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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四年(1631年)三月一日清早参加学院的开学典礼,下午吴天叫来主要成员在镇东楼会议大厅开会。
“各位,我打算收复关宁锦防线的城池,你们有什么看法?”。
孙传庭先开口说道:“司令,我们目前将士不够...就算有这些超凡的火器也难防守”。
孙承宗接话开口:“没错!小子目前山海关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收复那些城池是好!可我们没有多少士兵...遵化那边的教训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
袁可立继续接话:“小子,现在海军这边也没有训练多少...火器也没给他们发就算拉上战场作用还不如民兵!”。
吴天也知道这些情况,满脸无奈说道:“可是这么等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大不了我们推进慢一点...稳扎稳打就行!”。
孙承宗还是不怎么同意:“小子,不是收复的问题!你想想你占据一座城发展建设、管理、士兵......等等,都是需要人手的!就现在这山海关我们每人都身兼多职,这边都忙不过来在收复这些城池怎么办?去哪里找人来管理?随便找一个人你放心老夫都不放心”。
袁枢、孙铨、蛮牛等人都说出自己的建议。
听完吴天泄气的喊道:“我明白了!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乃人情世故!哎,确实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到这么多...那么我们现在怎么样才能大规模招收人手?”。
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这......”。
吴天再次叹了一口气:“哎!大家都没办法吗?”。
孙承宗也无奈的回答:“确实没有好的办法,招兵关内的男人们都愿意,可若是把男人都招来当兵,那么现在这些新建造怎么办?马上要春耕怎么办?女人可没有多少劳力,重活可是干不了的...”。
袁可立接话:“而且现在士兵们学习这几月效果很好,老夫还打算开始教授他们一些实战应对方法...!还是高筑墙、广积粮...”。
其他人也说出自己的担忧,包括蛮牛等人...付出那么多都不想在和遵化一样。
吴天听完大家的建议,一脸抱歉的回道:“是我太心急了,你们说的都没错那么我们在缓缓...等一段时间...存积实力,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散会后大家都各忙各的......
......
另一边皇太极从宣府镇重金“挖”来一批火器汉人工匠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研制,“红衣大炮”闪亮登场。
盛京城外一座大山前,皇太极等后金高层围着两门红衣大炮看。
看了一会,皇太极满意的连说三个好:“好好好!来人试炮...”。
“嗻!”,豪格应声后指挥兵丁、工匠开始操作。
皇太极等人站在一旁观看...随着两声“轰轰”,“嘭嘭”在看远处山脚震起一层烟灰。
皇太极一马当先上前对着眼前的汉人工匠大笑:“哈哈!赏、重重有赏!”。
汉人工匠们欣喜的跪在皇太极面前连连磕头:“奴才谢大汗赏赐...”,一群落魄的汉人工匠喜泣同时心想:“在大明那些老爷们把我们当狗,在这里大汗把我们当宝...以后有好日子过啦”。
在皇太极派人去宣府镇挖人才的时候,京师紫禁城内兵仗局的太监们得到朱由检的调拨专门打造、研发火器的二十万两白银,还没“采购”材料就已经漂没去十万两!(漂没:piaomo,如一万两银子,实际用出的只有八千两至六千两,省下来的两千两至四千两进入私人口袋,还有据可查)。
同一时间得到一样银两的工部更甚,银两刚刚入库第二天已经飘没去十五万两。
几个月时间过去完全不知道情况的朱由检一次次的催促,两方传来的回复:“皇爷,稍安勿躁奴婢等就快研发出威力巨大的火器...”,“陛下,臣等竭尽全力就要制造出超级火炮,再给臣等一点点时间...”。
远在应天府的兵部右侍郎毕懋康对着天空说道:“这么多时日过去,不知道陛下有没有收到臣的“军器图说”为何迟迟没有回信!”。己巳年末送出已经一年多过去...杳无回信!
朱由检也没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京营、东厂、锦衣卫都得到火器制造的“款项”只是比兵仗局、工部少了很多,京营更直接几万两白银一个泡都没冒就消失在勋贵的口袋中,东厂、锦衣卫还好一些拿了一些红夷大炮打磨加工一下送到朱由检面前。
看到这外面锃光瓦亮、气度不凡的大炮,朱由检当即让人试炮...结果炸膛一半!
曹化纯、骆养性找了几个替死鬼才勉强糊弄过关。
回到大名府的卢象升打造或翻新一批火炮、火铳,试炮、火铳时效果奇佳,比之前那些废铁强百倍,没有炸膛。
大名府被迫“出资”的士绅们在试炮时一个个盯着卢象升更不得咬死他,最后一合计联名让自己的靠山们一起上奏...
......
崇祯四年(1631年)五月六日傍晚,几艘货船抵达山海关老龙头前两里处新建的军港。
正在军营食堂吃饭的吴天见到一名士兵匆匆忙忙推开包间房门,正要询问什么事士兵已经快速开口报告:“报告司令,施管事和甘管事带着几艘货船回来啦,现在已经在军港...!”。
吴天丢下碗筷,再次询问一遍:“你再说一遍!”。
“施管事和甘管事带着几艘货船回来啦!”。
吴天立即站起身就往外跑...蛮牛等人都没有继续吃饭跟了上去,整个包间就剩下两老头,“年轻人毛毛躁躁...一点矜持都没有”,“老夫年轻时都比他们稳重...”。
一行人骑着摩托车来到宁海城外的军港时,看到施管事和甘管事及他们的儿子在指挥船员卸货。
见到吴天到来...施、甘两人快速走向吴天准备汇报,“司令,我们幸不辱命...”。
“哈哈!好...回来就好,你们都黑了瘦了,辛苦...”,吴天把他们两拉倒一边询问:“收获如何?”。
两人笑眯眯的开口:“不辛苦...司令,此次前往应天府的买卖...得银五百七十万两,黄金二百三十万两,珠宝三十箱......”。
“好好好!你们做得好!”。
两人大倒苦水:“哎,司令!这趟应天府之行可谓是凶险异常,我们不停的打点去上百万两给魏国公,还是有不少“贼人”打这批货物的主意!其他“小贼人”更多如牛毛”。
“还好有司令你给的手铳和将士们的努力不然我们都回不来了!我们也不敢一次性售卖,一点点的出...所以才花了这久时间...”。
吴天满脸笑容的回话:“不打紧不打紧!回来就好,打点多少无所谓能搞回金银就是功臣...哈哈!你们俩每人领一万两奖赏,兄弟们每人一千两!”。
他们也不推辞安心的对着吴天行礼感谢...!他们这一趟收获的不是金银而是人脉!
吴天等人看着一个个箱子卸下来都差点忍不住马上打开箱子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