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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红晕的大屁股,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野合,虽然时间不长,但都感到畅快淋漓!以后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来到这里,尽情地大呼小嚎一次!
经过春夏辛苦的劳作,黑泥崴的人们终于迎来了收获的秋天!虽然如预想的一样,产量不是很高,但大家知道开垦出来的地,收成会一年比一年好!按照预先的约定,各家打的粮食都归自己所有。可那几家人却都把自家粮食的一小半送给了隋家,他们知道没有隋家的车马、种子,他们是种不了地的!
隋老板是万般拒绝,自己心里清楚,自家的地大都是这些人帮着侍弄的!隋家从祖上就没种过地,家道败落以后,主要也以经商为主。所以隋老板自己是根本不会种地的,翰武更是一窍不通。
在没来这儿之前,隋老板了解到这里有两家人原来是种过地的,而且是很在行的农把式,这才敢把家迁到这里。没有他们指点,就是累死,也收获不了几粒粮食!大家推让半天,后来隋老板只是象征性地留了一点儿!
送走他们后,隋老板心想:“明年可以再多开垦些,这样年复一年,就能把更多的荒地变成良田!”地多了是好事,可隋老板万万没想到,在十多年后,这些地会给那些人带来无尽的厄运!
地里的种子有了收获,翰武的种子也冒了芽!倪静怀孕了!然而,翰武却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样高兴!翰武一听倪静说自己怀孕了,就马上想到了义山,他的侄子!他是一直把义山当亲儿子看。
本来就是很近的血缘关系,自己的哥哥又渺无音讯,他打心眼里疼爱义山!他甚至打算和倪静不要孩子了,就好好地把义山抚养成人!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怕不经意间会冷落义山!
隋老板夫妇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多子多福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子孙满堂,在他们看来才是家业兴旺的标致!倪静倒是没有多想,不管谁的种,都是自己的孩子,都会一样疼爱!小义山更不会多想,他只有4岁,还不太懂事。
在他看来,翰武就是他的亲爹!今年秋天,隋家还有一喜,那就是在大家的帮助下,盖起了三间泥瓦房!伴随着欢乐的喜庆气氛,漫长的冬天也悄悄地到来了!为了熬过这寂寥寒冷的冬天,大家都各自找了个营生!
隋太太会和几个老娘们凑在一块儿,一边学着做针线活,一边和她们聊天。隋太太虽是贵族小姐出身,却性格开朗,很和群儿!碍于隋太太在,这些老娘们一开始还唠点儿正经嗑,后来就开始说的有点下道儿了。
见隋太太也没反感,就啥都敢说了!都是以前所住屯子的那些乱事儿!什么谁家媳妇熬不住勾引野男人了。
谁家老公公在家里扒灰被逮住了等等。一开始,隋太太虽然也跟着笑,可还是觉得脸发烧,听得下面还有些痒痒的!晚上回家就急着让隋老板给她解痒痒,有时弄得隋老板也是莫名其妙!
好在长期在地里干活,身子骨比在车店时还要硬朗,应付隋太太还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后来听多了,隋太太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也会讲些公子王孙的花花事儿,逗大家开心!隋老板偶尔也和几个老爷们在一起聊聊天,但更多的时间是当教书先生。他把原来的一间老房子当做教室,把几个孩子归拢起来,包括义山,教他们读书识字。
他知道日本人在城里推行奴化教育,要求中国孩子学习日语,这样就可以先从文化上同化中国,以此来达到长期占领的目的。可他认为日本人早晚会滚出中国,这些孩子识些字,终究会派上用场的!
翰武则经常和几个年轻点的小子出去捕捕鸟,打打狍子。也会去河里凿冰窟窿捕鱼,或者在屋里玩纸牌。大家也没什么钱,就用苞米豆子做筹码。10个苞米豆就能换一只山鸡或半只兔子!
但终究还是闲的时间多,人一闲下来,就想琢磨点儿坏事!可倪静他是不敢碰的!隋太太已经义正言辞地警告过他,这里不比城里!要是把倪静弄出点啥毛病,找大夫都来不及!真要出了事儿,那可不是孩子的事了。
没准大人都难保翰武也知道利害关系,他妈不是吓唬他!憋的难受时就千方百计地讨好倪静,又是按摩,又是揉腿的!哄的倪静高兴了,就连手带嘴的,帮他弄出来!每次也都累得倪静够呛!一次刮起了大烟泡儿,铺天盖地的,整整刮了三天!
