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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前夫饥渴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屁股,她瞬间就看懂了男人内心的欲望,芳心巨颤,一张脸烧起来,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还有事吗?”
紫惠话音才落,尚荣已经来到面前,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双手抓着前妻的肩膀一下就将她脸朝下按在刚才签字的桌子上,然后一手按着女人的脊背,一手去掀短裙。紫惠简直不敢相信前夫会来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十年夫妻了。
从没见过这种架势,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在床上总是极尽温柔,从没对她粗暴过,这一刻紫惠仿佛糊涂起来,他这分明是要强奸自己,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是强奸等紫惠想明白的时候,感到屁股一凉,丝袜和内裤已经被拔到了腿弯上了。
“你这混蛋你干什么”边说边用一只脚往后面踢,可男人将她的腿分的很开,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更踢不到人。“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了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让我再操你一次我太想你了”
尚荣没头没脑第胡言乱语着,一边在那诱人的肥臀上揉捏起来,没揉几下就将手掌插进紫惠的臀缝里,一根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女人干涩的yīn道。
紫惠感到阴户一阵刺痛,扭动屁股想躲避男人的侵袭,可扭动的臀部却变成了迎合男人手指在小穴中的抽chā,只扭了几下便感觉到手指进入的更深了。
“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你混蛋放开我”尚荣听紫惠骂他混蛋,就想起以往紫惠在自己身子底下被干的神智模糊的时候,自己就引诱她说下流话,开始女人总是坚持着不说,可是在男人坚硬jī巴的冲撞下,那阵阵潮水涌动的时候,便会双手捂住脸哭骂起来。
“你混蛋你日死我算了混蛋要死了狠心的混蛋你干死你老婆吧嗷嗷混蛋”想着前妻在床上的娇媚样子,尚荣感到自己冲动的厉害,一根yīn茎在裤裆里涨的生疼。
他解开腰带,一下连自己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粗长的jī巴直接顶在了女人柔软的臀上。紫惠立马就感到了前夫顶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心里又犯起了迷糊。怎么这么硬呀!
他不是不行了吗?最近半年来他那东西就没真正坚挺过,怎么仿佛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紫惠整个身子都挣扎起来,屁股不自觉地左右躲闪,不让那丑东西指向要害处。
女人的拼死抵抗给尚荣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一手按住女人的上身已经感到有点吃力,另一只手也无法固定住白花花扭动的屁股,此时,尚荣心里好像明白了一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况且,紫惠在挣扎的时候嘴里带上了哭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动的情形,欲与火便控制不住地爆发了。
他用力一掌打在紫惠雪白的臀瓣上,咬牙切齿地说:“你个婊子货,为谁守贞操呢为那个男人是吧可惜你已经被我操过无数遍了我再操一次也不算失贞吧”
紫惠听了尚荣的话,仿佛被人点了软穴一般,身子一下就软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嘴里也没了声音,屁股掉在桌沿就像死过去一般。
尚荣不管三七二十一,挺着坚硬的阳jù,找准了地方一下就插了进去,由于yīn道是干涩的,yīn茎传来的痛楚使他禁不住吐出一口冷气。尚荣现在已经不需要一只手按住女人的背了,他双手抱着前妻浑圆的肥臀只顾前后抽动起来。
那臀瓣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有一片红印子,在周围雪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尚荣心理产生了一丝隐隐的痛,他真想将女人抱在怀里好好地怜惜一番。
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属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会温顺地脱光衣服,并向他展现自己深深隐藏着的淫荡的一面。
此刻,尚荣心里的嫉妒很快就将刚刚产生的怜惜之情抛到九霄云外,他的动作越来越粗狂,yīn茎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经过一段时间的插弄,他感到女人的yīn道有了水分,不再像先前那么难以出入。哼!老子还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呢,这么快就被老子干出水来了,紫惠被尚荣点到了死穴,原来男人凭感觉就猜到了自己有外遇。
可是直到离婚,两个人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甚至都刻意回避这个对双方都尴尬的话题,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被男人说了出来,紫惠心里瞬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时竟呆住了。
