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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帝君真是会讨女人的欢心,和明珠仅仅是一面之缘,何来的伤心之说?况且帝君的那几位红粉知己,个个都是天香国色,无论是洛神禅油沁,亦或是物氏当家人,还有那位上官红颜更是媚惑无敌,怎还会记得我呢?”洛明珠幽幽一叹,如明月般淡雅清绝。
“原来明珠也是如此的见多识广,连我身边的几位佳人也认识,很是用心啊。”木云落淡然一笑,心里却有一股寒意,不是江湖中人的洛明珠认识禅由沁本不稀奇,但认识物婷婉和上官红颜就颇有些意外了,由此看来,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洛明珠眼神蒙胧,娇叹道:“很多事情明珠是身不由己,天下间能有几人如帝君般洒脱,又有几人有帝君這般的福缘。而且以帝君的实力,在江湖中已是近于七大宗师的存在了,谁人敢轻试帝君的锋芒?明珠便不同了,除了這身皮肉之外,身无长物,在江湖中人轻言微,有许多事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总要为自己打算一下将来。”
“谁不是呢,每个人在江湖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弱小者有弱小者存在的理由,即使强大如龙腾九海之辈,野心锋锐,又能如何。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战败他,成为江湖中绝对的强者,所以明珠也不必自谦,這具天下至美的玉体,那可是很多男人垂涎的目标,绝对能引发出一场旷世之战。”木云落双手负于身后,洒然而笑,落在洛明珠眼内,她的眼前月光陡然消散,全部被他的笑容所遮住,一时之间再无半丝的说话,两人只是静静的向前而行。
物氏客栈终是到了,木云落有些不舍的看着洛明珠,這位一身书卷气的女人让他大生好感,只可惜她与夏隐然之间好像存在着某种道不清的关系,将来究竟会怎样,是敌是友,还很难界定。洛明珠回眸微视,对着木云落嫣然而笑,目中露出一丝的感激,转身步入独院中,门悄然掩上,将木云落关在了门外。
木云落步回自己居住的院落之中,***全暗,唯有月光清照,当然,即使全部黑暗也难不倒他,更惶论這可以视物的月色呢?他在自己原先所住的房门口立定,心中盘算,房内究竟是水清柔和唐夜可,还是物婷婉、禅由沁和上官红颜。龙渊雪丽和司徒兰芝的房间是在最边上的两间,排除不算,但紧挨着這间房的左右两侧,各传来女子的呼吸声,竟让他有些不名所以。
按照常理,水清柔和唐夜可必然会在同一个房间内,而物婷婉三女也会在一间房内,她们都知道木云落的强悍,必然是共同应对,亦或是五人同床应对,而且她们已经习惯了共睡,现在這种方式让他真是不知如何下手。
犹豫间,他一咬牙,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悄然进入,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窗外洒进的月光照在床边,纱制帷幔已然垂下,大床内一片蒙胧,隐约可见两道身影安静的躺在那里,呼吸声平静舒缓,睡得相当香甜。
摇了摇头,木云落为自己刚才的无措感到好笑,大手拨开细纱,摸进了床内。薄薄的覆盖物之下,两具不着片缕的玉体柔软如玉,细滑如丝,那份极度的美感让他泛起了无边的欲火,转身间,身上的衣服已然离体而去,轻身上床,钻进了薄布之下。
身下的佳人轻吟一声,似是被他的大手搅起了情火,一个侧身紧紧搂住他,而另一侧的玉体却吃吃一笑,接着他的后背被压上了两个丰润结实的球体。“好啊,连红艳也会骗人了,竟然敢装睡,还有婉儿,究竟玩什么把戏。”木云落一口便道出了两者的身份,這般丰挺的胸部,除了上官红颜以外,也只有夜无媚才有了,但夜无媚根本未来,所以除她之外再无旁人。而物婷婉双腿最是修长笔挺,圆润匀称,舍她之外,还有谁能有這般的美腿,即使是吹雪傲人的双腿仍是有所不及。
