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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筹点钱回老家一趟,我也想知道蓉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我打开手机,熟悉的按下了离婚前她使用的手机号码,我的拇指僵在拨通键的上面“打?不打?打通了说什么?问候?道歉?挽回?”
我又合上了手机。我像个雕塑般停在床上,脑子里混混吨吨。我再次按下了十一位数字“管他呢,拨通再说。”我坚定地按下了绿色的拨通键。“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我再次尝试,手机依然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显然,蓉和我一样,离婚后都更换了手机号码。我无奈地摇摇头,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打开床边靠窗摆放的桌子上的电脑,宽带连接,登上qq。
那里还有一个八位数的蓉的qq“梦”那是恋爱最初我给她申请的,虽然她以前一直不太上,几年了都没挂出一个太阳来,但现在,这或许是唯一的希望了,qq登上,一个群不停地闪烁着,我没有理会,直接查看好友情况。
大半夜的,蓉怎么可能出现在网上呢?我暗自嘲笑自己的行为。仔细地细看,好友档中果然只有几个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好友的头像,还是彩色的,其它的头像一律铅灰,包括蓉的“梦”
双击“梦”的头像,点开聊天记录,那里空空的,或许很久没有聊过了,或许是什么时间我已经把qq重装过。我在对话框里码上了几个字:“很久了,你好吗?”过了很长时间,我把它发了出去。
呆呆的,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应该知道她不在的,或者她不会回覆的。角落里的群依旧闪烁着,鼠标箭头无所谓的下移,显示屏上出现了群的对话框,那是大学里一个同学群:睡不饱(94***9)19:51:25莫亮伟在?小陆(36***9)19:53:20他很少在的。
睡不饱(94***9)20:01:27有东西发你qq邮箱里,看看给我回覆。哈哈迷途的羊(160***3)20:01:59什么东西?睡不饱(94***9)20:02:20和你无关,死羊仔。哈哈!“睡不饱”真名叫周大翔,是我大学的下舖兄弟,大个子,篮球打得超好,比我大几个月。
大学里他交过两个女朋友,可惜每天都爱懒床,而且有个不晒被子、很少洗袜子的臭习惯,到最后都散了,还有就是喜欢开玩笑,有时开得很过份。‘大学毕业后各归各程,和他几乎没有联系,他找我有什么事?’我想着关闭了对话框,更无所谓的打开qq邮箱,的确有份他发来的邮件,单击打开。
“伟弟,你老婆叫何梦蓉吧?我看过你发在群共享里你们结婚的照片,很可爱漂亮哟!不过昨天我在网上下了个片子合集,里面的女主角和你老婆很像哟!
不过你老婆有两个甜酒窝,比她更好看。看看附件吧,尤其最后一张。哈哈!老同学,别生气。哈哈!”他们也不知道我和蓉已经分开了。
还他妈玩笑不断!我点开附件,一个压缩包,名字是“亮伟之妻”解压缩后,六张照片。那是六张有日本女优“早乙女儿イ(早乙女露依)”演的有码av的封面,淫荡、刺激、诱惑、怜悯。
不过可气的是周大翔ps了图片,每一张的封面都把早乙女儿イ(早乙女露依)的名字遮掩,又多了几个中文字:“亮伟娇妻梦蓉之饲养女子大生”、“亮伟娇妻梦蓉之48小时轮奸”、“亮伟娇妻梦蓉之丈夫面前3p双洞齐插”、“亮伟娇妻梦蓉之公共淫厕”、“亮伟娇妻梦蓉之性奴调教”
最后一张是“亮伟娇妻梦蓉之密室捆绑凌辱”周大翔甚至在封面用梦蓉的脸ps代替了“早乙女儿イ(早乙女露依)”的脸。
而且做得几乎没有破绽,结合处非常完美,要不是因为他截取梦蓉的照片是我和蓉结婚的婚纱照,她头上还披着白色的婚纱,要不是周大翔在信件中注明了让我细看最后一张,还真不会轻易看得出来。
那封面上周围站满了拖着阳jù的男优,中间被捆绑在白色马桶上的女优是何梦蓉,至少脸是梦蓉的脸。这个混蛋开这样的玩笑,如果他在跟前,我真的会搧他一嘴巴。太过份了!
可我看着这六幅ps过的图片里女人淫靡、混乱、被迫、可怜的样子,不直觉地体内发热,尤其图片上被ps后填上的“亮伟娇妻梦蓉之”的文字和最后一张用了梦蓉的俏脸。
我仔细端看梦蓉和这个日本女优早乙女儿イ(早乙女露依)还真的很像,娇美的面容、吹弹可破的肌肤、欢情时娇羞的表情
只不过在微笑时梦蓉比她多了两个更深更甜的酒窝。不,混蛋!他在拿我老婆开玩笑!我顿时清醒,回覆信件:“周大翔你这个混蛋,你玩得太过了吧?”
