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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另一端---大陆 上海
她的大眼睛里不间断地冒着一个个粉红色的心型泡泡,嘴角勾到了鼻跟下方,此刻,最幸福的女人也莫过于她啦。(白天使提醒:美女,拜托注意点形象好不好,淑女!淑女!黑天使挤掉白天使抢过镜头,凑热闹喊:就这样,就这样没错,酷毙了!口水耷拉得再长点!哈哈)女主角左瞟瞟右瞅瞅,干咽着口水,一时无从选择。她的左视线方向站立着一位帅到不行的白衣王子。金色长发披肩,白色晚礼服,如阳光般耀眼。她的右视线方向是一个迷得要死的黑衣王子。碎碎褐色头发遮去半张帅脸,神情邪气十足而气质独特。呵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帅帅帅哥同样各自手持一支玫瑰花向她献上。接哪支呢?全揽可以么?不妥,如果他们被自己野心吓跑可得不偿失!在犹豫的思潮里挣扎时,"喂,笨女人,想什么呢,拿着!"黑衣王子不屑地喷气,粗鲁地拉过她的手,直接把他那束花硬塞在她手上,于是她属于他了,哦不对,应该是他属于她啦!呵呵 她信心十足,保准全力以赴与王子白头偕老,绝不辜负上苍的期望! (白天使摇头苦叹:花痴就是花痴!黑天使讽刺:不愧是你的翻版!)
王子深情地注视女人的眼睛,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五彩的花瓣纷飞在浪漫的画面,他上前一步更加靠近她,微笑着以亲切的口吻说:"我叫飒,你呢?”天,第一次离帅哥这么近哎,还对她这样温柔。"我我我。。我叫。”他要吻她了吗?
“许熙蕾,该起床啦!”安雅岚轻柔的声音从房门外娇懒的红唇里飘荡出来,令人如沐春风,可有人却想要宰人。
睁得眼睛像铜铃的许熙蕾气愤而惋惜地如同一根木头似的呈大字形瘫着一动不动。王子名字什么来着?长得啥样哈? 啊
门居然未锁?短发美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类似蛤蟆姿态的好友。
“懒虫,你竟然醒着,怎么不起床,不知道太阳已经跑一圈啦!”恰着腰,美丽大眼睛眨巴着。
许熙蕾使劲甩着脑袋,象要把现实甩去回归到她甜美的梦境中去。美女看不过去,毫不客气地拽落她身上的被子,紫色皱巴巴的大脚印睡衣呈现在空气中。
“懒虫,昨晚说好今早陪我买衣服去,你想抵赖。”美女不遮拦地显示她的令一面——泼妇样。可惜咱们这位泼妇似乎太过美丽而大打折扣。
许熙蕾抬起头,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喃喃道:“都是你啦!我的王子没了,还没吻到我哎。什么都完了,我的帅哥”
靳敏敏翻个大白眼“全天下也许就你这么一个怪胎了,整天想着梦到帅哥,天真不天真呀你!有本事的话在现实生活中倒追个。”
“你以为我不想呀,”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可美男要么名花有主,要么还没出生,找个理想的人基本不可能。”
靳敏敏风眼一转“你真想找个帅哥?”
她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利索,一点看不出刚苏醒的样子。
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着精心筹划的方案,话音刚散,许熙蕾眼睛金光一现,咄咄逼人。
十点半,美女拉着眼睛惺忪的许熙蕾下楼。
惺忪的眼在下一秒看到三位悠闲吃喝的美女时,彻底被摧残得吹成个超鼓的黑铃铛,要多亮就有多亮。
“喂,喂,你们这么早就在我家集合啊!” 虚伪带笑的声音变了味,别扭得跟个乌鸦嗓似的。
一大盘水果供在茶几上,美女们毫不客气地大口享用,瓜果核、皮散乱撂了一桌,用过了早餐,只剩下零散的碗歪歪扭扭的坐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电视开着,却不闻声响,皱巴巴的报纸呈各种姿态妩媚地敞开依在沙发上。
然而这一场景只是丰富一天的开始,对于那些现成的和将被开发的垃圾,房间的主人真是不愿也不敢面对。哎,然而这样的状况总是在每个月都会上演那么一两次,她也无能为力,谁叫她心肠柔软,心地善良呢,不忍心拒绝她们口头的关心。
以免大家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美女而眼花缭乱、乱了心神,小女子先简单介绍一下下好了。
俗称巧佳人的安雅岚是当今刚有点名气的小明星,目前总共也就接过三四部戏,但潜力无限,听说最近有大牌名导有意与之合作,总而言之,前途无量。
身为大画家的靳敏敏,声誉响于国内外,做人处事一贯低调,所以认识她这个真人的大批粉丝少之又少。补充一句啦,刚刚吵人美梦的小泼妇就是这位啦!
