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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听到她的呼喊,而且有种气急败坏的恼怒。她的双唇哆嗦着,伸手向背后一指,眼睛里泪汪汪的,像受了极大的屈辱。她紧紧抱着我,嘴里面喊道:“我不睡那边了,我睡你这边!”地上躺着那件内裤,之前我已经对她熟悉无比,但现在却十分尴尬。
“怎么还跑你屋里去了?”我的疑惑半真半假。“今天不是有客户要来么?总公司很重视,我们这些中层都是六点就到公司了,温霁晚上和我睡得,我走的时候还没起床。”妻子趴在我怀里,指点挑动着我的乳头。
“那个男的估计就是我走以后来的,听他说有个男朋友来接她上班,我一直没见过不是什么好东西,俩人都不是!”“那也不对啊,燕子早上给我打扫房间时候说我屋里都是尘土来着”说到这儿妻子就是脸上一红。
“没准这俩货在地上就开始了!”妻子恨恨道。“还是你经验丰富,毕竟是做姐姐的”狠狠一把掐在我的胸脯上,疼得我嘴都咧开了“疼么?”“不疼!”“嗯?”“没感觉。”
“真的?”“不信试试?”“哼!”妻子伸出舌尖,宛如一点花瓣落在身上,温润湿滑。我的整个皮肤快速收紧,集中向着乳尖的而方向扯去,然后又在那里化开。柔而腻的躯体在我的身上滚动,想要渗透进我的肉身里来,弄得我的身体也腻滑起来,我并没有动,却如坐云端,身缠蟒蛇,然后腹下一劲,再一松,随即就被包裹起来。
妻子的眼睛越过我的小腹直视着我,整张脸被固定在下面,我们就这么连接起来,她并没有动,微微笑着看向我这边,仿佛这是一个画面。柔软到极致的一抹肉芽掠过我的表面,却在外面看不到任何端倪,只有我明白自己处于一场风暴之中。我的小船在她的海中颠簸起来。
左冲右突,渐渐长大到我所不能想到的高度。一场又一场狂风卷束着我,凶猛的波浪不时拍打着我弱不经风的顶端,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禁受不住而萎靡下去,我的身体灼热起来,逐渐变得凶猛。这小小的海面开始容纳不下我的巨舰,连风暴都开始力不从心,但她变了花样。我脱水而出,越向星空,却感到船底一沉,又被她牢牢锁定了货仓。
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在她牢牢的掌控下,我的舰艇进化得越发狰狞,动力舱外海水淋漓,内部雾气蒸腾。
全身的动力此时都挪到此处,为我的舰艇夺取战斗的胜利。无尽之海从天而降,深深淹没这即将脱离航道的远洋巨兽,直到满意地发出一声悠远而迷醉的赞叹:“啊”这破音而出的单词燃烧了我的斗志,让我想深海更深处进发,一直到达传说中的阻隔之地,那里据说是生命的源头,只为祖先的种子打开。我奋力冲撞着,妄图破门而入。在这里,我想一个神明那样占领着全部,却只为这神座做奋力一搏。
海水也汹涌而来,源源不绝,发出各种我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声音,宣告着这一场战斗的激烈。
一切的画面都不存在,只有我的岩石撞击海浪的声音,啪啪作响。怀里的女人终于化为一滩水渍,却不流走,就积在我的胸口上,再也不动了。
我停在港湾,将全部的货物卸下,等待下一个出港的命令。或继续航程,或就此御风而回,但可惜时间漫长,只有鼾声传来,一切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起床开始收拾,而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被褥全部拎了出来,我觉得她反应过激,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小姨子的行为也太操蛋。
那条平角内裤在妻子的威逼之下,被我找了个垃圾袋收了起来,本打算趁着时间尚早,干脆就丢出窗外算了,但考虑到小区里的监控,还是等她走后老老实实当成垃圾处理掉的好。
我的任务是第一时间和局里联系,这么重要的事不能随便和人通话,只能是汇报给上级领导然后统一行动。鉴于事件的重要性,领导让我在家里等着,派“猴子”开车来取,跟着的还有刑侦科的科长老杜。老杜是“马三爷”的入门弟子,鉴于我和“马三爷”的关系,他和我相处的一直很好。吃过早饭以后,妻子照例上班去了,我没什么事做,便开始翻腾以前的东西,打算做做恢复训练。作者这些年的刑警,之所以没有因为出身被同事们排斥。
除了必不可少的人际关系的维护,最重要的是当初领导一句很重要的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十几亿国人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没有不知道这句话的,可真要持之以恒地做下去却并不容易。
可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就不行了,再懒也不能在这上面偷懒,尤其是刑警。当面对的犯罪分子专业作案的比率越来越高的时候,良好的身体素质就不仅仅是破案的重要条件,更是保命的必要了,三年前市区出了一件绑架案,绑匪的作案水平很高,所有我们能用的手段都不灵了。
