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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媚妃抱着孩子站在幔帐旁边,水灵儿衣裙不整,看样子正要往幔帐里去,两人相对站着,脸色都通红不已,薛金线看了,心中转了转就猜出来了,不禁笑道:“媚妃姐姐说要出去散步,灵儿妹妹说要去练剑,怎么都到相公房里来啦!”忍不住笑了起来,两女彼此看了一眼,脸更红了,过了一会儿,媚妃道:“啊,我要给宝儿喂奶了,我回房去啦。”水灵儿也赶紧找个藉口逃掉了。
薛金线正转身要走,朱传宗拉住她道:“怎么刚来就要走?”薛金线抿着嘴笑道:“刚才姐妹们都嘴硬不肯陪相公,我怕你生气,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你快活得很呢。算我多事,我要回去了。”朱传宗道:“现在一个都没啦,我还快活什么?除非娘子你留下来,我才快活呢。”
薛金线道:“要是方才我倒可以陪你,现在却不行啦。”朱传宗道:“为什么现在不行?”薛金线展颜一笑,风情无限,斟酌着道:“刚才在房里,都说不稀罕你这臭男人,不陪你来着,现在却总之我不做第一个,你先吃了她们,我才让你碰。”朱传宗怔道:“这算什么道理?”
薛金线意味深长地笑道:“女人的心事,你不会懂的。”说完转身出门去了,第二天出发之时,媚妃几女都欢笑如昔,没什么不自然的神色,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是再也不肯到朱传宗房里来找他。朱传宗心想:“难道就这样走一路?我非使点手段,把你们手到擒来不可。”
朱传宗带着四美上路,直奔边关。一路上莺声笑语,倒也快活,只是四女住在一起,都不肯与他同房,光看不能吃,实在难熬。走了几日,朱传宗再也忍不住,暗暗寻思如何才能得偿所愿。
他想了一遍,紫纱仙子是不用想了,薛金线和水灵儿的性情,恐怕也不肯出来偷欢,倒是媚妃身上最有希望。趁着吃饭的机会,朱传宗悄悄把媚妃拉到一旁,道:“晚上没事做,又睡不着。
不如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天?”媚妃瞟了他一眼,笑道:“只是聊天吗?我看你有点不怀好意呢。”朱传宗微笑地看着她,别有意味地道:“就是有些不怀好意,你敢不敢去?”
媚妃斜着媚眼,道:“我还怕你不成。”两人约了时间地点,媚妃秋波一转,又朝朱传宗笑了笑,才转身嫋娜地去了。
朱传宗心中想到再忍几个时辰,就能再享受到那绝美妖娆的身体,不由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天黑才好。到了约定时分,朱传宗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半夜。
况且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朱传宗来到柳树下时,但见媚妃身着长裙,薄施粉黛,身姿绰约,早已立于树下待着,好生欢喜,忙将她搂入怀中。媚妃轻笑道:“你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再动手动脚的,我可要喊人啦!”
朱传宗笑道:“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媚妃小声喊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有淫贼要强奸我啊!”脸上也是一副惊慌害怕的表情。朱传宗看了。
更是火大,再也忍不住,大手从媚妃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媚妃胸前浪荡,不由一愣,笑道:“小贱货,真了解大爷的心意!”原来媚妃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褪去。
朱传宗一触之下,便是媚妃鼓胀挺拔的玉乳,绵软滑腻,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媚妃亦觉舒畅,乳房被朱传宗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媚妃娇呼了一声,媚声道:“淫贼,这下你高兴了吧?”
脸上惊慌之色突然没了,俏脸生晕,眉眼含春,娇喘吁吁,从贞洁烈妇一转变成了淫娃荡妇。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媚妃情热之下,反客为主,但见她手指一挑,褪去了朱传宗裤绳,一把扯下裤儿。
但见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甚是烫手,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朱传宗欲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淫液,媚妃用手沾了。
又腻又滑,如抚锦缎,甚是舒服。媚妃低头看去,月光下见那粗大玉茎已胀起,好似草丛中一条蛇般,在那一动一动的,心中欲火亦是狂燃,阴内好似虫爬一般,痒了起来,忙伸出一手,抓住朱传宗那玉茎,伏下头,把那玉茎一口噙在了嘴中。
朱传宗年余不尝这般消魂滋味,顿时爽歪歪,如魂飞天外,不由低头看去,只见媚妃一手握其玉茎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于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舐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舐,随后又是一阵套弄,口中啧啧有声,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朱传宗心想:“床上还是媚妃最可人,金线她们虽然美貌,这些事是不肯做的。”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只觉那玉茎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茎在媚妃口中拌动了几下,伸出手儿,向下探去。
只觉入手处光溜溜,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中间一道峡谷,流水潺潺,又热又湿,原来媚妃连下裤也没穿。他不禁大喜道:“小荡妇,想得很周全啊!”媚妃一边舔舐玉茎,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奴婢服侍的好吗?”