谈起邵氏企业,没有人不翘起大拇指夸耀的,总裁邵有富的千金便是咱们这个淘气大小姐——邵佳。
“熙蕾呀,你可真谓是大忙人,我们来看你,你也没时间接待。” 邵佳大口往小嘴里塞香蕉,就像几天没碰食物了一般。
正专心涂抹指甲油的安雅岚赞同的点头应和:“可不是嘛,难怪还没找到如意郎君。”
许熙蕾撇撇嘴巴,忽忽干吗老拿人家的缺点来说事呀,虽说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啦。
另一个好友心思根本没放在房屋主人这儿,捧着杂志一惊一乍道:“大家都到齐了,开始测试哦,测测最近你会被谁宠爱。攀龙附凤四个字,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手不停蹄的美丽巧佳人注意力仍一刻也不放过没甲,想也没想就回答:“龙。”
“我也选龙。”手拿杂志的邵佳答案同上。
“攀。”靳敏敏回答的干净利落。
女主角慎重的考虑了半宿,坚定的说:“我选凤。”
邵佳眼睛搜索到答案,像个教师上课一般郑重地咳咳嗓子:“雅岚和我选择龙。选择龙的人:是“家人宠爱、朋友拒绝”龙加个盖子就是“宠”加个手就是靠“拢”最近每个人都对你很不错,你最近被家人及朋友宠爱 !”
“敏敏选择攀。:是“自筑樊篱、挥拳拒绝”攀的上面直接是“樊”篱的开始“拳”头开始,因此你最近没有被宠爱。”
敏敏低声咕嘟几句,我们几个偷笑着,没胆惹这个淑女般的小泼妇。
邵佳继续道:“凤是“鸳鸯追戏、风韵犹存”凤是“风”的开始“鸳”鸯的结果,你最近会被异性宠爱,而且亲密无间!哇!”
声音还未落,齐刷刷三双眼睛投到我脸上,就像见了奇特的什么外星人。
敏敏首先投降于现实,接着摆弄自各儿的画笔。
“真的假的,熙蕾可是有名的排斥异性,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个男人?” 邵佳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喂,什么叫排斥异性,听你胡扯啦,我每天除了想帅哥别无所做哎。对不对敏敏?”熙蕾立即反驳,向证人求证着。
敏敏耸耸肩不置可否。
安雅岚跟着散去了好奇心,眼球回归到美甲上,喃喃道:“我想也是,才几天不见,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异性缘,还金屋藏娇?”
敏敏这个时候站起身,甜美声音带着骄傲大声地道:“注意了啊,本人正式宣布,以后,我将是熙蕾的代理爱情顾问。为她的终身大事开始筹备!”
