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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则再接再厉,见我挺起下身,便顺势向下吻去,然后猛地一扣,便吻上了我的肛门,她一边不嫌肮臭的伸出舌头仔细舔弄我的肛门,一边用左手拖住我的屁股,右手则快速的套弄我已经青筋暴露的阳jù。
我忽然感觉一股热气上升,感觉快要射了,连忙抓住她的头发向外推,想缓一缓。她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于是托着我的屁股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松开手坐直身子,巧笑倩兮的望着我。
我喘了口气,将想要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然后望着眼前的纪芳岚,只见她也是气喘吁吁的,春色满面的望着我,朱唇边有很多肮脏的黄色污垢,显然是舔我的肛门造成的。这些污垢与她洁白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画面。
她发现了我的表情,于是微微一笑,拿出纸巾将嘴上的污垢擦干净了,又拿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后跪着对我微微一笑,恭敬的说:“先生,您想把第一泡精液射在我身上哪里?”我咽了口口水,说道:“能不能射在你的脸上啊。”
她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当然可以,先生,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精液容器,这我早就说过了,那么,现在您想不想试试深喉?”我一听,愣了。
讷讷的说道:“深喉?什么意思?”她听到,微微一笑,解释道:“就是我把头平靠在沙发上,您可以把我的嘴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玩具,用您的yīn茎在里面以任何速度,任何力量抽chā,而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一听,顿时十分感兴趣,于是点了点头。
她见我同意了,便嫣然一笑,站起娇躯,伸手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她自己平躺到了地上,然后将黔首紧贴在沙发的边沿,然后微笑道:“先生,您可以过来了。
记得要将大腿跪在沙发上,然后再将yīn茎放到我的嘴里,这样一来,您在抽chā时不但轻松,而且还可以用的上力。”
我一听,连忙走到她跟前,然后照着她的话,一条腿跪在沙发上,然后用左手握住她的黑发,固定住她的脑袋,右手握紧阳jù,对准她的樱唇,说道:“我要来了。”
她微微一笑,张开嘴唇,准备迎接我的征伐。我一看,头脑一热,猛地一挺下肢,将yīn茎再次送入这个桃源仙境,而她呢,见到我已经插入她的嘴里,一边尽量张开嘴吧迎接我的入侵,一边伸手穿过胯下,拍着我的屁股鼓励我。
刚开始我不敢抽chā的太用力,怕她难以忍受,但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还拍了我的屁股鼓励我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chā。
我向下看了看我胯下的这张玉脸,然后小心的说道:“我真的用全力了,你真能忍受吗?”她嘴里含着眼睛,妩媚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眨了一下眼,示意我让我尽管用力吧,她没关系。
得到她的默许,我深吸了一口气,左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头发,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时整根粗大的阳jù立刻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这一下插的太深了,我甚至感觉yīn茎碰到了一个细小的管道,我相信那是她的食管。
被我这么一下猛插,她那双美目立刻在这次冲击下翻白了,放在我屁股伤上的手也抓紧了我的臀肉,但她却还在尽量张着嘴,准备迎接我的下一次冲击。我暗赞一声专业,于是更加用力的用yīn茎在她嘴里穿插。
每次都深入喉管,就像她说的,把她的嘴当成了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随着我抽chā的越来越剧烈,她躺在地上的美妙玉体便跟着不停的痉挛抖动,眼泪鼻涕横流到了玉面上,把脸上的装都挂花了。
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带着硬块的液体,每次等我抽离的时候,都会被带出口外,洒在她的脸颊上,我相信,这是她恶心时是泛出的胃液。抽chā了几百下,我终于到了要爆发的时候,但我这时不想射在她脸上了。
于是在射精的一瞬间,抓住她的头发,猛地用yīn茎向她的嘴里一挺,紧接着一股粘稠的精液便猛地射进了她喉管的深处。
她被我这么一射,白眼一翻,精液竟然从她那秀气的鼻孔里喷了出来,跟洒在了她的脸上,跟其他污垢混合在了一起。我呼了口气,从她嘴里拔出了yīn茎,上面还挂了很多的污垢,有我的精液,有她的胃液。
她已经翻着白眼靠在沙发上失神了,我也疲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骚味,于是定睛一看,地上竟然有滩尿液,而且尿液是从她的裙子里流出来的,她竟然被我干失禁了!
