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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是吴有用第一次见到羊衜。这是一个清瘦的年轻人,大概二十三四,身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一身儒士打扮。
不过此时他憔悴的脸上有些尴尬,毕竟当时是他家没选择蔡贞姬而是孔融的嫡亲二女儿。不自然的他将身边一个两岁左右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往怀里带了带,孩子也很老实的不发一言,明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周遭。
吴有用没有开口,毕竟他还不熟,一旁的蔡邕不胜唏嘘:“当时离开洛阳时,谁曾想和兴祖就是最后一面了。哎,世事无常呐,对了,兴祖怎么就没了?我记得他身体还不错啊。还有,此次怎没见你带妻子同来?”
羊衜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答道:“父亲在给我举办婚礼迎娶……孔家二小姐后,官至太常卿,谁知先帝宾天,父亲正在病中,闻此噩耗就没有撑过来。孔家二小姐生完发儿后就疾病缠身,数月前,董贼准备迁都时,又受风寒惊吓,也没了……”
小羊发听到父亲说起母亲时,仰头看了看父亲,不过旋即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他眼中打转的泪水。
见到如此一幕,蔡邕、吴有用夫妻俩、蔡文姬,包括开始赌气不见,现在趴在门缝往里观瞧的蔡贞姬,都感觉到羊衜父子心中的难过。确实谁家这些事碰在一起,还带个幼子奔波,能不能扛住都不一定。
蔡邕也是摇头叹息不止,继续问道:“那你家老大羊秘和老三羊耽呢?我记得你家老三才十三四吧?”
羊衜叹口气道:“大哥说和陈留曹操关系好,让我们随他投奔孟德。不过,我惦记着中原就要乱了,我这又是幼子,又是幼弟的,实在不想冒险。再说伯父你们临走之时,我偷偷使人打听过,你们南下荆州来了。所以贾大人组织百姓南迁的时候,我就找到他,带着发儿和叔武往荆州而来。”
看着蔡邕和蔡文姬,羊衜深吸口气,起身说道:“我就想当面对贞姬说声对不起,虽然是父命难违,但毕竟是我负了她,我能有如今的境遇也是咎由自取,只希望她能原谅。”
蔡邕父女对望一眼,刚准备对羊衜说什么,就见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蔡贞姬流着泪跑了进来,看到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现今如此落魄模样,眼泪流的更急了,泣声道:“衜,衜哥哥,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我,我早就不怪你了,只希望你幸福开心。你现在如此难过,可你还有我啊!贞贞会一直陪着你的!”
羊衜看到以前朝思夜想的人儿就站在自己面前,这个汉子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喃喃说道:“贞贞,是你吗?这些年你还好吗?我……对不起你。”
小羊发看看流泪的爹爹,又看看那个美丽的大姐姐,轻声问道:“爹爹,这个美丽的大姐姐是谁啊?”
听得蔡贞姬破涕为笑,欢喜的摸摸羊发的脑袋,娇声道:“要叫姨娘哦,叫姐姐可差了辈了,咯咯。”
眼见俨然一副一家团聚的样子,蔡邕也无奈的摇头,而蔡琰早就翻起来白眼,说死活不出来的是你,现在有哭有笑的也是你,这俩真是孽缘呐。
吴有用和黄月英也感慨不已,尤其是黄月英,作为女人,早就感动的陪着掉眼泪了。
吴有用忙打圆场道:“仲文,这下你可以安心留在荆州了。对了,我们在共济谷会有培训,刚好蔡大家的文澜阁也在谷内,到时候你把羊发和羊耽都带上,去共济谷吧。”
蔡贞姬也急声道:“是啊衜哥,你们可以住在文澜阁,那里房间很多的。”
闺女都这么说了,蔡邕能说什么?再说这也是故人之后,理应照顾一二,遂也邀请一起去文澜阁住。
解决了羊衜的事,吴有用又见了牵招和傅巽,本来的历史上牵招投奔了袁绍,而傅巽投奔了刘表。
牵招一直都在洛阳随老师乐隐学习,而乐隐归属大将军何进。在中平六年的大乱里,何进死后,他弟弟何苗和乐隐也被杀。
后来牵招和同学收敛乐隐的尸首准备送其回乡,在送乐隐归乡的途中,遇到山贼,其他人都跑了,就牵招跪地泣声乞求只要能将老师的遗体送回去,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有感于其尊师重道,山贼放他离开。