朱传宗笑道:“好,朕也奖赏奖赏你!”把指儿沿着媚妃玉臀从后面插入穴内,在里头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淫水从媚妃穴内泄出,顺着那玉腿流下。
朱传宗继续揉搓插弄,媚妃只觉穴内骚痒,甚是难受,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朱传宗手指。过了片刻,媚妃只觉穴内一热,浑身发抖,口中吞着那玉茎,嘟哝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
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过了一会儿,朱传宗站直身,一手抱住媚妃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媚妃紧抱于胸前,嘴儿狂亲媚妃那玉唇,好似发疯一般。
下身那柄儿在媚妃穴中左冲右突,在上着力挤搓。媚妃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异香阵阵发出,口中娇媚叫道:“皇上,奴婢受不了了,快疼爱奴婢吧!”一边伸手前后拨弄,不时揉其双卵。
朱传宗忍受不住,忙把媚妃拦腰抱起,来至柳树跟前,把媚妃紧抵于树上,用手扶起那柄儿,对准媚妃阴门,一挺身,猛地插将进去,一顶没棍。媚妃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
朱传宗只觉得其中又软又紧,又不住蠕动,紧窄难言,笑道:“怎么还是这么紧,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媚妃道:“紧了皇上才快活啊,皇上喜欢吗?”
献媚似的扭了扭腰,又缩紧下体,几乎要将玉茎夹断。朱传宗怒道:“还敢作怪。”大力抽动起来。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chā,更是灼热似烤。媚妃经男子抽chā一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连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小腹。媚妃被弄得死去活来。
只是大叫:“亲亲好哥哥,轻一些,啊心肝都被你抽出来了,深一些啊,我要死了”
淫声浪语不绝。朱传宗也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
一插,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媚妃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畅酣甜,无法言表。
抽得那媚妃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不觉已泄了三次,朱传宗才一泄如注。媚妃神酥骨软,几乎站立不住。靠着柳树,抱着朱传宗,腻声道:“皇上,你真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成仙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下才好!”朱传宗得意道:“那还用说。”
伸手抚弄揉捏了一会儿,又道“小荡妇,明明想要,干嘛偏假装正经,不来陪我?”媚妃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人家又没有名分,姐妹几个都在,我抢着投怀送抱,不是让人看轻?唉,今晚遂了你心愿,希望别被她们知道才好。”
朱传宗微一思忖,顿时明白,原来几女共侍一夫,虽然心甘情愿,彼此也不嫉恨,争个高下的心思,却是难免要有几分的,这是人之常情,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除了薛金线,其他三女尚无名分,因此格外矜持,惟恐被人看轻。怪不得那晚几女到他房中来,都怕别人看见,撞破之后,又那样尴尬。
原来好胜之心,人人都有,几女那样优秀,怎么肯甘于人下呢。只不过她们都爱朱传宗,所以掩藏起来罢了,朱传宗想到这里,倍感幸福,心道:“她们是有理想的人,为了我放弃了很多,甘受委屈,我以后得更好好好怜惜她们才是。”
这时已近二更天,月亮都被云彩遮住了,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两人又搂抱亲吻了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各自悄悄回房。两人尝到了野外偷情的滋味,比之当初在皇宫里偷欢另有一番滋味,大感刺激。
媚妃是久旷的身子,更是欲罢不能。两人自此常拿聊天当藉口,半夜出去幽会,也不必细说。转眼又走了十多日,离京城已经很远了,朱传宗见庞来孝一直没再派追兵,也放下心来。他们原来都是小心谨慎,着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