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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如此正常的理由,但为什么阿古会觉得,真的,是这样吗?“我知道了,这是秘密,对不对?”城城想通了,咯咯笑着,把头凑在阿古的肩膀上,带着奶香味的呼吸就吐气在阿古的脖子边。
“嗯秘密”阿古心想,这样也好,跟他说是秘密,这样他就不会到处讲了,可是,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是什么改变了?阿古觉得彷佛连空气都带了种说不出的甜味。
“好,秘密,城城不说。”城城催促阿古快点到床上:“阿古爸爸快点把浓挤出来”是了。
说好了是来把‘浓’挤出来的,阿古心想,应该没什么不对。坐到床上,阿古背部靠着床头柜,城城两眼睁大大的,跪坐在阿古的两腿之间。
“就就这样,这样搓等等‘浓’挤出来后,就消肿了。”阿古不太自在,有谁会在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前打手枪会自在的啊,而且,男人其实是挺纤细的动物,并不是搓搓揉揉就能射得出来。
好歹要在脑袋里幻想些什么配菜例如说,妻子傲人的身材、e罩杯的乳房、冒着淫水的屄穴努力在脑海里想象着各种女体,可是却没有预期的效果,阿古硬是套弄得生疼。
柔软柔软的身体阿古努力想着,柔软的、小小的、香香的、嫩嫩的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带着一点奶香、软嫩的声音叫着自己阿古爸爸。
瞬间,手里套弄的yīn茎,胀大了,阿古爸爸,爸爸的大鸡鸡肿肿的,痛不痛?“呼!呼!”呼吸,加快了,阿古爸爸,城城帮你呼呼喔,呼“哈!哈!哈!”呻吟声,再也止不住。
然后,幻想中的一双小手,贴了上来,嫩嫩的,轻轻压在已经兴奋到冒水的龟嘴上头。阿古爸爸,怎么鸡鸡头在吐口水,城城帮你舔舔掉喔。小小的人儿露出一张可爱的笑脸,低头,用他小小的粉红色的舌尖,划过龟嘴,舔掉先跑出来的前列腺液。
“啊!”套弄的速度快到极限,阿古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他睁开眼,准备射精了,眼前,是妻子带来的八岁儿子。他正趴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两手贴在自己的yīn茎上,小嘴微开,舌尖在自己的马眼上打转。
“啊啊!”阿古,射了,热精,浇了城城满脸,过多的液体滑落,滴到他光溜溜的胸口。“啊”阿古失去语言能力,从刚才开始他似乎就只能发出‘啊’这个音。
“好多好烫喔”城城摸摸自己的脸,黏黏的液体在他的手离开脸颊时牵起一条银丝:“阿古爸爸的‘脓’坏坏都弄到城城的脸上了坏爸爸”这是谁?这是妻子带来的孩子吗?
那个应该才八岁的,男孩子。眼前这个,伸出舌尖把嘴角边的白色黏液,舔到嘴里的男孩,是谁?“阿古爸爸还没好耶,你瞧。”带着银丝线的手指划出漂亮的弧度,指向阿古的胯下:“那边,又肿起来了。”
不用低头,阿古也知道,他的yīn茎又硬了,充血感甚至比刚才还强烈。“是啊,又肿起来了耶,城城,”阿古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传出来,沙哑得可怕。
“城城可不可以,帮阿古爸爸,消肿?”这句话是谁说的?城城说的?还是阿古说的?已经不再重要。男孩是赤裸的,和阿古一样,因为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光溜溜的刚从浴室出来。
把孩子推平在床上,自然张开的双脚是如此的没有防备,露出他无毛且青涩的下体,还不到一根手指头大小的小yīn茎,四平八稳的躺在睾丸软床上。
阿古用手指勾起城城脸上的精液,那液体很浓稠,因为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跟妻子做ài了,浓稠的精液是最好的润滑液,阿古用手指沾满精液,然后连思考也没有,就送往男孩的小yīn茎与小睾丸后头的,小小肛穴里。
在手指插入时,并没有他预想到的困难,几乎可以说是异常顺利的,阿古就把湿滑的手指送进去了,一次、两次、三次尽可能的把男孩脸上与胸口的白色液体都送进那柔软的小肉穴内。
“啊阿古爸爸爸爸”男孩叫着他,叫他爸爸,然后扭着腰,就像在催促他。阿古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忍耐力只到他把所有看得见的精液送进男孩体内为止,接着他把孩子的脚踝一抓,高高往前一推,几乎被他折成v字型的男孩高高露出了填满精液的肉穴口。‘噗滋!’没有犹豫,彷佛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阿古把他的yīn茎,插进了这个才八岁大的男孩的肛穴内。
“啊呀!”奶嫩的声音,怎么听都是一个孩童的声音,叫出来的却是带着浓浓性爱味道的浪叫。啊呀!爸爸!阿古爸爸!你的大鸡鸡好大啊!好长又好硬啊!城城的小肉洞要被爸爸给捅坏掉了!要给爸爸捅破了!幻想中的声音又出来了,伴随着散不去的奶香味。是啊!
