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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温暖而静美,徐徐的凉风增添写意滋味。小老虎i停好车,回头望去,对面是两女依依的目光。这晚好幸福,也好温馨,三人充满了浓浓的不舍。
多多还赖在芳袭怀里,玉瑕把孩子抱到另一侧,轻轻抓起小老虎的手:“妹妹,上去吧,以后我们会常在一起,还会一起生活。”
芳袭充满留恋,幸福仍在心底流淌,但还是翘着小嘴,悻悻瞪了一眼。今晚种种,她看到了玉瑕无耻的一面,既矛盾,又惶惑,既怕爱人被偷吃,又怕被偷吃后自己发不出火。
玉瑕微笑摇头,又凑到她耳边说:“妹妹,别担心,姐姐保证,你不允许,肯定不偷吃。”
“秦姐你又说?”芳袭一阵窘迫,瞥了爱人一眼,就想开门下车。
玉瑕扬声一笑,忽然把她抱住,凑到她脸蛋上啵了一个。
“秦姐你”小老虎抚着滚烫的脸颊,惶恐不已地向爱人望去。除了借老公,她最见不得人的就是玉瑕的吻。这本没什么,可她偏偏好兴奋,甚至怀疑自己有同性恋倾向。
刘憬哭笑不得,安慰说:“没事,老公不在意,你喜欢就行。”
“谁、谁喜欢?”小老虎又羞又窘,都快委屈哭了“老公,人家不是同性恋,是秦姐秦姐她变态!”
“你老公不变态,让你老公亲吧?”玉瑕哈哈大笑,抱着她就向前推去。刘憬亦笑,又被今晚的幸福感染,豪兴大发,探身就捧住她的脸,深切有力地吻了下去。
“唔!老公,不要!”芳袭刚想挣脱,刘憬带着男性气息的舌头已冲入,迅速捉住她丁香般的小舌。她芳心一热,身子一软,挣扎的双手无力地攀住爱人双肩。
“唔唔!呃!”两人湿吻,夜色映着他们交颈的身姿。芳袭娇躯轻颤,双眸微阖,欲拒还迎地应承着,发着细细地呻吟。
玉瑕看得直眼馋,连吞口水,可还不是加入的时候,只得把孩子抱过:“多多,二妈要回家了,去,替妈妈亲二妈一个!”
妈妈亲二妈,爸爸也亲二妈,多多早忍不住了,立刻抱住小老虎脖子,叭一声把吐沫印到她脸上。
芳袭清醒了不少,奋力把爱人推开,气急败坏道:“老公,你好讨厌!一起欺负人家!”言罢扭头冲下车。
“二妈再见!”多多兴奋地趴在窗边,小女娃已喜欢并习惯了这个新奇好玩的称呼。芳袭窘得更甚,俏脸几乎烧出火,更兼脚软,蓦地一个趔趄,忙稳住身形,提着裙子,慌慌张张跑进楼洞。
两人相视而笑,玉瑕欢喜得不行,刚刚又急得够呛,当下也不再顾忌多多,抱着刘憬的头,就在他唇上狠亲了一口。
三个淫人,好无耻咯!
晚风欢爽,轻快吹奏,夜色星辉下,雷诺车掉了个头,意气风发地向小区外驶去。
拐角的灯光微笑守望,车身骤然一亮,随即隐去踪影。芳袭站在楼梯间,目送车子远去,一身白裙温柔静立。她抚着发胀的俏靥和樱唇,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怦怦乱跳,刚刚爱人和玉瑕的亲吻,让她有种融化疯掉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不存在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人?”芳袭纤手下移,慢慢抚住急遽跳荡的胸口,又一个念头浮上心头。“如果真借爱人,自己怎么也该在旁边看着点吧?”
这想法一旦形成,芳袭立马觉得体内一阵骚动,刚换的内裤,又有濡湿的感觉。
“天!三个人一起,太**了!”芳袭臊得不行,裙子也不提,就急忙向家里跑去。
灯光依旧温馨,夜阑静,风高风也清,问爱意,能共几人鸣?