顿时,几位靓女大颠眼镜,显然,效果很好。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敏敏已经一把拉着许熙蕾出了房门,徒留下迷茫的两个女人。不碍事,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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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别墅
对紫灵来说,现在的生活状态应该万分满足才对。现居于一直梦寐以求的豪华房子,过着奢华富足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中尽是父母的宠爱。但惟独心是空默的,只有每次休息日那个口头上称“哥哥”的人回家时她是快乐的。但现实往往是叫人难堪。
傍晚,透明的残阳斜斜照在白色的栅栏上,粉碎成玻璃似的光的碎片。管家吴妈正在给花坛里含苞欲放的花儿浇水。紫灵默默注视着银色的水珠顺着壶口喷洒开来,形成一道道纷繁杂乱的七色的水彩。只有此刻,她才感觉心是属于自己的,不为家族颜面,不为讨好“哥哥”而故作可爱,不为学业而奔波
今天,是她期盼已久的休息日,学校的重要节目未曾加入,而执意回家吃晚饭,全是为了“哥哥”这应该不叫诡计吧,但偏偏有些人这么认为。比如忙碌着的吴妈,连她这个佣人都敢毫无顾忌的这样评价她,说她对少爷不安好心,妄想做天理不容的乱伦之事。对于这些嘲弄和打击,即使心里十分不满、气愤,但她懒得跟下人计较。
一辆黑色跑车驶进夏家大门,所有佣人闻声赶来接待,排成一队。
紫灵变魔术似的换上美不胜收笑脸,小跑下楼迎接归来人。
夏家公子下了车,顿时所有佣人个个精神焕发,像等待慰问的士兵。
“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已经等很久了。”
“少爷,鸡汤热了好几便了,只等你啦。”
“少爷”
夏逸飒有点头晕了,甩甩手,淡笑道:“你们别一副见了财神爷的样好不好?”边说边向正厅里走。解衣,佣人顺手接过,热情得不得了。“小林,你赶快去告诉老爷,老爷待在书房大概快等乏了。”吴妈急忙嘱咐那个叫小林的女佣人。小林点点头,机灵地跑上书楼,恰巧与紫灵擦肩而过。
“逸飒。”亭亭玉立的美女出现却打乱了一屋子和气的氛围。吴妈紧绷着脸孔退后一步。老花匠和保镖啊雀将目光戒备地看着她,小保姆眈眈撅着嘴避到角落。
夏逸飒微笑:“紫灵,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紫灵嫣然笑着走近他“恩,等你很久啦。这么长时间才能见你一面,当然得早早回来报道呀。”
飒笑笑,接过忙碌的吴妈递上的茶水:“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们学校公演吧,你这样偷懒不怕被批呀。”
“为了你值得啊!”
他懂她话语里的蕴意,不动声色地说:“有这样的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真是幸运啊。”
她的脸微微僵硬,随即舒展开来。“逸飒,前几天我有打电话到你们公司,他们说你被转派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我这次回来和你们说的正事,到吃饭时间再告诉你们。”飒卖了个关子。
停不下来的吴妈这时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酸汤,兴奋道:“少爷,来尝尝你最喜欢的酸梅汤,这次我的作料里可不同与一般啦。”
飒细细品尝了一口,然后赞许地点点头。
“吴妈,你的厨艺撵得上娇婶啦!”
刚从厨房赶来的胖胖娇婶一听可不乐意了,闷闷地辩解道:“少爷,你这么说可不对啦,很多菜吴妈根本比我不上,比如:芙蓉蟹、海参、大对虾、加吉鱼、光酱子鸭”未待娇婶介绍完,吴妈不耐烦地打断:“我说胖婶,你以为这是相声比赛呀,唠叨个没完!”
娇婶尴尬笑笑,看向少爷。飒安慰似的眨眨眼,很乐意融合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
也难怪,小时候没有妈妈,爸爸忙着生意,根本顾不上照看他,从他记事开始,身边一直是能干的吴妈和可爱的胖婶,还有几个熟透了的佣人。直到现在,他习惯的视他们为家人,他们也将他当作自家孩子来疼。不习惯的也只有新的家庭成员——紫灵和秀姨。
“小飒,你回来了。”夏正言和小妈秀姨出现在楼梯上。
“爸,秀姨。”飒一直未曾叫过秀姨一声妈。
端庄美夫人秀姨大度地点点头,勤快的道:“小飒,你可回来啦,我和你爸等你好大一会了,你爸他正担心你呢。”
夏正言咳嗽一声:“小飒,你来书房一趟,我有事找你谈。”说完调头进去书房。
夏逸飒跟随其后。
“爸,你找我什么事?”飒预感不妙。
夏正言长呼口气,拿起书桌上的一份报,甩手扔过飒面前。飒接起一看,眉头拧皱在一起。
报纸上大咧咧地塑着彩色标题,介绍了飒的进态。
——夏氏集团花公子夏逸飒,今年再得花花公子最冠!
