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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嘴里不由“啊”的又一声尖叫!再也不敢抬头去顶,透过满眼的泪看向男人,见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一点点的喜怒哀乐,更是恐惧绝望,又一阵后悔,不由哭泣着急急喊道:“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啊,我错了!
我不该打你的!我错了!我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么?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饶了啊!”“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间像是电流般由逼口传遍沈若霜的全身,头发在瞬间仿佛全竖了起来,两只脚十根脚趾也在这一刻绷得笔直!
身体给撕裂般的巨痛,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三种情结混在一起,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内心深处,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了疯似的颤抖着身子,发出一连串已非人类的凄厉的惨叫!
沈若霜惨叫里,却不知道,这一份苦楚却只是一个开始,这时她却仍是处女之身,男人这才只把guī头捅了进去,紧紧绷着她的处女膜――一般习武的女人处女膜都会由于各种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极为坚韧的,这坚韧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时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男人也不再动,只是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痛苦!等这阵痛疼终于过去,沈若霜回过神,直直的与男人对视起来。
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时候却丧失了所有勇气,想再次求饶,却又开不了口。小口一张一合里,下面逼内的感觉慢慢清晰了起来,明白自己yīn道里的那道膜到这个时候竟仍是没破,正与龟尖死死相抵!顿时内心里又涌上一丝希望。
看着男人,沈若霜张开小口,急急的说:“饶了我!我妈很有钱的,饶了啊!”男人下体猛的一沉,又一阵撕裂的痛疼里,沈若霜只觉整个处女膜给撕得粉碎,下面逼户里顿时像给钉进一根木桩,又像是给捅进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烙烧着她yīn道里的每一处神经,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在“唔”的一声闷哼之后,微张着小口,仿佛只有进的气,呆呆的看着男人
一会儿后,仿佛神经末梢终于把痛疼传到大脑,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抖起来,嘶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尖叫起来!在沈若霜的尖叫声中,男人再次发力,在下一刻,那根儿臂粗的肉柱全根没入阴户!
两只龟蛋狠狠的敲上她的yīn道口,guī头则狠狠的撞到了子宫上,把子宫颈向里顶了有一寸有余!
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钢管钉在了床上,内心里这时已不存任何饶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会饶过她。
只是不住祈求着能让自己昏过去,可痛疼里,脑子反而越来越是清晰,只能徒劳的不断尖叫着,一声比一声惨烈――虽然这个屋子隔音很好,却由于木门给打了个洞,女孩的尖叫在整个走廊回荡起来。
让定点过来巡视的三个工作人员一阵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随着沈若霜一声惨似一声的嘶叫,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趾绷得更是笔直,像是给抽了筋,又像是在练习着巴蕾舞步,其实。
由于她身体早已发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yīn道里外淫液充足,肉柱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尽管男人jī巴非同一般的粗壮,女人穴口却并未撑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主要是因为她心里对失身的恐惧,以及身体对痛疼的极度敏感。上面的男人,听着她发出一声声凄惨欲绝的悲鸣。
看着凹凸有形的美丽的胴体早给汗液打湿,正向后挺到极致,肉柱在穴里又胀粗了一圈!不过,虽然女人凄美的脸满是痛苦的表情,插入yīn道深处的肉茎却被一层层窒肉紧紧握住,紧握里这窒肉还一紧一松,不住地揉摸、吸吮着,尽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
随着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从肉茎与穴口接缝处涌出――如果不是亲自把女人的处女膜给捅破的,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正操着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一阵阵快感里,男人整个身心全深深沉浸在这暴虐的气氛里,竟一时忘了抽chā。天上人间,贵宾楼,一间私密的大客房里,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赤裸叠着一男一女。
由于女人身材极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况下,两人一上一下,眼睛竟能在同一垂线上对视着,这时,女孩已给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
男人胀挺着jī巴一直在欣赏着身下女人的挣扎,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抬起泪眼与他对视起来。
只见她眼圈红红的,清秀的脸颊,上半部分是给汗打湿的额头、黑发,下半部分则给泪水铺满,尽显怜怜之色。
这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冰肌玉肤,又慢慢透出桃花般红润的光泽,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圆睁着,一片的朦胧。
而那两瓣樱唇,红润亮泽,小巧鼻翼正娇喘细吟肉茎又一阵大胀里,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那个走廊里凶似恶狼的,还是现在身下这个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惊奇,忽觉女人下体轻轻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微微动了一下,女人秀丽的脸颊也变的越来越红,与男人对视的眼也闭了起来,而下体又接连动个不停!
