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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瑕居然是个小寡妇!居然还问他满不满意?”
刘憬不仅懊丧、泄气,甚至觉得荒谬绝伦,不可思议!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连手x都戒了,就期待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刻,现在认识了小老虎,希望就在眼前,可晚节不保不说,还不记得感觉,对方非旦而且老天哪!你何其残酷?
刘憬悔得直想拿脑袋撞墙!叫驴去踢!让门去夹!
看着他无比懊恼的样子,玉瑕娇笑不止,都要岔气了!刘憬清楚地感觉到,她那双惊人的大**隔着薄薄的睡衣在他裸背的蠕动。
刘憬长叹了一声,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他怎么死的?”玉瑕止住笑,眼中多了一丝凄怨,嘴边牵出一丝苦涩:“他是刑警,执行任务时牺牲了。”
“多久了。”
“六个月。”玉瑕不自觉地抱紧了他,把头伏在他肩上。
刘憬心脏一缩,缓缓转过头,望着肩上的女人,似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秦玉瑕丈夫死了六个月,两个人聊了五个月,她生命中最失落的五个月,尤其还是因为自己那句诗:莫道人生常似梦,丈夫何事可萦怀。他有些明白秦玉瑕的感情了,短短一晚,那些偶尔的嫉妒,对他的维护,发出内心的呵护,表现出的勇气,唯一原因就是,不知不觉间,他已从一个男孩儿成了男人,玉瑕的男人,即使没有这一夜。
刘憬很感动,也很感激,心里却多了一丝沉重,也多了些忧虑。
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玉瑕贴在他耳边道:“别担心,我不会缠着你,放心去找你的小老虎吧,她已经爱上你了,我看得出来。”
“谢谢。”提到小老虎,刘憬又一阵懊悔。多好的女孩儿,这么多年了,终于给他碰上了,就差一步了,仅仅一步,可自己却做出了这种事。
刘憬垂头丧气,唉叹连连,还说了声“谢谢”玉瑕心里又酸又涩,好不难受。她明白,虽然嘴上没说,可这个小男人心里,怕是已对她充满了埋怨。
玉瑕打起精神,探过头问:“喂,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刘憬淡淡道:“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昨天的第一次我信。”玉瑕笑。
刘憬瞥了瞥她,没说话。玉瑕打量了一下,不信地道:“现在大学生观念那么开放,你念了四年大学,我就不信你就没有过女朋友?就没和人做过?”
刘憬无力地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从不乱来,还是处男。”
“你有处*女情结?”玉瑕很认真地问。
“谈不上,也不能说没有。”
“那我就不懂了?”玉瑕努力地探过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刘憬叹道:“我就是想找个喜欢的人,一起完成第一次,我觉得这样的爱情比较理想。”
玉瑕更疑惑了:“这不奇怪,可你为什么这么强烈?”
“每个人都有理想,这就是我的理想,有什么奇怪的?”刘憬强笑了一下,从脖子上摘下她的手臂“算了,不说了。我的衣服呢?”
玉瑕跪坐在床上,望着他问:“你的衣服被你吐脏了,我洗了。你要干嘛?”刘憬再叹,只得道:“你家里还有别的房间吗?”
“你做都做了,还顾忌那么多干嘛!”玉瑕既不满又不屑地白着他。
“已经错了一次,我不想再错。”刘憬起身下床。
“回来!”玉瑕猛的将他扯回,一屁股坐到他怀里。
“玉瑕,你”刘憬一脸的为难加惊恐。
玉瑕搂着他的脖子,凄然一笑:“你明天走了,以后应该不会见我了吧?”刘憬尴尬地笑了笑,虽然还没这么想,但他知道自己会这么做,一定会。
玉瑕很无奈,也很苦楚,但平静:“我这辈子就两个男人,一个死了,嗯,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也要走了。现在离天亮还有几小时,让我依靠一会儿吧,我不会让你犯错。”
刘憬点了点头,动作很小,但没有犹豫。他不好说这样对不对,但知道不能拒绝,因为他没有权力伤害别人。
玉瑕的眼睛有些湿润,欣然投到他怀里;刘憬伸出双臂,轻轻拥住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这样深的夜,又是这样的离别前夜,不用漏*点,无须苦涩,只是温柔的拥抱,又有什么不好?
“你要上厕所吗?”玉瑕问。
“不用。”
“那躺下吧。”
玉瑕轻轻一推,爬过去关灯,然后拉着被子,出溜一下钻到他怀里,欢喜得象个孩子。
窗外夜风吹拂,万簌俱寂,窗内纱帘轻掩,静得只剩下星光。刘憬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觉得怀里的女人真的很美,很好。
玉瑕乖得象只小猫,纤手不停地在他脸膛上抚摸着,一道特别的感觉传来。玉瑕抬起头,睁大眼睛望着他:“对了,刘憬,你这道伤疤好狰狞,好恐怖,到底怎么弄的?我刚看见时吓一跳,太可怕了!”
“什么狰狞恐怖?你会说话不?那叫酷!”刘憬胸腔立时胀满了,微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我一件大无畏的英雄壮举的标志而已。”
“嗬!看你得意的,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玉瑕语气调侃,却难掩眼中的兴奋。
“算了,不提也罢。”刘憬反倒不好意思了。
“讨厌!痛快说!别掉我胃口!”玉瑕坐起身,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刘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疤,笑了笑道:“其实真的没什么,是我大学实习的时候弄的,算是个意外吧,不过确实挺危险,我也算捡了条命。”
“是吗?快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嗯”刘憬沉吟了一下,似在为自己庆幸,也在斟酌语言:“大学毕业前,我在西北一家机械厂实习,有一天,切割机床出故障,轮片飞出来了,那是切钢锭的机床,转速惊人,切身上能把人切个透明。我刚好在附近为一台机床装砂轮,情急之下,就用砂轮去挡那个轮片,那是一寸砂轮,挺厚的,但还是被切两半了,好在去掉了绝大部分力量,我右胸就留下了这道疤,我躺了一个月,所以说捡了一条命。”
刘憬说的淡然,玉瑕却听的毛骨悚然,切割机床转速一般高达每分钟六千转以上,最普通也有三千六百转,虽然飞出来会大幅减速,但这种危险绝不是几句话能描述的。
玉瑕微喘着气,纤手颤抖着抚上他右胸。那道伤疤长达二十公分,皮开肉绽,从手术缝口判断,可能近寸深,她既惊颤,又心疼。
“想不到你还挺机警,没被吓扒下,也算够勇敢。”玉瑕地望着他,很欣慰地笑了“行,我秦玉瑕有你这个小男人,也算值了,认了,不后悔。”
刘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好意思地道:“说得太过了,其实只是个无意识行为吧。说实话,后来养伤的时候,我都直后怕。”
玉瑕笑了,眼波一转,忽然俯下身,伸出香舌,在他伤疤上温柔地舐舔起来,那双超级大的**,隔着睡衣在他腹部摩挲。
“哎,玉瑕”
“别吵!我在给你疗伤!”
玉瑕先是动容,现在多是半闹半玩,但刘憬很感动,真的感动,心里的滋味说不出。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刘憬皱着眉道:“喂,我说你疗伤就疗伤,干嘛摸我**哇,那是你随便摸的吗?”
玉瑕咯咯一笑:“今晚你是我男人,你不让我用,还不让我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