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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课上,周飞接到亭亭的汇报,由于妈妈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样,加上两个妹妹特别是亭亭还在一边横眉冷对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饭后不久就悻悻的离开了。
周飞一颗心落了地,晚自习后也没回家,按原来的计划径直打车去了市郊。天上人间是一处类似住宅小区的一个封闭所在,地处市郊。虽说是市郊,但这一路段也是颇为繁华的,尤其是餐饮和娱乐。
小区最里头有一处七层的小楼,名曰贵宾楼,四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里,背窗的一面墙上几乎给大小不一的显示屏铺满,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组组的调节按钮
电影学院摄影专业毕业的小王,正守在这堆仪器前,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闷烟。入校时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组名扬海内外的大型专题纪录片的,没想到毕业后,这现实与理解间的差距竟然这么大,为了要买房子、讨老婆。
虽然胸怀天下,却只能委身这样一处场所,拍些应景的色情录相,以及像今晚这样给客人遥控拍摄一场真实的强奸戏。
“操!”眼见在自己的摄像机下,一个个清纯的少女给用硬也好,用软也也好,用药也好,慢慢调教成一个个淫荡的少妇
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能干些什么呢?他也曾正义感大发,愉着在某个网吧给当地的警局投了封举报信,可又怎样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当着所有小弟的面读出来。
大骂说写举报信的这狗崽子没认清形势,不知道天上人间与警局的关系,说写的这么具体很有可能是内部的人干的,要大家互相检举,要把这个吃里扒外的揪出来!
小王正感慨着,忽听门外有人在插弄着锁眼,等他意识到不大对劲时,门已给打开了“你新来的吧!”小王站起身来:“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彪哥不是早就交待了么!
再说,这门钥匙只有我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哦,你不是用钥匙进来的吧?!你是谁!”
小王大声斥责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微笑着指着墙上主屏幕说:“看,彪哥有话要跟你说!”小王不由的一扭头,忽的脑袋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操你妈!真是先进啊!靠!这还能调角度、调远近!”周飞一个个按钮试着,摆弄着眼前的这堆仪器――应该说是一组遥拍仪器,摄像头都按在旁边那间大客房里。墙上各个屏幕分管着客房内不同视角的摄像头,同时客房里还按有传声装备。
最后汇集在主机里录成影像、语音同步的视频当然如果要达到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还需要专业人员对主镜头与各个分镜头做最后的剪接处理――这些都是内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来会上演的节目――五哥说这世道买通一个人比买通一只狗要容易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钟,郭彪终于出现在房间里,还带着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郭彪掏出手机,一会儿,这边桌上手机响了“小王,注意,调好设备,快开始了!”电话那头郭彪说。
“知道了,彪哥!”周飞模仿着小王的嗓音。郭彪在屏幕里稍微愣了一下,应该是由于周飞的回答跟小王的说话习惯不一样,正要探问,这时旁边那个戴头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关了手机,急急的上前几步,把耳朵贴上去。
周飞通过墙上屏幕仔细打量着这间客房,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的双人床两个半大,床头、床尾还牵着各种样式的手铐、脚铐,床正上方顶棚上是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四周向下垂着长短不一的铁链,铁链末端是样式不一的索套,离床面还有很远的距离,铁链的长度应该可以调整。
地上是一块整铺的地毯,若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靠近门的墙角处还安放着一组沙发,沙发前面一个茶几。
过了一会儿,四个壮汉从外边抬进一个修长的女人,衣着一套不大合身的警服,头发披散着给扔到床上,看不出长相,身材则是火辣的很。那四个小弟刚出去,头罩男就有些不满的说:“怎么回事?!”
――周飞这一听,不由一愣,失望之余又一阵大怒:“我操你妈!又是头套,又是变声器这么怕人还拍个jī巴录相!”周飞心里大骂着,又听郭彪回答说:“给打了点药哥,不打药不行啊这娘们太狠了抓她时不小心让她废了我好几个小弟,一个给她踢碎了一只蛋,一个给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头罩男不客气的打断他:“一帮窝囊废!以后招人认真点,别尽找些只会吃饭拉屎的货色操!
什么样的野马我没骑过?!就这货?除了高头高点,奶子大点,全身能有几两肉?还野?――能野上天?!”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床上那个少女,她正披着头发,努力的一点一点向门的方向爬去。“对,哥说的是!小弟以后会注意的不过,哥,不是都确认是y市的刑警了么?怎么还要不我给哥换一个?也是处儿”
“操!彪子,看你那点胆儿她妈不是警察我还没兴趣操呢!钱文这王八蛋,还她妈警长呢,连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盘来捣乱,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帮他管管!彪子,你确定她没大的后台吧?”
“没!”郭彪慢慢的说道:“她爸也就是个小科长,死了两年多了,爷爷也只是个老乡农妈妈吧,跟她爸离婚十多年了嗯对了。
她有个妹妹,她妈带的――不过哥,她这个妈妈倒是个富婆,听给我们告密的她的那个姐妹说,她妈是个什么集团的董事长”
“操!一个破商人,还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个国家么,知道这是谁的天下么,一个狗屁商人,几个狗屁钱,知不知那都是共x党暂时放她那儿的?!哪天我们她妈一个不高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一个子也见不着!不过,她那个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么肖丽吧,她这个朋友来救她逃离‘苦海’,要她帮着来卧底,她要么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给卖了个干净,她是不是跟人家结了八辈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这个肖丽你以后也要防着点,这么不要脸的货色也少见对了,彪子”头罩男看了一眼主摄影头:“那个摄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让你仔细摸摸他的底你摸了么?”
“哎呀哥!跟你强调多少次了。这个人你可放一百个心,我老乡,乡里乡村的,十八代以内都清楚得很,他还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呢”
这时那个女孩已经挣扎着爬到床边,然后滚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会儿,又慢慢艰难向门口爬去。
“好!执着!有一丝机会也不坐以待毙,好!我喜欢!确实够味!”头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赞叹,又说:“叫什么来着?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头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挡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满头大汗的女孩说:“你这要去哪儿呀?哥哥帮帮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冲男人吐了口唾沫,却没吐出去,挂在自己嘴角上,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渣!”
虽然由于给打过药的缘故,脸还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可透过屏幕周飞还是能马上认定,这是个难得身材、相貌惧佳的东方美人儿,不由心里又一阵大骂:“我操你妈!长这么风骚,这不是成心过来找奸么?!”
“啪!”头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挣扎着又支起身子来,淡淡的问:“你再说一遍?”“人”“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挣扎着支起身子。
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给拔了!看她还给我嘴硬!”
“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哥,收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用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jī巴一下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了药还这么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jī巴面前这逼货还能硬多久!”
“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这什么都带着呢”
“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想让我奸尸么?!”
“”“好了!开始吧!”郭彪冲着主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主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沈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沈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里都颇有人缘。到了警局之后。
由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淫窟,让她想办法把她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