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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白的所作所为让张倩心寒,他骂出来的那些下贱、恶毒到极点的脏话更是让张倩几乎要疯掉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万不能相信一向优雅从容的金秋白能像条疯狗一样骂出这样下流的脏话来。金秋白见张倩愣愣地盯着自己,虽然她一眼不发,但那双圆睁的双眼却射出两道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金秋白又一想,她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怕什么,应该是她怕才对,想到这,金秋白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怎么,生气了?生气了你就走啊。
回头我把录像处理一下,把我的脸挡住,然后就传到松大校园网上去,肯定火爆!你就成了名人啦!
以前不有什么木-美一脱成名吗,你肯定比她还火呐。”张倩突然“扑哧”一声乐了,娇媚地说:“秋白,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边说,一边轻摆柳腰缓缓走了过去。金秋白邪笑着点点头,轻蔑地说:“操,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儿。你个骚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嗯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和我做ài么?”张倩一边娇喘着,一边解开了胸口的扣子,露出了粉红色的胸罩。
金秋白看到张倩粉嘟嘟的胸罩,听到她娇喘的媚态,一股欲火“腾”地蹿到了脑门,一把扯开张倩的外衣,掀起了张倩的胸罩,粗暴地抓住了那晶莹的玉乳。
突然,金秋白突然感觉左脚通彻心扉,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低头一看,张倩右脚高跟鞋的细长鞋根已经全都没入自己的脚背里了。
金秋白怒吼着去拉张倩的腿。张倩阴阴地笑了笑,右脚用力与晃了两晃才拔出来,一根铁棍插到脚里直晃悠,谁能受得了!
金秋白从小娇生惯养惯了,一点苦也没吃过,哪遭得了这份罪呀,又是一声惨叫,白眼一翻险些疼昏过去。
哪知噩梦还没结束,张倩刚拔出来鞋根,迅速后退一步“呀”地高叫一声朝着金秋白的裤挡猛踢过去。
美腿,一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惊心动魄的美腿。金秋白也看到了,他比任何男人都更加惊心动魄,因为这条美腿正在踢向自己的小弟弟。金秋白惊恐交加猛地伸手去挡。
也不知道挡没挡住,反正金秋白就觉着跨下一阵剧痛,似乎有股凉气“嘶嘶”地从跨下往外窜。“断子绝孙”!当金秋白想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张倩见金秋白捂着命根子昏道在地上,心中这口怨气终于出得差不多了,张倩整理好衣服之后把录像带从录像机里拿出来,然后到厨房打开煤气灶打开。
火烧红了之后,把录像带扔到了通红的火焰上面。几秒种之后,录像带就扭曲着燃烧了起来。
不一会就烧成了一小团黑色的粘乎乎的东西。张倩然后接了一瓢水把火浇灭,却没有关掉煤气。
随后,张倩到洗手间用卫生纸擦干净鞋根上的血迹,然后把粘着血的卫生纸扔近马桶冲了下去。
走路的时候,张倩忽然发现右脚的鞋发出“咔咔”的声音,抬脚一看,鞋根下面的胶皮垫不见了。
回到卧室一看,胶皮垫被粘到了金秋白左脚的脚底上了,张倩用面巾纸垫着手,把胶皮垫抠了下来,金秋白的脚底立时现出一个流着血的小洞。
“看来这双鞋也不能穿了。”张倩皱着眉头把手里的面巾纸和胶皮垫一块扔进马桶里冲走,然后离开了金秋白的家。“嘶嘶”屋子里的煤气味越来越重,金秋白仍然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市医院,生殖外科高级病房。金秋白左脚包裹着重重纱布,被床尾的支架吊得老高,但他最重的伤不在这里,而是在命根子处,那曾经带给他无数快感的地方。
此时却苦不堪言,不但被带着浓重药味的纱布包裹着,而且只要身体稍微一动,命根子就疼得让他抽筋。所以金秋白只好像个木乃伊一样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即使狠得牙根痒痒也不敢乱动,由于金秋白家世显赫,所以医院也派了得力的医生为他诊断、治疗,此时,两名五十多岁的医生正站在床尾。
看着护士为金秋白的伤脚换药,金秋白的老爸金日正焦急地陪在一边。护士轻柔地把金秋白伤脚上的纱布层层揭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脚背、脚心各有一个圆形的伤口,虽然现在已经接了黑褐色的嘎巴。
但也可以想见当时鞋根穿透脚掌的惊险。护士的动作虽然十分轻柔,但揭开最后一层纱布的时候仍然牵扯到伤口。金秋白忍不住发出了惨痛的呻吟。
“王主任,秋白他”真是父子连心,儿子伤成这样,当爹的着实焦急万份。王主任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处,放心地说道:“嗯,没什么事了。
脚上的伤虽然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因为异物很细,所以刺穿脚掌的时候并没有伤到重要的神经和血管。
只是把两根骨头的骨膜刮伤了,现在感染已经控制住了,只要继续治疗、休养一个多月就没事了,放心,以后跑跑跳跳都不耽误的。”
金日正王主任说完,焦急的神色稍有缓解,微微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金秋白心里骂道:“没什么事?你让她踩一脚试试!
