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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第二股灼热,第三股灼热,如浪潮拍岸,我每一次都被冲击的手脚发软,舒服的魂飞魄散。
这几股灼热,如果不是射在了我的yīn道里面,而是体外发射,也许会形成这漆黑教室里的一道光吧,也许会是一道可以令所有女人舒服到眩晕的光。我无法知道。
此时此刻,这个教室里,是否还有隐没在其他女人yīn道里的光,也无法知道,今晚,这整栋楼里,有多少道光隐藏在了女人身体之内。
我被干的内射之后,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很爽也很累。我想我已经猜到身后的是谁了,除了我的黑同桌,别人好像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我对他今天的举动有些气愤,但也有些感激,否则真不知如何填满我突然高涨的性欲,但可惜的是。
即便刚才我被插了将近一刻钟,依然意犹未尽,即便我已经酥的像一片软体动物排在课桌上,那里依然非常想要。我正在想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面又补过来一个身躯,同上一个一样,精壮有力。他把他那根胀大推进我的身体深处,轻车熟路。
由于我的腔道足够润滑,也由于他是花丛老手,所以他进来的轻松,抽送起来也很有章有法,不移时,就把我的秽穴伺候的舒服无比。
或许,也可以说是他把我整治的服服帖帖吧,我安安静静的享受着他的每一次刺入和拔出,不哭不闹,不吼不叫,基本也算得上时全力配合了。
正当我在享受的时候,他撤走了,进到了这条道的更里面去,留下我一脸懵逼,不过不隔十秒,就又有一个人把他的那根也已经滚烫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身体。
我心中暗想,我操,我这黑同桌是找了几个人来操我啊,看来今天是一定要被他们射满了,我心下一横,舍命陪君子了,再说我的欲望也确实还没有消去,正巴不得继续鱼水之欢。
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对男友说:我有些不舒服,今天不玩儿了,你先回去吧。男友说:揉你的奶虽然舒服,但是也真是累人,手都酸了,好吧,那我就回去了,你趴一会儿吧。进到座位最里面去的那位,并没有休息,而是撩起了我叫来的那个女同学的裙子,如同对付我一样,不一会儿,就搞得女同学娇喘连连了。
她那一声声尽量低声的呻吟里,饱含着她的满足和愉悦,并且,我发现她可以非常舒服的发出这种声音。我之前从来没想到过她已经历过性事,不过现在看来,我的估计显然站不住脚我心中感叹,真的是:天涯何处不骚货啊你我都是身后的人,看到我的男朋友已经回去了,就用他有力的手,把我的头拨向女同学那边,同时也把女同学拨过来,最后他们抓住我们两个人的头发,把我们两个的脸,怼在一起,强迫我们接吻。我们的胸衣被他们摘去。
然后狠抓狠捏,过完瘾之后,把我们的上身也怼在一起,于是我们两人两栋赤裸的上身,短胸相接,拥抱、湿吻,意态迷离,大腿被他们扛着。
搭在一起,一起用侧身位接受着身后痴汉的奸淫。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经历不知多少轮的轰炸,被射在yīn道里面的精液已经凝结成块儿,已经堆积成团。
我和对面的女同学,都被操的有些意识模糊,惶惑之间忘了人间年月,产生了一种极尽不真实感的幻觉。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的精液,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被哪一个人射的这一头一脸了。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一个人突然跑进来,跟我身后的人说:老哥准备下,还有十分钟就来电了,后面的人,在我里面又狠狠顶了两分钟,那时候我的腔道早已麻木了。
已经被插的没什么感觉了,随着他把最后一波精液灌进了我的身体深处,我也走完了今天所有的淫乱里程。那种对性的强烈欲望,也终于被完全抹去。我休息了一下,逐渐恢复了意识。
我想,我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教室里,是肯定不行的,于是我和身边的女同学商量了一下,就双双跑了出去,因为yīn道里满是精液,又因为并没有穿内裤,一路跑过去,把那些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在教室里撒了一路。
我们找了个地方,洗了洗,当晚就没有再回去课堂。她一脸淡定的告诉我说:断电是他们那一伙儿人搞的,她去我座位的那个角落也是预先设计好的。黑桌也是他们一伙儿的。她本人时常供他们7个人一起奸淫,开淫乱大趴。今天两人没来,草我俩的只有五个人,其中包括我的黑桌。
另外,问我觉得今天不正常了吗?性欲高涨?那是因为我的同桌,在我的水杯里,下的春药。她说:随你怎么想,这就是事实。
她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场与己无关的梦,如此的轻描淡写,让我觉得自己在性上的道行,着实还差得远。
从此,再也不敢以此自矜了,自那以后,我继续和男朋友和爸爸,平庸的做ài,平庸的内射,平庸的舒适着,日子也持续了有些时日。学校里也很平静,并没有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暴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
上课时候我的大腿上,依然偶尔会有同桌的手,当我穿裙子的时候,也偶尔允许他的手指再来我身体里面故地重游。
这一切本来都在可以接受之内,并不会造成什么不适,时间安静的流淌,一切本来都波澜不惊,直到那一件事来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猛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一直沉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chā。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
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看出来,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因为,胳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
如果我能为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为长大的一个。
并且不仅是身高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辛苦的一晚。
但这并无所谓,因为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凌晨五点钟,小哥的闹铃响了,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我正困,不想动,就继续睡。
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么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我吗?我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你不仅怀过别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小哥听我这么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下来,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
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上的信息。我是这么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别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真的是自恋。
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是笑死人了,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她左手调整我那根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线天。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一炮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