这一切,都被贾诩的暗部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贾诩下令,沿途保护其送其师归乡,并现身与之深谈一番,发现此子确实不凡。
而牵招感念贾诩安排人护送其一起送老师回乡,在将老师安葬后,和贾诩的人一起来到了荆州效命。
而傅巽就不用说了,要是没认识吴有用他可能就投奔刘表了。那次在洛阳宴会,他和何颙就看好吴有用,后来洛阳大乱,逃出洛阳后,贾诩让人接触他,在其知道何颙也去荆州投奔吴有用后,他也就一起来了。
安排这三个人才带其家眷去往共济谷后,吴有用的心思就放在了如何外调上。
初平元年(190年)剩下的日子里,吴有用眼见着刘表开始收尾襄阳新城的建设,同时在城南自己府邸附近兴建学业堂,准备大兴文事。
而军备荒废,除了开始的那几千人,后来就任命本地武将文聘率领,前突樊城抵御袁术,任命蔡瑁、张允自行招收水军,任命黄祖为江夏太守,自行招兵。剩下的几郡就再也没派一兵一卒,反正不是归顺的,就是自己安排的人,一句话:自行招兵!刘表其他的精力都放在发展教育上了。
吴有用上奏刘表,表示要巡察荆南四郡。刘表一听,荆南四郡太守你也熟悉,你在襄阳我还得防着你,正好,你去南方转圈去吧。遂大手一挥,让吴有用代替郡守府巡视荆南四郡。
吴有用留下一百护卫营留守襄阳吴宅,带着所有人往南而去。
路上,看着像多年好姐妹一样唧唧喳喳聊得欢快的吴双、糜贞和甄宓,吴有用感慨,女人呐,路数太深了。
此次吴有用刚好将几个副军长带去落实了,顺道看看南方的农业和工业发展的如何。但是他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几个智囊讨论进一步南下的可行性了。
不过吴有用纳闷的是,那个红儿开始的时候还在陪着黄月英,可是前段时间又不见了。问黄月英吧,又怕她多想,算了,爱咋咋地。
长安城,和历史上不同,董卓没从洛阳迁来百万人口,只是将十几万富户给迁了来,所有西京长安城的人口压力没那么大。
如今董卓将军队驻扎在洛阳地区,盯着关东诸军,长安就交给了看似温顺的司徒王允手上。
当然,他也不是毫无防备,西凉军中的李傕、郭汜被他留守长安,他又从西凉抽调了数万人马驻守长安,给他俩的密令就是,朝中如有异动,可先杀之。
在洛阳,徐荣又和孙坚打了几场,吕布也下场几次,不过都是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关东诸侯从年初起兵,耗到董卓烧了洛阳,迁走献帝,又熬到夏天都快过了。
诸侯里有心急的,表示家里的粮食该收了,要回家收粮食。有无聊的,表示在这呆着,打也不打,走也不走,天天喝酒看跳舞都腻了,我家里灶上炖着肉呢,我要回家撤火去。
最后,剩下几路诸侯,硬是熬到粮尽,撑不下去了,只好骂骂咧咧撤兵回家。
只有孙坚头铁,硬是攻进了洛阳。看着满城废墟,他也没心思驻守这个千里烧成白地的荒芜之地,在烧毁的皇宫转了一圈,祭奠一番就准备明日撤兵而走。
而当天夜里,驻扎在皇宫的将领来报:皇宫发现异常,一个起夜的士卒,发现一处枯井异常,上报后,驻军从井中打捞上来一具宫女打扮的尸体,其怀中……
说着,将领递上来一个明黄绸缎裹着的小包袱。
孙坚打开一看,四四方方,缺角用黄金镶嵌补足,翻过来几个篆体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是,传国玉玺!
当下,孙坚下达了封口令,并带领全部部众,连夜撤出了洛阳,直奔南阳而去。
董卓看着对面的关东诸侯走的走,散的散,那个没干过的孙文台也在洛阳呆了一夜跑回南阳了。对面没人了,咋整?虽说卖人得了不少粮食,可天天这么空耗着,自己也心疼啊,走吧,对面都走完了,自己在这防空气么?傻不傻。
于是放了些兵在函谷关后,董卓也撤回了长安,自此关东诸侯和长安的董卓中间就是毫无人烟的缓冲地带——洛阳地区。
在董卓和关东诸侯表演大眼瞪小眼,谁先动谁输的时候,贾诩带领着暗处大部来到了西京长安。
由于之前在西迁的队伍里,暗处就埋了不少的钉子,尤其是三十六天罡有十人,七十二地煞有近半都混在其中,外围人员更是数不胜数。
所以当贾诩来到长安的时候,长安的情报网业已完善的差不多了。
暗处,秘密据点,昏暗的烛光摇曳着,映衬着贾诩的脸也忽明忽暗。
良久,贾诩轻声开口:“暗一一,你是否想好了?此次前去就是龙潭虎穴,与狼共舞,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之局。”
暗一一老妪的声音响起:“贾会长,我想得很清楚,我本一柔弱女子,不会武功,也不会治国安民之术,能为共济会做到的只有奉献自己,而且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在下恳请大人同意执行‘连环计’,为了共济会,暗一一万死不辞!”