城城喜欢吗?喜欢爸爸的大鸡鸡吗?喜欢他是又大又长又硬的吗?因为是幻想,所以阿古也跟着喊了出来,喜欢喜欢!城城喜欢爸爸的大鸡鸡!也喜欢爸爸的坏‘脓’水!快点把烫烫的‘脓’射给城城吧!这有什么问题!
城城喜欢的话爸爸就给你!要多少都可以!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双人床在猛烈的摇晃中也吱吱哀嚎,男孩不断发出啊的叫声,那声音越来越短暂,越来越急促。
“喔!爸爸的坏脓水要来了!要射给我的小城城了!”阿古大喊。“啊!来了来了!好烫啊!好坏好坏的脓水啊!”城城尖叫。
一道、两道、三道阿古分了好几次,才把这又多又浓的精液,全数射到了城城肠道里面,然后,肿胀的yīn茎,消肿了,老丈人在七天后,打了电话来催着要人。妻子说,她要送城城回去了。
“城城”彷佛在梦中渡过的这七天,每一天晚上都和城城缠绵在一起的阿古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城城努力的把他的暑假和小枕头塞进背包,看到在一旁坐在行军床上的阿古面色如土的样子,他歪头想了想,放下包包爬起来,贴在阿古身边说:“阿古爸爸放心,城城不会说出去的。”
“咦?”什么?“就是那个啊,阿古爸爸的大鸡鸡肿起来就要挤脓的事啊。”城城笑着,小小声的说。
“那、那个”阿古有点心虚,到最后他还是骗了这个天真的小男孩。“那个是骗城城的事,城城不会说出去的。”一脸笑得灿烂,城城说完,拿起背包走出去。“咦?”留在房内的阿古,过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
可是当他追出去时,妻子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留下的,是淡淡的奶香味。从秘书手上接过来的一迭信件中,夹杂在商业信与广告信之间,有一封特别突出的水滴蓝模样的信封混在里头。
丁一不解的皱了皱眉,然后把那封信先拿了起来,水滴蓝的信封上,带着稚气但看得出是很努力写得端正的孩童字体,写着公司的收件地址与自己的名字,在位于苗栗的寄件地址旁边,写着城城寄三个字。
城城?不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而是没有预期会在上班场所看到和他相关的东西,丁一觉得有些不自在。
丁一曾经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婚姻,他的前妻与他之间在婚后生了一个男孩,就是城城,对年轻的丁一来说,有了美娇娘又有了传宗接代的儿子,人生应该是再幸福不过了。
可是他的妻子却是个爱财的女人,婚前丁一的父亲丁老曾经告诉过他:‘这个女人不是爱你,是爱你的钱。’原本丁一是不相信的,但在妻子生下儿子后越显贪婪的嘴脸下,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婚姻是失败的。
后来,他和妻子离婚,妻子同意了,可是却带走一笔不小的赡养费,以及唯一的独生子城城。丁一不是不曾犹豫过,毕竟对他来说,城城不只是唯一的孩子,更是他头一个孩子,要说感情不可能是没有。
只不过一想到要与妻子打官司抢儿子,不知道又要看到几次她贪婪的嘴脸,就算现在他已经不在爱她了。
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这样妻子。所以他同意了,城城,让给她。从那之后,丁一与儿子极少见面,他只负责在每个月让秘书帮他把城城的养育费汇给前妻,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农历过年时会带城城回台中老家过年而已。
所以说丁一突然收到城城的信,是件非常非常罕见的事。“总经理,是小少爷写信给您吗?真好呐。”
四十多岁的秘书笑了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欢。她也见过那孩子,之前丁一和夫人离婚以前,有时夫人会带着孩到公司来到处晃,虽然那个前总经理夫人非常讨人厌,老爱对员工摆架子,或是叫他们做工作以外的杂事。
不过小少爷却是可爱极了,从小见了人就是笑,不怕生也不闹性子,让人看了就喜欢。“有空的话再把小少爷接来公司走走嘛,总经理。”
秘书讲完,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有些逾举,赶紧假装没事的把丁一还没喝完的茶给拿去重冲一杯。目送今天显得特别鸡婆的秘书离开后,丁一才拿起拆信刀,打开那个水滴蓝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