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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融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到床边,低头和女人接了个吻,然后一本正经地低声说道:“说实话,昨晚是我这辈子最难忘一次了”
李晴似笑非笑地盯着男人道:“骗鬼去吧,别把自己说的像童男子似的”尚融干脆坐在床边,伸手到被窝里摸着女人温暖的屁股,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没有男人告诉过你吗,你在床上很迷人呢”
李晴听了男人的话,心中竟有几分感动,因为她确实没有听哪个男人用迷人两个字来形容自己在床上的表现,那些男人在满足了征服的渴望之后,总是盯着被自己整的奄奄一息的女人,然后说道:“你真是太*了。”
李晴一下把潮红的脸埋进男人的腿间,含糊不清地说道:“别走,再抱着我睡一会”昨晚尚融曾经想尽办法让女人用嘴为自己服务,可她死活不答应,现在自己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尽然让她心甘情愿地拉下自己的裤子,把那半软不硬的东西纳入了火热的小嘴里。
尚融仰着头啊地叫了两声,心想,李晴确实和自己那些女人不一样,她的柔情和生理上的*感根本就是两码事。
这是个星期天,一大早就飘起了雪花,到中午的时候,雪越下越大,街上到处都是拥堵的汽车。李长年走进市公安局会议室的时候,联合调查组的主要成员基本已经到齐了。
“不好意思,堵车,让各位久等了。”李长年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人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调查组组长李晴宣布会议开始。这是一次有关方玉良死亡案件的案情分析会,是应李长年的要求召开的,参加人员除李晴、陈国栋和李长年之外,还有检察院副检察长丁盛,市政法委书记雷强,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张浪以及检察院专案组的几位成员。
检察院专案组的一位负责人先介绍了一下祁顺东被双规以后的情况,在李晴听来,专案组似乎成了祁顺东的保姆,那位负责人的发言,首先就祁顺东的日常双规生活罗嗦了半天,似乎在告诉大家,祁顺东身体很健康,能吃能睡。
然后又气愤地数落祁顺东态度恶劣,拒不交代问题,看来是想和组织对抗到底,最后他表示将一如既往地对祁顺东实行高压政策,直到他彻底交代为止。
李晴眯着眼睛听完了发言,不禁朝对面的检察院副检察长丁盛看了一眼,心想,如果让丁盛这种墙头草负责祁顺东专案组的工作,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搞出祁顺东的问题。
也不知道雷强是怎么看中他的,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李长年肯定私下已经和他接触过了“举报材料上有几项指控很明确,即使祁顺东不交代,你们难道就没办法通过外部调查打开缺口吗?”
李晴似乎是在质问专案组的负责人。“除了林紫惠绑架案的性质还有待界定外,我们也做过一些调查,可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
专案组的一位成员回答道。李晴冷笑了几声,心中的恼怒让她禁不住脱口而出。“不是祁顺东没有问题,是你们无能吧。”丁盛多少了解一点李晴的背景,他虽然不想公开和她作对,可李晴这句话让他有点下不了台。
他看看雷强和李长年,忍不住说道:“李局长,我们检察院的工作和公安局相比还是有些小小的区别,祁顺东有没有问题,我们肯定会做出我们的结论,至于专案组成员的工作能力,如果李局长有时间还请多多指点。”
李长年听着两人的争执心里很高兴,不过,他不希望两人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因为他急着想让大家听听有关方玉良一案的新发现。
“既然专案组那边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我们还是听听有关方玉良案件的最新情况吧。”李长年话音刚落,还没有等李晴出声,张良就站起身开始汇报起来。
“总的来说有这么几个新发现,通过对现场的技术勘察,我们发现,那个屋子当天除了祁局长之外起码还有两个人去过,此外,我们走访了这栋房子的房东,据他说,房子是方玉良死亡前三天租下来的。
虽然用的是方玉良的名字,但是,我们拿方玉良的照片给他看过以后,他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可他觉得租房子的人不像方玉良。
最重要的是第三个发现,据一位拾破烂的老汉说,就在房子租下来的那天晚上,他路过那间屋子的时候,刚好看见一辆小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三个人,看过照片以后,他认为其中一个是方玉良。”
李晴一边对张浪恨的银牙暗咬,一边心里直发急,就她多年从事公安工作的经验知道,任何现场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可未免也太多了一点。
不过,尚融毕竟是商人,比不上职业罪犯,难为他了,不知为什么,自从和男人上过床以后,她对他宽容多了“这都是疑点。”李长年说道:“祁顺东之前在屋子里的两个人是什么人,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是谁假借方玉良的名义租下的那套房子?