贾诩沉默许久,轻轻一叹:“你这是何苦?你和会首……唉,算了,我不掺和你们的事,一切随缘吧。暗一一听令!”
说到后来,贾诩肃声道:“命天魁星暗一一,执行‘连环计’,不惜一切代价,搅浑长安!另外,两点需要注意,第一,从董卓那拿到交州牧的朝廷任命书,现宫里应该玉玺已失,有献帝私印即可,大印我想办法;第二,我会派天闲星暗一四,带领天勇星暗一五、天雄星暗一六、天猛星暗一七、天威星暗一八以及天英星暗一九组成小队,暗中护你周全。记住,一定要保全自己,不然以后我无法和会首交代,明白么!”
暗一一沉默了一瞬,那张充满褶皱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随后正色道:“属下遵命!”
司徒王允最近很焦躁,董卓守在洛阳,让他负责长安的举动,终于使他找到一丝重振汉室的机会。他不光相继上表,安排一些忠于汉室之臣掌握周边兵权,而且还主持了不少恢复汉室和关中民生的具体事务,让朝臣内外相继靠向了自己。
可惜,前几日一则消息给他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一个亲近他的武将私下言道:“某与李傕、郭汜饮酒,其二人酒后聊天透露:董卓留下密令,如朝中有异动者,可先斩后奏。而且,现在长安的兵力不是表面的几千,而是几万!”
王允沉默了很久,那武将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察觉,直到下人前来收拾才惊醒他。
最近又得到消息,关东诸侯都相继撤兵,董贼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待到那魔王回来,接下来该当如何?王允不得不焦躁。
这一日,王允上朝归来,心事重重的下了马车,往司徒府大门而去。
在此时,旁边一个乞丐装扮的人冲了过来,跪在地上不住向王允磕头。口中高呼:“司徒大人救我!”
身边的护卫马上围了过来,长剑出鞘加以防范。看着眼前这四个近日圣上赐给自己的,剑术高超的侍卫忠心耿耿的模样,王允不禁赞许的点点头。
王允听出这是个女声,一个女乞丐能有多大威胁?当下分开身前的侍卫,对这乞丐和声说道:“何故求救,你且慢慢道来。”
乞丐蓬头垢面的左右看了看,又望向王允并不答话。
王允知其意,对左右吩咐,将其带入府中,梳洗后带来见自己,遂先行入府去了。
中堂里,王允微阖双目,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案,手边的茶是一口没喝。
今天朝堂的形势越来越不妙了,以前向自己靠拢的朝臣听说董卓即将归来,全部划清了与自己的距离。董卓淫威日盛,当如何是好?
思索间,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道:“感谢司徒大人活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做牛做马方可报大人恩情万一。”
王允听着声音不对,睁开双眼,接着瞪大,嘴也惊的合不拢,这种情况在他这样有城府的人身上极其少见。
半晌,王允才回过神来:“你,你,你不是和蔡伯喈走了么?怎么,怎么出现在此处?”
此女他一辈子都忘不掉,当时蔡邕带走她时,自己感觉错失了几个亿。并不是王允贪图美色,毕竟他这个岁数也不琢磨这些了。主要是此女实乃人间极品,奇货可居的道理他如何不懂?用好了就是一大利器。
“小女子任红倡,那日自圉县被赎身后,因黄姑娘忌我容貌,将我赠与蔡大人,于是跟其去往荆州。后董相召蔡大人入朝为官,多次征辟无果后,扬言要抓其家眷威胁。蔡大人惧怕,只得秘密带领家眷去往吴地,家仆均扔下不管,自此无人得知其行踪。
小女子无以为生,正彷徨之际,之前所见许邵,许大人为我卜算出活路在关中长安,于是我乔装改扮,一路乞讨来到长安。
不怕大人笑话,刚才小女子已数日水米未进,晕倒在大人府旁。待醒来时见大人真颜,当真欣喜万分,故此才唐突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任红倡说完后,对着王允深施一礼。
王允沉吟片刻,叫来管家,询问之前门口情况。
管家答道:“数个时辰之前,确实有一乞丐昏倒在府旁边,因为长安城如此情形太常见了,我们也就没当回事。等感觉那乞丐是不是饿毙,准备上前拖走的时候,老爷您不是就回来了。谁知这时乞丐也转醒了,就发生了冲撞大人一幕。”
管家回答时,任红倡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样的楚楚可怜,那样子一看就是多日没吃饭,饿的快站不住了。
王允放下心来,毕竟此女所说均能对上,除了一路乞讨来到长安被认为是个奇迹外,挑不出一点毛病。退一万步讲,一个弱女子如何也造不成威胁,有何可惧。
王允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道:“老夫膝下无女,就将你收为义女如何?以后可安心呆着府内,不必再担心风餐露宿了。”
任红倡大喜后,大礼拜见义父。
王允大笑道:“好,好孩子,不过你这名字不好,毕竟原来你也说过此名何意。如今你为我义女,不再为倡,便改名貂蝉可好?”
