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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定会在假期的时候来找他。所以他要把时间空出来,好好看看她这次的花招。自从上次奖学金的授予仪式过后,有个初创公司看中了他的科研设计,表示可以投资使其应用到现实领域,希望能和他谈一谈具体计划。这才是他想要的青睐。
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运,他看不上其他女生,跟她相比,无一不相形见绌,最重要的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他除了生气以外,还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苦中作乐,也好过一味的沉闷无趣。怀揣着这样的念想,段煜在假期以前就把应用方案做了出来,递交给公司讨论。进展没有他预计的快。
在结果出来以前,他被另一个人约了见面。对方是个文绉绉的眼睛男,姓樊,一上来就说了一堆云里雾里的话,直到咖啡喝完,才缓缓道名来历。
“你其实是周司令的养子,对吗?”“你想干什么。”段煜的表情毫无波澜,他早就习惯了躲在面具后装聋作哑,听见再意外的消息。
也不会表现出来,樊姓男子礼貌地笑笑:“小少爷,我觉得你和段家老爷颇有渊源,这段家最近的情况相比你也听说了。与其寄人篱下当周家的养子,不如回本家看看,小少爷,你意下如何?”
一番话说得隐晦,但是也点明了意图。想不到,老头子快要进棺材了。还有精力关心自己的身后身。段煜轻蔑地想,他略微有些烦躁,这个眼镜男说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谁给你的资格叫我小少爷,”他眼梢含冷,矢口否认“我姓周,你说的那个什么段家我根本不感兴趣,狸猫换太子也起码得找个像样的,滚吧。”
少年的话里带着几分军营戾气,确实不像段家遗弃在外的血脉。眼镜男嘀嘀咕咕地信了。勉强维持尊严:“那你说话至少客气一点吧?总经理请我这个侦探也不是白”
总经理。段煜抿了一口咖啡,暗自拧眉,他还以为是老头子自己的意思,没想到是何隽急了。何隽急什么,董事长的位置已在囊中,这个节点派人寻找段家的后代,岂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引狼入室。
除非,何隽察觉到了一个现存的竞争者,才需要依靠筹码。不知为何,段煜忽然想到了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呵,难不成,他这位小妈的肚子里怀崽了?老头子可真行啊。
“你等等。”少年薄唇微抿,让侦探坐下。眼镜男不明所以,紧接着就看到桌子上多出来一张银行卡。“这是?”“钱都归你,帮我盯着段家。”从咖啡馆里出来走回公寓的路上,段煜身正影不邪。邪的是内心。
他能够掌握的算计方式不多,为数几种都是跟她学的,她说的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初创公司给的定金虽然不多。
但策反一个侦探足矣。心里想着她,人就出现在眼前。少年的睫毛闪了一下,先是避开目光,再看向站在公寓楼下的她。又爱又恨,或许也不过如此。
她的香艳美丽永远让人欲罢不能,但是她的行事作风,实在太出格,他都跟她学了些什么啊分明就是他从前最厌弃的东西,可是也欣然接受了。再有一瞬的犹豫,也被她的柔声轻唤消融。
“小少爷。”未有丝毫抗拒,他极其自然地走向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只许她叫他“小少爷”待他走近,她晃了下手中的保温盒,语气缱绻:“上楼吧,给你煲了汤。”段煜的骨头窜过一阵电流。是因为她的语气,更是因为她的颈间,那串戒指项链不见了。
正四方的小公寓内,微光照亮炖盅泛起的补汤热雾,以及他和她的剪影。洛妘没有尝过首乌海参汤,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胡诌说是自己亲手做的,盛了一碗给他。小少爷喝汤的姿势很文气,先用瓷勺盛了抿一口。轻微的皱眉,然后舒展。
像是对陌生食物有着本能警惕的猫科动物,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能好好品尝。洛妘松了口气,正打算歇一歇,又被他的一句话提神。
“你不再戴那条项链了。”少年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汤碗里,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盯着她胸前锁骨的位置。罢了罢了。喝汤也用不着眼睛。洛妘想。
“项链么”她状似不经意地摸了下颈间的空虚。欲说还休的语气,显得她更加寂寞了。寂寞空虚的少妇。
即便有着一桌之隔,即便只是寻常坐姿,也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魅力,香艳如同浓彩画。初夏白瓷炖补汤,空勺碰碗当啷响。空气中甚至还回荡着余音,桌前就没了人。取而代之的,是床架吱呀。
段煜永远猜不透她的把戏。以为她是要故技重施,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亲密些许,不如意了才会再来找他。
他都做好了生气的准备,却不想她这次纯得很。特意等在他公寓楼下,亲手熬补汤,摘掉戒指项链。三件事加在一起,态度的转变显而易见。
“姐姐,你以后别去找其他男人了。”少年低语着。手指的动作早已熟稔,轻松脱下她的洋装。胸衣和内裤是成套的,蕾丝镂空蝴蝶纹,性感又古典,兜着豪乳,遮着嫩穴。
她跪趴的姿势也格外妖娆,仿佛与他熟悉甚密,臀部撅起的高度刚好就是他胯间的高度,雪白细腰款款下凹,裹在黑色薄被里,像是黑暗里的一抹月。
“嗯”她似呢喃似呻吟地哼了一声,充分留白,将主动权交给他。少年意会。手指拨开花唇,guī头戳刺嫩滑,一切恰如其分,是演练了很久的秘密,只有他知道,然而少年的中规中矩,终究抵不过少妇的善变。数到二十下,他正准备要挺腰埋入,被她掐腕阻止。”小少爷,你是机器么”她幽怨嗔怪“还不够湿呀,插进来我会坏掉的”
理工学科的知识点总是带有规律,就像是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公式,少年天资聪慧,也背了一套属于她的公式。段煜咬了一下后槽牙。湿,只有她知道够不够湿。这个词太主观,他喜欢客观一点的东西,比如大致多久,多少次。反正在他的感受里。
她的嫩屄永远是粉嫩嫩的紧致,水多也紧,水少也紧,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他沉着脸故作逞强,轻挺狼腰将性器往小穴里送了一寸。反正已经做了两次,没理由不行。
“啊啊jī巴太大了别进来呜”她扭着屁股哀叫,叫得人心都酥了。恨不得将肉棒整根捅进去肏死她,但少年还是停了下来。馥香罕见的女人,一口吃掉就没意思了。洛妘的头颅埋在薄被里,深谙少年沉闷,轻轻柔柔地教了他一招变通。维持着跪姿。
她的手向后探,牵起他的手,慢慢引至胸前。“小少爷,把我弄湿的方法有很多种哦”下一瞬,那只极具男性力量的手就抚上豪乳。骨节分明的线条硬朗,弹软香腻的丰满乳球,古铜色竟抓不全馨白,乳肉被捏出色情的形状,夹溢在他的指间。少年似乎被这柔软惊讶到,压抑地嘶吼了一声,既而释放自己的天赋。
揉捏,轻掐,力道分散地恰到好处,再突然聚集到乳尖,汇成那一粒鸽血红。“嗯啊哈”她引颈娇喘的刹那,嫩屄也溢满了淫液,湿痕被他敏锐地捕捉到,终于一扫前耻,茎身畅快地契合进丝丝媚肉之中。突如其来的填满让她塌软下腰肢,娇喘延长妩媚,雪肌轻浮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