这都是疑点,这些疑点让我们怀疑方玉良举报材料的真实性,如果方玉良是被某些犯罪分子所控制的话,那他们的目的和动机就很明确。”
李长年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张浪就马上接着说道:“方玉良的尸体解剖证实,他所服下的那种毒药目前国内几乎见不到,虽然在祁局长的口袋里发现了同样的药物,但是,我们认为他没有搞到这种药物的渠道。”
“这种说法不能成立。”一直没有出声的陈国栋开口反驳道:“这种药物在国内出现,虽然稀少,但不能说明没有,祁顺东身为公安局长,自然有他的渠道,他前一阵去过上海,说不定就是在那里搞到的也说不定。”
陈国栋看看李晴,发现女局长正以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勇气大增,马上向着李长年开火。
“至于张队长说的那几个人,也有可能是方玉良的同情者,他们帮助方玉良的目的就是因为看不惯祁顺东的飞扬跋扈,现在方玉良被祁顺东谋杀以后,他们很可能害怕祁顺东的淫威,所以不敢再露面。
另外,法医鉴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和祁顺东到那屋子的时间基本相符。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成双,我不明白从物证、动机、现场都这么明确的案子,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张浪听完陈国栋的话,立即争锋相对地说道:“物证可以栽赃,至于动机,在专案组还没有得出结论之前根本就不存在。既然案子发现了新的疑点,我们就没有理由不一查到底。”
张浪说完,会议室里暂时陷入一阵沉默,过了好一阵,李长年才开口说道:“张浪说的对,既然案子有新的疑点出现,我们就有责任把它弄清楚,这不仅是对祁顺东同志负责,也是我们从事公安工作应有的态度,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对祁顺东谋杀的怀疑缺乏事实根据,保守点说,祁顺东很可能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去了一个错误的地点。
但是,我认为这种偶然存在的可能性很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祁顺东掉进了一个设计好的陷进,也就是说,这一切是一场针对祁顺东同志的阴谋,至于这个阴谋背后的到底都有些什么人,这才是我们要搞清楚的真相。
对此,我建议对祁顺东同志可以结束双规审查,不然我们就是中了犯罪分子的圈套。”李晴没想到李长年如此急迫地为祁顺东翻案,她再次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那就是李长年和祁顺东之间肯定存在切身的厉害关系。
她本想对李长年的建议说点含蓄的反驳意见,忽然想起了那天和尚融的谈话,既然祁顺东必须死掉,自己又何必为一个死人多费唇舌呢,现在最好的表态就是不表态。
会议结束以后,李晴在自己的车里面给尚融打了个电话,她只说了一句话:“不能再等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整整一天,暴风雪蹂躏了这座城市。
直到傍晚的时候风雪才慢慢减缓。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的干部疗养院里见不到一个人影,整个院子里黑魆魆的,只有一栋小楼里透出灯光。祁顺东正在吃晚饭,由于他的特殊身份,饭菜还算丰盛,不过,祁顺东喜欢吃鱼。
可是,按照有关双规的规定,凡是带刺带骨头的东西一律不准吃,最后,还是女陪护王芳善解人意,在了解了首长的饮食爱好以后,她把一些小鱼放在油里炸酥。
然后做成一道菜肴,既解了首长的馋,又不违反规定。祁顺东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陪护了,祁顺东吃饭的时候,除了王芳以外,还有一个男陪护在屋子里,他看着祁顺东狼吞虎咽的样子,禁不住肚子咕咕叫起来。
一心盼望着接班的人赶快来。就在祁顺东津津有味地嘴嚼着油炸小鱼的时候,忽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熄灭了。
“停电了?”祁顺东问道,立刻就有一道明晃晃的手电光照到祁顺东的身上,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知道那是男陪护手里的电筒,照着他是为了防止他发生意外。
“我去看看。”女陪护王芳说完就急匆匆地几乎从房间里面冲了出去。屋子里的祁顺东才不管停不停电,那是陪护们应该紧张的事情,他在男陪护的手电照明下照吃不误。
大约过去了有三四分钟左右,不但接班的人没有来,就连女陪护王芳也不见踪影,男陪护渐渐不耐烦起来,眼睛不停地朝着窗户外面看,忽然,他听见了一声咳嗽似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人被鱼刺卡住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他立即警惕地扭头朝光柱里的祁顺东看去,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祁顺东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撑着桌面,那样子是想站起身来。他难道想掐死自己?不像。从他脸上痛苦的神情看来,倒像是嗓子眼里被鱼刺卡住了。
“祁顺东!你怎么啦!”男陪护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并没有立即冲到监护对象的身边查看,因为,目前房间里只有他一个陪护,他要防止监护对象对自己搞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