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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嫩屄又紧了,在咬我呢,咬得真厉害啊。”“唔?”“你的老公不能满足你吗?”少年的床话不多,却字字刺在她心上。洛妘稍有一瞬的迟疑。
就又被顶撞了一下,她腰细,不禁肏,yīn茎略微往里深入些许,小腹就被顶出可怕的轮廓来。恐惧雄性淫威是女人的本能,何况此刻操她的正是一位少年“精力”最旺盛的年纪。
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洛妘颤抖着腰肢,理智溃不成军。都想好了要怎么回答,可是被他一撞撞得思绪都乱了。出口的话也变了意味。
“不满足才要来找你呀”她本来是想夸他的。但很明显词不达意,反而激怒了他。yīn茎直捣花穴深处,昂扬凶猛地能把她吃掉。“姐姐拿我寻乐子?”他掐着她的豪乳,自尊迸裂,反噬阴翳。
乳肉娇嫩敏感,洛妘被他这样一掐,神经都止不住地打颤,小穴更是绞缩地厉害,她一点儿也控制不了。
半抗拒半顺从地泄了身,淫液自交媾处丝丝绕绕往下滴,随着他的抽chā滴溅在床单上,比之前两次湿得都厉害,像是失禁一样,秽乱又色情。饶是知道少年在气头上,可洛妘还是迷迷糊糊地叹了一句真情实感。
“唔好舒服”常年被冷落的少妇是一株濒临枯萎的永生花,花瓣香艳,花蕊魅惑,但是又如何呢,没有精华滋润,连她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美丽中带着空虚。高潮的混沌让脑海回忆排列成了走马灯,她一边呻吟尖叫着与少年苟且,一边无意识地想起许多画面。断断续续,直击灵魂。
少年显然不满她的态度,卯足了劲要给她点颜色看,连姿势都不愿意换,大手掐着她的豪乳,借力挺腰,肏出啪啪的淫靡声响,赤红粗大的茎身几乎将蜜穴小孔撑至透明,一整片晶莹泛红。
甚至连羞人的菊穴都无法幸免,跟着一抽一抽地张合。是他的力气太大,完全掌控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麻掉了”她呜咽着。尾音里带有窒息缺氧的欢愉。纤手也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地探至交媾处,一不小心就碰到充血红肿的阴珠,两瓣阴唇更是无力外翻的蚌肉,剩余的生命力仿佛都是由他赋予的,才能勉强忍着酸麻翻飞呼吸。
“姐姐,你活该。”段煜将她的上半身摁进被褥里,如偿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别生气嘛”她游丝呻吟,缠绵在乌发如瀑的暗色天地里“这几日长假,我都陪你”或许是为了求饶。
或许是为了哄他,段煜猜不透,反正被她取悦了。与她契合地更深。“里面里面碰到了呀”她难耐地尖叫一声,香艳怪诞“小少爷,你肏到胞宫口了”他不及她敏感,guī头只是感觉到那块软肉非比寻常,便放肆地捣了两下,没想到她反应这般妩媚,原来是胞宫啊女人怀孕的地方。肏起来真爽。
她似乎也很爽,痛苦难耐的尖叫里亦是欢愉,把自己的要害完全展露给他,并未拒绝他的侵犯,反而给他传递了一个信号。少妇的床上,百无禁忌,她愿意做荡妇,愿意做小母狗,她喜欢的。
瞬间,guī头对准软肉狠狠凿捣,射精的同时,茎身也没入胞宫内,湿软绵紧的细密空间爽得他尾骨发麻,几乎要将灵魂祭给她。
忽然一瞬,段煜想起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亦是肚子里可能怀崽的小妈。说起来她也是豪门少奶,又这般年轻,以后或许也是要怀孕的。段煜对于人伦之事一直都不太上心,唯有此刻眼里竟闪过嗜欲的亮光,肏得更加兴奋。
她的嫩屄是属于他的,不是她那个没用老公的,她这么紧,一肏就知道好久没有做ài了。给他的回应也是如此热烈,让他有一种完全掌握她的错觉。
为什么是错觉?段煜盯着她后脑勺的发旋,欲念横生。跪着承受后入姿势的她,身子无一不美,尽数让他欣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看不到她的眼神。
洛妘比不过少年旺盛的体力精力,做到最后,小穴发麻,腿脚酥软,腰肢酸痛,只能没骨头似的趴在床上,连动也动不了。
雪白翘臀依旧撅得高高的,腿心被射满浓精,玉腿内侧一片泥泞,湿哒哒的淫液,精水淌下的浊玉痕迹惊心动目,她眨眼,睫毛上沾着的生理泪水不停滑落,极其吃力地回头看他一眼。
释放完欲望的少年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也不知随了谁,他的上衫依旧完整,唯独最上头的两颗纽扣由于剧烈运动散开,露出锁骨那儿的印子。可能是她做ài做傻了。隐约觉得印记深了一些。起初。
她是因为他的印记才选择他的,但事到如今,她也不纠结他到底和段汶像不像了。段汶永远是那一副举案齐眉的面孔,娶她进门的时候人就病着。别说做ài,下楼都费劲。少年就不一样。
精力旺盛,旺盛得几乎将她催眠。没办法,木已成舟,是她选择了他。“长假三天,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少年的yīn茎依旧埋在她体内。
他弯腰俯在她背上,沉沉低语“你可以教我骑马。”他也许是被她的温柔顺从哄高兴了。开始希冀展望一些不该有的美梦。
洛妘没有和他较真,念在宫交内射容易受孕的份上,纵容自己暂时与他共沉沦。小少爷卖力能干,她可以给他一个奖励。
“骑马你已经会了呀,”她妖妖娆娆地颦他“当初是谁说想骑我的?”少年沉闷,素来不会挑逗的把戏,红了耳根,丧失了主动权。“我。”不过小长假的这几天,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去真正的马场。跟躲在公寓里翻云覆雨比起来。
马场的山清水秀也不过如此。洛妘没有拒绝排斥,她的目标很简单,就是在这几天怀孕。如果没有怀上,她就准备换人。抱着这样的态度,一开始她是以局外人的心情看待他的,但是相处半天以后,略微开始有了改观。
疯狂的做ài余韵太强,她缩在床上睡了很久。单人床窄小,他抱着她睡的。午时醒来,她还困着,他就去厨房煮吃的。
他的手艺似乎不错,两三个家常菜,例汤,米饭,是看起来特别好吃的佳肴。洛妘对口腹之欲的追求一向不多,拾筷尝了几口,没想到真的很好吃,露出赞许的表情。
小少爷的表情则永远是那副样子,他在床上的时候话不多,吃饭的时候话也不多,食而不语,用眼神默默观察她的口味。洛妘没有回应他的眼神,但心里是觉得轻松的。
段家大宅似乎是一切反义词,规矩多,奢华繁复,段汶还没病入膏肓的时候会将她的生活完全安排好,包括她吃什么。旁人自是羡慕地不行,甚至还会夸赞一句“瞧,段老爷多宠少奶”她也不会反抗什么,总之木已成舟。
她确实是段汶亲娶的少妇,在旁人面前颜面自然是要顾及的。否则,难不成让旁人都知道“亲娶”的意思,是段汶亲自布局将她骗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