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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只觉那大虫儿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速度不快,却入时极深,如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冲弟弟,中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
师娘好喜欢冲儿这般这般操我”她天性端庄,以前和令狐冲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旧居闺房,又刚刚对令狐冲交了心。
一时间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岳灵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点恣情放肆了,令狐冲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儿,中姐姐,师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宁中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负你的中儿,欺负你的师娘吧!”宁中则一边说着。
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花腔内细流如涓,把黑杵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令狐冲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宁中则旖旎的娇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儿插的的玉裂红飞。
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令狐冲忽觉宁中则紧窄的花径中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虫儿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宁中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速进出,恣意冲撞,只把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
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虫儿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速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
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捱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偏偏令狐冲的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宁中则终于捱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
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冲儿,师娘又又叫你给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令狐冲被宁中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声,弯下熊腰,强健的胸肌死死挤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宁中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抽chā起来。
那从宁中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冲骨头都酥了一般,宁中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冲背脊,颀长的腿儿牢牢箍在他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已变得粉红的臀瓣儿只知道拚命向上迎送。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
突然觉得令狐冲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长了几分。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
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冲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嗳哟”宁中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令狐冲动作的重影。
她再无力回应令狐冲的冲击,对令狐冲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令狐冲直起腰,肩膀压着宁中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的玉股,一个劲的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虫儿,化作万千的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冲儿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令狐冲觉得那快感随着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天,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宁中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发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令狐冲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令狐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
粉腻的玉股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红烛低垂泪,欲诉却无声。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一番,方肢体缠绕,交颈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宁中则与令狐冲早早起了身,都神采奕奕,竟不感到疲累,只是昨晚未有进食,夜里又云雨的狠了些,二人觉得腹中饥肠辘辘,早餐都多吃了许多。
待吃饱喝足,宁中则道:“冲儿,这华山之上,有一处地方你我还没有搜索过,我们一起去瞧瞧。”令狐冲道:“嗯,师娘说的可是思过崖?好,咱们去看看。”
微微出神,说道:“却不知风太师叔是不是仍在那边?”当下在前带路,径赴思过崖。这地方令狐冲走得熟了,虽路程不近,但两人轻功都是了得,不多时便到了,上得崖来,令狐冲道:“我在这山洞”忽隐隐听得铮铮两响,洞中传出兵刃相交之声。
两人都吃了一惊,快步奔近,却见原先封住的后洞洞口外堵了数十块数千斤重的大石,已将洞门牢牢埋住。跟着听得洞内有人大叫一声,显是受了伤。
令狐冲和宁中则急忙奔到前洞,令狐冲拔出长剑,当先抢过,宁中则见洞内黑暗,便拿了几根用以烧火取暖的松柴点燃跟他走了进去。
二人顺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中小心的一步步了进去,带走入山洞内,赫然发现能够容纳千人的诺大山洞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约两百人的尸体。一阵咿咿呀呀的胡琴声响起。
只听一老者正哼唱着:“小东人闯下了滔天大祸,好一似烈火把油泼”声音嘶哑低沉,似是受了伤。令狐冲听了大惊,叫道:“莫师伯”
便向声音处奔去。到得近处,发现有前方站了十数人,团团围在一个石坳口前。那石坳甚是狭窄,三尺宽,五尺长。
只见一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在石坳内贴着石壁坐着,手里拉着一把胡琴,浑身血迹,左腿已经被鲜血浸湿,仿佛是中了一剑。
令狐冲一看,老者正是恒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他手边放着一把长剑,已然折断。看这情形,他似乎已经无力抵抗了,那十数人齐齐侧过身来,每人眼睛上都赫然蒙着黑布条,诡异非常。
令狐冲心头一震,知是那天夜间在破庙外被自己刺瞎的一十五人,那日前赴嵩山参与五派归一大会之时,在嵩山道上曾遇到过,左冷禅和林平之赫然在其中。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令狐冲想道:“不知他们施了什么计策,把这些人封闭在这洞内,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必更为高明,黑暗中要杀掉其他门派的人也就不奇怪了。”
莫大先生看到令狐冲,眼神闪了闪,脸现喜色,说道:“原来是令狐老弟。”他又看了看宁中则,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位想必是”
令狐冲心中一动,截断了莫大先生的话,道:“不错,她正是我的妻子,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是也。”左冷禅哼了一声,道:“令狐冲,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你也到了这里,却是来干什么?”
令狐冲道:“这是我的故居,我要来便来!阁下却来干什么?”左冷禅冷冷地道:“死到临头,对长辈还这般无礼。”
令狐冲道:“你暗使阴谋,杀害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诛之,还算是我长辈?”左冷禅道:“平之,你去将他宰了!”林平之应道:“是!”持着长剑越众而出。宁中则见到林平之,想起杀女之仇,心中不由大怒,便欲持剑上前,被令狐冲眼神制止,才恨恨的停了脚步,只听林平之道:“令狐冲,你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出尽了风头,今日却要死在我手里,哈哈,哈哈!”笑声中充满了阴森森的寒意,一步步走将过来。适才令狐冲和左冷禅对答,站立之处,已给林平之听得清清楚楚。令狐冲心中奇怪,想:“听他们口气似乎不怕我的独孤九剑,这是为什么?”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暗道:“啊,是了,他们以为我们一直在这洞里,以为这洞中还是黑暗一片,殊不知师娘带了火把进来”突然有人叫道:“且慢!
这令狐冲刺瞎了我眼睛,叫老子从此不见天日,让我来杀这恶贼。”剩余十余人也随声附和,一边齐齐大骂“滚你奶奶的”一齐快步冲了上来。
这群人瞎眼已久,以耳代目的本事自更是高明。令狐冲拉了宁中则。悄悄向左首滑开十数步,但听得嗒嗒嗒数响,就见几柄长剑刺在他先前站立处的石壁上。这十余人同时进攻,步声杂沓,将他的脚步声掩盖了,谁也不知他已移向何处。
令狐冲俯下身来,在地下拾起一柄长剑,掷了出去,呛啷一声响,撞上石壁。十余名瞎子又一起大骂“滚你奶奶的”冲了过去,长剑尽数刺在对面墙壁上。
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这“滚你奶奶的”五字听来甚是刺耳,通常骂人,总是说“去你妈的”或“操你奶奶的”有时也有人骂“滚你妈的王八蛋”却绝少有人骂“滚你奶奶的”寻思:“难道这是那一省特别的骂人土话?”
虽然瞎子对他恨之入骨,骂上两声道也可以理解,但岂不会影响听声辨物么?虽然瞎子目标都是自己,却不能见物,长剑递出时难免会互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