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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令人魅惑的是她的着装用紫丝精绣的雪绒裸肩胸衣紧束包裹着她那纤细曼妙的腰肢,柔托着她那对洁白如雪的椒乳,以至于将一抹无限美好的迷人乳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透过红绒风衣的下摆。
只见棠妙雪下身那两条套在薄如蝉翼,几乎半透明的蚕白丝裤中的修长美腿,以及踩在玉足上的那双轻绑着她粉白小腿的雪色高跟鞋,她整个人仿佛与从雪山走下的轻灵仙子,洛河中升出的映雪女神一样清丽绝伦,美的让人窒息“我们要平等要自由不要奴役夏奇拉族万岁”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棠妙雪回头一看,只见一群正当妙龄的少男少女赤露着上半身,举着牌子,一边喊着示威口号一边走了过来。
“同胞!民族危亡,岂能坐视!请加入‘觉醒军’吧!”一个在赤裸着胴体,雪白的椒乳上画着火莲花的夏奇拉少女走到棠妙雪面前,一边高喊口号从棠雪身边走过,一边将一份传单塞到了棠妙雪的手中。
棠妙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国家爆发了解放夏奇拉族的平等革命,但没想到范围竟然已经发展到夏奇拉奴隶可以到街头示威的地步。
看到这种情况,棠妙雪不由的伸手将挂在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银花耳环摘了下来,放进了手包里“小姐,要坐车吗?”就在这时一阵浑厚的中年男声从背后响起,棠妙雪回眸一望,发现是个身穿帆布工服,大概三四十岁的大叔。
而他身后则停着一辆出租车,显然是个司机。“去花海城多少钱?”棠妙雪随口问道。“花海城嗯,哦们都是打卡算钱放心吧,小姐,我们是正规的出租车公司,不会坑你钱的。”大叔司机搓着粗糙的手,撑着满脸的皱纹堆笑道。
“那好吧,帮我着拉行李”说完,棠妙雪将自己手里的拉箱往那个大叔手里一扔,转身迈开玉步向他身后的的士走去,大叔司机一看,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轰隆”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登时将整个花海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原本夜晚曾经是花海城最热闹的时候,也就在三年前,作为图夏国,同时也是原土世界最大的奴隶贸易集市,花海城每天夜晚在这里被交易的夏奇拉奴隶就多达三万多人,光从事奴隶贸易的花奴市场和花奴店就有近千家。
一时间,花海城被各种璀璨闪烁,流波异彩霓虹所包围,远远望去,花海城就像一朵在夜晚绽放的繁花,但随着“莲灯革命”的爆发和“平等法案”的通过,在图夏国存在了两千年的奴隶制度被推翻,公开的奴隶贸易被严格禁止,以奴隶贸易为主的花海城迅速衰败下来。
到如今,花海城的霓虹灯群早已熄灭,只有那些挂在花奴店上,写着诸如“夏奇拉荡女兰雨柔的疯狂之夜”、“夏奇拉淫娃女王梅怡的裙底秘密”等诱人字样的广告彩旗在暴雨中飘摇,不屈的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此刻。
只见一台红色的的士带着抹红光划过街道,突兀的为这座被遗忘的街道添加了一丝生气。“唉没想到这里竟然衰败成这样了。”望着车窗外仿佛“鬼城”般的花海城,坐在副驾驶座上棠妙雪不由的发出一种沧海桑田的感叹。
棠妙雪似乎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十四岁时被主人从这儿买走时,这座花海城是何其的繁华,这才几年光景,就已经变的如此凋敝。
“我认为,平等法案不能在推进了,夏奇拉族已经获得生命保障权,教育权,财产权,工作权,以及社会保障权,他们得到的权利已经够多的了,在推进下去,那整个社会结构就会崩溃,我们‘天合会’宗旨是”
车载收音机里传来电台社会辩论节目特邀嘉宾的声音,针对解放夏奇拉族人权的“平等法案”是否要继续推进,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社会上最热门的公共话题,以至于对政治完全不按兴趣的棠妙雪也忍不住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仔细听了起来“不!完全不够!”
电台中反对方嘉宾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只听他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呼喊道:“你说哪些权利只是夏奇拉族得到的社会权利,夏奇拉族只得到了法律上的平等权,但在社会实践中,在精神上却还处于被帝图族奴役的地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为什么帝图族的姓氏里面都带有‘王’字。
而夏奇拉族名字里必须以花命名,这就是还把夏奇拉族视为玩物的表现,是赤裸裸的歧视!这种对夏奇拉族文化上的不公,我们‘觉醒军’决不能允许!”
