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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认定张国庆是掉到了下一层,所以我原路返回。
但我没有手电筒,没有亮光,没办法确定张国庆到底是在哪里掉的,只能靠着记忆,往回走。
我的记忆当然不是看到的东西,我刚才可是摸黑的,能看到的鬼啊。
我的记忆是时间,我记得自己走到这里大概是多久,然后往回走,走到大概的时间,就在那附近摸索,之后能不能掉进下一层,那就只能看运气了。
我大概往回走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停了下来,这一路往回走,我一次枪都没有开,因为我怕开枪了之后,看到别的什么东西。
不开枪就靠着感觉,跟着感觉往前走。
到了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开枪看了一下,发现依旧是一条直来直去的通道,没有转弯也没有岔路,也没有腌成腊肉咸鱼的尸体,更没有怪物。
我记得我们当时走的那条道,也是一条直来直去的道,而且那条直线还很长,很长。
当时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觉得挺久的,这里的这条通道,不知道是不是,但我感觉可能是。
然后我就开始回忆我当时和张国庆的走路位置,因为习惯性,我走路喜欢靠右走。
而张国庆是跟在我身后的,并没有跟我走并排,跟我落后了几个身为,只有位置,则是稍微靠左一些,原因很简单,他要是跟我走队列的话,容易撞到我,所以靠着左边一点走,就算我突然停下来,也不至于撞到我。
而根据我刚才开枪,接住火光看到的一瞬间,我发现地面上一共有三块方砖,而那个入口最有可能存在的位置,就是在中间的位置。
为什么,因为中国古人的习惯,中国人喜欢横平竖直,喜欢方方正正,对称对角,或者圆形,这跟古人的认知有关系,古人一直认为天圆地方。
有了这么多的佐证,我于是选择了最中间的地砖,开始走,一直往前走,一直走,直走到我走不动了撞墙之后,我选择了往回走。
往回走,一直往回走,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脚下一空,一种失重的感觉传来,我立刻知道,自己掉到了下一层。
本来我大喜过望,认为走到这里,应该能遇到了张国庆,可掉下来之后,一样是漆黑一片,毛线也没看到。
黑漆漆的,我没有办法,只好掏出手枪,再开一枪,观察一下这里的情况。
结果和上面一层一样,还是一条通道,直来
直去的。
我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下一层的出口,就在这条通道了,但是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走了一个来回,果然不出我所料,根本没在这里。
于是我就坑爹的开始,在一条条通道里,来来回回的走,寻找进入下一层的入口。
结果我折腾了七八个小时,也没找到通往下一层的入口。
此时又累又饿,还又渴。
好在身上,还有点水和罐头,摸黑拿出来,准备吃喝。
这人也是奇怪啊,对自己的身体,倒是熟悉无比,即使什么也看不到,水壶也不会塞到鼻子里。
喝了几口水之后,我就发现,我的水不多了。感觉了一下,如果要喝的话,最多一大口就没有了。
由于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于是我选择了省下来。
拿出罐头,这种最早的午餐肉罐头,是没有易拉罐那种拉环形式的,这种拉环据说是美国人发明的,而且是一九六零年左右,而我和张国庆所在的时空是一九七零年左右,当时因为种种原因,全世界都对中国进行封锁,这种先进的东西是不可能传到中国的。
没有拉环,就得用开罐器,自然也是没有开罐器的,我都直接用匕首敲的,这匕首也是外星人的逃生舱做的,削铁如泥啊,但割手也快,我一个不小心,就把手指头给剌了一道口子,开始我是没感觉到的,因为匕首实在是太过锋利了。
直到我感觉到手指头上黏黏的,手指头还传来到了疼痛,我才知道,我他么的把自己手给割破了。
割破了就割破了吧,无所谓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没有条件热午餐肉了,只能冷着吃,但冷着吃,那股生猪油的味道,着实有点熏脑袋。
可又不能不吃,所以我就大口大口的吃,争取不怎么嚼咽下去就是了,因为你越嚼那味道就约容易出来。
我不想闻那种味道,自然就不要多嚼。
可我吃着吃着,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立刻就意识到了,我周围有东西。
而且这个东西不是人,是生物,是某种我不知道的生物,而且这个生物,似乎正在准备袭击我。
于是我摸出了手枪,对准前面就是一枪,在开枪的瞬间,我启动的了自己超能力,子弹时间。
那一瞬间,我借着那微弱的亮光,把自己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完全都看了一遍
,但是没有,没有任何东西。
于是我顺势往前就是一个翻滚,为什么?因为我知道那东西是在我的头顶上。
前后左右都看过了,没有,脚下也不可能有,那就只可能在头顶上了。
果然我往前翻滚的瞬间,就听到刚才我站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落在了地上,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我听到。
然后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又一次出现,说明那个东西又盯上我了。
非常非常强烈,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像什么呢?就像小时候,有小伙伴,用手指头,指着你印堂下方和鼻梁骨上方凹陷的位置,有一股满意言语的不舒服感觉。
“我该怎么办?”这一刻我问自己该怎么办,因为没有人可以问了。
此时我又想到了维多利亚教训我的话,她告诉我,我应该成长,要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事情的能力。
于是我尝试着判断了一下,下一秒我摸出那个特制的弹夹,弹头里装有我的鲜血的弹夹,对准前面的位置就是一枪。
“砰~”一声巨响,火光一闪即逝,我看到了一股青烟,从那股青烟中,我看到了那个要袭击我的怪物。
我觉得它是一个人,但是披头散发,头发是棕色,或者偏黄色,反正不是黑色,身上似乎穿着的还是兽皮。
似乎还长着角,有很长的獠牙,怒目圆睁,脸是绿的,反正挺恐怖的,心脏不好的人见了,能当场吓出心脏病来。
“嗷~”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是活的就好,是活的就好,只要不是死的,老子都不怕!”听到对方还会叫,我心里立刻就有了底。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想想就能明白,你跟鬼打,和跟生物的,你喜欢哪个?
生物再奇怪,总归不会超出自然法则,物理定律,但鬼就不一样了,神出鬼没,有时候,不但免疫物理攻击,还特么的免疫法术攻击,让人怎么打?而且那玩意儿还吓人。
它发出惨叫,就说明我的鲜血是有用的,于是我扔掉手里没吃完的午餐罐头,拔出砍刀就冲了上去。
靠着听声辩位,我是一刀直奔对方的头颅而去。
外星人的逃生舱打造的砍刀,锋利无比,切金断玉毫不费力,杀一个生物,简直如同砍瓜切菜。
我只感觉到一阵风,然后就是头颅滚落地面的声音,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