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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水风井
“李大队,这个女人经常跳广场舞,都年老色衰了,怎么可能给堂堂的一个交通局长戴绿帽子呢?”许三毛此时也凑过来问着,对于女人出轨的事男人也都是十分有兴趣的,而且许三毛应该认识这个女人。
“女人嘛谁知道呢,只要心不在家里出轨是迟早的事!”李怀恩有些不好意思,就像他也是一个出轨对象一样。
“李大队,如果这个交通局长有问题被审查,她老婆必然涉及,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的可能性很大,为什么会是说失踪呢?”黄争也提出疑惑。
“这个事本来我也不想管,是这个女人和我妈有些交情,娘家那边的原本并不在意,可偏偏前天局长跳楼,也不见婆娘,可又不好报警,就只能找上我妈,让我打听一下,说是几天前就不见了,手机关了,娘家人这才急了。
不过应该不会是被请去喝茶的,这才请黄大师你来算算,回去有个交待。”李怀恩略做解释,至于他与县交通局长家的关系黄争不想知道。
但刚才的怀疑其实已经可以消除了,李怀恩是公职人员是不能打听这些消息的,但也并非不可以打听,毕竟人情社会讲人情。
事实上他已经问过相关人员,所以用了“应该”这一词。
“好吧我就依此来起卦,不知这个婆娘在家中排行第几,李大队在家里又排行第几!”黄争问的有些蹊跷,李怀恩一听也是一愣。
“这个婆娘家中排行老大,我呢上面还有个哥下面一个妹妹,这你知道的。
黄争这跟算卦有关吗!”李怀恩自然疑惑,黄争不问生辰只问这个太奇怪了。
“也没什么,梅花易数起卦重直觉,而刚才李大队一直讲辈分与娘家,而这个婆娘应该与李大队妈妈有些亲戚关系,所以就用简单点的方式起。
这个婆娘是长女,那就巽风卦,为她起卦为内卦。
李大队找我,那中男为坎水卦,为外卦。
这样组合就是水风井卦了!”黄争这一次是以家里的长幼来定卦的,这当然也是梅花易数中的一种起卦方式。
“原来是这样,看起来县里的传闻是真的,说黄争算命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但却又算得准,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李怀恩搞懂了也是十分期待。
而一边的许三毛也是好奇,黄争测字起卦,人数方位颜色起卦,现在连长幼之序也可以起这到是神了!
“水风井,求贤若渴,和找人一样,事情不好办了!”黄争自言自语着,心里也是很震惊。
“怎么了,不管什么事你都说吧,反正不是我,你也不要顾忌什么!”李大队也是感觉不对,让黄争直言不讳。
“井。改邑不改井,无丧无得。往来井井。汔至,亦未繘井,羸其瓶,凶。
意思是说修建新房而不清掏水井,反而打破取水的器罐,是大凶之象。
古时的水井都建在屋中,无水之屋修亦无益
此卦虽然是上上卦,可此时找人却形成枯井求水之象,自然是求不到了。
而风水为阳人所用,倒过来水风就是阴人所用。
今天所起的卦为水风,是为一个阴人死人所起,说明这个婆娘已经死了。
既然帮死人起了卦,具体的我就不详讲了。”黄争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
这几天黄争起的卦都会死人或是与死人有关,也是十分蹊跷。
“黄争,万一这个婆娘明天回来呢,你黄争的声誉就坏了。”许三毛此时提醒黄争,事实上可以说得更婉转一些。
而且就算知道结果也不一定要说出来,免得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三毛,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有些事还是说明白一点的好!”黄争说完看着李怀恩眼里闪过些疑惑。
这个李大队长实在是比普通人更镇定自如一些,听到黄争说结果竟然似乎并不吃惊一样。
而且黄争这一次只说结果不解卦看起来也是有原因的。
“黄争,如果真如你算,这个事应该怎么办?”李怀恩此时反而十分予盾了。
刚才受人之托,他也只是想忽悠一下,让黄争卜一卦,那么有很多种可能,比如出去旅游,比如说手机丢了,又比如可能是怕涉及他丈夫的案子潜逃了。
那么人是活着的,就算几年找不着,那家里人也不会担心,可现在死了,李大队长反而不好交差了。
其一这个婆娘死并没有人报警确认,是黄争算出来的,而他是公职人员,不以正常渠道解决问题,反而是相信神鬼这一套迷信的东西,让人知道了就是污点了。
所以他今天也是换了便装,又到这里边来坐。
其二,如果这个婆娘真死了,他回复别人没事,那也让人对他失去信用。
更何况他知道一个人死了没有任何行动也说不过去。
刚才李怀恩是不完全相信黄争,现在是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了。
刚才的问话体现了他心里的矛盾。
“怎么办,这个事我也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或者让其家属去派出所报警,报无故失踪。
而且你来算卦的事也不要让人知道,会给李大队惹祸上身的!”黄争善意提醒,就怕将来死人找到了这个李大队头脑发热会无意说出去,反而不利于自己。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黄争你能算得这么准,不知道能不能算个方位出来,报警的时候可以无意透露一下,这样找到的时间会快一些。”李怀恩再次提出要求。
黄争心里也是有些烦燥,眼前的李怀恩确实有些得寸进尺了,而且依现在来看他说与交通局长只是普通关系显然不准确。
而且他利用权力的手段更直接,想来应该也不会是干净的。
他现在不是把黄争当神棍,而是一个榨取对象,知道了死讯还要黄争算出地方。
“李大队黄争只是会算,准不准还不知道呢,他根本不认识那个婆娘怎么可能算得出呢,你就别为难黄争了,来我们喝酒!”许三毛知道黄争还这个人情是为他而还,所以现在也觉得李怀恩为难黄争了。
“是啊,许三毛说得是,我又不认识,也不知道她怎么失踪的,更何况现在交通发达,汽车火车高铁飞机快捷方便,都五天了说不定人都到国外了呢。
李大队我这易经卜卦不可全信,也不一定就准,如果有半数准那都可以称活神仙了。”黄争也是谦虚着与李大队喝了一杯。
“那谢谢黄老弟了,我先回去了,公务在身不比你们。
不用送!”李怀恩此时语气一转就恢复公务身份了。
黄争与许三毛也只是站起身并没送。
“黄争刚才的意思是你真能算出交通局长的老婆死在哪里吗?
你说是不是畏罪自杀还是凶杀,如果是凶杀今天那位周警官又头疼了,小小县城接一连二发生凶杀案,到是难为他了。”许三毛此时到替周仁操起心了。
“算当然可以算了,这个婆娘如果真的死了,那应该第一天就死了。
刚才算坎为水为险,她应该是死于水中,方位正东,而水风井,现在尸身应该在木位也就是东偏北向!
至于说自杀还是凶杀我就不知道了!”黄争现在有空吃点东西了。
“东北以县城为中,东北不就正好是公园方向,跳完广场舞许多人还喜欢走公园后山里转悠,以前听说公园后山就有一些变态露阴男,这个极有可能。”许三毛瞬间意识到什么,也开始担心起来。
“放心吧,那里山中捡菌子的人多,如果真死了那现在都五天了,最多到七天就应该被发现了!”黄争说完叹了口气,心里觉得这个婆娘的事又变得诡异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