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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和媚妃两人情意日厚,朱传宗俨然一副皇帝派头,一走进媚妃寝宫,便以皇帝自居。媚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多半都是媚妃的心腹。
而且在朱传宗和媚妃的权势加金钱礼物珍宝等物的攻势下,谁敢不识趣屈服?都睁一眼闭一眼,有的甚至帮忙撮合两人,两人一关上宫门,就是自己的天地一般。
媚妃年方妙龄,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因此对朱传宗千依百顺,宫里是是非之地,保不准日后什么时候身首异处,既然干了被皇上知道要杀头的大罪,她索性放开了情怀,对待朱传宗如同天皇老子一般。
着意巴结讨好,无所不用其极。朱传宗一到她的寝宫,媚妃便亲自为他脱靴解衣,细心服侍,照料得无微不至,连皇上都没享受的待遇,都加倍给了朱传宗。
朱传宗这下可是威风八面,皇妃如同奴婢一般的待他,他若是不高兴了,便脱光她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真是好不开心,媚妃也不生气一切由他,越发使朱传宗得意忘形了。
两人风月无边,情事难描难述,而且在媚妃的枕边风下,朱传宗越发受皇上器重,不出一年,竟然被破格提升为刑部尚书。
朱家一门两尚书,真是风光无限,原本明宗皇帝把朱传宗看做手中的杀着,震慑官场,杀敌之用,只有动武的时候才用,及至在媚妃的吹捧下,便把朱传宗看做了心腹,而且朱传宗的祖母是一手奶大他的,感情深厚,心目中犹如母亲一般。
因此待朱传宗更是与别人不同,况且晓得朱传宗本是阉人,不能有后代,他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朝廷,为了他汤家江山社稷,所以对朱传宗没有怀疑,更是信任。
朱传宗有皇上做靠山,又办了几件大案,杀了许多贪官污吏,老百姓人人拍手称快,官员们听见他的名字都心惊胆颤,不知不觉朱传宗得了一个“活阎王”的外号。
朱传宗权色兼收,威风凛凛,自觉就是皇上也不过如此而已。这天朱传宗回到家中,到朱水月的院子看她,自从皇上赐了她的封号之后,朱家特意为她建了一座绣楼,名叫水月庵,专门让她居住静修。朱水月也对佛学有些涉猎,索性真的每日拜佛祈祷,为朱家祈福。
朱水月见朱传宗来了,离开了佛堂,到了远离水月庵的地方,这才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来,真是不巧。”朱传宗不明所以,道:“我来看你还要挑日子吗?”朱水月笑道:“是啦,怪我多心了。”
朱传宗见她穿着素衣,却越发清秀妩媚,隐隐透出一股出尘之意,犹如仙女般高贵大方,不过却更有莫大的吸引力,朱传宗便凑上前去求欢。朱水月叹道:“明明刚才告诉你今日你来的不巧,却又来作怪,真是岂有此理!”
朱传宗一听,顿时脸沉了下来,怏怏地缩回手道:“姐姐原来不方便,干嘛还挑起我的火来?现在我快烧起来啦,怎么办?”
朱水月瞄了他胯下的突起一眼,红了脸咯咯一笑,道:“活该,谁让你那么好色,再说我早就说了,只是有人笨的如同肥猪一样,现在又来怪人,真是不可理喻。”
朱传宗笑道:“说我笨不要紧,我承认就是,不过你怎么能取笑我以前的样子?”朱水月想起朱传宗原先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朱传宗看她娇羞的样子,更是心动,便上来动手动脚。朱水月笑着躲开,道:“你自己作怪,怪不得别人,自己忍着吧。”
朱传宗道:“姐姐,你行行好,要不就拿嘴帮我”朱水月啐道:“坏小子,这样的龌龊心思也敢动到你姐姐身上,真是讨打!我要睡了,滚吧。”朱传宗磨蹭着还不愿走,朱水月凑到他耳边道:“装什么可怜?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那几个小丫鬟什么都肯,你何苦来作践我?那些丫头好久不见你了,想得紧了,你去找她们泄火吧。”
朱传宗没有办法,只好告辞,原本想去找嫂子去,不过半路遇见盈儿,见她含羞惊喜的样子,心道:“我和媚妃什么姿势都做了。
只是媚妃从来没有开垦的后庭没有玩过,可媚妃的后庭可不敢闹着玩,要是弄不好,没得被她取笑,不如拿盈儿试试,真是妙计。”
朱传宗便走上前去,先和盈儿说了一会话,然后才让她带路,盈儿哪会不明白,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把他领到自己房里。
朱传宗早就欲火上冒,一进门就把她搂在怀里。盈儿啊地一声,软倒在朱传宗怀里,羞道:“少爷,好久没见您了,想死奴家了。”朱传宗解开衣服,道:“慢慢再收拾你,先给我含含。”
盈儿乖巧地低应了一声,蹲下身子,把那玉茎用力套弄几下,张开樱桃小嘴放于口中,着力吮咂起来。
