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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妈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犹如一潭死水,她似乎对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已经习以为常,无动于衷了。
但当我和她眼神交汇,四目相视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了我妈眼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悲凉与绝望,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因为我和她都清楚,又一场混乱不堪道德沦丧的男女群交即将开始了
进了房间后,齐教授和王军甩手把我妈往床上一扔,然后各自脱去了短裤,围坐在她身旁,让我妈把两只胳膊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一个与她亲嘴舌吻,一个舔弄她敏感的耳根,开始正式玩弄起我妈丰满肥熟的肉体来。
齐教授在与我妈接吻的同时,不仅贪婪的吮吸她柔嫩湿滑的香舌,还十分恶心的不时朝我妈嘴里吐口水,看着我妈一脸顺从的张着樱桃小嘴,一口一口的接过他这糟老头吐出来的唾液,齐教授变态的呵呵淫笑着。
而王军则把我妈的耳根处和粉嫩的颈脖都给舔了个遍,弄的我妈全身酥软无力,在嘴里不断发出低沉呻吟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娇抽着玉体。
然后,王军又将一只手探入我妈耻毛茂密的桃花源,用大拇指飞快的旋转她饱满的肉芽,搓弄她两片肥花花的阴唇。
在王军粗糙大手的肆意玩弄下,我妈本已淫水泛滥的小穴,现在更是骚痒无比,又酥又麻,一股股粘稠的爱液不断从细缝里往外涌出。
王军在我妈的私处又搓又摸的把玩了好一会儿,见我妈脸色绯红,乳头勃立,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娇媚,便知道我妈的情欲此时已被完全挑起,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浪来。
于是他先分别从我妈的屁眼和yīn道内取出那两截湿漉漉的黄瓜,并重新让我妈叼在嘴里含着,然后和齐教授一起,将我妈一把按倒在床褥上。我站在旁边,继续一声不响的眼巴巴看着,知道他们马上要用jī巴肏我妈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yīn茎,它已经变大勃起,将下身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接着,在王军的授意下,我妈不得不先将自己的双腿呈180打开。
然后再用手指扣住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向两边扒去,乖乖的摆好一待肏的姿势,等着王军阳jù的插入。
与此同时,齐教授也已经爬到了床头,他侧身躺在我妈的脸旁,一边把我妈的奶子抓在手里搓扁捏圆,尽情把玩,一边让我妈用手给他上上下下的套弄着yīn茎。
“臭婊子!再把屄口撑大点!老子平时都怎么教你的?”王军撸着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骂骂咧咧的让我妈继续向两边扒开阴唇,此时嘴里正含着黄瓜,口水流了一滩的我妈,不得不更加努力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外阴,往外大大扩张着。
王军看着我妈的肥厚的骚屄,从原本只是一道暗红色的细缝,变成了现在黑漆漆的小洞,他满意的淫笑了几声,接着,只见他用手扶正粗硬的yīn茎,下身往前用力一顶,男人雄壮的肉棒便整支没入了我妈的yīn道内,虽然心里已早已准备。
但王军的那根家伙过于粗大,我妈还是不由自主的昴起头,呜咽咽的哀嚎了几声,而她正轻抚套弄着齐教授jī巴的玉手,也变得有点不听使唤了。
于是齐教授便取出我妈嘴里的黄瓜,将自己的阳jù塞了进去,并用双手一把抓起我妈的秀发,前后摇动她的脑袋,粗暴的淫虐起我妈的小嘴来。就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齐教授竟还觉得不过瘾,于是他从我妈嘴里抽出jī巴。
然后站起身抬起腿,像骑马一样的跨坐在我妈的胸部上。一边享受着我妈温柔舒爽的口舌侍奉,淫亵的看着美妇人害羞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一边坐在一对尺寸足足有34d的大波饼上,松松软软的同时还能隐约感觉到两粒翘立硬起的乳头的凸激感。
齐教授一脸满足,十分的消受。根据我在番外篇里的交待,我妈是因为自己“红杏出墙”“与别人鬼混”并且还“不止一个男人”这些个令良家妇女难以启齿的原由。
而最终和我爸去离的婚。因此在这个小镇上,她自然是没有脸面再继续呆下去了,不过究其原因。
事实上倒不是因为她自己真的不情愿留下,毕竟在这块地方我妈已经生活了40年,而是种种的外界因素,把我们实在给被逼到了走投无路。要知道,当时的情况对我们母子俩而言,实在是太困难太艰辛,几乎没有任何的生存空间了。
因为我妈不仅丢掉了自己才干了没几年的工作,还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城里的亲戚朋友们为了避嫌,纷纷闭门不见,不愿接济我们,而那两个罪魁祸首齐教授和王军呢,竟然也不再来找我妈了,是啊!
