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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服宽大的裙裾是她无法摆脱的障碍,终于在奔跑中将她绊倒,然后被我一把扯过,从她的身上脱落下来。“温霁,从前面开始,还是后面,你选!”我挺立着已经血脉贲张的器官,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给还不行么?”此时的她样貌娇柔,像我之前认识的某个时刻,令我有些失神。
“好!冲你这声姐夫,今天我就开了你的后门,就当是我‘连中三元’了!”这句话是一个积年老犯在审讯时候的台词,他当时奸杀了自己尚未成年的侄女。
“你”不用看也知道温霁气结了,而她的恐慌也从这时开始,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现在根本不是常态,她又何尝看不出来?但可惜一切都晚了,她的丝袜在我的撕扯中千疮百孔,精美的内裤脱落下来,悬挂在一条腿上。
而我饥渴的凶兽兵临城下,已经与她久经斩获洗礼的玉门关口短兵相接。“你猜,第一下,我打算怎么开始?”我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姐夫轻”“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我和她之间发出,准确地说,是经由我的身体装入她的体内时候的力道推动着她撞击在后面的落地窗上。
经过严格挑选的上等钢化玻璃窗一击而弯,发出不堪的声响。第一次听到温霁如此的叫声,甚于她最初失身于我时候的苦痛,仿佛在这一刻才淋漓尽致地爆发出来,连她的泪水都是飞溅着打到我的脸上,只是清澈得没有一丝咸苦味道。
她的两腿狠命缠住我的躯干,两手在我的肩上造成的疼痛让我相信她的手指都已经探进了我的躯体之中。
“这才是彻底的进入!”我傲慢地说道“你的灵魂都被我打碎了吧?”我毫不松懈,下一击保持着猛烈的攻势,直到她彻底成为一滩捡不起来的泥水。女人是柔弱的,经不住搅拌,但她的柔软却是最大的消耗,不能在这上和她们比拼。
我把这酥散的肉体置于床上,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探索着她的谷道,但很可惜,结论是完全不能承受。
一根手指已经令她陷入恐惧的癫狂之中,开始胡言乱语的咒骂,连空气都被她的泪水打湿,我知道这是真正的恐惧的味道。“滋”一声,我照例插入了她依旧紧窄的yīn道中。
然后瞬间察觉了四壁的强大束缚,这道道箍紧的肉体快感是我熟悉的,恐惧竟令她陷入肉体的狂欢,达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拔出来并不容易。
但她的肉体呈现的壮观也是前所未有的,一道水箭斜刺向我,在我的胸膛上发出撞击的声响,弥散到空气中,冲散了之前恐惧的气息。她的臀部痉挛起来,抖动着不能停止,比我的欲望更加不堪。我再次撞向她的肉体深处,令她完全陷入迷失不可自拔,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她如虾子一样反弓起来的弧线伸向半空,然后再重重跌落。那种只在喉咙深处才能想起的声音充满催动情欲的力量,就像我对她的魅惑一样。
“现在你连灵魂也不是处女了!”“那我是第几个?”她的声音幽幽传来,像死而复生一般,将我才在她体内喷射完毕的猛兽都冻结起来。“那我是第几个?”这问题实在是问住了我,让我有点慌张。
她的手从胯下握住我的睾丸,不让我的yīn茎离开他的肉体,目光注视着我。“第一个!”我有些沮丧。她则欢呼雀跃起来,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重重地吻向了我。
“妖女”这是从她开始的,我们之间的第二波时候,我唯一想到的话,忽然我想到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的妻子。
想到我们之间从未到达过的肉欲的顶点,仿佛这么多年的生活里面,我们之间只有平平淡淡的柴米油盐一样,身边的佳人沉沉入睡,眼角兀自带着没有散尽的泪花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知道她也恨得不是我,就像她的姐姐也不曾恨过我一样,身上的疲惫像是牛皮一样束着我的身体,让我怎么也睡不下去,这夜半时分的孤独感悄然升起,似乎除了活着以外,这世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事情了。
电话的另一头响起声音的时候,是凌晨四点,我正在失眠的困苦中在地下室推杠铃。“是我”不用听也知道这个时间谁会打来电话。“知道,你说吧!”我的语气比自己想的平静,仿佛那一边的人与我并无干系。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能听我说么?”她似乎小心翼翼起来,这忽然令我有种荒唐的感觉。
“你说吧,咱们都是成年人,没什么讲不开的。”我拉过一条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也为了让自己更平静一些。“我知道你现在不太好”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是我想不到的。“谢谢你关心,我挺得过去,还是说说你吧。”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我心中是有一些恼怒的,但我对她却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有什么可说的?”她的语气像是自嘲,又像是埋怨。
