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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也许真是乱了一点儿,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会再休整一下的。蓝苗不是因为白年告诉她,而是她自己感觉到白年的熟悉,自己爱的人,自然会能感应到他的存在。另外,旦旦消失在尘埃中,当然,这个设定还有点模糊,也许需要更正,唉反正,大家慢慢看吧!就快结束了。)
从老牛回复的短信中,白年的话得到了证实,这混蛋居然真的把那一整池的神仙水给抢了。
第二天的各大报纸都在刊登白氏集团旗下的科研所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终于找到了可以抵抗瘟疫的药物,现还在观察期,二十四小时后将会有进一步的结果。
这一消息的公布,震惊了全世界,白氏旗下各上市公司的股票也随之水涨船高,一时间高居不下成了抢手货。
我不知道白年是怎么办到的?他居然能在还没有研究出神仙水的成份之前就贸然公布消息,并且就凭我一面之词就用神仙水去治疗。不知道该称之为勇气可嘉还是疯子了,毕竟这实在太疯狂。
然而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汪洋来了,直接被快递到我面前。
可惜我对他已经不再有原先的好感,相信将心比心,任何一个人换在我的立场都不会能平静吧?第一个辜负我信任的人是他,颠覆我平静生活的人也是他,一切的一切都与他脱不开关系。
然而,无奈的是,我却不得不听从白年的指示,按汪洋的话去做。
汪洋到来后,首先要求考核我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我这才想起,还是他催眠穷奇他们的原故才使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只是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
跟黑带五段的丁菲切磋过之后,我对自己的能力信心倍增,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试问还有谁能打得过我?
第一个与我对打的是穷奇,我们两个早就摸透了彼此的路术,而且穷奇并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偷留了一手。那就是我实在很经打,只要掌握住火候,将体力的气与他拳头的落点一致,根本就伤不到我半点。紧接着我就可以反击了,每当他一个重击下来之后,趁其未来得及收势直起猛攻,消耗他的能量,直至将他一拳击倒。
在众人的雀跃声中,脸色阴沉的穷奇踩着不稳的步子退场。我心里也不好受,他为人本来就很小气,这一次让他颜面尽失,还不知道要记恨到什么时候?免不了三不五时找我切磋了。
但此刻不是我去想这些麻烦事的时候,场外观望的汪洋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在我全身上下流转若有所思状,但表情却平静得不留一丝破绽。
紧接着下一个与我比试的是白鳍,对这人我从不敢小瞧,他深沉的眼眸静入止水,这般的心态对我可是大不利。由于听说我跟白鳍在切磋,场外很快围了不少人,大多是期待不已的仆人。他们都是白鳍的门下弟子,自然希望看见自己师傅把人打得惨败的画面。当然,这其中有一个人是在为我祈祷的,虽然我怀疑她对我并没有多大信心。
我趁白鳍在换衣服时,偷偷投了一记安心的眼神给丁菲,这小丫头两手正紧紧相握在身前,眼中流露出担心。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心里暗暗发酸。
但是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白鳍与穷奇的打发不同,穷奇是快攻型,下手又狠又准,而且每一次攻击都很耗力,我只需慢慢化解大不了再挨上几拳,等时机一到,他筋疲力尽时将他击倒。可这白鳍不一样,将空手道的修身心法练到了家,
我正犹豫该用哪一种功夫去跟他打,脑中拼命的去回忆小妹对我说过的几句心法。
“空手道始于礼,终于礼。不先挑衅别人。为义之辅助。先知己,后知彼。技术不如心术。聚精会神,心无杂念。祸生于懈怠心中不可有非胜不可的想法。战斗上的胜负是由如何操纵虚实者而定。把手足想像成刀剑。勿忘‘力的强弱,身的伸缩,技的快慢’”
其实还有很多,但我记不全了,再看看白鳍的姿态,真可称之为心无杂念,已练成自然体。
看来不能用空手道来制胜了,我自认还没有他这本事,干脆就用穷奇教我的必杀技吧!不动则已,动则如排山倒海
我虚晃一招出去,步子先迈出半步,只见他出手缓慢,步法安静,拳法中蕴涵的能量却如泰山压顶般,逼迫而来。我心下一惊,险险躲过他的攻势,却差一点摔个狗爬屎,好不愧狈。如潮的嘲笑声随之而来,可我对面的白鳍却任一动不动摆开架势等待我反攻。
我勉强站立,想找出其破绽却不得发,只好从自身上想法子。
在嘈杂声中我静下心来,试着体会他心无杂念,聚精会神的感觉。可惜,怎么也办不到,这下子我急了,***,拼了,大不了被他一掌劈,心里想着就扑了过去。
白鳍也不惊,但却一反防的姿态,一换直向我前胸袭来,我也没多想,打定主意先吃他一拳,硬顶住,而我体内那股气去直冲脑门,如重锤般敲击他脑心。由于我比他略高一些,这一招还挺到位,我脑袋到是没什么痛觉,只是肚子上那一股让我屈身下来。
眼角瞄见那老怪物居然一动不动的挺立在那里,可惜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看来,我输了。
正这么想着,四周突然传出惊呼声“砰!”的一声,站在我面前的人突然朝我扑倒过来。我的第一直觉是想闪开,可惜痛得直不起腰,只好硬生生的用强壮的身体将他顶住,两只手勉强撑住了他。
“白师傅”
“师傅”
“白”
一群平时伪装不懂武功的仆人纷纷冲上台来,将他扶住,修罗也来到了,众人无视我的存在一般,焦急的望着他。唯有丁菲悄悄的扶了我一把,我暗暗的谢绝,将她手抽离,不想连累她。
“没事,只是脑部一下子受重击,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再详细诊断吧!”