此后几天,日子恢复原有轨道,刘憬心情却不同。
他信守承诺,每天中午到团市委和芳袭一起吃饭,然后让小丫头爽到处*女**。芳袭和玉瑕暂未再见,因为两人每晚都陪着即将去国的陈琳。偶尔,两人也会忙里偷乐,背着陈琳在芳袭房里亲热,小老虎身体敏感多了,常常几经触碰,就泄得稀里哗啦。刘憬真想不理玉瑕的初夜计划,直接把小妮子拿下,却没有适当的时机及合适的场合。
那晚的事,芳袭提也不提,刘憬每想试探,小老虎便躲躲闪闪,象个犯错的孩子,他只得做罢。不过一切已明朗,有些事一旦触发,定会不可收拾,一起淫荡,只在朝夕。
玉瑕更不用说,得悉小老虎内心变化,美熟女本就淫荡的欲火,又被高燃了,每
动着肥大的屁股,焦渴地让刘憬临幸自己每个**。i富力强,尚能应付,但若小老虎一旦加入,怕是真得两女偶尔自行乐乐,他热切地期待着这一天。
东兴方面,赴泰代表已恢复岗位,发生了太多事,泰国之行成了禁区,没人公开谈论。徐燕在路一通和骆云手下很勉强,更别扭,几次让刘憬帮她跳槽。他答应了,但鲁秋阳贷款未到,公司尚未进入正轨,只能让她再等几天。
赵通海摊牌次日又找刘憬谈话,诚恳地解释了,但刘憬铁了心,表示除正常上下级关系,余者一概不应。赵总对错不重要,关键他不能承受,为不相干的人影响生活,他不会干这样的蠢事。邓继红也找他谈了话,让他安心工作,不必顾忌,还说副经理的位置,会继续帮他想办法。刘憬很疑惑,他本以为是就赵总而言,但显然不是,难道另有其人?他没多问,但很感激,这个顶头上司,已给了他太多。
陈琳去国的日子到了,刘憬大清早就开车赶奔芳袭家,他要亲自为岳母岳父送行。
门虚掩着,刘憬径直进入,一只皮箱立在客厅,陈琳母女正在沙发上把手相聊。见了他齐齐回身,陈琳笑道:“小刘来了?”
“来了。”刘憬对芳袭点点头,客气道“妈,东西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陈琳看了看女儿,又说“我和小芳正谈你呢?”
刘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很虔诚地说“妈,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一辈子对芳袭好,绝不会让您担心。”
芳袭看了爱人一眼,害羞地低下头。陈琳笑而不答,对女儿道:“小芳,妈要走了,你先下去,让妈和刘憬单独谈会。”
两人一怔,不觉对望。刘憬把车钥匙递给小老虎,示意她放心。芳袭不是担心,是莫名其妙地发窘,慌里慌张下楼了。那晚的事,把她搅得太乱了。
门关上了,剩下威严的岳母和女婿,尽管威严只是刘憬的感觉。
陈琳率先开口:“小刘,昨天小海来看我,说你跟他绝交了,到底怎么回事?”
“芳袭没跟您说吗?”刘憬没想到是这个事,不禁一愣。
“说了,说你在泰国遇到危险,不想和他再有来往。”陈琳平静地道“这不能说不对,可还是有点牵强,就为这个吗?”
“当然不全是。”刘憬迎着她的目光,坦诚地道“我觉得他对芳袭很不正常,好象不怀好意,具体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但我没法接受,所以想一了百了。”
“小海会对小芳不怀好意?”陈琳吃惊不小,难以置信。
刘憬没客气,认真道:“他表面照顾我,可实际没一件好事。我们副经理空着,我们经理一直帮我想办法,他从来不提,非让我当秘书、办事处主任。秘书一天到晚没个闲,整天听他摆布;办事处主任一杆子支到b市,怎么看都:;题,我又签字,会被第一个调查,弄不好还会进监狱,而且我刚拒签就遇袭,差点命都没了,这些事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除了跟芳袭有关,还能有什么原因?”
同样的话,刘憬说得比小老虎更有逻辑,也更有力度,陈琳凝着眉,显出极大吃惊。
刘憬忿忿不平,又道:“还有芳袭以前的男朋友,不明不白就走了,我现在也怀疑是他搞的鬼,虽然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陈琳本来瞠目结舌,听到这句不禁莞尔,眼中溢着光彩,很意外地打量着,仿佛对他的思维和推理很欣赏。
刘憬稍顿,满怀歉意地说:“妈,我知道我爸去世后,他对咱家帮助很多,我这样做很不近人情,但”
“这倒没什么。”陈琳打断他,不无感慨地说“小海爸妈离过婚,分开近两年,小海才十多岁,是小芳爸爸一直奔走,他们才复合,说来我们也不欠他们什么。”
“哦。”刘憬点了下头。陈琳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人这辈子,说白了不就图个心里踏实,他们帮我们,也就这个原因。你既然有想法,绝交就绝交吧,恩惠也是压力,断了也好。”
刘憬没说话,很感激岳母的理解。
“算了,不说这个。”陈琳挥了下手,凝望着道“小刘,我走了,小芳以后就靠你了,跟我说说你和秦队长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