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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退路,就算不干,吴思远这样造谣下去,庞来孝也不会放过他了,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奋起一搏!想到这里,王定昆咬了咬牙,拔出配剑来,一剑将木案砍成两段,狠狠道:“他妈的,老子反就反了!”
王定昆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不再迟疑,马上开始布置,先找了自己的心腹将领孙虎和周义来商议。两人听了经过。孙虎大笑道:“他娘的,我早就看庞来孝那个老奸臣不顺眼了。
现在惹到咱们头上来,正好杀到京城去,砍下他的脑袋当尿壶!”周义虽然稍微迟疑了一下。
不过也随即道:“我们都听大哥的。”三人商定之后,就开始囤积粮草,训练士卒,又把各级军官都换成自己的心腹,十万大军都牢牢控制在手里。就等着朱传宗从京城回来,就起兵造反,杀奔京城。
朱传宗变身为胖子潜回京城,直接回到薛金线住的别院,原来朱传宗出事以后,朱家全家被贬出京城,薛金线是汤治的义妹,又按照吴思远的计策,假意与朱传宗断绝关系。
而且她是外宅,算不得什么威胁,因此没有受到株连,还是留在京城生活。庞来孝看她只是个弱女子,也就没有在意。朱传宗避开街上的耳目,悄悄翻墙进家中。
此时薛金线正坐在院子看书,只见她斜倚在一张藤椅上,娇躯上曲线玲珑,引人遐思,虽然盯着一卷书看,却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态,偶尔发出几声叹息,脸上也是憔悴了许多。
朱传宗散去气功,变回本来模样,来到薛金线身后,猛然一把抱住她道:“娘子,相公来陪你啦!”
薛金线吓了一跳,正想反抗呼救,又觉声音有几分熟悉,回头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相公回来,不禁又惊又喜,身子也软了下来。朱传宗与她分别一年多,也是日日想念。
现在抱在怀中,只觉得柔软如绵,幽香沁脾,哪还忍得住,一把抱起来,就向内室走去。薛金线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现在风声很紧”朱传宗笑道:“怕什么?身正不怕影歪,我正是来铲奸除魔的。”
一到内室,关上房门,朱传宗就不老实起来,薛金线久旷之身,想起以前的旖旎时光,身子顿时也热了起来,她强忍着春意,道:“相公既然回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还是先讲讲别来之事”
朱传宗见她端庄绝美的脸上满是晕红媚意,明明想要却还强撑着想找话题拖延,那神情真是娇柔可爱。不由心动,一口含住朱唇,将滑腻甜美的香舌噙住,细细咂弄,又把手探进小衣中,来回抚摩。
薛金线娇弱无力顺势倒在他的怀中,俏眼乜斜,见眼前人风流俊雅,仪表超群,正是梦里相会无数次的郎君真的回来了,不觉意荡神迷,口中喃喃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妾身久未受相公宠爱,还请多多怜惜。”
燕语莺声,娇喘花息。朱传宗闻罢欲火更是上扬,趁势推倒薛金线,薛金线柔软无骨任他摆布,朱传宗急切切地解开她的绣衣,露出一双酥乳,粉团儿相似,一点点猩红乳头煞是可爱。朱传宗大嘴亲吻上去,同时伸手摸她下体,那里光油油两旁丰满无比,嫩毫数根,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挖进,艰忍不可进。
朱传宗爽快之下,褪尽衫裤,爬到薛金线嫩白腹上,肉棒早已坚挺紫涨,忙将薛金线两只脚高高推起,照准玉门,便用力一顶,怎奈穴内十分肉紧,仅进寸许,薛金线在下面咿呀叫出声,觉得玉穴里面辣烘烘十分紧张,只得颦眉忍耐由着朱传宗。
朱传宗知道她是许久不行房事,故而艰涩如处子,心中更是爱怜。奈何自己心急如焚,于是也不顾生热,弄了好一会儿,方得曲折尽根,顿觉递体生津,魂魄荡摇,稍稍研磨,愈加紧浅,徐徐抽送,享尽快意。
薛金线这时也是大觉欢畅,情动兴发,淫液自流,自比先前爽快,任朱传宗极力抽送。朱传宗愈加高兴,只觉蜜穴中渐宽,狂抽猛插如雨打芭蕉一般。
薛金线倍加爽快,臀儿搧摆不停,双手紧勾朱传宗脖颈,不觉又被抽送千余下,星眼朦胧,体软肢麻,弄得紧要之时呻吟不绝。朱传宗下下都抵花心,薛金线痒麻难当,泛溢有声,仰承雨露,欢欣倍至。
一时两人雨收云歇,收拾干净,朱传宗见薛金线脸上潮红未退,娇艳无比,尤其是云雨过后那种娇柔神情更是醉人,忍不住又搂在怀里,探过脸去亲吻。
薛金线红着脸嗔道:“枉我夜夜替你担忧,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我?晚上别想上我的床了!”朱传宗笑道:“刚才不知是谁直喊着好相公用力些的,现在竟然埋怨起我来。”
薛金线羞叫不依,朱传宗正待讨饶,却见薛金线脸上渐渐浮起幽怨之色,眼圈也泛红了,他知道薛金线受他连累,又挂念自己,日子过得十分辛苦,心中怜惜,连忙加意抚慰。
薛金线道:“相公逃出京城之后,我看见四处贴满了抓捕你的公文,惟恐你逃不出庞来孝的毒手,心里担心得要死,后来吴先生告诉我早已经为你安排了退路,才安了些心。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
朱传宗讲了逃亡之后,与岳可人一起隐居的经过。薛金线听见朱传宗受了这么多苦,心中一阵难过。朱传宗不想她伤心,忙问:“你以前担心我会遭逢大难,不肯嫁入我家,还真让你说中了,我走了以后,庞来孝有没有难为你?媚妃和公主在宫中可好?”