貂蝉再次拜谢义父赐名。
看着自己义女再拜下去就饿的起不来了,王允忙让人先准备流食,毕竟饿的狠了,吃饭撑死的也不是没有。
自此,貂蝉就住进了司徒府,在经过近半个月的调理下,貂蝉终是恢复了正常,身体不再亏空了。
王允在这半个月也是饱受煎熬,因为董卓十日前回到了长安,以前和自己表忠心的大臣,大部分又围着董卓转了。
手中的权力大部分被剥夺,成天看着董卓残暴杀人,看谁不顺眼,一剑就刺了下去;整日夜宿皇宫,除了汉献帝的妃嫔,其他的皇室和宫女又被霍霍了不少;甚至还在城郊建了个郿坞,里面都是他抢来的财宝和三十年吃不完的粮草,号称万岁坞。
王允看着董卓可着劲的折腾,天天都是气得脑袋仁疼,同时也愁得不行。
这一日,月光皎洁,王允心事重重的睡不着,漫步去后花园散心。待到得花园后,就见貂蝉备好祭品正准备对月参拜。
就在貂蝉一拜之后,天上乌云就遮住了明月,礼毕后许久乌云才散去。
王允当时就惊了,对身旁的管家说:“我儿有闭月之姿,真乃仙女下凡乎!”
貂蝉察觉义父后,慌忙见礼。
王允问其为何拜月,貂蝉答道:“女儿见父亲终日愁眉不展,心有烦忧,故拜月祈福。”
王允闻听此言,望月一叹,挥手将下人全部摒退,才对貂蝉说道:“现如今汉室将颓,大厦将倾,看那朝中群魔乱舞,为父独木难支啊”
貂蝉轻声道:“可是因为那董相?”
王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貂蝉又言:“听说义父与那董相依为左膀右臂的吕布为同乡?而那吕布武艺高强,更是盖世无双,董相安危大多数时间系于其身。义父若是将我送于吕布,再转赠董相,那么……”
王允听得眼神越来越亮,待听完后忙道:“不可,那岂不是将女儿你先送狼窝,又送虎口?”
貂蝉泣声下拜:“义父再造之恩女儿无以为报,唯有以此弱小身躯驱虎吞狼,方可报义父大恩。
再者,身为汉家儿女,如今天将倾颓,如何敢惜身顾命,只身以免?万望义父答应,成全女儿拳拳报国之心!”
王允无奈长叹,答应貂蝉会绸缪一二,如此才告别离开后花园,回去准备细细谋划。
清冷的后花园只有貂蝉一人望月而立,良久,貂蝉收回目光,用纤纤玉手抚平被夜风吹散的头发。
不过在玉手置于头边时,快速做出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手势,看起来就和整理头发一般。黑暗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后再无动静。
知道同伴收到信号后,貂蝉轻移莲步往自己闺房走去,边走她心中暗想:“大概一辈子都不能喊出口的靖哥哥,接下来就交给红儿了,让你看看红儿是如何将这天下再次搅乱,给你争出一片广阔的天地的!你可不能忘了红儿呐。”
而在遥远的桂阳郡,白日刚视察完,夜里正和黄月英赏月的吴有用,望着北方那颗闪着妖异红光的星,心有所感的望向了明亮的月亮。
黄月英见吴有用盯着那颗红星一会,又直盯着月亮看,而靖哥哥的心跳越来越快,身旁的她都能听到。
吓得她忙一手抓住吴有用的手,狗蛋惊醒后冲着黄月英露齿一笑:“我听到一个声音,说给我打江山去了,还说别让我忘了她,你说好笑不好笑?还别说,那个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哪听过。”
黄月英先是盯着吴有用看了好一会,突然莞尔一笑,说道:“如果是真的,你当如何?”
吴有用抬头望月,口中喃喃道:“是啊,那时候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