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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水清柔悠然醒来,木云落正用左臂支头,侧脸看着她,脸上还荡着笑意。她的脸色微红,暗啐一声,坐起身来,下身的裂痛还在隐隐传来,上身美好的轮廓傲然挺立,引来木云落眼睛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胸前的饱满。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水清柔用手遮住了胸部,但小巧的手丝毫掩不住挺立的部位,那上面布满了齿痕,俨然成为木云落攻城掠地的证明。女人往往是這般的矛盾,身体已经献上,还特别在意這些细小的末节,可能还是想保留住那股新鲜的感觉吧。
看着木云落含笑将头偏向一边,水清柔放下遮挡,伏在他的身上,小舌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大哥,昨天‘魔女’无梦婵都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她也看上大哥了?”说完还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小舌细细舔拭。這个小丫头,变为妇人之后,便无师自通般懂得撩拨人了。
“柔儿,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她的身边有一位绝世美男姚帘望,怎会还将我放入眼内呢?唉,那姚帘望确是长得俊洒啊,让我都泛起了惊艳之感。”木云落的大手在水清柔的屁股上抚着,胯下的神龙有破伏而出的欲望。而水清柔下腹的毛发,与他下腹肌肤磨擦传来的挑逗之意,愈发让他心神微动。
水清柔的吻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不依道:“才不是呐!那个姚帘望简直就像锈花枕头般,长得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柔儿不许大哥這样贬低自己,因为在柔儿的心中,大哥永远是最好的。嘻嘻,大哥,你什么时候娶柔儿过门啊?”
木云落轻嗯一声,不再和她纠缠這个问题,将头转过来,贴在水清柔脸上,眼角带着笑意道:“一会我送柔儿一份礼物,柔儿就算是我们木家的媳妇了,這辈子是逃不掉了。”
“那柔儿以后就要叫大哥相公了。”水清柔喜滋滋的起身,伺候木云落穿衣,活脱脱一个贤惠的小妻子。
洗梳之后,木云落在水清柔的额顶眉心处,点上了一滴七彩珊瑚,将水清柔衬托得更加美丽“柔儿,凡是我的女人,眉心处都有這样一颗七彩珊瑚,以后见了她们,可就是自家姐妹了。”
水清柔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眉宇间扬溢着满足的神色,拉着木云落下楼去吃早餐,身上也换上了一件白色长裙,头顶的头发也盘成了标志着少妇的发髻,妖娆美丽,更胜往昔,只是行走间那种奇怪的姿势,显示出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
坐在餐桌旁,水清柔不停向他的嘴里塞着东西,所有的心思均放在眼前這个郎君的身上了。木云落则用手支着脸侧,还在盘算着怎样去追求无梦婵,虽然她明确的表示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但這可是要有特别的行动啊,总不能守株待兔吧。
“木郎,木郎!”水清柔的声音唤醒了他,他轻哦一声,回过神来。“木郎,你在想什么呢?那般入神,连柔儿叫你都听不到了。”水清柔嗔怪道,手中的丝巾在他的嘴边轻抹,目中带着怨楚之色。
木云落一声苦笑,坦然将与魔尊无念天怜之间的约定,还有与无梦婵之间的事情一一相告,然后叹了口长气道:“唉,柔儿,我现在可是没有半丝的方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无梦婵投入姚帘望的怀抱了,我则等着魔尊他老人家杀上门来吧。”
水清柔噗嗤一笑,纤纤玉指轻点木云落的鼻尖,娇声道:“你呀,這事还得我来帮忙。首先呢,木郎,你要投其所好,她爱吃什么,喜欢什么样的东西,這都要事先搞清楚,让她以为是志同道合之人。还有呢,就是一定要时常出现在她的眼前,即不能太频繁,不要整天追在她的屁股后面,但也不能一整天不见上一面,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我们一路同行去长安,但决不住在同一个客栈中,在她的心中留下神秘的形像。怎么样,木郎,有道理吧?”