朱传宗只觉得那双唇紧噙住那头,把自己那玉茎吞进吐出,吮咂不止,那舌头在上面翻动挑弄,牙齿轻咬那浅浅沟儿,不禁浑身烫热,小腹收缩。
那玉茎在盈儿口中猛胀几下,跳动不止,盈儿只觉得那玉茎可爱非凡,美入心田,喜欢无比,因此更是卖力。
朱传宗只觉得舒服无比,痛快处忙双手抱住盈儿头部,把那玉茎向盈儿口中轻轻抽送,同时仰起头,大声哼了几声,道:“好盈儿,愈来愈会吸了,弄得爷好爽。”
盈儿俏脸儿紧贴朱传宗下部,把那玉茎不时吞下大半于口中,口中噙着大半条玉茎,却也不闲着,又伸出手轻提那囊儿,把两个卵蛋挤来挤去,玩弄一番。弄了一会,盈儿站了起来。
脱去衣裙,露出雪白粉嫩的身子,引着那玉茎,向自己花心内导来,朱传宗早已捺不住,急急抱住盈儿那肥美玉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
那花心内虽是数经开垦,可那玉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盈儿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花心内,紧抵于花瓣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下,几股淫水自花瓣中挤了出来。
朱传宗抱住盈儿细腰,猛力抽送,慢顶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盈儿细腰,用力拉扯,足足抽了几百回合。盈儿渐渐兴浓,紧抱朱传宗脖子,把双腿紧缠于朱传宗后腰,朱传宗又抽了百十回合,盈儿已泄了二次。
朱传宗见盈儿眼神迷离,淫叫不止,知道时机已到。道:“翻过身来,少爷教你个新花样。”盈儿依言转身,双手撑在榻上,翘起粉白肥腻的臀股来,只见当中一朵粉红菊花,小巧可爱。
随着呼吸一展一缩,菊花上的褶皱也是若隐若现,映着先前玉门中淌出来的水液,一闪一闪的,令人不忍释目。
朱传宗看得心动,又在阳物上涂些淫水,将guī头顶在菊花上,蹭了两蹭。盈儿吃了一惊,回头道:“少爷,进错了。”朱传宗道:“没进错,今天少爷要尝尝后庭花。”
盈儿吓的一抖,怯声道:“那里那么脏,怎么使得?”朱传宗笑道:“使得,以后可爽着呢。”胯下一挺,就进去了两寸有余。盈儿啊地一声,向前一趴,轻声呼痛,泪珠儿滚了下来,直叫:“少爷怜惜点,轻一些。”
朱传宗又抹了些淫水,发力顶进,整根玉茎插进后庭之中,只觉得又软又紧,一股吸力自深处吸来,差点就此泄了。
朱传宗深吸口气,守住阳关,扶着盈儿白嫩腰臀,抽送起来,那小小菊花,被撑得绽放开来,仿佛一张鱼嘴,吞吞吐吐。那一条硕似巨龙,在其中纵横驰骋,盈儿身体仿佛裂开一般。
痛入骨髓,却又有一股奇妙滋味,酸胀难言,摇着小柳腰,摆着小翘臀,涕泪齐流,吟叫不停。
朱传宗怜惜她后庭初开,怕她抵受不住,抽了两百回,精关一放,就此泄了,盈儿伏在床上,臀瓣儿大张,菊门里渗出血丝,混着朱传宗的阳精,一股股地淌在床上。
朱传宗看她满头冷汗,拿出手帕来替她拭了拭,道:“弄疼你了吧?”盈儿红着脸道:“比少爷第一次弄我时还疼。
不过后来就不那么疼了,热热的,又烫又麻,飞起来一样,”朱传宗得意笑道:“本少爷厉害吧?以后你乖乖的,少爷自然疼爱你。”又抱着她说些动人情话。
盈儿被迷得神魂颠倒,紧紧抱着他,一脸迷醉幸福神色。朱传宗笑道:“刚才你说想我,是不是真的?”盈儿羞答答地点头道:“少爷对我这么好。
而且这么会弄人,被你弄过的姐妹,谁不想念呢。前些日子少爷一直住在外面,春风冬雪她们私下念叨的都是你。”
朱传宗道:“你那些姐妹们,各个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你喜欢什么,少爷买给你。”盈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摇头道:“少爷帮了我很多,对我很好了,我不想要什么了。”
朱传宗看着她乖巧模样,越发爱煞,他何等聪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盈儿的心事,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弟弟?”
盈儿被朱传宗猜中心事,只好道:“我在府里衣食无忧,有少爷疼爱,最放不下心的,还是这个弟弟。我听说少爷前些天给大牛他们都谋了个差事,不知道他总是在府里做事,到底是个下人”
朱传宗道:“你想给你弟弟也谋个出身?”盈儿含羞点了点头。朱传宗想了想,自己只培植四个手下,确实有点少。盈儿的弟弟他也见过,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人又厚道,又读过几天书,自己三番二次对他家有恩,忠心想来也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