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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嫩的唇瓣禁不住粗暴对待,痛得倪傲蓝启口想要低叫,他的舌头蛮横地闯入,吮噬住她的小舌,弄得她刺麻。人被强大的力量给侵入时,身体下意识地会做出反抗。
她立即用着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奈何女子的手劲抵不过男子的精壮身躯,推不动,他还手臂横箝住她的纤腰,让她整个人贴在他身躯上。
“嗯”她只能无助地呻吟,在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不知是她的亦或是他的。唇舌使劲地搅弄着少年柔软的小口,南宫潾卷着他的舌,拖出来吸吮着。
发出啧啧声,津液随着唇角滑落,与雨水混在一起。明明下着雨,水珠砸在地面上发出杂声,但倪傲蓝却觉得唇舌磨蹭的暧昧声充斥在耳边,雨声变得好渺小,她心跳如雷。
似乎是发泄够,南宫潾暂时放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在少年耳畔恶声地说:“你竟这般以为!”
在倪傲蓝的心中,他算是什么?不得不跪膝服从的皇帝?除此之外呢?他知晓不能过于急躁,可喜爱上他的人越来越多,他不禁慌了。
拥有无限权势,大片江山,睥睨众生,却还没能够让少年上心,在别人眼中他南宫潾永远是被追逐被爱慕的焦点。
但在倪傲蓝的眼中,他似乎跟别人没有两样。南宫潾揣上倪傲蓝的手腕,扯着离开运昌轩,走过弯弯曲曲的回廊,他阴郁的神色吓得宫女公公们纷纷躲避,最后二人进了养心殿。碰!
精雕刻花二扇大门被猛力关上,发出巨大响声,连后头追来的金福也不敢在靠近殿房,站在百尺之外,利眸扫过后头看戏的仆人,立即细声扬喊:“看什么看,没事可做吗?没事的尽管说,咱家吩咐多二倍工作给下去,”
这么威胁警告,人群一轰而散,谁都不想没事找事做,即便心中是好奇着,向来冷然的天子竟头一回发这般大脾气,也默默替右丞相哀吊一下。头一次进养心殿,偌大宽敞,金玉琉璃花瓶瓷盘陈设着。
可倪傲蓝没心思欣赏,应说她连细看的机会都没有,因此时她被压趴在门上,背后堵着一道强健的体魄。
“呼皇上?”她大口喘着气,走了不算短的路程,对男子来说是游刃有余,可对女子来说可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把她带来养心殿,此时二人身上皆湿透,在仲夏,气温暖热,这种湿黏闷贴的感觉真得不好受,让她又开口问:“皇上,放开微臣可好?”
南宫潾眉心皱得更紧,二手牢硬地阻断少年的退路,面容埋进他的肩窝“不放!”淡淡的清香味儿夹着若有似无的芙蓉香,勾引着体内深沉的欲望,张口咬上他的颈子“朕绝不放!”
放下手,他只会离他更远,不论是与萧柔郁共谱鸳鸯戏,或者是去了远程的身边,他都不想见到,所以他绝不放手。颈子传来一阵刺疼,让倪傲蓝忍不住缩肩,轻哑地叫着:“皇上别这样”双手不自主地挥动,想挣脱箝制。
她扭着身子,却没想到直接挑起他的渴望,她的磨蹭对他来说无疑是体内那把欲火最大的助燃点。“嘶”南宫潾呻吟出口,男物已经挺翘勃发。不到片刻,她的手已经没了自由。
南宫潾右手覆扣住少年的右手背,修长漂亮的五指与他的交缠住,左手压住他的手且扣住他的腰“朕就是要这样。”
下身顶进倪傲蓝的双腿间,硬物直接抵在股缝间,估计要是没布料包蔽,他会毫不犹豫地戳入粉嫩的后庭小洞。帝王用着龙根顶刺着她的臀间,让她刷地脸蛋一下胀红,连耳根也绯红得彻底,血液似都往胸口上冲。
“皇上皇皇上”哑嗓抖得不像话,随着南宫潾越发加重力道地顶磨着她的腿间,只字片语越是挤不出口,脑中空白成片,只能无措地喊着他。
舌尖来回舔着纤颈,间或吮吻着,然后上走至少年桃粉耳壳,南宫潾将舌尖钻入他的耳内舔着。
“嗯皇”倪傲蓝只觉得酥麻感在体内乱窜,五根纤指不觉地紧扣住他的长指。南宫潾听得出来少年的嗓音明显地动情,便开口要求:“爱卿,傲蓝,把你给朕,朕会好好疼你的,朕要你,现在就要你。”
倪傲蓝身子僵住,身后的皇帝已经表现得这般直白明显,如果她还不懂,那她就是个傻子。他想宠幸她。
如果,今天没有朝廷官员这个身分,没有男扮女装这个欺骗,没有义父义母这个枷锁,她会欣喜地回应他,将自己的清白给献上,但,人生总是不尽然如人所愿。“皇上微臣真得还没能够接受”倪傲蓝咬着唇瓣。
听见少年的婉拒,傲艳的帝王没停下动作,右手松开交缠的手指,转而开始用力扯着他的衣袍。“爱卿,朕已经给你太多空间,太多宽让,但今天朕不会停手。”“不要皇上求您微臣求您”
倪傲蓝死命地揪抓着襟口,由于衣裳沾水后变得厚重,也较不易被撕扯碎开,领口被稍稍扯松,微露出肩窝,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哭了出来。
脑袋混乱地想,她肩上的肌肤色差是不是被看到了?那声呜咽停止了南宫潾的扯弄,手脚略慌地拉好少年的衣裳,双手紧环住他,低声道:“爱卿别哭,是朕不对是朕太急躁”
终于,他还是于心不忍,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他委屈。倪傲蓝极力平复着激动的情绪,问:“皇上告诉微臣是什么让您气怒?”她被他不明不白地搅乱一通,总得要知道个原由。“”当头脑被猛地敲醒,南宫潾才顿觉得自己的举动跟小孩子抢吃糖没有两样,而且醋劲大得吓人。
没听见回话,倪傲蓝不懈地再问加软性威胁:“皇上,您不告诉微臣,微臣以后就不帮您撸。”“朕说朕”“嗯?”
