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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腿儿并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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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便白色再素,钻戒再低调,她的这身打扮还是狠狠刺痛了一个人的双眼。闪光灯浮浮沉沉,在看不见的地方,情欲也跟着浮浮沉沉。

    他的小妈穿起婚纱来,可真是漂亮。最大的缺点,不是为他穿的,那她就不该穿。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在遥控软件上划点,阴沉凌厉的鹰眸观察比照相机更细腻。

    大庭广众之下,少妇有一瞬忍不住地隐忍蹙眉,像是不和谐的插曲,穿插在悲伤凝重的气氛里。病房内。洛妘反复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还是架不住玻璃墙外那群媒体的监视。紧张的情绪,令她更敏感了。

    某位私生子少爷走在她之后进来,穿着衣冠禽兽的正装,似是自知不讨喜,靠在墙边死角站着。

    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手机,一看就是未经教养的野种,但洛妘没有去看他,反而隐忍地闭上眼。跳蛋堵在她穴里,开始一颤一颤地振,即便她没有用过小玩具,也猜出来这是远程遥控的款式。

    至于是谁的手笔在控制,显而易见。若有若无的震动每一下都撞在她神经上,像是在折磨、在蹂躏她的意志。小穴太久没有含过物什,动情异常,酥麻的生理反应弄得她几近崩溃。

    忍着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呻吟时,手机上收到这样一条新短信。简单犀利的二字命令,霸道不容她闪躲。被她残忍遗弃的小少爷,不再是从前那只对她百依百顺的大猫了。

    利爪随时都能把人撕碎。短短一小时的重逢里,他的偏执疯狂就可见一斑。洛妘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忽略穴里的酥麻异样,朝病床走去。病入膏肓的段汶靠医学仪器吊着最后的命,意识不多,唯有护工能识别几个音节想表达的意思。

    “少奶,您坐。”护工冲她示意。坐。选择有二,一是床旁,一是椅子。犹疑片刻,洛妘曲身坐在椅子上,亲密又保持距离,这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跳蛋的震动幅度小了一个档,似乎是奖励她的识相。洛妘抬眸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段汶。

    病入膏肓的人,是不会睁眼的。可惜,叱咤风云的段氏集团董事长,怕是也没机会看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小娇妻的嫩屄里会被野种私生子强制塞入一枚跳蛋。

    正报复式地远程遥控着吧,即将病死的父亲,香艳寂寞的小妈,阴暗偏执的野种。三条命,一场的逼仄生死的淫荡乱伦。护工压抑地喘不过气,揣摩段汶囫囵吐字的意思,战战兢兢地传话,聊着遗嘱的事。记者都在外头看着。一旦提到某些贵重物品的归属,洛妘自然要有所表示。

    度假群岛,刻有她英文名的游艇,钻石珠宝豪门的结婚纪念礼物没有一件不是大手笔,少妇忆着忆着便声泪俱下,哀哀啼啼地哭了起来,生理泪水热盈含温。不是感动的,是被跳蛋折磨的,她越说越动情时,身后的一道目光也越来越如芒刺在背。

    听她亲口说出这些恩爱事,少年的醋坛子究竟打翻多少洛妘不知道,只知道跳蛋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她若不哭出来,怕是当场会叫床。护工见她“情难自抑”

    也识趣地提醒老爷换话题,聊起段煜。“少爷您自小寄人篱下,对段家的感情不深也是应该的,老爷也不怪少爷态度冷淡。但既然如今少爷肯回来,日后段氏还是要依仗您的,段家的全部都会交给您照顾,像集团事务,宅子”

    “知道,”少年踱步至床前,挑衅舔唇“集团,宅子,还有特别是我的小妈妈,我都会照顾好的。”

    病房内安静得过分,咬字重音包含的图谋不轨,足以让洛妘听明白,特别是我的小妈妈。这几个字分明是要把洛妘架在火上烤,也不知是赌气还是偏执。洛妘的心态倒没有那么糟糕。

    病房里站着其他人,她不信他能疯狂到什么程度。不就是嘴上说说么,打着只有她能听懂的哑谜,还不屑于同她讲话。自重新见面起。

    他没有直接对她说过一句话。休息室门口相撞的“认识”是再应付管家的回答。现在这句“小妈妈”是在应付瘫痪无能的父亲。从头到尾,他对她都保持彻底的缄默冷淡,哪有从前被她挑逗几句就耳根红的少年样。

    他不爱她时高傲冷漠又嚣张的样子,倒有几分豪门贵公子的气派。可惜,她见过他的另一副模样。别扭的小少爷,跟她赌气的方式,难道就是不和她讲话么。真幼稚。

    洛妘细细品味着这一层反差,照样不去看他理他,只是用缱绻话音应付他的敌意,顺道纾解跳蛋带来的酥痒。

    “老爷安心,我一向是会照顾自己的,吃穿用度都会安排好,不劳少爷分出精力给我。”她的话体贴又守礼数,温温吞吞地拒绝他的“好意”好意,亦是他的野心。可惜洛妘低估了他的偏执程度,她以为他只会嘴上说说,未曾预想到,比起隐晦的挑衅,还有一层更深的修罗地狱。名叫杀人诛心。

    护工瞥见留置针内的输液快要流尽,起身去医药柜里拿新的。二十秒钟的时间,病床旁边没有外人,只剩貌合神离的“一家三口”少年俯下身凑到枕头旁边,对着父亲的耳畔留下低语。

    “我知道,您还是想让我照顾好小妈妈。”这是前半句,听起来孝顺又合礼。病床上,呼吸管微动一下,是段汶在点头。

    “放心,我会比您照顾她照顾得还要好,毕竟您卧病在床不方便捉奸,我肯定不会允许小妈妈‘再’到外面私通野男人了。”再。这个“再”咬字极其清晰、极其刻意,少年像是提前演练过似的,精准地将毒针刺进神经里。是什么意思?!

    父亲,当然指小妈妈这几个月都在私通野男人了。段汶的病躯明显抽了一下,连带着医学仪器都开始鸣笛报警。一双浑浊眼睛睁到最大,翻涌着听清真相后的急火攻心,亦是垂死之人最后的不瞑目。

    “糟糕!心跳没了!”护工急忙丢开输液瓶,扑上来抢救。心惊肉跳的瞬间场面极其混乱,段煜再次隐至墙角,静静欣赏一场由自己导演的好戏,她完全乱了阵脚,僵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病床的方向,满脸失措无助,喊出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老公”

    没有心肝的娇美少妇,这一声痴唤竟也肝肠寸断,好似犯下滔天大错都可以被原谅。落在某些人耳中,同样是杀心诛心的绝情,他只知道她没有心肝,却不想她如此不识抬举。姐姐,是你活该。你都没有叫过我老公,怎么能叫别人呢。该罚。

    段汶病情的突然恶化让更多的医护人员涌进病房,大家一心都在关注病情。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角落的少年面色阴沉,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手机上,某款软件的档次值被毫不留情地调至最大,冷血地摁下锁定。

    心率仪上,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跃节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只跳蛋的魔鬼震动肆虐。滴滴滴嗡嗡嗡哀乐交织,生死交叉。当天下午,段家老爷段汶抢救无效死亡。床旁,一身洁白礼服的少奶奶成了娇滴滴的新寡妇,哭得伤心欲绝。

    由于喘不上气的缘故,娇面酡红香艳,连站也站不稳,腿儿并得紧紧的,樱桃小口更是崩溃哀叫不断,随后当场晕厥。没了能主理局面的主心骨,管家焦急地维持着豪门的颜面,双手合十拜托段煜把少奶扶出去,即便只是逢场作戏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