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中文网 www.19zw.com,最快更新我的白富美女友 !
一支烟燃完,我又点燃了一支,过会儿看了看时间,差不多2:30了,我便开始找工作,小片刻找到了一份业务员工作,主要是跑医疗器械销售的,说实话销售我其实不大想干,因为可能会有酒局应酬,我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的场合……不过联想到就这短短几天,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她想回来让我好好陪一陪她,那么我便用这几天内好好学点人生经验,销售其实是个锻炼这方面的好工作。
于是我去了,出发前,我本想换一身档次低点的衣服的,但很无奈,把衣柜所有的衣服都看过来完,发现原来身上这一身居然只是档次最低的,我有些无语,既然这样,那我索性换一身更好的吧。
于是小片刻后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高级面料的白色西服,华丽完美,不知道还以为是个超级翩翩公子,用张先的话来说:“直娘贼,真尼玛英俊的像个煞笔!”
随后我便出门了,当开车抵达目的地,进了门面试,对方是个40多岁的大姐,这次倒没有和我谈人生谈理想,而是让我入股,一并创造辉煌,我听着还算行,但觉得我是来上班的,钱还没挣呢就先掏一大笔钱,我傻呀?
于是我离开了这里,接下来一个小时内找了几个工作,都不大满意,最终我在车头前点燃一支烟瞎坐了一会,觉得干脆去以前的地方上班吧,也就是那个把我的简历给了沈晴雪的那个卖房的经理那,我想:他那应该要人的,我去卖房吧。
好像我与房地产还挺有缘似的,准女朋友家就是卖房的,我现在干卖房似乎也对,跟她是一条船上的。
沿着贯穿整个汝南县城的梁祝大道,我在一段时间后抵达了目的地,先不急着下车,降下车窗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看着这里。
售楼部还是之前的样子,依稀记得当初我不辞而别,那个经理应该觉得很迷惑,也很失望吧,现在我回来了,也不知他会怎么看我。
就这么坐了一会后,我看了看时间,随后将车子找了个地方停好,便下车进了去。
这么久了,售楼部里各种东西的陈列没有变,但人员已经变了很多,很多面孔我都不认识,他们也一个都没认出我来。
“先生您好,是来看房的吗?”一个职业女性走了过来,礼貌的向我问道。
我看了看她,说道:“找你们经理的。”
“经理这会儿不在。”
“哦,他去哪了?”
这位员工先招呼我坐,随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她告诉我:“经理马上到,您找他干什么呢,是不是以前在这买过房,然后房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笑了笑,说:“没有的事,我以前倒是在这卖过房。”
“卖房?”她瞪大了眼睛,好像很难相信,过了很久她才说道:“先生,您身上这一身不知道几个万,真的在我们这卖过房?”
我点了点头,她很惊讶,然后不再言语。
大概过了五分钟,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寸头男人走来,我一眼便认出了,于是起身朝他走去,立刻有员工为我开门。
经理看到我,一愣,半晌这才说道:“家梁,是你??”
“叔,是我。”
他看着我,从头打量到脚,这次愣了更久,说:“牛逼,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差点没认出来,走,我们上去说。”
……
片刻后,还是他那间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见过沈晴雪的办公室后,我觉得他的办公室很狭小,处处透露着寒碜……我们面对面坐下,他倒了一杯水给我,说:“家梁,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不辞而别啊这是!”
“经理,您还记得我呐,我以为你都忘了。”
经理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笑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忘,虽然咱们这个行业经常有人自离(形容一声不吭直接跑了),但你可是沈总女儿亲自派人找过的人,我能不记忆犹新吗,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复合了吧?”
复合吗?我有点哭笑不得,我们并不是他开始时想的那样分手后成了仇人,不过我也不想在这个事上多解释了,笑着说道:“算是吧,那时候您照顾我,我很感触,当时我怕她报复我,就赶紧跑了,也没来得及和您说一声,这条烟您拿去抽。”说着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一条中华(金中支)。
经理一愣,说:“这可是好东西啊,800块一条啊!”说着摆手不愿意要。
我笑了笑,说:“叔,您就别客气了,我来是想请您帮个忙的。”
“你这样一说我就没压力了,那你尽管开口。”经理终于接了我的烟,毕竟谁自离了还专程回来道个歉啊,分明有事,直说出来就自然的多了。
小片刻,我将来意给经理说了一说,经理噗的一声笑了,拿起我的烟拆开抽了一支,一边说“这烟真够劲儿”一边笑道:“你小子牛逼啊,原来是来体验生活的,但是很可惜,卖房这么苦逼的活,大热天在外面到处跑,大冷天也得在外面到处跑,沈总女儿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你啊?你看我,晒的黢黑黢黑的,跟煤炭似的。”
“就这几天,她回来后我就不干了。”
“行,你牛逼,既然你来找我,我怎么也得给你安排不是,这样吧,你现在就去办个入职手续……算了,我亲自给你办,简历带了没?”
我还真就没带,于是经理帮我打了一份简历,接下来他下去弄了十多分钟,然后回来带我去录指纹,录考勤,虽然我几天后就不干了,但这些正规流程还是要走的,在此期间,我添加了他的微讯,他叫张伟。
一切忙完,我便入职了,我被安排到了一个9人的小团队,接着就被安排上街拓客(开拓客户,也叫打街霸,意思就是拿着卖房的牌子站大街上打广告)。
同行的几人中一个30多岁的胖姐是队长,其他都是20出头的小年轻,比我小了一点点,此刻我和一个小年轻站在阴凉位置,他给我递了一支烟,说:“哥,您这一身西服很贵吧?怎么想来卖房了,这苦逼的跟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