飒摇摇头,在篇幅具长的正文中零星看见几个‘牛郎’的字眼。
“小飒,你已经是25岁的人啦,疯也该疯够了。你也知道,你大学毕业后我也没强迫你再升学,打混了几年后,胡弄着非要跟你那几个朋友开什么公司。幸运的,你们成功了,我也无话可说。你看看,才几年时间,你都混成花花公子,还有什么牛郎?你非气死我不可对不对?”夏正言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揍儿子一顿。
“爸,你别生气,我知道是我不该,以后我会注意的。”
看儿子诚意的模样,夏正言无可奈何地说:“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你说过不下百遍了,我还敢听信你吗。你这小子除惹祸之外没别的能耐了!”
飒轻声道:“是啦,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该惹爸生气。”他饶到爸爸身边,柔声说:“以后千万别为这点小事动气,你儿子再没能耐也不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不然得不偿失,我会担心您的。”
飒正而八紧的话逗笑了夏爸:“哎,你这个孩子。”
夏正言点上烟。
“听紫灵说,你的工作最近有所调动,怎么回事?”
夏逸飒笑笑:“晚饭时我再告诉你们吧。爸,前不久在一次宴会上我遇见过田伯伯,就是天语的父亲。”
“哦,自从三年前你田伯伯回国,我也很久没见过了,他好么?”夏正言思绪有点混乱,想起当初年轻时候一起闯荡,百感交击。
“和以前没多大差别,只是有些发福了。他还让我向您问好。”夏正言欣慰地点点头。
“天语也出嫁了,嫁的是国内有名的企业大亨,姓金的一个大家族。”
“恩,那丫头可算有福,还记得小时侯是个管不住的假小子。”
说话间,房里的电话铃突然响了,夏正言拿起听筒,夏逸飒静静退出了房。
晚餐中,丰盛的食物摆满桌子,看上去美味极了。
“小飒,来多吃点。”秀姨忙着往飒饭碗里夹菜。
“谢谢。”飒礼貌性地点点头。
“逸飒哥,你不是说有事情告诉我们说吗?”紫灵只有在家人面前才肯叫他一声哥。
夏逸飒思索了一会,才道:“公司的需要,我将短时间内离开美国。”
“离开?去那里?”紫灵紧张的问。无数双眼睛望向他。
“回国去。”
回国?!
危险的警铃敲响在紫灵头脑中。秀姨也是一怔,疑惑地在脑子里猜测着。
“回大陆去?有什么要紧事,还需兴师动众的回去大陆?”夏正言疑声说。
“分公司出了点症状,需要我去调节一下。爸,你放心,我只是回国,不是打算给您惹是生非的。”夏逸飒笑着解释。
“对呀对呀,小飒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的。”秀姨在一旁帮他说好话,还殷勤地不断往他碗里添菜。 紫灵的神情开始恍惚起来。
晚上,夏逸飒坐在电脑前查阅、处理公司琐事,紫灵敲敲门进去。
“紫灵,有事么?”他停下工作,回头问她。
紫灵笑笑,将端着的咖啡递给飒,探问道:“逸飒,你真的要回国?”“当然,难道我像是说笑吗?”他不以为意的接咖啡,说了声谢谢。
“单单是由于工作上的需要?没别的原因?”她无法放心。
“那么你认为呢?”他反问。
“不是因为某个人?好端端怎么长途跋涉跑回国呢?”“你所说的某个人是什么意思?”他有点搞不懂她的猜想。
“我没别的意思。”她即刻打消他的猜疑,转移话题说:“飒,今年又被娱乐界评为花花公子,你没打算定下来吗?”
