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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典在黑暗中盘算了一下,明天吃什么。
不对,她的心还没有大到这个地步。
那些人既然掳走了她娘俩,就说明短时间并不是要他们的性命。
不然以那些人的武功,直接就地解决了不是更加省事?
那如果不是为了灭口,必定就有所图。
这样她就可以借机拖延下时间,也不知道渡度门的人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们失踪,能不能顺利找到这里。
而且她在马背上依稀看到抓她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这说不定和之前那群黑衣人有什么联系。
林依典正想着,有人在门外落了锁。
只听得“吱呀”一声,一个灰色的人影覆盖在她身后的柴草上。
那个人也没点灯,只是凭着月色,把林依典提溜了出去。
门外有人接应,用一条黑色的布蒙住了她的眼。
林依典只感觉跌跌撞撞一路向前去。
一个声音说:“三当家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另一个声音回答:“管她什么来头,这是大当家的事,我们只需要照做就是。”
三当家,大当家?
听起来挺像土匪的啊。
难道她到了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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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声越来越近,像是进了什么宴会场所。
身旁的人按着她的肩膀,逼着她跪在地上,然后伸手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
林依典下意识想用手遮挡照射在眼睛上的光亮,但是手还是被捆住了,动弹不得。
她只得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尽可能地快速适应光线。
正中入眼的是一把巨大的座椅,上面铺着一张完整的虎皮,光泽鲜艳,皮毛柔软。
再往右看,是一张稍小一点的座椅,用熊皮覆盖,看起来像是黑熊,胸口的位置有一撮白毛。
虎皮椅左边的椅子要更小一些,这张椅子上盖的是蛇皮,鳞片颗颗分明,有种冰冷的嗜血感。
看得出来,三张椅子分别对应了三个地位不凡的人。
林依典已经在心里默默给他们取好了外号:跳跳虎、熊二、赖皮蛇。
只见那跳跳虎一脚踩着椅子,一手抓着好大的一个猪腿,放在嘴里啃着。
他总是从最上端咬一块肉,然后往反方向一扯,吃得满嘴油光。
那熊二则用嘴吸溜着碗里的汤,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赖皮蛇的位置倒空着,原先在林依典旁边那人慢悠悠地走上高台落座。自己给自己满上一杯酒仰头喝下,虽然没有对着林依典,但让她总觉得有阴恻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果真是到了山大王的地盘,林依典思忖着,她只在电视上看过坐山雕、钻山豹等角色,没想到现在一见,感觉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跳跳虎发话:“那老弟说要替他收着这女人,自己却又办别的事去了。看这娘们细皮嫩肉的,不会是他从哪里抢来的相好吧。”
说完,又从那猪腿上扯下一大块肉,在嘴里咔咔嚼着。
边上的熊二接道:“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姿色,别是哪大户人家偷来的。”
赖皮蛇轻笑一声:“二哥此言差矣,且不说什么大户人家,就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兄弟想要也要得。”
林依典皱了皱眉,听起来好大的口气。
她的这个小表情被熊二捕捉到了,熊二嚷嚷着:“她对我们好像很不服气。”
林依典想说没有,但她的嘴还被封着,只能唔唔地摇了摇头。
边上有小喽啰替她把布条去了,重新获得了新鲜的空气,林依典止不住地大口呼吸着。
熊二问:“反正那姓x的不在,他只说收着这娘们,又没说不能干嘛,不如咱哥几个先尽尽兴。”
赖皮蛇阻止道:“毕竟大哥也要给那姓x的几分面子,要是真是他相好,反倒弄得不好看。”
林依典一听,这三个人中赖皮蛇算是最会虚与委蛇的,也最有心机。
跳跳虎看着林依典,没有说话。
熊二倒不高兴了:“那老三,你说咋弄,我们可不能白替别人辛苦,捞不到一点好处。”
赖皮蛇也没有接话,他的眼睛也移到了林依典身上。
为了防止事态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林依典不得不开口。
“几位爷都是人中龙凤,我一介青楼女子,怕是污了这贵地。”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因此林依典张口就来。
熊二一听,更兴奋了:“既然在那种地方,那会的自然不少,老子可不嫌弃,只图个开心。”
林依典只觉得头上飘过一串省略号,对啊,她忘了这些人不计较这些,估计有机会也没少逛。
林依典清了清嗓子,作哽咽状:“二爷有所不知,奴家被迫做这一行当已经十余年了,阅人无数,也确实是一金难求。近几年来觉得身子不是很爽利,好像长了什么东西,看了大夫,竟说是花柳病……”
哎,既然前面那样不行,只能加码了。
熊二听完,果然倒吸一口冷气:“看起来油光水滑的,没想到这么脏,这病是会传染的吧,咦——”
赖皮蛇听了,也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块绣帕,擦拭着刚才碰过林依典的手。
跳跳虎放下了手里的肉,问道:“既如此,那你与那姓x的是什么关系。”
林依典想了想,说:“我都不记得有这个人,或许是被我染了病,要慢慢折磨死我?”
熊二看着跳跳虎说:“大哥,他要是真有病,那咱们还是跟他少接触点吧。”
跳跳虎横了他一眼:“我们之前可受过人家不少恩惠。”
熊二也不示弱:“大哥,不是我说,他都从不给咱交底,我们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老给他办事啊。”
跳跳虎一拍桌子:“做咱们这行的讲究就是兄弟道义,不背叛兄弟,不违背道义就行,其他的管那么多。”
赖皮蛇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大哥二哥喝杯酒消消气,这女人既然出身烟花,必然有些才艺在身上,不如我们叫她唱个小曲助助兴,这既不背叛兄弟,也不违背道义,对吧?”
说完示意将林依典手上的绳子解下。
林依典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怎么忽然cue她,到书里都逃不过才艺表演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