虽然木云落拥有娇妻二十几人,但真正是*努力追求来的,一个也没有,所以這方面的经验很是淡薄,仔细想来,水清柔的话也是隐有几分道理,他不由自主的点头。
“木郎,最后还有一个绝招,那就是直接霸王硬上弓,先把她在床上给办了,她自会对你千依百顺了,让她也尝尝木郎的厉害。這样也可以加快进度,争取在她投入姚帘望怀中之前,把她给抢过来。”看着木云落点头,水清柔愈发得意,摆出前辈的姿态。
听完這句话后,木云落目瞪口呆的看着水清柔,难以相信這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這个美丽的女人,怎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摇头中,木云落道:“柔儿,我可不喜欢强迫女人啊,能成则成,不成就算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柔儿什么都听木郎的,先让柔儿替木郎去打听一下无梦婵的爱好,今天我们就一同起程上路吧。”水清柔委屈的瘪着嘴,向木云落提议道。帮自己的郎君追求另一个女人,想想便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兴奋之气,這还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子。
小城东侧的另一个客栈,无梦婵和姚帘望从内里行了出来,一辆马车被店小二牵来,无梦婵优雅的跨了上去,姚帘望则坐在车辕处,做起了车夫。“姚兄啊,还真是辛苦,這般阳光明媚的天气,还是在外面走走比较好,坐在车上可是要闷坏的。”木云落的身影在同时出现,一身黑袍显得了孤傲出绝。
水清柔则直接跨上马车,没有理睬姚帘望愕然的眼神,直接去找无梦婵沟通了:“梦婵姐姐,你不介意小妹上来陪你聊聊天,解除一下旅途中的繁闷吧?”如此说话,让人怎好拒绝。
木云落则跳上车辕,坐在姚帘望的身侧,双手抱在脑后,躺在那里,悠然对姚帘望道:“姚兄,我们也一起聊聊吧,這样也不致于让旅途寂莫啊。”无奈中,姚帘望挥鞭起程,拉车的四匹马儿粗壮的大腿迈开蹄子奔了起来,将马车荡得一颤一颤的。
无梦婵和水清柔细小的声音低不可闻,在马车内窃窃丝语,谈着女人家的私事,而木云落则躺在木板上,看着天空,没有一句多余的说话,只是眯着眼想着心事,姚帘望则赶着马车,将身子和木云落保持着一段距离,似是不适应這般的亲热。
“姚兄,你说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谁会是最后的胜者呢?這两人现在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呢?”木云落随口问道。车内,二女的交谈戛然而止,显然也对這个问题产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战舞宗仁作为我们中原武林的第一高手,已是如同神一般存在的超卓人物,在江湖中有数十年未出手了,因为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地位,即使狂妄如龙腾九海,痴武如天怒雷动自七十年前败于他的手上后,再也不敢出手相试。传说中,這两位七大宗师中的超卓人物,分别与战舞宗仁约战,战况之精彩,让亲眼目睹的人产生出此生再不习武的决定,因为那是超出想像的精彩,想想即让人神往不已。”姚帘望淡淡说来,声音柔美至极,带出的渴望之情,不溢言表。
“看来姚兄是看好战舞宗仁了,说句心里话,這位有着天下第一强者的人物,一直是我想见的,也是我心底里最敬佩的人物。但即使這样,我仍对這一战的结果作不出任何的想像,想不出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战斗。武功进入到他们這种级数,已至破空之境,其中的胜败结果绝然预测,因为想取胜,已不只是武功上的强弱,而是心境上的胜利了,所以我不同意姚兄的预测,這一战,将没有胜者!两人只是想从对战中取得自身突破的契机,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对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而言,是一个谁也不会避战的机会,战只是借口,二人的心里,必然是想寻到最后的突破机遇,所以,无论此战是谁获胜,其实都应该算是战和。”木云落的声音透着强大的自信,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勃然而出。
姚帘望手中的长鞭一颤,忘记了落在马儿身上,侧脸看向木云落,目中露出一抹复杂的神彩。而车内,传来两声轻呼,感叹于木云落的话,似是被他的话所打动。
“姚兄,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是受不了啊。唉,总要特别提醒自己,姚兄是个危险的男人,可是姚兄的這副样子,却又让我泛起和一个女人相处的感觉,再加上姚兄刚才的神色,我真的受不了了。姚兄,你不会喜欢男人吧?”木云落身体一颤,皮肤上泛起一股冷意,在阳光的洒照中,双臂抱紧,似是不堪寒意,小心的看着姚帘望。
姚帘望的脸上浮起一抹苦笑,摇头道:“木兄还是比小弟高明一些,這种推断可谓是别出心裁,看来木兄是离七大宗师這个级数最近的人了,让小弟可是心动不已。唉,真想趁着木兄现在重伤未愈,除掉木兄,那样小弟才可能成为未来的第一高手,這个诱惑在煎熬着我啊。”
“姚兄还真是坦白,虽然我重伤未愈,但也不会任由宰割,难道姚兄就不怕败在我的手下吗?”木云落淡然说来,声音中带着强大的自信,眼睛一直眯着,看着头顶的白云,没有看向姚帘望。实则是二人现在的气机紧锁,一言不合中便会战起来,他怕看向姚帘望之后,会忍不住先行出手。
“所以我现在还是不敢动手,虽然感觉到木兄深受重伤,但却更加让人看不透了,這种感觉玄之又玄,小弟只好忍住了。”姚帘望含笑看向木云落,兼之眼中的气质,比女人还女人,连路边的鲜花都大失颜色。
车内传来两声呼气声,仿若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般释然,看来两女也在担心着二人会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无梦婵对木云落的好感度终又增加了一些,被他刚才的话所打动,身为魔尊的女儿,当然知道能够作出這种推测的会是何等的英雄人物。
木云落和姚帘望相视一眼,互锁的那抹气机转瞬消散,战意一扫而空,同时大笑,泛起一种知己般的感觉,笑声在路上回荡,天空的云也仿佛被感染了,朵朵飘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