修罗待众人将白鳍抬走后才来察看我的伤势,我见丁菲还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好像拿不定去留的样子,我使了个眼色给她,她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跑了出去。
“你小子够狠的,什么时候练了铁头功啊?”汪洋晃悠悠来到我面前,修罗在探我的肚子,而他去是伸个手来按在我额头上。我刚才被肚子的痛觉失了心神,那些气早四散开了,想他要摸也摸不出什么东东来。
“他运气更好,白鳍没下重手,皮肉伤而已。”修罗说完,居然望也不再望我一眼,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这么痛了,该不会是心理作用吧?我自嘲道。
“这一回合算你赢了,下午继续。”汪洋面带脸上那欠扁的奸笑向外走去。
我连忙回房里,被我反锁在房里的旦旦扑了上来,我没顾上理它,找出一些神仙水往肚子上擦。想想又不对,这又不是什么刀伤割伤,要算也该算是跌打之类的,这水管用么?算了!管它呢,反正不用钱的,我只能自我安慰道。
大字张开平躺在柔软的床上,让肚皮减轻负担,一边想着事。汪洋说下午继续,这白公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跟我对打的?如果说连穷奇、白鳍之流都挂了彩,还有谁能上?梼杌?不可能,他擅长玩枪,要让他跟我单打独斗可能性也不大。而且以汪洋的智商不可能干出,以枪会武的蠢事来,那还真是侮辱他了。
还会有谁呢?白婆婆?我一惊,不会吧?好歹也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娘好不好?让我一年轻小伙子去跟她对打?也太如果是汪洋亲自下场跟我比试就好了,包准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正幻想得爽歪的我,被老牛的短信声吵回到了现实中来。
“马汉回来了,天鹰找你。”
晕倒啊!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一阵冷汗直冒。
马汉这个大刺头怎么回来了?老年不是才把他打发走吗?天鹰找我?这么快?比我预期的快多了。我忍不住苦笑想到,昨天晚上白年才说他会放风出去引起佐藤沐对旦旦的兴趣,谁知道这才二十四小时不到,天鹰就找上门来了。
“他找我干嘛?”想了想我回到。
“屁话,还能干嘛?上头好像找你,很急!”
“急?他急老子我刚上厕所回来,不急。你让他等我消息,就说我现在不方便跟他们联系。”其实是我一时也没折,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后还是跟汪洋报备一下。
回完这句话后,我嘘了口气又躺了下去,两手怀抱住旦旦,任它拿我的手掌心来磨牙,我知道它是怪我一早上把它关在这里。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要让它看见我被人打,还不把人家咬死?
闭上眼睛静养,迷糊听到有敲门声,打开一看,居然是丁菲。
“你怎么来了?”我一侧身把她拉进房里,又探个头出去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把门关上。
将手中一瓶药递给我,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听说这可以去淤血,每天用一些揉在伤处过几天就能好。你没事了吧?”
“好的很!不用担心,你来就为了送这个,小心被你师兄弟们看见,把你当叛徒。”我回想起刚才在武馆,有几个男丁望着我的眼神愤恨至极,似想上来咬我一口似的。当然,还有更多的是不服气,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拿我怎么样罢了。
我也知道自己胜之不武,理亏的不敢去计较这些。
“下午,还有一场比试你知道吗?”丁菲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我这才发现,她怎么没大哥大哥的叫了?
