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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交代的文字消息,侦探还问叶婧索要到了阿宥的照片。段煜先是关了熬粥的火,盯着屏幕上的缩略图看了几秒,才皱着眉点开。荷尔蒙旺盛的少年,早已进化出本能的警惕性,尤其是对情敌。
等到像素加载完全的一刻,极具攻击性的雄性竞争本能才放松下来。照片上的男人长相很普通,糙汉那一挂,根本看不出任何优点,说句不中听的,简直是泯然众人,原来,得到她芳心的男人。
就是这种货色。段煜露出一个很不屑的笑。雄性的竞争欲本就低劣无耻,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收起手机,盛好了粥,他对着穿衣镜拨弄几下头发,调整了一个适合的发型。
然后,才端着粥推开卧室房门。床帘掩去日光,紧闭的窗户留住昨晚温存。“嗯”她依稀感到动静,溢出一声妩媚沙哑的嘤咛。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气味,甜蜜淫靡,床上,更是一片狼籍。
少妇嫩俏丰腴的胴体雪白赤裸,脚踝被朝两边扯开,用领带束缚在床角,没有合拢的权利,腿心高肿的嫩屄肉缝随时被他尽收眼底。
她的身子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掐痕累累的豪乳,淋满精液的孕肚,像一只被操大肚子的小母狗,关进情欲的笼子里。小母狗看着可怜,那必然有可恨之处。
段煜也不急于逼问她什么,慢条斯理地喂她吃东西,她咽得也慢,嘴唇咬破了。喉咙叫哑了,但吃相依旧优雅,仍有几分少奶奶的尊严,他不催,反而趁她吞咽的时候,玩弄几下她的奶子和小穴,亲密得很,她的身子还有一丝丝残存的羞耻感,被他用手指亵穴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
他就最喜欢看她轻颤膝盖但无能为力的样子,只能张着腿被他玩。“骚货,真乖。”喂完粥,他抚过她温软的唇尖,揩下一片精液淫靡,之后的两日,他都用这种方式“照顾”她。若说哪里对她不好。
那自然是没有的,餐食都是他亲自煮给她吃,再亲自喂给她,一刻也不许她饿着。洛妘被喂得饱饱的,连逃的心思也没有。
主要是实在没精力去想,混账少年,连她吃饭也不放过她,要把jī巴塞在嫩屄里才允许她进食,弄得她又饱又涨,这两日,小嘴就没有空着的时候。当然,是私处的小嘴,她被精液泡酥了骨头,敌不过他的攻势,终于断断续续地提了一些曾经。
“小少爷,你的醋劲真大呀”“我跟阿宥么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懂的事。”刚开始,她只是经常去马厩看马而已,当时。
那匹新来的马驹还不叫混蛋,叫黑乔治,毛色是黑的,总生病。一来二去,她就认识了黑乔治的马夫,那半年,是她在马厩待的最多的日子,也是她跟阿宥的热恋。
没什么人知道她和阿宥在一起过,就连叶婧都不知道,因为他们从不出入人流场合,情到浓时,便会牵着马去往云溪深处,自由无束,更没有旁人评价指点的目光,后来,这一切戛然而止。
“有一天,阿宥忽然不见了。”“不辞而别,我到哪里都找不到他。”“小少爷你怎么懂那种感觉啊他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然后突然一睁眼,他就不见了。”就好像,弄丢了自己的骨头。怅然若失,梦里海市蜃楼的云溪晚霞,好像都是假的一样。
洛妘隐下尾音,并不指望少年能懂她随口诉出的心事,总之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她只想向前走,不想再为情所困,然而,少年眼里闪起的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我懂。”“你走的那天,我就是这种感觉。”像是弄丢了自己的骨头,心口的血肉。极致的冲击,刻骨铭心的震撼。我懂。你走的那天,我就是这种感觉,等到卧室的门再度合上,洛妘的脑子里还是这句话。
她合上眼,睫毛是易碎的脆弱,心情又何尝不是。一直以来,她对情绪的感知都很敏锐,这也是她为何能在段家风生水起的资本,但这一次,她似乎也很迟钝,他居然是真心的。
段煜,你居然是认真的。窗帘挡不住外头的天色彻亮,虽然仍旧拉得严实,她也依稀感觉到外头的那片天空。
深秋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她试探着挪了挪腿,穴芯溢着他留下的酸软,一寸一寸都是胀满的,他的火热,他的生息。
然而天空不像是枫叶,染着滚烫飒飒的热烈,天空是碧色湛蓝,一望无际,美得既深沉又缥缈,就像她的记忆一样,记忆里,没有什么特别刻骨铭心的瞬间,有的是一片幻象。
诱人沉醉的浮华,海市蜃楼的情话,模糊迷离的光影,堆砌起随时都会羽化崩塌的幻象,这一次的破碎,却不是马场绿阴坪的颜色。意识陷进小公寓的温度里,洛妘渐渐感到困倦。
有些时候,窗帘还是不要拉开的好,这样,她还能纵容自己回到细雨春夜。沉沦安眠。段煜去了集团总部处理一些事,照例被何隽“关怀”旁敲侧击地问他这几天有没有找出嫌疑对象。
毕竟,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遭受车祸谋杀,无疑是紧急事件。“少爷如果不安心的话,我可以派人去调查,以后的行程最好也都向我报备”
何隽随口说的话,不经推敲都是话里有话。“何总,我去哪里似乎没有必要都告诉您“段煜轻哂,”归根结底,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什么其他关系,倘若真的要管,也是我的小妈妈来管。
“语罢,何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段煜没有再表示什么,径直走了,他确实答应和何隽联手争夺股份,但并不意味着他愿意当傀儡。
法院的遗产判决还未有定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忙了半天不得停歇,午后他去取某样文件,路过集团秘书处时,听见几个女人在说悄悄话。段煜没有急着过去打断,站在一旁听。好像,是择偶的问题。
“啥?这就是你想要追的男生啊?”“对呀,怎么样,还行吧”“什么呀,这么丑的!你找他干嘛?脑子坏掉啦?就算天底下男人都是混账,你好歹也找个帅的享享眼福诶”大脑高速运转了半天,听见这几句话糙理不糙的箴言,段煜回到办公室还记得一清二楚。
办公室里有一面穿衣镜,他对着镜子,把领带解开再重新系好。镜子里的少年,神情愉悦时便是毫无攻击性的俊美,又因为常年运动的缘故,高挑身材毫不费力地撑起西服版型,宽肩窄腰再合适不过。一表人才?
不,应该是衣冠禽兽。至少,她会这么评价他。段煜稍微笑了一下,复又重新沉冷,她的脑子真是坏掉了,他究竟哪一点比较过那个阿宥?!
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马夫。呵,就算他是个野种,配她也绰绰有余,哪里轮得到马夫染指,不过想起她今日说的那些话,他又觉得迷雾重重。阿宥的不辞而别,难道是段汶造成的?那支票的事怎么解释?
频繁多次的金钱交易,不像是单单驱使离开的酬金,况且,现在老头子已经死了。如果她心里真的有阿宥。
难道不应该直接去找阿宥双宿双飞么,还需要马场什么事。段煜越想越觉得心里长刺,愤怒地踢了一脚办公桌。少年还没有到沉得住气的年纪,一想起心爱的女人居然中意别人,什么理智都管不住欲望,她那副念念不忘的表情,真是嫉妒得他心痒发火,想把她关起来日日夜夜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