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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接了电话,是小四。“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不行,给我老姐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
她骗他。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好了。”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
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
后来,发觉他的作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这事被她老姐知晓以后,臭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jī巴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见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干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老姐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是不能出场的。
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去吧!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哟!”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几天之后,才将她看见的那幕奇特的xìng交姿势告诉小咪。她进小咪房间时,小咪还在睡觉。昨晚下班返家后,她原本想冲个热水澡,不过脱光了衣服,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阿娟一眼就看见她的裸身。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较小些,二人在性经验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们的在校成绩一般,有着天壤之别: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而她阿娟至令仍是处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见周珊和石堂玉在沙发上的那个奇怪姿势,当场脸红心燥起来。
她不仅对两性之事不解,连自己的性向都浑然不解,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身体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女体感到兴奋。
在这间屋子里的周氏姐妹,平日穿着都很随便,洗澡如厕有时也是光溜溜地满房间跑:她们不在乎,因为没有男人在场,但她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们的躯体,奇妙无比。周珊大小咪五岁。
也不过二十五而已,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处。她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是有点下垂。
不过乳晕的颜色很红,倒扯平了,可能是疏于保养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碍眼,最美的莫过于她的耻毛了,简直就像一只蝴蝶,令人忍不住想爱抚一番。
小咪的肉体是幼嫩的,散发出的是青春气息,虽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并不瘦,仿似两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头十分可爱,含在嘴里恐怕会溶化掉。
她的腰身十分平滑,丝毫没有赘肉,就是那一撮阴毛有些杂乱,不成个什么形状,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掌并不粗大,根根趾头像是玉雕般细致,且十分干净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这般欣赏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输男人了,现在,她望见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许性欲,尤其她俯睡的姿势,使臀部显得格外高翘,阴唇明显地呈一圆弧形,漂亮极了。
她悄悄跳到她身后,垂首轻轻吻着她阴唇,有股尿骚味,但更诱惑人。她用口水滋润着它,使它看起来更潮湿丰厚。跟着,她学着石堂玉他们,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体,很快就把小咪给弄醒了。
“娟,你别闹了,人家还想睡嘛!”小咪翻动身子,把她弄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在学石大哥和周姐他们。”她有点喘地说:“他们就是这样搞的。”“这有什么稀奇,谁没这样搞过?”她被她弄醒了。
“还有哪!石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姐姐颈上,好像骑马。”“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
“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干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
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
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哎哟,羞死人了。”“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
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
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
你说,可笑不可笑?“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妆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
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
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堂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