“定下来?有那个必要吗,对于目前的生活状况我已经很满意了。”像是在逃避什么,手指又回归到键盘上。
“那么我呢?”她坦白地问,期待的眼神等待着他的答复。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够强求的。而且没必要浪费大好时光将青春付出给不值得的人。”
“在我心里值得。从遇见你到今天,我不曾想过要放弃,即使命运也来作弄我,我也不可能轻易妥协的。”她有些激动的口吻,眼睛默默注视着他。
他正视她,淡淡地说:“再这样固执下去,终究是得不尝失。再说,最近我遇上了一个合适我结婚的对象,下次回来,说不定我就要订婚了。”
看到她震惊的样子,他脑袋转调到电脑屏幕上,下了逐客令:“很晚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满腹怨气的紫灵回到自己房间。
她又一次被拒绝了,在他眼里,她永远是那种任性、娇惯的千斤小姐。(虽说她掩饰的很好)为了摆脱她的爱慕,他愿意走向他一贯排斥的婚姻,甚至将自己‘清白’抛一边去,混入牛郎行列。想到这,她的情绪又一次被搞乱。
泄愤似的将桌上的瓶罐一扫而光,只听得噼里乓啷的声响。凭什么?凭什么她恋了他多年,他却无动于衷,从5年前那个傲慢无理坏男生到今天眼瞧一无事处的花花公子。他不是她所见过最优秀的男人,却是唯一能吸引她目光的人,故而,她一如当初般爱他。命运是不公的,先是将他奉给那个笨女人,她费尽心思即将夺过来之际,她转眼成了他无血缘关系的妹妹。
是的,他虽从不曾属于她,但一直以来他的心也没有归属别人,她仍有希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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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店里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的换衣秀。
从试衣间里闪出来,身着一件黑色高领洋衬衫,灰色超短裙的许熙蕾,旋转着身姿,摆了个自认为超眩的ps,问道:“怎么样?”
敏敏蹙起秀眉打量着衣着很不协调的笨模特,摇了摇头。
“有那样失败吗。”许熙蕾小声嘀咕着。说归说,身体还是乖乖转回试衣间。
不一会,换了一件红色无袖低领博毛衣闪亮登场。
敏敏晃着脑袋,纠起的眉心几乎快打结了,很是无奈地说:“衣服很漂亮,但到你身上怎么就变味啦?” 毋庸置疑,她还真难伺候。连呆在一边的服务员也偷偷窃笑着。
她的嘴巴噘到天上,满腹不甘心不情愿的又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下一次,下下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敏敏已经打算放弃,服务员耷拉着脑袋打着瞌睡的当头,身穿一款白色绵质t衫,半连衣裙外套件时尚小外套的靓女缓缓从试衣间飘出来。
敏敏眼睛一亮,服务员惊讶地张着‘噢’型的嘴巴,直合不拢。
“哇!优雅、大方,你简直就是个活灵灵的靓模特嘛,这件衣服就像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配极了。”这绝对比晴天霹雳还震惊!