连男人插进自己的身体好像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委屈悔恨的潮水淹没了,罢了,罢了,随他吧,谁让自己下贱呢女人虽然没有了饮泣声,可止不住的泪水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下抛洒在桌面上。
就在这时,尚荣忽然感到女人的yīn道好像小嘴似地咬了他的yīn茎,虽不明显,可那感觉却是很熟悉。怎么?她该不会有高潮吧。尚荣像是受到鼓励似的,双手紧紧揪住两瓣肥美的臀肉,更加猛力地操干起来。
他似乎听见了女人细细的呻吟。紫惠在床上从不大声呻吟,声音总是一丝丝,若有若无,欲住还休,总能引发出男人高昂的欲望。
“舒服就叫吧,别憋坏了自己,这里又没有外人他干你的时候你叫不叫”尚荣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人越来越湿热的yīn道,边幸灾乐祸地说道。紫惠双手撑住桌面,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回头泪流满面地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我”
由于被男人顶的太厉害,紫惠竟说不出话来,双手一软,整个身子掉到桌子上大声哭出声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不是人你混蛋”尚荣已经听不见紫惠的话了。
他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专心致志地盯着女人臀部优美的曲线,紫惠的哭泣在他耳里当做了女人快感的呻吟,他腾出一只手抽打着女人的屁股,大声吼道:“你叫
大声叫操的你舒服吧你不是嫌我不厉害吗这下满意了吧叫呀看我射死你”伴随着最后几下拼着老命的疯狂,一股股精液射进了紫惠丰腴的小穴中,紫惠的嘴里啊地,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身子在桌子上一个劲地抽动了好一阵。
尚荣提起裤子也不绑皮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而紫惠则裸着白花花的屁股趴在桌子上,随着哭泣颤抖着身子。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紫惠就像是从昏迷中醒来似的,双手慢慢地提着内裤和丝袜,身子软的仿佛就要倒下来似的。
尚荣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理不禁一阵内疚,但他强忍着没有过去帮她。紫惠也没有看他一眼,穿戴好衣服以后,一声不出就出门走了,直到外面的门哐地一声关上,尚荣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渐渐冷静下来。尚荣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一直到晚上也没动过身子。
“我几乎都不认识你了。”想起紫惠说的话,尚荣就来到镜子前,里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敢确定镜子中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没想到自己竟会长出如此茂盛的胡须,配上长长的头发像极了电视上的那些艺术家。
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过去一直伪装着,直到今天才显露出来?以至于和自己同床共枕七八年的女人都认不出自己。
尚荣在一瞬间又迷失了自己,他对着镜子作出各种怪异的神情和姿势,经过印证之后,他悲哀地承认,镜子中那个落魄的艺术家就是他本人,或者说他就是镜子里的那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一时突然想不起来了,反正自己好像是个强奸犯什么的。尚荣穿上衣服,他急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站在门口想着要往哪里去,眼睛就看见了头顶那个通往楼顶的小天窗,他搬过旁边的小梯子,爬上了楼顶,楼顶上黑漆漆的,秋日的凉风吹着感觉很爽。
五层楼给人的感觉并不高,尚荣朝楼下看了几眼,就有点犹豫起来,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不一定致命,万一摔断了双腿而人还活着怎么办。听说死过一次而没有死成的人是很难下决心死第二次的。再说,那样做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尚荣并不是没想过其他的方法,比如,搞两瓶安眠药熬一锅稀饭喝掉,既吃饱了晚饭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举两得。可继而一想,在睡眠中死亡缺乏过程的体验,死得稀里糊涂,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
他还是觉得跳楼好些,起码能体验一下在空中飞翔的感觉。他本想找一座高点的楼,比如一百米以上的,那样在空中飞翔的时间就会大大延长。
可人都恋旧,他一心只想死在自己从小玩耍过的楼道门口。再说,自己这个样子连前妻都几乎认不出了,那些老眼昏花的老太太一时就更认不出自己了,事实是一个酷似艺术家的人跳楼而亡。
艺术家跳楼那只不过是他艺术生涯的最后一次创作罢了,谁会去注意呢?即使最后人们了解了真相,那时他的英灵已远,还管他洪水滔天?
尚荣感到一阵深深的失望。谁能想到那些建筑商偷工减料把五层楼盖的那么低,完全无法满足自己凌空翱翔的愿望。极度失望的尚荣觉得自己两腿一阵发软,干脆就躺在了冰凉的屋顶上,终于死不成了。
秋天的夜晚,天空异常清澈,强劲的西风吹走了云层,露出星光点点的天幕,那些大大小小的星星一个劲地眨着眼睛,似在嘲笑着地球上的一个胆小鬼。
尚荣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秘被星星们窥破了,什么楼太低,那不过是自己怕死的一个借口而已。
尚荣心里愤愤地想道,就连这些眨着鬼眼似的星星也巴不得老子一命呜呼呢。老子还偏不死了,有本事你们来要我的命呀!
就是你,那颗最亮的家伙,老子认得你呢,你是仙后座的成员,你神气什么,说不准几亿年前你就已经灰飞湮灭了,那点光不过是你走在路上的鬼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