“主人,奴儿只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竟没有忍住,帝后要怪奴儿了。”上官红颜腻滑的嗓音传来,胸前的硕伟挤压成圆盘状,胸前的红豆变得很硬,胯间的潮气喷在木云落的裸臀之上,艳糜之极。
物婷婉此时已顾不得说话,小嘴含住了一柱耸天的神龙,呜咽声不停传来,情火燃烧。上官红颜将身上的薄布一扯而起,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裸体展露出来,秀美的头发在飘动,胸前的双峰晃动不止。這种情影更是让木云落狂野不已,胯下的神龙终是埋入了物婷婉的体内,身为帝后的她,不止有经商之才,更是对木云落痴情至深,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她至爱的地方。
自从木云落收服太古神兵之后,因为二人的约定,她便成为木云落的女人,其实這也是她刻意为之,早就被木云落的霸气所折服,如此的男人,即有旷世的身手,又有无比的福缘,让太古两大神兵同时归服,哪个女人不会被吸引?早已过痴想年龄的她,找男人的第一要求即是要有实力,而且拥有中原第一富豪光环的她,寻常男人怎会看入眼内,也不会单纯的爱上帅气的男人,但随着和木云落在床上颠龙倒风,她体内蕴藏所有的激情全被调发出来,在床上浪荡无比,任何动作也敢尝试,而且一颗春心稳系在他的身上,如同一个小女孩般痴迷着這个英雄般的人物,以他的快乐为快乐,全情投入。這种变化让她自己也难以相信,却偏偏沉醉不己,原来牵挂一个人是這般的快乐,在梦中笑醒的感觉也是這般的无与伦比。
三人在床第间的欢爱声传入在這别院中另五女的耳内,木云落一时沉醉在物婷婉和上官红颜的玉体之上,浑然忘却了禅由沁究竟到哪里去了。禅由沁经月未见心爱的男人,那股感觉愈发敏锐,尤其听到上官红颜在床上特有的媚哼声,她更是激动不己,胯间分泌处大量的蜜汁,她却浑不自知,只想冲入木云落的怀中,被他百般怜爱。
水清柔和唐夜可则是幻想着三人之间的动人场景,转而想到自己在木云落身下承欢时的舒爽模样,身体慢慢弥漫着一种酥麻的感觉,只想被木云落恣意蹂虐。
龙渊雪丽虽是待嫁之身,小姑独处,但东瀛的文化和中原自是不同,自小的时候便学会了怎样取悦男人,所以明白這是一种怎样的场景,但她仍被二女无比满足的呻吟声给勾起了情丝,脑海里全是木云落的影子,他的一笑一行,均历历在目。這种情绪让她很是不解,怎能想到会在這个时候這般想着一个男人,脸儿更加的红晕密布。
司徒兰芝的情火也在啃噬着她的内心,只是她不明白這种感受,但却觉得好想替代物婷婉二女躺在床上,承受着木云落爱的表达方式。想至此她心中一惊,有种羞于见人的一面,只见过木云落数面,还曾经拿着把剑追着他砍杀,此时怎就想起這个男人的好了呢,念想起他曾经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竟然也有一种喜悦,她的心中升腾起一抹情绪,难道真的爱上了這个特别的男人?
虽然有上官红颜這位媚术的集大成者,但木云落的强悍仍是二女所不能应付的,溃不成军,软伏在床,玉体上残留着浓浓爱液,接着缓缓闭上双目,慢慢睡去。但木云落的欲火依然高涨,丝毫未降,脑海中自然浮起水清柔和唐夜可的影子,就這样赤身裸体,大踏步行出房门,想也没想就推开了左侧房间的门。
一具美妙的玉体横陈在那里,散出惊人的媚态,满头的青丝散乱,盖住了白皙的脸容。胸前的饱满展出完美的弧度,窄小的腰身不堪盈握,接下去的臀部却又扩展开来,而芳草萋萋的下腹增生出一种惑力。
這般的媚惑更是让木云落脑海中轰然一震,身体陡然出现在床侧,大手搭上了胸前的饱满,用力揉着,胯间的神龙破入了尽是花汁的下体。身下的女子一声轻吟,似痛苦,却又似满足的长叹,但他的身体陡然僵住,仿若在此刻才醒悟过来,平静的问道:“司徒兰芝!”
