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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磊子,你讲清楚,我妈妈同意了没?”磊子此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阿姨哦不妈妈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亲耳听到另一个人叫我母亲“妈妈”我气得差点没瘫坐在沙发上。我两眼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镇定,但一团由气愤和嫉妒激烈交织的怒火,正在我胸口熊熊燃烧着。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我妈妈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毕竟这些年来,母亲被人奸污玩弄几乎成常态,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抛诸脑后,当然,她再也没有去过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关系则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何从他身边把我妈妈重新“抢”回来。
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帮助,让磊子扶持我创业做生意的事。就这样,我、母亲、磊子,三人依旧“和谐”地过着小日子。
直到半个月后,事情突然发生了巨变。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邻县看一家奶茶店,据说这家店生意一直不错,在当地都挺有名气。
但老板是个老光棍,不过他有亲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还不错,因此他最近准备出手转让,把奶茶店卖掉,去南方投资做生意。
在磊子的介绍下,我和他接洽了几次后,约好今天去他店里详谈。就在我们和奶茶店老板谈得正欢,大家意向都很积极时,我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来源是一个陌生号码:“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不?
你老娘现在在我们手上,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xx村xx号,否则后果自负!刘。”我一看落款,立刻反应过来,是上次那个姓刘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暴打一顿后,他果然怀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妈妈给绑架了。
如此大胆的报复手段,让人有些心慌慌。不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里的地址放在网上一查,妈呀!我的心更慌了:这不是当年我妈妈在乡下租的那间屋子吗?!
我敏锐地意识到,此事不仅仅有姓刘的中介一个人,想必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这姓刘的一副穷酸屌丝模样,要钱没钱,要胆没胆,哪敢做出绑架妇女这种行为?
我和磊子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似乎都联想到了什么四十分钟后,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赶到了xx村xx号。故地重游,那间老房子,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水泥夯实的四面墙,部分已风化脱落,粗糙不平。
灰青色的瓦楞里,长满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微微摇曳。两扇油漆脱落的木门,露出木板的原色顺着斑驳的砖墙,我抬头望去,二楼的窗户没有关好,随着一阵风的吹拂,窗帘飘出窗廊,挂在外头。
“唉”我不禁叹了口气。当年我妈妈就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绝望地日日夜夜。
02年下半年的时候,我们家出了一件大事: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无意中撞见了我妈和其他男人乱交,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
当时我妈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腚,被人一前一后的狠肏着肉屄和小嘴。这两个男人我爸虽然不认识,但读者朋友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他们一个叫王军,一个是老齐,齐教授。
俗话说捉奸捉双,捉奸在床,我爸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妈和别人的春宫,并且还一下子捉了“三”
事后我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而我爸也没多说,更没打骂我妈,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我爸妈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就这样。
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我爸这个耳根极软的书呆子,还听从了家里一些无良亲戚的歹意怂恿,在仅仅给了我妈两千块的“分手费”后,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她赶出了家门。
而我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
由于那时候手里的现钱十分紧张,因此我和我妈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虽然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太过昏庸,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
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其实也和我妈一样是个软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我爸仍对我妈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没有丝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我妈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被他们残忍地轮奸,性虐,以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侮辱过。
也不知道我妈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
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也是玩弄奸淫我妈的主力军之一,常常在宾馆或家里,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我妈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
不过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我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自己父亲也不例外。那么作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冯慧芳的老公“光荣”的人民教师我爸,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
过去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暂且撇开不谈,就说说那次我爸捉奸的具体状况,读者们便可略知一二了:那天,由于我爸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
当时的我爸,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凤凰牌自行车。他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不过,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可以早点回家,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可戏剧性的是,当他刚一打开家门,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我爸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复杂起来
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我妈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一件紫色开档的女士情趣内裤,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两个仍在嗡嗡作响,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
我爸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妈的卧室走去。隔着紧闭的房门,我爸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啊不要呜”
“呵!这老娘们肉可真嫩啊,来,老齐,你也来试试!”“好!来,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别让这老屄乱动!”
屋里的声音来源于两男一女,那女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我爸只听了她哼哼几声,便断定那女的正是我妈!站在门外的我爸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而无神,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我那羸弱的父亲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么,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
就这样,我爸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
只见在那张我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我妈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
与此同时,她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钳制下,她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我妈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么,不过我爸此时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因为男人们在我妈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只在嘴部开了口子,好让她可以呼吸出气。
我妈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艳艳的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声声叫喊,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强迫我妈含在嘴里吮吸。场面显得十分淫荡。过了一会儿,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缓缓地爬上了床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我妈耳旁,隔着套在她头上的丝袜,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妈饱满的耳根肉。
齐教授的舌头十分僵硬,像一块用了很旧的洗碗布。旁边长着两排不整不齐的大黄牙,上面还沾满了许多乌黑的烟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