翰武出不去,又闲的无聊。晚上就央求倪静给弄弄,倪静看他小狗般讨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用手撸了撸他的jī巴,顺口说了一句:“哎,我们娘俩这命啊,伺候完哥哥,还得伺候弟弟!”说完低头就把jī巴放到了嘴里!舒服的翰武“喔”了一声!翰武琢磨了一下。
突然支起上身问道:“媳妇儿,刚才你说啥?你们娘俩儿?”倪静说完就后悔了,怕翰武醒过味来,还特意加大速度和深度,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可翰武还是反应过来了!翰武又接着问道:“媳妇儿,你是说那啥那个我丈母娘,不,咱妈也”
倪静白了他一眼,吐出jī巴,说:“你要再问,我不给你弄了!”“别,别啊,媳妇儿!你用手就行,给我说说呗!咱妈咋了?”翰武近似撒娇地说道。
“这次叫妈,怎么叫的这么亲啊!”倪静撅着小嘴说。“哪次不亲啊!那就是我亲妈,不,比亲妈还要亲!”翰武油嘴滑舌地说道。
倪静被他逗乐了,也知道翰武的脾气,不跟他说,他会缠的你没完没了!于是,对他说:“那你得发誓,你不说出去!”翰武赶紧说:“我发誓,媳妇儿说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
要是传出去,下辈子叫我做驴!”倪静哈哈地乐了,用手搧了一下他的jī巴,说:“现在也跟驴的差不多!”看倪静乐了。
就满脸堆笑地说:“好媳妇儿,快说吧!”倪静想了想,就给他讲了她娘和她四叔的故事!但倪静把前面听床的事儿省略了,把来龙去脉也给颠倒了一下。“你知道我有个四叔吧!”倪静说。
“嗯!但是那年送你回门,我们没看到!”翰武回答说。倪静说:“我爸原本一共有兄弟四人,老二,老三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只剩下我爸和四叔。
四叔在7岁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掉到开水锅里,半边脸被被烫坏了,样子有些吓人。村里的小孩都怕他,没人和他玩了,自己就越来越孤单,原来挺好说的。后来也不咋爱吱声了。”
“爷爷去世前放心不下四叔,拉着爸爸的手,要他一定照顾好四叔。爸爸答应后,爷爷才闭上了眼睛。”
“此后四叔就和爸妈在一起生活,妈心眼好,不嫌弃他,但后来四叔主动提出搬回原先的老屋,说怕吓着小孩,其实我和弟弟并不害怕他,也不讨厌他,毕竟是亲叔,而且看习惯了,并不觉得他可怕。弟弟还和他很亲近,经常缠着他一起玩儿。”
“其实是四叔挺要强的,觉得自己大了,在一起生活不方便,才找了个借口。爸妈一开始都不同意,但看他那么坚决,也就不阻拦了,弟弟主动说要和四叔住,爸一想,孩子再小也是个伴儿,就同意了,吃饭时,有时会送过去,有时他们自己过来。”
“四叔从小手就巧,干农活,修理家什,做个玩具之类的,都很在行。要是没有四叔,家里的地也不会侍弄的那么好。他人勤快,一年四季都忙忙活活的。”
“可眼看着20多岁了,就是找不着媳妇儿。那些大姑娘认可找个比他穷的,岁数大的,也不愿意找他。相了几次亲后,他和我爸说不找了,自己一个人过。就是找了,也过不长久。爸也没办法,就先同意了。”
“那她俩怎么就在一起了呢?”翰武急切地问道。“我不得慢慢给你说嘛!”倪静故作不耐烦地说。
翰武忙说:“我是想问,你是咋知道他俩的事呢?”倪静一边用小手轻撸着翰武的jī巴,一边说:“在我16岁那年,就是进城打工的那一年。
一次和妈还有四叔在地里干活。临近收尾时,妈说让我先回家把水烧上,她一会儿回去好做饭。我走到半道儿,想起中午吃饭的碗筷还在窝棚里呢,就回去拿。”
“我还没走到走到窝棚那儿,就觉得不对。那个草帘子一直都是卷上去的,今天却放了下来!我就上前先听了听,里面有动静!那动静有点儿像我妈在炕上时的声音!”倪静讲得有点投入了,又说漏了东西!
“那那你听过爸妈在炕上那啥了?”翰武好奇的问道。倪静白了他一眼,手也停了下来!翰武赶紧满脸赔笑地说:“接着说!接着说!那个以后讲,以后讲!”
“那他们发现你没?”翰武又有点担心地问道。“没有,我们夏天在地里干活时,一般都光着脚,怕把鞋磨坏了!
所以走路没啥动静,而且那天风很大,就是有点儿声音,里面也听不出来!”“他俩胆子挺大啊!”翰武不由得说出了口。倪静听出了翰武的语气,使劲掐了一下他的jī巴,说:“你还听不听了?”翰武“啊”了一声!马上又笑着说:“听,听!
我不是替他俩担心吗!要是让别人发现了,那多不好,是不是!”倪静知道翰武在往旁边拽,他心里才不是这样想的呢!“我家的地在村边上,很少有人去。那个时间又是吃饭的点,地里早都没人了!”倪静似乎是在为妈和四叔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