还说什么异物很细?我还得感谢张倩特意穿个细根鞋呗。”护士换了药之后,又把伤脚缠上了新的纱布,然后走到金秋白腰旁,等待进一步指示。
“仇主任,我儿子的那儿”看着儿子缠满纱布的裆部,他连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仇主任拧着眉头吩咐护士:“把纱布拆下来,要轻一点,”这个护士大概二十七八岁,护士帽上也有了一道蓝杠,应该说护理经验是十分丰富的。
但她给金秋白拆纱布的时候还是冒出了层层汗珠,因为即使她的动作轻柔到极点,仍旧会牵扯到伤处,这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其他患者都能忍耐一下,唯独这个公子哥脾气暴得像吃了枪药,稍微一疼就大吵大骂。五天来,她已经被骂了好几次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她拆到最后几层的时候。
虽然已经万分小心了,但还是牵扯到了金秋白的伤处。“呀,疼死我了,你没听仇主任说得轻点吗!”金秋白真想伸手揍她两下。
心想老爸怎么给自己找这么笨个护士来,每次都弄得自己疼得要命,命根子就算没被张倩踢坏也让她给扯坏了。
纱布拆下来之后,露出了金秋白可怜的命根子,又红又紫,而且肿胀不堪,和得了疝气差不多。
仔细一看,小弟弟的脑袋还朝旁边拐了个弯,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胯下,不知生死。金秋白看着仇主任那凝重的眼神,心里早就慌了,嚷道:“怎么样,怎么样?我那儿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说着就挣扎起来要看,可刚一动,命根子就疼得像用钳子掐住往下拽似的,哀嚎一声又躺下了,看着儿子胯下的惨象,听着儿子通彻心扉的惨叫,金日正的心里也是万箭穿心一般“秋白,忍者点。”说着。
攥住了金秋白的手,再看看仍然紧皱眉头的仇主任,终于忍不住问道:“他的伤,到底,要不要紧?影不影响以后嗯?”金秋白是他的独子,今后能否为金家传宗接代才是他最揪心的。
仇主任仔细检查了一会,说道:“从目前的恢复情况看,左侧睾丸恐怕是保不住了,再继续保守治疗的话恐怕会牵连到右侧睾丸。到那时,恐怕两个都保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金日正一向冷静,此时也冒了汗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发颤。“嗯,只好手术把左侧睾丸切除了。”仇主任看金日正愣在当场,又耐心地解释道:“金总,秋白刚松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左侧睾丸伤得太重了,基本没可能治得好了。
但考虑你和秋白都想先保守治疗观察一下,我也就同意了,现在,五天过去了,我们用了最好的药也控制不住左侧睾丸的感染。
你看,左边肿得多厉害,缝合线都快被撑开了,一会还得做个引流,把浓血排出去。如果再耽误,恐怕两个睾丸就都保不住了。”
“如果切除一个,剩下另一个还会保持生育能力吗?”金日正的声音有些嘶哑。仇主任点头道:“应该没有问题。”金秋白吼道:“什么叫应该没有问题?到底有没有问题?”
“秋白,注意礼貌。”金日正瞪了他一眼,随后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仇主任,显然他也很想知道确切的答案。仇主任为难地说:“从目前的状况看,右侧睾丸并没有受到大的损伤,功能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是,医疗方面的事你也知道,不到完全康复是没办法下定论的。
如果一定要说个确切的概率的话,右侧睾丸完全康复的可能性有95%,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的选择,如果再耽误,那就是0%了。”
金日正看了绝望的金秋白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就做吧。”随后,又强自振奋了一下精神说:“仇主任你费费心,亲自给秋白主刀,别人我不放心。
另外,用最好最贵的药,什么都用最好最贵的,一定要百分之一百康复!我们金家传宗接代可就靠你啦,等我抱了孙子,一定重重地答谢你,当然了,还有王主任。”仇主任谦虚地说:“金总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和王主任又探讨了几句后,转身就要离开。
金日正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二人叫住,问道:“仇主任,秋白他那儿怎么是歪的?”“歪吗?不太歪吧。”“怎么不歪,你看看,小头往右耷拉着,一看就是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