我望着那股顺着她大腿的缓缓流出的尿液,我笑了,因为我知道,等她醒了,游戏还要继续。等纪芳岚从浴室里清理回来时,我正靠着沙发玩弄自己的yīn茎。
此时的纪芳岚已经回复了刚来时的干净漂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看来化妆的力量真是不小。纪芳岚见我正在自慰,于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边,接过我的yīn茎帮我轻轻的套弄着。
我伸手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清说道:“对不起啊,刚才我太粗鲁了。”她微笑着摇摇头,一边按摩我的yīn茎,一边说:“这没什么,我的嘴以前曾被一个yīn茎长七寸的黑人无限制的抽chā了一个晚上,所以这点痛苦对我来说没什么,反而有点开心。”
我一听,惊讶道:“原来你还有这种经历,怪不得业务能力这么强。”她微笑了一下,说道:“谢谢您的夸奖。”然后转头看见地上那摊自己的尿液,小脸一红,微笑道:“对不起,先生,将你的屋子弄脏了。”我哈哈一笑,说道:“没关系,反正也是因为我你才失禁的。”
但她摇了摇头,放开手中的yīn茎,站起身来,将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然后将它卷成一团,跪了下来,慢慢擦拭着地上的尿液。我一看,大惊。
“小姐,你怎么能用自己的内裤擦呢,我这里有卫生纸。”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说:“没关系,反正这条内裤上已经沾上了尿液,再多一些也没什么。”
于是继续按着内裤在地上仔细的擦拭,在她跪着转身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裙内两条雪腿间的那个粉红色的裂缝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过了一会儿,她擦拭干净了。
便将那条吸满尿液的内裤揣回了上衣的兜里,去到卫生间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重新握着我的阳jù温柔的说道:“先生,下面您想玩什么项目?”
我看了一下疲软的yīn茎,苦笑道:“咱们还是先聊一下天吧,看来小兄弟还要在等一会儿呢。”闻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说道:“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绍,说你有三十多次性经验,那就聊聊你的性经历吧。”
她闻言努着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变态,但转面便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三十次也蛮多的,不可能都说的,只能说一个,您想听那一次。”
我想了想,说道:“听说你当过军妓,那就说说你当军妓时候的事吧。”她想了想,说道:“军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一个武警部队实习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实习位置已经被一个有后台的小姑娘占了。
于是部队让我放弃实习,回家就业,我不愿意,说什么也要留在部队,那个组织部的人被我缠的没办法,就告诉我说,要想留在部队的,只能编入军妓营,白天操练实习,晚上当士兵们的性奴隶,解决他们的生理问题,我一听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因为打仗和做ài是我同样喜欢的两件事,何乐而不为呢?”我一听,连忙问道:“白天要操练,晚上要当性奴隶,那你不是很辛苦吗?”她嫣然一笑。
“刚开始是很辛苦,我们这些军妓营的女人经常是晚上被一个士兵操晕,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个士兵操醒,带着满身的精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
甚至在操练时yīn道内的精液凝固,将我们整个子宫颈都糊住了,没办法,退了操,我们只好拿着勺子脱了裤子坐在地上,然后分开大腿,掰开yīn道用勺子一点点的将yīn道内的精块舀出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
我闻言一惊,说道:“那你们不是很辛苦?”“后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早上等最后一个男人从我们身上离开之后,往yīn道里插一个空心管。
这样在操练的时候,我们肚子里的精液就会顺着空心管流出去,而不会淤积在yīn道内。”“那在你们操练时精液不会浸湿裤子吗?”
“刚开始是这样,当时的军妓营女兵才操练时,胯下的军裤总是湿漉漉的,所以当时有人称我们为圣水部队,不过后来好了,军区允许我们这些军妓穿开裆裤,也就不会打湿裤子。
但这样一来,精液就会随着我们的操练直接撒在军区的草坪上,于是我们又有了一个外号:浇花部队”“你们军区的人还满有文化的,那你们军妓收费吗?”
“不收费,不但不收费。而且要随时接受军区里的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的交配要求,所以说,我们军妓营的浴室和厕所是没有门和窗户的,为的就是方便士兵随时可以进来凌辱我们。”
“那你有在浴室或厕所被凌虐的经历吗?”“有的,浴室里两次,厕所里两次,都是被突然袭击的。”我想了想,说道:“那你就说说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好吧,我记得那次我正跟几个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于是我闭着眼睛伸手向后去拿毛巾,没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个挺拔的阳jù,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被一双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