“朕见远程喜欢爱卿爱卿又送他手巾完全没查觉远程的心意你又说那样不在意的话,朕才恼怒。”南宫潾闷闷地说,面容靠在少年的颈边,平时自信绝色的张扬神情,此时却含着我见犹怜。
这下倪傲蓝才明白,原来,堂堂大景国艳色天子竟然吃个小小暗卫的醋,然后遭受鱼池之殃的人却是她。该说他聪明绝世,却糊涂一时么?若她对他没意思,怎么会愿意对他做出那些关起门来才能做的害羞之事。
是说,非得要她跟他表白说,她也在意他,梦里也想着他吻她,摸遍她的全身么?哼,她才不会说,就算要说也不是当下这个时机说。她轻笑着揶揄着:“唔看来晚膳可请御厨准备糖醋排骨,醋溜鱼片,醋渍鱿鱼,皇上觉得如何?”
“好啊,爱卿嘲笑朕,看来真不怕朕了。”“微臣没嘲笑,只是想说醋就这么一大桶,刚好给御厨用。”
“你!”南宫潾气得牙痒痒地,伸手就往少年身上敏感处搔去,弄得他在他身上蹭过来磨过去,方才半软的男根这会又抬头挺胸的。“皇上哈饶了微臣哈哈别好痒”“饶你可以,帮朕解欲。”
其实她都能感受到龙根的变化,她也想摸他,让他觉得舒爽至极。于是她应允一声,转过身,跪下来,小手摸上他的胯间。原以为依然是隔布撸根,在下一秒南宫潾却惊愕住了。
少年动手解开亵裤上的软绳,脸色红润润地,清眸低垂不敢与他相望,薄裤坠落于脚边,那只微凉的纤手略抖着握上他的肉棒。
倪傲蓝的心脏简直要跳出嘴外,问她怎如此大胆,原因是私下她也偷偷去找过书籍,看过春宫图,知晓不只能用手亲碰,还能用嘴含入,至于真正行房她就怎么也看不清想不透。
羞涩地看着眼前的龙根,比隔着绸布摸时还烫热,颜色呈紫红,根身还有青筋环绕,圆头顶部的小孔此时淌出透明液体,她圈着缓缓套弄着。
“皇上喜欢吗?”“嗯喜欢”“那这样呢?”语毕,倪傲蓝将粉唇凑近吻上圆头,鼻间嗅进的都是好闻的龙涎香,伸舌轻舔去那水液,带着点咸味。
“嘶爱卿继续舔”南宫潾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扶上少年的后脑,揉着柔滑的乌发。黑眸盯着倪傲蓝那段粉舌扫着肉棒,使得他亢奋不已,又胀大几分,棒身被他刷上一层津液,湿亮着“皇上您好像比之前大”倪傲蓝不确定地说着。
帝王脸色染上春意,妖贵如桃红牡丹,唇角上勾带起醉人媚意“那是因为爱卿挑逗才会如此。”嗓音夹着慵懒邪味,性感撩拨着少年的心。
软舌将肉棒舔过一回又一回后,倪傲蓝才做足心理准备,张口轻含住圆头,可含住之后要怎么弄,她不会啊于是她又吐出肉棒前端,才羞怯怯地抬眸,小声地问:“皇上微臣不会口含”“爱卿,吃过糖葫芦么?”“嗯。”“把朕的龙根当成糖葫芦含着舔,除了别咬之外,爱卿可以吸它,缠吮它。”
南宫潾的黑眸燃着欲火,事实上他很想冲进他的口中,用力的抽chā,但他忍住,不想弄伤他的嘴。
再次启唇,倪傲蓝将肉棒前端给纳入口中,又吐出,伴随着用着嫩舌磨蹭着圆头,这时才发现它是光滑的。
“喔爱卿”南宫潾感受着男根被少年的嘴巴给包覆的爽感,赞叹出声,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虽说才不过一个月多。
但他觉得彷佛像等了好几年。帝王的吟声对倪傲蓝说是最好的鼓舞,让她更放了几分力道,嘴肉吮住前端,口中的咸味变多。
“爱卿含深一点”南宫潾忍不住催促着,当少年用力吸住圆头时,他都有股冲动想要再闯进去一截,他得不停地克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