我关闭电脑,脑子里又出现刚才周大翔ps的图片,还有刚才梦里梦蓉被王雄、王楚两兄弟淫虐到最后对我哭喊,让我救她的画面
我喝了杯凉水,让自己略缓清醒。窗外的天已发亮了,新的一天又要来临,患病的老妈,哀怜的梦蓉,萧条的生意,崩溃的生活我该怎样面对你们?
早上八点,我比伙计小李更早的来到店里,抽屉里的全部营业款项不到两千元,加上志方叔给的一千和身边的一共也超不过五千,我翻了下记帐本,还有几个小网吧欠我千把块,也就是说,算上赊帐的,我的全部现金也不过六千元。
我摇头微微苦笑着。不久,小李来了,我安排他去几个小网吧催催帐,我想至少想办法再去弄点钱才能回趟老家。我拨通了老家老陈叔的电话让他转告我妈,过几天我会回来看她和亲戚邻居们,老陈叔让我一定把梦蓉带上,结婚都一年了。
大家还不知道亮伟的妻子长什么样呢!我勉强的说声知道了,我给方旗拨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并告诉他过几天我要回趟老家,能否再借我五千块钱。他告诉我,今天下午晚点就回a市了。
五千块钱没问题,出差前刚上交了五千给小沫,明天讨来借我,还约我晚上一起喝酒。我含泪说谢谢,晚上一定喝酒。方旗该是我唯一最好的兄弟,我和他是高中的同学,后来大学又是在一个学校。
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和陌生人那样,也许是天意吧,冥冥之中我们的接触也多了,从同学的关系,渐渐地,渐渐地,我们成了兄弟,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
毕业工作后,我们恰巧在一个城市,这又加重了我和他的友谊,我们同租一套房,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我们一起开心过,一起迷茫过,一起痛苦过,一起感动过,一起癫狂过,一起吵过闹过。我们像女孩子一样。
彼此懂彼此所有的小情绪,彼此知道彼此所有小秘密,我们有着不可思议的默契,我们嘲笑过彼此做的糗事一箩筐,后来小沫成了他的妻子,而梦蓉和小沫又是要好的闺蜜,我和蓉在一起,又是他们成了牵线搭桥的人。
彼此结婚后,联系相对少了点,彼此为各自的工作、家庭、爱情奔波着、忙碌着。多少失去了往日的问候,失去了以往的欢愉,但我们心里都知道,这辈子这个朋友是永远的了!
后来我和蓉出事了,他是唯一从我口中知道离婚原因的人,他和很多周围的人一样,都说我放弃了一个漂亮、善良、性格如水的好女人,但他和很多周围的人不同,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依然关爱我、帮助我。
也许他们说得对,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这样草率的和蓉分开,以为自己很坚强,以为自己一个人会很自由、会很开心,呵呵,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我攥着已经挂断了信号的手机,呆呆的面对着店外大街的车水马龙,很久很久
一辆轿车缓缓地停到了我的店门口,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性走进了我的店内,环顾着周围,我连忙缓过神来:“你好!你需要什么?电脑?打印机?”他驻足看了看我:“你是莫亮伟?”
“对。你是”这个中年男性递上了一张名片,我伸手接过:a市相约网吧总经理张发财,‘相约网吧,a市规模最大的网吧,我知道光单独的小包厢就有五十多个。’我看着名片暗道。
“哦,你好!张老板”“是这样,相约网吧知道吧?”“嗯,知道,知道。”“有人介绍说你电脑网络方面技术水平不错,我那边需要个高级网管,虽然已经有了几个,但还想请个能力更强的。吃住自己,年薪三万,做得好的话年底有红包。”他的一通话让我有点发懵:“啊谢谢!
事倒是好事,只是我这边还有个店”“网吧的部份易损设备由你店里进货,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店,你可以继续开你的店,不用过来,如果有事,我那几个网管处理不了再打你电话,你才过来,你看怎么样?”
“这呵呵,这合适吗?”“这是半年的定薪一万五。”张老板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叠钱,放在玻璃柜台上。我看着柜上的这叠钱,懵得更厉害“好了,不要犹豫了,莫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他伸出了手,邀我和他握手。“我谢谢,谢谢你!”我感觉有些突然。
我感觉莫名奇妙,我糊里糊涂的握紧了他的手。张老板冲我笑了笑,转身钻进了轿车。我看着眼前的一万五,继续呆滞,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迅速跑出店外“喂,那个介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