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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李达歪的嘴巴冷笑。
“就你那点破事,我差两个人跑腿没几天就全知道了,所以,你最好老实点,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向明珠一听,全知道?
她拱着双手跟李达求饶。
“大哥,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骗你,我是真的没钱啊!我就一个妾室,认亲仪式都没机会露脸,收礼就更不可能了。”
李达捏了捏下巴思考了一会。
然后凑到向明珠耳旁说了几句。
向明珠听后,连连摇头,态度坚决地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
李达朝着墙角吐了一口痰,然后从她怀里抽走两匹布料,“行不行,你说了算,我只管收钱。”
向明珠扑到他面前,欲要夺回布料。
李达举起布料,一只手制止她向前。
“我告诉你啊,这出戏我陪你演,钱到手了,我只要拿回我的一千五百两了,剩下的都是你的。”
“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那黄庙见。”
李达转身就走。
向明珠若有所思地走在街上,手里的风景揣得紧紧的。
这次行动,如果成功了,她今后就不用再受人威胁了。
“娘亲,向明珠这回要搞一票大的。”
孟真正在给小安安挑选过冬用的帽子,身后传来了小安安突兀的话语。
她转身将帽子戴在安安头上,左右瞧瞧,“大的?怎么个大法?”
柳娘以为孟真说帽子大了。
“小姐,我瞧着小少爷戴着刚合适呢,桃红姐姐你说呢?”
桃红伸手扶了扶安安的小脑袋。
“我瞧着也刚刚好,我们小少爷长得天庭饱满,眉目清俊,戴啥帽子都好看。”
对于小少爷,桃红向来都是使劲儿夸,昧着良心也夸。
安安双手推开帽子,认真地说道。
“总之,娘亲记得,到时候做一个合格的旁观者就是了。”
孟真捏了下他的小脸蛋,“听你的!”
母子俩相视而笑。
桃红和柳娘见怪不怪。
随后,孟真又给父亲和兄长买了一些护膝,护腕之类的。
父子俩不缺衣服穿,就是常年受伤,天儿一冷,容易关节疼痛。
家里也没女子持家,所以这些年一到冬天,都是她给父子两人准备着。
付过钱,孟真就对听寒说,驾车前往孟府一趟。
孟真到了家门口,不等下人去报,就飞快地往父亲的书房方向跑。
孟老将军眉眼凝重地看着手中的信件,见女儿跑进来了,忙将信件收起。
“父亲!”
孟真扑向父亲怀里。
孟老将军抬起一只手,搂着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见着父亲,女儿就开心。”
孟真拿过柳娘身后的包裹,将今儿买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父亲,原谅女儿不会做女红之类的,只能在外头买来您跟前尽孝。”
“哈哈哈哈~”
孟老将军拿起一个护膝,放在自己膝盖上比,“你能有这份孝心,为父就心满意足了。”
孟真蹲下为父亲绑上护膝,“就当我是为了回报您的椰果鸡汤吧。”
说着,她将父亲拉起来,看看效果。
“什么椰果鸡汤?”
孟老将军这么一问,孟真也糊涂了。
她回头看看柳娘,柳娘懵懂地耸耸肩,两人相视无言。
椰果鸡汤不是父亲让人送的?
那会是谁?
为什么要送她鸡汤?
光是想想,就觉得内心恐慌。
幸好饭前,柳娘有验毒习惯。
“就是用遗忘岛的椰果熬制的鸡汤啊?父亲没听说过?”
孟老摇头。
“我老了,牙口不好,有口饭吃就行,没那么多讲究的。”
平日里在战场上,三天两头挨饿,都是常有的事。
孟真不想让父亲想起那些糟心的事,只好转移话题。
“父亲,我哥呢,怎么没见着人。”
“你哥阿,他有公务在身,一早就出去了。”
“是么,什么样的公务,还得我哥跑一趟?”
孟真随口一问,孟老却神游天外了。
孟弘一早就被父亲叫到书房。
孟老将军表情严肃地说,“那日从向明珠屋里出来的黑衣人,确实是向敬宁的人。”
“向敬宁?”
孟弘努力回想了下,才忆起许睿认亲仪式上,两人还说过话。
“这个向敬宁搞什么,手都伸到内宅去了。”
“单单一个向敬宁,倒不足为惧,只怕这事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孟家世代一生为国征战。
孟老这一辈原本有四个兄弟,孟老排第三,前面两个哥哥,还有他们的父亲,全都战死沙场。
而小他五岁的弟弟,在敌人的围困之下,从马背上摔下山崖,造成双腿粉碎性骨折,后半生只能以轮椅作伴。
直到抑郁而终,也没留下一男半女。
按理说,他们孟家的阵地在战场,也鲜少有机会与人接触,更没有结仇这一说法。
他实在想不通,何人会与他为敌?
“父亲,父亲!”
孟真凑到孟老耳边大声叫。
声音震得孟老立即将头往后仰。
“想什么呢,叫半天不理我。”
“哦,想你幺叔呢,你小时候,你幺叔最疼你,他呀最怕别人问起他的腿,可每每你开口,他就想办法转着圈儿逗你乐。”
孟真笑着说道。
“是啊,可惜幺叔不跟我们住,不然我还能陪他舞刀弄剑的,没准他就不会抑郁了。”
孟老点头,“也对!”
其实他心里清楚,四弟抑郁的原因,除了他的腿骨折,致使他满腔抱负无法实现。
还有另一个更深层的原因。
那就是她的妻子,孟真的母亲。
四弟爱恋他的妻子卓清灵,这是当时他们家都知道的事。
还曾扬言说,长大后要娶卓清灵为妻。
只是当时四弟还小,说出来的话,无人当真。
后来年仅十八岁的四弟身负重伤,含泪看着自己的哥哥娶了心爱之人。
再后来,他请求搬出孟府,迁居城外。
身边只留一个书童,一个老管家,一个老婆子,还有一个婢女服侍左右。
他去世那年,孟真只有四岁。
对于这个弟弟,孟老的内心充满愧疚。
“再过几日,就是幺叔的祭日了,你若有空,我们一起去看看他。”
“好!”
傍晚时刻,孟真拜别父亲,回到栖云阁。
“小姐,小姐,老夫人那边派人过来传话,说大少爷被人劫走了!”
柳娘急匆匆跑进来,人还没进门,大嗓门就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