“您先不要激动,姓姓氏这种东西是自古传下来的,它只是个符号,是个代称,不代表任何意义。”
保守派嘉宾似乎被改革派嘉宾的气势所压制住了,说话明显紧张了不少“我不是反对推进‘平等法案’,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激进,如果贸然取消所有帝图对夏奇拉的‘拥有权’,会造成一些列的社会影响,比如说如果夏奇拉族获得了自由,那他们算什么人呢?
夏奇拉奴隶原本成年后就直接登记在所属帝图族的隶奴宗谱里奴隶靠主人供养,奴隶从属于主人,这传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现在图夏国所有的社会保障制度,包括教育,医疗、食物供应都是根据这套隶属关系来设定的。如果贸然推翻这个制度,而新制度又没建立起来,你让夏奇拉族如何生存,那样一来肯定会造成社会剧烈动荡的。”
“呵呵,你们‘天合会’的人就知道和稀泥,转移话题,夏奇拉族哪用得着你们帝图老爷来供养,恰恰相反,根据上个月国家gdp统计表明,夏奇拉族创造的社会财富价值已经超过你们帝图族了,所以真正说起来。
应该是夏奇拉族在养你们帝图族才对”说到这,自称为“觉醒军”的改革派嘉宾话锋一转,对着“天合会”嘉宾讥笑道:
“嘿嘿,我看您是这位帝图族的老爷舍不得家里的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夏奇拉花奴吧,哎呦呦,您瞧瞧您都是老白毛了怎么还弄这个,我奉劝您还是行行好把她们放了吧,免得您将来累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什么!你这个下贱的夏奇拉贱种竟敢骂我老白毛,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呵呵!看吧,露出本性来了,来呀!谁怕谁!看我今天把你这老白毛的肋骨给你踹折了”
紧接着,录音机里便传来一阵霹雳乓啷的打架声,不知是因为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太深,还是电台事先安排好的戏码吸引眼球,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社会辩论节目经常这样双方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上演全武行。
“真无聊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只会做这种政治秀。却无法解决任何客观问题。”司机大叔一边怨愤的说着,一边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怎么?你好像对‘平等法案’很反感嘛”发现司机大叔神色不对,棠妙雪凤目撇着他问道。
“我姓瑞,原本是在这一带经营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图族商人,我不反对平等,我只是觉得政府一夜之间把我们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给相应的补偿,让我们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害的我落到当司机的程度,这样做太绝了”
“哦是这样。”听到大叔司机这么说,棠妙雪点了点头便沉默不语了,虽然身在海外,但棠妙雪也知道,自从“平等法案”发布后,受冲击最大的就是这些以前经营花奴店的帝图商人,破产跳楼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们现在是社会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也是最激进的人,让整个社会闻风丧胆的“帝图恐怖分子”大多数是由这种人组成的,自己还是别惹他们为好。
想到这,棠妙雪不想再跟他答话了,于是再次扭头,把目光望向窗外雨中的街景,或许是坐船太累了吧,不多一会儿,棠妙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来自胯间的燥热让棠妙雪不由的悠悠转醒。棠妙雪睁眼低头一看,发现那位大叔的一只大手顺手伸进了棠妙雪红色风衣的下摆,正隔着棠妙雪的蚕白丝裤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和下体处来回的抚摸。
“你想干什么”棠妙雪见状顿时警觉起来,本能的将双腿并在一起并握紧了怀里的皮包,一边凤目寒霜的用余光瞄着这位司机大叔。一边冷冷的问道,与此同时,棠妙雪脑海登时蹦出电视新闻里播出的那些,因为社会改革失去地位所以控制不住暴怒,从而专门袭击残害夏奇拉族的那些帝图恐怖分子的凶恶相貌。
“呵呵,放心吧美人,我不是‘帝恐’,既不想要你命,也不想要你的钱财,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想拿你这漂亮的身体发泄一下。你曾是‘花奴店’的‘夏奇拉花奴’吧,我刚才在港口看见你把‘银花耳环’收到了包里”
听到这位司机大叔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棠妙雪感到轻松了一点说实在话,如果这位司机大叔真的“帝恐”作为刚刚从国外名牌警官大学毕业的棠妙雪来说,绝对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的他满地找呀。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大叔只是个普通的色狼自己的生命财产没有了威胁,棠妙雪顿时放下心来,于是轻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司机大叔,发现他虽然着装不是很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