身下的女人的双腿却挟紧他的腰际,身体凑了上来,口中发出一声轻咛:“嗯,你坏了我的清白,我要永远跟在你的身侧。”真是个胆大的女人,這般的索爱。
木云落一声苦笑,心中念道,谁能想到会在這时上错床呢,还好司徒兰芝对他已生好感,否则便要背负着坏人清白的罪名。他伏在司徒兰芝的耳边轻声道:“你怎会在這个房间睡觉呢,难道是故意要献身于我吗?”
司徒兰芝的牙齿在她的肩头一咬,媚语道:“坏蛋,故意撩拨芝儿,还破去了芝儿的贞操,现在竟然还说是芝儿主动献身,你就以为芝儿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吗?”她的神态愈发艳冶,接着腻声道:“你还不快点啊,芝儿在等着呢。”
如此的浪女,木云落还能如何,只有不停的突击,将身下的女人送上一波波的顶峰。初次承欢的司徒兰芝有此等表现,实属不易,因为她的全情投入,所以破身是免去了很大的痛苦,很快便被木云落将欲火全部催发出来。
身下的司徒兰芝只有张着大嘴享受的份了,声音也喊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痛苦和愉悦,接着身体猛然颤动,达到了身体的极致,双腿和双臂垂下,滑至床上,有如一条美女蛇。她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木云落,在他的亲吻中发出浓重的鼻音,哼哼着睡觉了。
另一侧的房内传来三种不同的呼吸声,木云落摇头而叹,知道那是禅由沁三女的所在地,谁能想到随意一转,竟然上了司徒兰芝的床,這全是因为被欲火充斥,造成了這般的错事,但却成就了一番姻缘,司徒兰芝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在這个时候献身倒是不可厚非,而且她还是满心的欢喜,没有半丝的幽怨。
三女也是裸体相待,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掩,月光中斜倚床上,玉臂曲支,天然起伏,惑力十足。木云落赞赏的眼神,自上而下,缓缓扫过,俏脸、硕胸、蜂腰、隆臀、长腿,无一处不美,当他的眼神落至三女的脚踝时,身体一震,难以致信的盯着禅由沁的脚踝。
送给水清柔的那副黄金足链,分别配在禅由沁细巧圆润的脚踝上,何止是一个美字形容。看着木云落呆头鹅般的模样,禅由沁含羞而笑,自然起身,站立在木云落的身前,在月光的背影中,面目渐入黑暗,清绝的曲线展于眼底。谁能想到這位清绝出世,淡雅如水的女子,也会有這般性感的表现,在宴会上吸引住了那许多男人的眼神,他们都是小心翼翼,唯恐惊了這位音乐大家,女神般的人物。
此时无声胜有声,唯有爱的发泄才是交流相思的至道,三女极尽床第间的艳事,让木云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那美体窄径,花开花败,均是人间的绝顶享受。
云雨之后,木云落的欲火终是狂泻而出,埋在了禅由沁的体内。看着三女带着满足入眠的神情,他也升腾起一种自豪感,却没有半丝的睡意,精神十足,心湖灵觉将别院中七女的呼吸尽入耳内,泛起了一抹笑意。
龙渊雪丽在最里面的房间内,木云落还没有动她的念头,這个东瀛未来的国主,必不会永留中原,所以相知相爱,倒不如留下一抹回忆,她的呼吸声急促,看来也有了些许的欲火,但這又能如何,难分难舍之时,伤的也是至深时,倒不如保持這般的距离。
木云落苦笑摇头,但他的身形却陡然僵住,一抹微妙的气息飘向龙渊雪丽的房间,让他心生寒意,赤身裸体飘然而逝,没有携带任何兵器即冲了过去。這潜伏的敌人太过高明,在他最是放松的时候,始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