“我知道与否,只是因为你觉得而已,这样你也就不必说了吧?”我也以为我窥破了她的想法。“你愿意怎么想我就怎么想吧,我就是就是不想”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明白了,不过对不起,我恐怕不能接受,你能明白么?”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点破,我想这并不需要多想就一目了然。“你恨我么?”她很在意地问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明缘由,表示咱们之间已经没什么信任了,这是我要说的意思。至于你说得什么恨不恨的,我没想过,也没时间想。”
话说到这儿,实在没什么往下继续的必要了,但我还是打算等等她,算是留点最后的颜面。“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脑子似乎再装不下别的什么了,这让我很无语。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已经,但可惜你并不愿意听我说,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了。”话筒里只剩她的呼吸声,我们就这样互相沉默着,让时间毫无意义地荒废下去。
“你真的很想知道?”最后,她问道。“说真的,我一点儿也不好奇,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那我就先挂了吧!”忽然之间,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远比我想象到的要大,像是完全不在一个世界那样,这时候我才感到困意袭来,只好拖着我的身体,失去力气般爬上床去。
此时外面已经亮了起来,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小姨子温霁修长的大腿沿着被角切割一般露了出来,我伸手抚摸在上面,一片冰凉。
此时我也有了睡意,便直接将被子向上掀开,却不巧正看到她扬起的圆臀对着我,暗处一片雪白的残迹,大概是我射进她身体中的种子悄悄溢出后干涸的形态。
被子里的肉体温暖绵柔,赤裸着,和我同样赤裸的躯体紧挨在一起,手感像是极品的暖玉一般。以前见过一块被称作“羊脂玉”的真品,手感就像现在握在我的手里的人一样,才知道以前的人说玉,原来说的还是女人而已。这女人在我的掌中变换着身姿,不仅让我的掌握更加舒服,也令她自己找到更为舒适的位置。
轻轻的哼叫从她的口鼻之中发出,比我们交合时候的春音鸣奏更令我心驰,几乎没用什么时间,我就坚定地勃起了。
“操她!”我心里这么想着,身体跟着就凑了上去,原本趴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温霁缓缓地醒了,但似乎甚至未清,一开始只是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我的运动。
从后面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实际上比想象的容易,尤其是时时阻碍着我前冲的她的两瓣柔臀,此时被我挤压着,像是两只小手温柔地鼓励着我向前冲刺一般,里面的感觉也不一样,那些在之前高频抽查下似乎已经平滑了的她的内部的褶皱,这个时候似乎又粗糙了起来。
这暂新的yīn道,像是一级级等待攀登的台阶的样子,而我确定我没有略过任何一级。身下的女人终于呼叫了一声,努力扬起她的脖颈,两手向前扑腾了几下。我不确定她是想反抗还是什么,总之随即又不动了,但后背却紧张起来。
让我很容易摸到她的变化。我继续耕耘,不理会她的任何举动,即便是她想要翻身的努力,也在我的冲撞下一次次宣告失败了,女人开始哭泣,夹杂着我的冲撞,以及她时不时的呻吟声。
我不知道该在她哭泣的时候停下来看一看,还是该在她呻吟的时候加把劲动一动,只好一直不停地奋斗下去,很快这游戏就无聊了,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体的疲惫,或许是因为再一次我把所有的东西留在了她的身体里。我就这样落了下去,躺倒在她身侧的位置。
但身体却没有离开,依旧那么插在里面。她也没有动,只是稍稍向我这边靠了靠,我感到自己被深深吸住了一样,连最后一点残存都毫不保留地运送到了她的身体里。
“抱抱我。”我伸出手去,将她环抱在胸前,毫不顾忌地沉沉睡去。猴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温霁正在含弄着我的yīn茎,开始向下面的两颗奔去。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似乎也有了无穷无尽的精力一样,总是充满着蓬勃的欲望。只可惜,这欲望被一个并不怎么好的消息打乱了兴致。“惠文要过来,而且”猴子平时的德行我很了解,一这样就是有事儿。
“说吧!”我懒得再发火,事到如今什么轻什么重都明明白白地。“他说他要带嫂子过来!”猴子说道。“明白了,跟他说一声:我和马家两清了。”我缓缓点头,惠文的要做的事情,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能明白,希望他不要后悔,不过,我还是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是给“马三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