孤女一人,她,遗弃在家、自生自灭的罪恶感,临出国前,买了一部小march给她,却不考虑一下她根本都还不会开车,而更可笑的是,老爸还特别花钱去买的车牌号码竟为,二二六六——哩哩啦啦!
这也难怪他虽为大学教授,却仍给她取了这么一个既不浪漫,又缺乏文学涵养的名字——丫丫!
小时候,除了罚写时占便宜外,这个名字不晓得替她带来多少困扰,客气一点的人会言不由衷的夸这个名字好可爱,顽皮一点的就会替她取一堆不雅的绰号,中学时,甚至还有人叫她“林歪歪”呢!因为“丫”同英文字“y”的大写。
生气,生气,每次一想到名字被人拿来当取笑的材料,她就生气。
洗澡、洗澡!每次心情不好或想重新开始时,她就会放满浴缸的水,洗个香香的泡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