“知道!怎么了?”
“刚才白婆婆来找过我们,挑了几个功夫不错的,说是下午有比赛。有个多嘴的问了一句,白婆婆不吭声,她旁边的汪洋先生说是要跟你比试呢。”
我这一听可吓得不轻,正帮她倒水的手也抖了一下。
不会吧?单打独斗还行,要论一对一我还有点胆气。可是,以一对十,天!想到不敢想,我还不成待宰的羔羊了?我开始怀疑汪洋是不是在公报私仇?在脑中一遍一遍的搜索,不对啊!只有他欠我的份,我什么时候欠过他半分了?
可是若要让我去跟他求情那是打死我也不会去干的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虽说是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那一字排开的七个人,还有他们腰间别上的黑带子,我可是一点自嘲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们中,除了丁菲外,所有人盯着我的眼神都狠不得抽我的筋拔我的皮一般。虽是没有白鳍的底蕴,但被几个人这么虎视眈眈,压力可也不小。
汪洋一声令下“ous。”一排人齐齐喊完,就朝我扑了过来。
应该是汪洋事先知会过了,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能把我扳道在地上爬不起来就算胜。幸好空手道原本就是一对一的运动,在初时他们一群人没有协作的章法,我还能勉强自卫得当。再加上丁菲时不时挤出个缺口来让我有了缓气的功夫,当然,这种时候是顾不上什么运气之类的了,到处都是拳头,劈掌,你让我往哪里运气去挡?还不如干脆近身肉搏来得干脆。
但很快的,我越来越屈于劣势,一来我体力虽好,也经不起他们几个人合攻,半个小时下来几乎耗似精力,我再不敢自满于自己的力气大了。二来这几个人也很快掌握了对付我的方法,大玩车轮战,一改先前的抢攻必杀,在我眼里到像是玩起了太极。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就连丁菲也再不敢虚晃应付,真是让我苦不堪言。
更糟的还在后头,不知道是谁先发现的,居然开始两个人两个人上,一个下手动作极慢,自然很容易被我挡开,谁知他竟虚晃一招后躲闪开,让后侧的第二个人用凌厉的快攻步步紧逼,钻我一时无法适应的空档。待我好不容易快防时,另一队又接上,不出五分钟,我就真正的吃上了一个重拳,那群饿狼立马群起而攻之。可怜我再也没办法去数谁打了一拳谁踢了一脚,只能在地上捂头打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狠狠的朝我脑袋上踢了一脚,痛得差一点没闭过气去。
“停!”
白婆婆那沙哑的声音,一时间犹如天籁般动听无比,简直像天使一样可爱善良,助我死里逃生。上帝啊!我赞美你。
我捂着脑袋跪爬在地上,几乎连眼都睁不开,隐约听到人群散去的声音,预期中的叫好及奚落声并没有传来,也许是他们也觉得以七对一胜之不武吧?要不是上午我的招数太卑劣,他们也未必轻易答应这场比试。
旦旦?一个熟悉的小脑袋使劲的穿进我的视线来,这小家伙怎么溜出来的?我心下一惊,刚才,我猛的一下抬起了头,正好对上朝我靠近的汪洋。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修罗正在查看我身上的伤势,幸好他们虽然人多,功夫也不差,但毕竟是仆人身份。这场比试大家都知道是为了测试我的能耐,要真把我打得个半残没办法交代,所以下手都留了些余地,不然我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刚才,没出什么事吧?”我问道,旦旦的脾气我还能不知道,一口一个这场内的人还不够它咬的。
“放心吧!没事。”汪洋欲伸手去摸旦旦,只见它防备的与他对视,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也没有想与他亲近的意思。“我已经让白婆婆把人疏散出去了,而且它见你不再被人打也没再死追不放。”
“一些小伤罢了,我去给你拿些药,你们最好先回客厅等着。”修罗依旧冷冰冰的把话说完,站起来欲走,却又被汪洋给唤住。
“不用给他上药了,这点小伤都挺不住,也活不长了。”
我没气力跟他斗气,心思一直在旦旦身上打转,我明明把它反锁在房里了呀?窗帘都是拉上的,这家伙怎么跑出来的?
我们一行三人往上面走去,经过我房间楼下时,我抬起头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