薛金线道:“皇上一直对我们多有维护,也没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不过我听说最近庞来孝常去纠缠公主,想要娶公主为妻。皇上已渐渐失去权力,也没办法阻止。我们正在着急,幸好你回来了。”
朱传宗听了不禁大怒,骂道:“庞来孝这个老贼,也不照照镜子,胖得跟猪一样,居然敢打公主的主意,真是好不要脸!”薛金线听了忍不住噗哧一笑。
她本来眼角还挂着泪痕,这一笑如梨花带雨,娇媚醉人。朱传宗看得一呆,问道:“娘子笑什么?”薛金线道:“听说你以前就是个大胖子,占了那么多美人,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朱传宗想逗娘子开心,故意挺胸道:“我怎么一样?我文武双全,英雄盖世,那是外表也掩盖不了的啊!”薛金线笑得花枝乱颤,道:“是,大英雄!那请问英雄怎么救我两个姐妹出来?”
朱传宗道:“我得先想办法混进宫去,看情况再说。”薛金线想了想道:“前些天皇后托我帮忙绣了几件衣服,正好要送进宫去。不如你扮成替我送衣服的工人,也不容易引起庞来孝的疑心。”
朱传宗点头称好。两人计划了半日,晚上又是一夜云雨,以慰相思之苦,自不必说。到了第二天,朱传宗打扮成送衣的工人来到皇宫。守卫见是为皇后办差的。
也不敢为难,通报了一声,就有制衣坊的太监出来,带朱传宗进去。那太监将朱传宗领到一个院子前,让朱传宗自己进去领工钱,他拿着衣服送到皇后宫里。朱传宗唯唯诺诺地应着,等太监走远,马上绕进旁边的小路,往后面走去。
朱传宗以前虽然常进皇宫,但是只是去过媚妃和紫纱仙子的住处,而且都有人带路。皇宫占地百顷,宫殿房屋数不胜数,他走了一会儿,竟然迷路了,朱传宗暗暗着急,只顾着东张西望地找路,连远处走过一队侍卫来也没发现。
那群侍卫见一人穿着平民的衣服在宫里乱闯,连忙把朱传宗围了起来,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朱传宗吓了一跳,心中一转,忙道:“小人奉命送衣服进宫,不小心迷路了。”
那为首的侍卫打量了朱传宗一眼,脸色突然一变,道:“我看你像是个偷东西的贼人,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众侍卫一拥而上,也不听朱传宗的辩解,就把他捆绑起来,押进了一间牢房。朱传宗虽然身有武功,可也不敢反抗,只能暗叫倒楣。
想到身分若是被揭穿,不但救不了人,宫外的薛金线也要受连累,心中不禁又急又气。过了一会儿,那个下令抓他的侍卫头领独自走了进来,大声道:“你是不是来宫里偷东西的?还不快招!”
朱传宗还没答话,那人又小声道“朱大人别出声,看看还认识我吗?”朱传宗微微吃惊,仔细看了几眼,道:“你是刘桐?”原来这人正是当初奉了汤治的命令,把朱传宗打扮成和尚,送出京城的那位汤治的心腹侍卫。
刘桐点了点头,大声骂道:“还不认?我关你几天,看你招不招!”随即小声道“刚才身边有庞来孝的耳目,我怕大人被认出来,只好先把大人抓起来加以保护。晚上我就来救大人出去。”说完又大声呵斥了几句,满面怒容地出去了。
朱传宗这才放下心来,但心中更是吃惊,没想到庞来孝的权势大到这个地步,连皇宫都被他控制了,不禁更为朝廷担忧。到了半夜时分,牢门响了几声后,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个人来。朱传宗以为是刘桐来救他,抬头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中年太监,不禁一愣。
那太监低声道:“朱大人,请跟我来,趁现在没人,你快点逃吧!”朱传宗以为他是刘大人派来的,便跟在他身后,悄悄出了牢房。哪知道刚出门口,突然一道明晃晃的刀光闪动,一人喝道:“把朱大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