微微的惊讶里,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只见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双乳交汇之处,自然形成一道诱人肉色深沟,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齐齐硬硬竖起,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正随着下体的挺动,微微颤动着。
当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后,被肉龟完全撑开的穴道深处却慢慢的胀痒起来,这时,刚还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沈若霜,内心里对男人的恨意随着痛疼的消淡,竟像正给淫液冲刷着的处子血,也在慢慢的减淡。
“从现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这种给鸡操随鸡、给狗操随狗的随波逐流的想法一钻进脑子里,沈若霜忽觉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并没那么糟,身心一片轻松,身体慢慢燥热起来。
逼内便更是痒得厉害,期许着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动一动,磨一磨,可他只是像个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还是给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沈若霜不停瞅着男人,指望着他可以读懂她的眼神,又想开口给他些许暗示,却苦于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只觉yīn道里由穴口到穴底,胀麻之际,那酥痒的感觉越来越烈,比那痛疼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天生敏感的身子,所有的肉体感觉都要强于一般女子好几倍!
下体在潜意识的一次挺动之后,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连的挺动起来,开始只是单纯的想在那肉棍上挠一下痒,没料到逼内越挠越是痒,越痒越挠,慢慢又爱了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初的目的早忘了个干净,开始单纯的追求那种快感来!
沈若霜胯部正轻轻、偷偷的挺动着,忽觉身上男人下体也开始配合着她上下挺动起来!一阵舒爽里又夹杂些许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眯开眼,见男人仍是在盯着她,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沈若霜一阵大羞,又有些愤怒,这愤怒却又不知是对男人的多些,还是对自己的多些。任着性子再也不动,可只等男人独自起落了十几次,便又展着眉头,腰胯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挺动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沈若霜紧闭着眼体味着这神仙一般的感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只小手正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裆部,贴着浓密的阴毛,轻轻的触了触阴唇上端那粒小芽!
一丝尖锐的快感袭来,沈若霜不由的身体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开,只觉从逼内又涌出一大股浆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让jī巴在她的小穴里不停的大进大出沈若霜那只小手的指肚伏在阴毛丛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上,可男人却像是忘记了一般,过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那感觉的诱惑,偷偷的把食指指肚贴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后轻轻的摸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又无师自通的从穴口处沾了一丝浆液,再次揉了上去――随着男人抽chā的节奏、幅度,或急或缓、或轻或重
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男人抽chā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那只小手。在男人的上下起伏里,沈若霜只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得自由,不由悄然分开,隔了一会儿,又缓缓合上,不住的寻找着最佳最爽让肉柱进出的角度
只见她腿根处一丛乌润如墨、细密的阴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淋淋湿湿的逼户之外,又被从逼户里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乌黑闪亮。
只觉男人那粗大的肉物,进则像一把撑起的大伞,把她阴户之内的每一处褶皱完全撑平,出则像一把大汤勺,又像一处手动的抽水机,把她花蕊深处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顺着大腿淌到身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洼之中,凉凉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轻轻的向上挪了挪
这时,若大的屋子里,只有女孩越来越响、越来越急的呻吟声,以及她身上男人的喘息声,门边沙发上的男人,也随着女孩媚到骨子里的娇喘声,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
沈若霜在愈来愈烈的情欲里,对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来越浓,跟她以往接触过的都不一样――一会儿像个大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会儿又像个历尽沧桑、淡漠厌世的浪子,一会儿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