对于敏敏的奢侈赞赏,熙蕾没一点点得意、惊喜。这个死丫头,前一秒还对她灰心丧气、冷眉横对,前后变换未免也差距太大啦。
“没那么夸张吧,我还没丑到必须靠着装来提升我的外表吧。” 小步跑到镜子旁左顾右探欣赏着镜子里优雅的美丽女士。
同一时间,许熙蕾的手机铃声响起悦耳的曲子。
“喂?谁呀。 啊——”
随着噪音女王的一声巨吼,敏敏打个机灵,双手迅速捂住耳朵,逃脱噪音的折磨。女服务员咬牙翻着白眼,像是表示成服。
“真的是你,少谦?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抛到脑后头了。难得啊什么?马上到机场了?好,我马上接你去,待会儿见。”她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激动的情绪难以言表。
挂上电话,望向好友,兴奋地道:“我朋友从美国回来了,现在已快到机场了,对不起啊敏敏,我们回头再实行你的绝妙计划,回头见。”
好友一溜烟跑掉,敏敏愣怔下,还不能完全反应过来,徒然对着同样捂着耳朵的女服务员干瞪眼。
“喂!衣服钱——”还没付呢。
* * * * * * *
出租车上的许熙蕾俏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一个劲地偷偷傻乐着。这也难怪,与李少谦分别已是第3年了,如果说不想的话那就是胡说八道,鬼才相信。和少谦一块长大,一块玩耍,本来习以为常了,他这么一走,独剩她瞎混。虽说这3年来他们一直有着联系,但见面也是多年后的今天了。车上的女孩上窜下跳,坐不住地张望玻璃外变化着的缓慢画面,心急如焚。不敢想象如今的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啦,可是她敢打保票,他定然更帅了!哈哈千万别见笑,她许熙蕾除吃饭、睡觉外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欣赏帅哥!想到即将目睹到一个真人版大帅哥,谗得她直咽口水
眼瞅着就到机场,她的心更加丝丝沸腾起来,小心翼翼的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残缺了少部分的照片。梨花背景前方,女主角和英俊的少年展露青春的笑颜,愉快的表情似乎证明着什么。右方位少掉小半块,一直以来,她都隐约感觉那边应该还站立着一个人,但无据无迹,于是长时间这个问号空落落地悬挂在她脑中央。
照片背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我只喜欢你下部分内容随着残缺丢失了。常常猜想,这几行字是自己写给少谦的?还是写给空落落的那个问号人物的呢?也或许,右边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一个人。
“小姐,机场已经到了。”透过前镜,疑惑地看着无动于衷的女人,司机好心提醒。
“哦。”已经到了么?张望四下,果然。慌张的付了车钱,许熙蕾疾步往正厅赶去。只见人山人海像流沙似的毫无节制地挤冒出大厅,她只有选择以身做盾,拼命逆流而上。
呼哧,呼哧,边喘气边嘀咕:“看来亲眼目睹帅哥可不是轻而易举嘛,代价就是把本人漂漂的脸蛋挤成人肉脸饼!”
粗心女孩只顾着思索自各儿的,手臂挥舞开辟道路时,只听“咚”的一声,笨手笨脚的居然碰掉过路人的杂志。
当然,以她善良人的本性,自然会伸出手弥补自己的过错。
怀着抱歉的心理,急速捡起杂志,打算以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心理交还主人然后逃之夭夭。
当目光对上杂志的主人,许熙蕾瞬间愣住了神,仿佛被巨大的磁场吸住,无法移动。
哇——哈哈,不会是老天可怜她至今单身,固然送她一个大大大帅哥来过过眼瘾吧。等等,眼前帅哥的注目怎么也这么认真?莫非。也对她一见钟情?满腔喜悦挡不住溢在颜面。(白天使撇撇嘴巴道:哪里是一见钟情嘛,分明是不敢置信的眼神。黑天使打个哈欠,不于理会。)
将对女人的喜悦,男人眼中饱含的却是惊讶和难以言表的痛。
夏逸飒平静的心湖被彻底打碎,浓浓思念在看见她那一瞬间仿佛一下子从长久的霸道压制下得到解脱,释放在他身体每一个细微神经里,穿梭的动态扰乱他的感情,迫使他想起曾经用生命许下爱她一辈子的承诺。
两人就这样对视,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然而彼此的感触却差之千里。
“熙蕾!”一个磁性的声音打断他们之间的电源,许熙蕾神经制的迅速转移对象,心的强烈节奏却按也按不下去。
“对不起,先生,您的杂志。”还算她有点自制力,尴尬的奉还他的杂志。
先生?这算是什么称呼?莫非她
避开他的视线,许熙蕾望向人海中一目了然的大帅哥,李少谦!对,是他,这么多年不曾相见,记忆中俊逸的脸庞是她不曾忘却的。
使劲摇晃手臂,美孜孜的向久违的伙伴打招呼。
向往一号大帅哥的心思迫使她的目光又重新回旋至陌生男人的位置。
忽忽左顾右盼的许熙蕾在茫茫人海堆里再也寻不到美男的在踪影。
哈,上帝不会这么吝啬吧,既然慷慨的施舍给她见帅哥的机会,干吗把时间把持的这么有限,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