反正他们俩玩我妈早就够了腻了,现在再来找她,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嘛!像我妈这样一个身无一技之长,又没正当工作和任何收入的中年妇女,身边还带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哪个男的找她哪个就是不折不扣的傻逼!
于是就如在番外篇里所述一样,我和我妈此时一下便没了去处,也没了任何收入来源,只能暂时住在一家小旅馆里,并且仅靠从家里出来时带的那些钱,连吃饭和房租等基本花费都是紧紧巴巴的,越来越成问题。
每天不仅要省吃俭用的节约各种开支,忍受旅馆老板的白眼与恶语,我妈还不能在经常外面抛头露面,以免被熟人或者家人看见。
就这样耗下去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无奈之下,我妈思前想后的考虑了许久,她才最终决定,要带我去东边的表舅家先暂时过活。
(背景部分介绍完毕)由于每周从我们家到表舅那的火车班次并不多,因而我和我妈在计划好了未来的具体打算后,便立刻收拾收拾,退了房,搬出了那间破旧的小旅馆。
于是第二天,我和我妈就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来到了车站排队等待,准备买票赶当天的火车出发。“同志,我想买两张去”“没了!没了!票都卖完了!”我妈的话还没说完,卖票口的职员就粗暴地打断了她。
然后一边拉下玻璃窗,一边挥手示意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排在我们后面的很多市民见到这样的情景,也只好纷纷垂头丧气的退散了,好多人嘴里还怨声载道地骂咧着售票员,说他们私底下把票都卖给了黄牛党。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和已经关门打烊的售票口,我和我妈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不知这下该如何是好,之前一直住的小旅馆的房间,此时已经退了房,去表舅那的火车下午就要开发。
而且还是这周的最后一趟。就在我妈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她身后走来了一个矮矮胖胖,脸上充满了警觉的中年男子,那人拍了拍我妈的肩膀,微微笑着说:“大姐,要车票不?去哪的都有。”
“你你什么票?真的假的?”“放心!放心!来,大姐,这里人多眼杂的,来,我们这里说话”
那人见我妈并没拒绝自己,便急火火地拉着她向不远处的一辆小面包车走去,而我也随即拎起了大大小小的行李,快步在后面紧跟着他们。
“让你儿子在外面看行李吧,这一带人多手杂的,别被小偷顺手牵了去。”中年男子叫我在车外看管行李,自己却把我妈独自带上了那辆小面包车,并随手重重地拉上了车门。
透过深褐色的方形车窗,我隐隐约约地观察着车内正发生的状况:原来这人果然是个票贩子,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驾驶座坐垫底下拿出了一打车票,然后从里面快速的找出了两张递给我妈。
想必那便是去东边表舅那的火车票。我妈仔仔细细的察看了半天那两张车票,并和那人一边激烈地交谈着。我近了近身子,勉强听到他们是在谈价格。
“不行!大姐,真的,不能再低了!”“大哥,我们真没那么多钱!你就算帮帮忙”“这!你给的也太低了,不行不行,我本来就不什么赚钱了!”“大哥,大哥,我只有这些钱了,你就,你就”
“再加50!这样,你再加50,再加50我就给你”听着我妈和票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砍价还价,我自觉地十分无趣,于是便坐在行李箱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3分钟不到的功夫,我已经抽完了一根烟,再起身看看车里两人的情景,已经听不到了刚刚激烈的争执声。
只见那个票贩子此时已经坐到了后座,正压低了身子,两只细小的眼睛不时往车窗外偷瞄着什么。
而就在他一旁的我妈,则用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几丝秀发,接着便安静的端坐在那,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看起来似乎十分害羞的样子。
一段十几秒的沉默后,票贩子笑嘻嘻的凑到我妈耳边,悄悄问了一句:“你就不怕被你儿子看到啊大姐,要不咱们”我妈听了赶紧摇摇头,抢着说道:“那个你,你快点吧,我们晚上还要赶车。”
“呵呵,好,好来!把我裤带子解了!快!”这个刚才还一直警惕性很高的黄牛党,此时却一下变得十分亢奋,迫不及待起来,接着只见我妈麻利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并脱掉外面的长裤,开始隔着他下身那条脏兮兮的破烂三角裤头,将软趴趴的那一坨男人的性器官一把抓住,先是用手温柔的抚摸摆弄他的yīn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