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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少爷你进来得好深啊”“唔小少爷,你慢一点水好多水好多水都被你带出来了把你的床单都弄脏了呀你会不喜欢的”
洛妘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做ài的模式,他真的好沉闷好沉闷,只会听她娇喘尖叫,自己几乎一句话都不说,仿佛攒着所有的力道肏进她的穴里,像一台永不止疲倦的做ài机器。坏死了,那么用力干什么。
她是要他的精液,又不是他的力气。交媾处的床单上,一朵朵暗沉水渍是欲望的花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湿答答一片,他有洁癖,确实不喜欢床单被弄脏,但介于肏的是她,他非常乐于接受。
“小少爷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把我想象成你喜欢的女人也可以”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的放荡香艳,主动地迎合着他,高高撅起翘臀,身子乖乖贴着床单,脑袋埋在枕头间,像是一株枝叶乱颤的解语花。喉间死紧,段煜强忍精关,飞速从她的媚穴里拔出茎身。
陡然抽离的茎身上还裹着凿捣留下的白沫,难以想象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抽身而出。“不要”她难耐地分开腿,糜红的穴口还沉浸在瘾欢里,一吐一吐地冒着春液,像是对他的哀哭央求“不要拔出去”段煜吊着自己的欲望吊了很久,深谙人性的脆弱之处。
满足一半的欲望,剩下一半会把人丢在火坑里熬,他在九岁那年知道自己是段氏集团董事长遗弃的野种,知道为什么周司令全家对他暗含冷漠,自此煎熬了半载人生。小少爷。
只有她愿意崇拜他,即便只是肤浅的爱意,也会娇娇软软地唤他小少爷,他本该满足她的,却不知是何种心思作祟,偏想叫她体会一次求天地无门的逼仄绝望。情欲亦是逼仄绝望,吊够了她,他才施舍着重新插进去。卑劣的少年,借此机会忍住精关,便迟迟不再射给她。
“小少爷你好能干”重新被填满的她声音闷闷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亲密交合的缘故,竟染上几分他的习性。硕长肉茎撑开窄穴的每一处缝隙,细细抚慰着空虚的媚肉。情欲到了深处,也不需再知晓彼此的姓名,她唤他小少爷。
他是不是需要给她一个称呼。常年观察人心的少年早就学会了将计就计,难点只剩下称呼的选择。宝贝,心肝。不行,他都觉得太腻。一边想着。一边抽chā数百下,她终于受不了了。求着他射出来。
这声求饶却不是高亢的尖叫,她趴伏在床上,嗓音酥麻地失控,只是低低地、哀哀地唤了一声“求你”默默等待他回应。寂寞的心房,似乎就在等这一声梵音余响。
少年精壮有力的大腿肌肉啪啪打着她的娇美臀肉,囊袋也甩得厉害,育出一股浓稠湿腻的腥精灌进她的身子,又满又多,好久都没有射完。
“姐姐”性高潮后的少年强势且脆弱,一声痴唤脱口而出,他果真是中了她的邪,操着操着。竟有一瞬的喜欢她。
她好会吸,绞得好紧,湿得一塌糊涂,穴里温烫紧窄,像极了他从未到过的温柔乡。后入是极其畅快征服的姿势,他慢慢俯下身,搂着她脆弱颤抖的薄背。
她的脸埋在床单里,雪白脊背微拱起水培花茎的弧度,陡然折下纤枝。“不要不要叫我姐姐”嘤咛破碎之中,他似乎摸到了她的七寸。
浑身柔软的尤物,哪怕是在心里长了一块鳞片,也能轻易被摸到。姐姐。这个称呼,便是洛妘的鳞片,她也不与他争论什么,默默趴伏在床榻间喘息些许,维持着撅屁股的跪姿,以便让小穴更好地吸收精液。
一边忍不住怀念曾经的陈年旧事,一边因为现在的诸事烦扰提醒自己必须成孕,既矛盾又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她的神经一分为二。太压抑了。这世道真是太压抑了,等稍微平静些后,她才回头仰视他。
一场翻云覆雨的性爱,似乎都让灯光昏暗不少。少年凸起的喉结来回滑动,眼眸里的颜色介于享受与抗拒之间。
哦?原来他也很矛盾,是嫌弃自己控制不住和她上床的欲望吗。洛妘唇角一抿,抬手碰了碰欲兽的根部,轻轻圈着。再慢慢扭腰往前爬,试图让茎身从小穴里滑出来。
没想到,射过以后的性器尺寸依然可观,她一只手握不过来,拔出的动作也很勉强“啵”地一声,是交融体液堵在花径深处的欢愉释放。
她的掌心也黏糊糊的,被流了一手。这么多,应该能怀上罢,洛妘想。想着想着。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她一旦恢复活色生香,他也恢复素日的沉闷与纯情。少年眼眸低垂,再用小臂挡住眼睛,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情绪。
“我去给你煮点吃的。”笨拙的找补,听不出对她的情意,一点儿也不浪漫,很无聊,她没有教他高潮之后应该怎么做,他就什么都不会。煮点吃的,当然不能算事后温存。
脚步声走远了。床铺空出半边,洛妘揽过被子,支着脑袋出神,他倒是一位很特别的小少爷,明明物质上什么都不缺,却总是压抑着某种欲望。
独居,单身,家务亲力亲为,他难道是和尚么,清心寡欲得很。究竟清心寡欲到哪种程度洛妘还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不肯定喜欢她。这个年纪的男生估计都会喜欢女孩吧,青春洋溢、满脸胶原蛋白的那种。
女孩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孩是糖果,女人是柔美轻盈的带刺花瓣,那她呢,她都不算,她是少妇,是空气里混合了皮革与木质香调的味道。奢靡,香艳,慵懒,危险。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医院那边说段汶醒了。想要见她。洛妘收敛起目光,重新带上面纱,她走到玄关边换高跟鞋的时候,少年在厨房里忙碌,隔音门合得严实,不会听见。
他很擅长下厨,举手投足游刃有余,带着一种能让人依赖的烟火气,她大概是最没有烟火气的人了,在他眼中,她应该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吧。
洛妘不想纠正,也没什么好纠正的,思虑一番后,终究还是施舍一张便签给他。我有事,先走了万一没怀上,今天就不是她和他的永别,做事不能做太绝。
离开前的最后一步,高跟鞋不慎踢到搁在门边的宠物粮,他养宠物么。洛妘摇摇头,关门下楼。司机驾车在一个街口外等她,步行过去的时候,腰肢腿心难免酸软乏力,她借着红绿灯稍微休息一会。
喵,喵汪,汪旁边的草丛里,几只流浪猫和流浪狗聚在一起开会。两个教授模样的老人散步路过,摇着蒲扇弯下腰:“咦?五楼的小煜怎么没下来喂它们?”
红灯转绿,汽笛声盖过小动物们的叫声,她没有回头。等到了医院,洛妘就不再是洛妘,而是与段家老爷很相爱的美丽少妇。
医生们均向她问好,恭敬的目光里带着窥伺。美人的衣服从来不重样,新换的这一身尤其漂亮,明显是为了见老爷专门打扮过的。谁曾想,这位香艳的少妇刚在某位少年那里行过鱼水之欢,必须得换一身衣服才能遮住媚态出来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