最后直接上报到省里,还是首都派来的专业技术支援解决的问题,但是尽管锁定了绑匪,抓捕也是重要环节。
而且人质身份敏感,是个带着政协委员身份的企业家,在当地几乎人尽皆知。这案子因为绑匪的低调没有惊动太多人,但也不可能拖延太久,据说中央领导都听说了。
没办法,谁叫咱离着近呢?最可恨的是绑匪为了安全,直接进了山里,结果这一进山就出了我们的辖区,主客颠倒了,我们成了“协助办案”的一方,弄的当时这个憋屈!但是没办法,任务终究还要执行。
山区里面地势险要曲折,绕了没有多久竟被绑匪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这一下所有人都坐蜡了,关键时刻“猴子”灵机一动找个办法,我们几个“协助”的从山后面绕了上去。
然后从三十多米高的山梁上用绳子把人送下去,直接从绑匪的后方擒获了他们。一开始,因为这个计划的危险性实在太高,上级领导言辞拒绝了,最后还是我们几个牙一咬心一横,由我带头第一个下去,才把任务完成。
不得不说的是,我下去的时候连武器也没有,身上就绑了一根山民上山用的藤木条子,就这样收拾掉的一窝五个悍匪。后面的人上来的时候,没有不感到惊讶的。
因为这个我们拿了个嘉奖,连之前那一组技术支援的同僚都看的啧啧称奇,直说我应该去特务连,当警察实在是屈才了。
没有经历过的人恐怕难以想象,面对五个悍匪的危险是怎样的?就算你有枪,只要有一个没被你打死,他就敢拖着你同归于尽!这道理很简单,这是自知必死无疑的亡命徒。
被我弃置已久的泡沫垫如今又平铺在地上,将两侧的架子固定好这还是当初师父专门给我找的一位老木匠做的,用的是人家精选的硬木做成,承重的能力相当优秀。我的杠铃生了锈迹,尤其是那几块杠铃片,乍一看还不如下水道的井盖儿。
这年月的武行人家不好混,因为武力失去了它依存的舞台,我们这些门人弟子基本上都是各行其是,为的是生存的基本要求。如果不是家世出身的关系,有这么一个发挥能力的地方,师父也没有必要这么看重我。
毕竟我的职业决定了是真的需要这样一门技艺。重新开始的难度比我想象的高,这种痛苦非一般人所能体会。
好比你拼劲半生挣得荣誉或者功名,然后又失去,却还有夺回来的机会,那种真实地作用在你的身体上的感触是怎么样的?这一点,恐怕很少有人能够体会。
而对我来说,只要还能站起来,还能拥有出行任务的能力,便不必担心真的离开我喜爱的这一行,即便是走了。
也有人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我,我还能回来。否则,我就会成为一个耻辱,而且永远洗刷不掉。训练计划才执行到一半的时间,门铃就响了,我透过监控看到来的是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老杜。
“资料呢?先核对一下有效性,核对好了马上抓捕!”老杜一进门就喊了起来,连招呼也顾不上打一个,不过这让我感到亲切。“上我屋里来吧!”一边擦着身上的汗,我把他们领进了卧室。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确认过了一遍。
但该走的程序是必须要走的,同志们之间的信任越是无私,越是要尊重每个人的职责,不能出人为的纰漏,也没有必要。直接将画面切到第一个地方,我指向嫌疑人的眼睛。
“昨晚看视频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发现,直到出现了这个。能够发现它是一个巧合,正好你嫂子进来给我送水,我按了下暂停,结果没想到!”
“这就是天意啊!”一边的“猴子”在摆弄我的dvd,我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情绪,那张盘已经被妻子收走了,不过画面还真是一时半会忘不掉。老杜则一丝不苟地做着记录,这个表现说明他是有疑虑的,因为说服力不强。
“然后我不是第一时间就确定这是一个目标,因为你们看,这个位置和高度,很容易被认为是一只野兽什么的在潜伏着。”“比如一只狗?”“狗眼睛是绿的,一边玩去!”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现象。”之前的视频一直是暂停的,我点了一下,视频继续播放了起来“很短的时间看见了吧?”这双眼睛在我们的注视下稍微转动了一下,视频中的反光就没有了。
但从远处农家而灯光布置出的背景里,分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缓缓站起,尽管他佝偻着身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但确定无疑是个人。“这一点确实能说明问题。”老杜记录完了说道。
“不仅是这样,还有物证!”我微微一笑,继续点开另一个档案。这是现场的照片,以及那一夜采集到的可疑线索。其中一块布片尤为突出,侦查员将采集到的位置以及碎片的成因都放在了一起。
“这里是?”老杜问道。“不用核对我也知道,视频里出现的那个位置,全村周围只有一处,出个现场一看你就知道了,一目了然!”我心里踏实了,知道至少目前算是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