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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龙肏到高潮的情景,尤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龙肏到喷潮,那时候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意识所能控制的。方玉龙双手压着张重月的屁股,眼睛却死列盯着母女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阴户。
光从阴部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母女两人的阴户,而像是一对姐妹。被打开了情欲之门的乔秋蓉不时浪叫着,双手在张重月身上乱抓着,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方玉龙,或者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情人。啊!要死了!浑身还是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
现在她看不见方玉龙的肉棒,但脑子里还记得刚才看到方玉龙的肉棒样子。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好像要直接撑爆她的小骚穴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乔秋蓉已经有了些力气,双手用力抱着张重月,勒得张重月有些喘不过气来。
更让方玉感到惊讶的是,乔秋蓉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虽然没有像别的渴望性爱的女人那样勾住他的屁股,但这样已经表明乔秋蓉已经完全沉迷于性爱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忘记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
只有张重月,被方玉龙摸得只是微微扭动着身体,张开的双腿将她的阴户裂开了一道肉缝,滑腻的淫水如同蜜汁一样涂满了两侧的阴唇。
方玉龙低头再看他和乔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人的会阴部都是水,就连铺在沙发上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好像乔秋蓉刚刚在沙发上尿过一样。
方玉龙对着乔秋蓉的yīn道一阵猛肏,炙热的花心咬着方玉龙的guī头开始收缩起来,整个yīn道变得更加紧致。
“啊!啊”乔秋蓉发出一连串的浪叫,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压在乔秋蓉的身上的张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张按摩床上。妈妈高潮了,被方玉龙那混蛋肏得高潮了。
张重月的身体和乔秋蓉紧紧贴在一起,乔秋蓉有什么变化,张重月同样能感受到。就在张重月猜想她妈妈的感受时,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她娇嫩的yīn道。
“啊”张重月发出同样的浪叫声,少女娇柔的身体在妈妈天然的皮床上前后摩擦起来。高潮中的乔秋蓉再次被张重月这样压迫性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张重月一起发出淫浪的叫声。
肏死你们这些张家的骚货,贱货!方玉龙使劲顶着张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则扣进了乔秋蓉的yīn道,同时肏弄着母女两人。
比起女医生和汤丽丽来,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母女组合无疑更加美艳诱人,她们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也更能满足男人变态的淫欲。
方玉龙的淫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像野兽一样肏弄着母女两人。什么报复,什么惩罚,什么调教,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满母女两人的yīn道和子宫。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顶着guī头在母女两人的身体里轮流肏弄。
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此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
方玉龙还有一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yīn道里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
这时候方玉龙的guī头胀到了极致,如同一把撑开的大伞,guī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着布满乔秋蓉yīn道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引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啊!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起来。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guī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样冲刷着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连着张重月也跟着浪叫不止,真是一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奸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后就是寒冷。母女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温暖着彼此的身体。
穿着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着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龙。
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套在张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
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轻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人都是光着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
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处,乳房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嗤啦!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的双手双脚。
“鉴于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
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駡,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
“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
“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么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张重月无辜?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方玉龙冷冷的看着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口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里。
一边的张重月呜叫着,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着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着特别的腥膻味。乔秋蓉恶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
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贵的省长夫人。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叫着,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
“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駡方玉龙,她什么也做不了。
“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秋蓉的嘴巴上。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这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么。
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女人。
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却调教?“呜”张重月扭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方玉龙走了,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着眼泪。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去参加什么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
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那辆面包车也跟着开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面包车上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
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着面具。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是什么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奸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