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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了更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糊涂。雪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象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热,一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yīn道撩动心弦的刺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要得到阳jù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guī头在两片阴唇外撩拨。他的guī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地傲立在yīn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欲火焚身的雪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jī巴吗?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那你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我听不懂你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jī巴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户前晃动,guī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你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你一个痛快。”“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个guī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钟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实时全根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过不停,抽chā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你,那时候我想追求你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jī巴那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jī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你舒不舒服?”“舒?舒服?”
“既然操得你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钟子乐!爱死他的大jī巴!”
“我的jī巴算大吗?”“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jī巴有你大!”
“给大jī巴干有这么舒服吗?”“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淫娃!”“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ài!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ài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佛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么也没关系,这是你的人生,只要你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你。”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jī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你?”“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你的女儿在卖淫,看到吗?她在跟男人做ài,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你?不要?不要再说?”“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你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ài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佛身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念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