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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天根本也没有会要开,我还在假期中,一整天,我像游魂似的在吵嚷的街头游荡,我无法思考,只要一想到小柔,一颗心就纠结慌乱起来,我实在不愿意伤她的心,可是不说,对她的伤害只会更大,一整天,我一直在矛盾中挣扎。
直到天色昏暗满街的霓虹车灯,我还是下不了决心。回到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菜香,厨房里传出阵阵锅铲撞击的声音,我踱到厨房,小柔正挥汗忙碌着,一回头看到我,她吓了一跳“讨厌啦!
回来也不出声,吓了我一跳”她作势要拿锅铲打我,我连忙求饶。“快去洗手,要开饭了!”饭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小柔靠在我的肩上,我们都无心于电视的情节,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哥,你记得郭庆儒吗?”小柔打破沉寂。我想了想,那是个陌生的名字,我摇摇头。“他是我国小同学啊!你记得有一次你为了我,把他痛打了一顿,他妈妈来告状,害你被伯伯打吗?”
我想起来了,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挨老爸的揍,那次我如同往常,下了课就到学校旁的国小接小柔回家却看见她被两三个小男孩围起来。
无助的哭着,那些男生还拍着手取笑她:“爱哭鬼喝凉水”其中一个竟然伸手去掀小柔的裙子,还说:“哇!白色的哦!脱下来给我做纪念好不好?”
然后转身对他的同伴说:“听说女生那里的洞,就是为了要放男生的小鸡鸡哦!你说对不对?”他一直追着小柔问,把她逼到了墙角还说:“让我试试看好不好?”
我一阵怒火中烧,走过去拉开他,用尽全力对着他的脸给狠狠地给他一拳,他着鼻子倒下去,其他两个一阵鸟兽散,我走过去又踹了他两脚才拉着小柔回家。没多久那个男孩的母亲就到我家来兴师问罪,听说他的鼻梁骨被我给打断了。
爸问我为什么要打人家,我只是说他欺负小柔该打,爸问我他怎么欺负小柔的,我却死也不肯说,他妈妈一直嚷着一定要给她一个交代,否则要告到学校去,爸先答应她负责全部的医药费。
然后在确定我不会说出原因后,给了她交代,我陪那小子在床上躺了三天。“怎么会忘记?”我笑了笑说:“原来那臭小子就叫郭庆儒啊?”“哈!你给他害的那么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啊?”“其实是我太冲动了。”
“才不是呢!你是看我被欺负,要保护我才这么做的呀!从那一次起,全班都知道我有个厉害的哥哥,就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小柔温柔的说:“也是从那一次起,哥哥的影子就一直在我的心里了
我曾经我曾经发过誓,我要一辈子对哥哥好,我也希望哥哥能永远都对我这么好,我常看电视上连续剧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所以我跟妈妈学做很多哥哥爱吃的菜,妈妈一直问我为什么要学这个。
可是我不敢说”唉!我实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傻小柔,”我捏捏她的鼻子“我是你哥哥呀,我当然会一辈子都会对你好呀!”
“可是那还不够,小柔希望希望”她的声音渐渐小了,犹如蚊鸣。“我好希望你能像昨天晚上那样的对我好,小柔觉得好幸福,好满足”
我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巴掌,都是酒精惹的祸。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能顺着小柔,当她的秘密丈夫。
婶婶有时看到她那么热衷家事,还会笑着说:“这样也好,多练习练习,以后出嫁就不会被婆家嫌不会做家事了。”我只有苦笑的份。我一直担心那晚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会有什么后遗症,一天我忍不住问小柔:“你那个那个有没有来?”
“什么那个?”小柔被我问得一头雾水。“就是那个好朋那个大唉!你月经有没有来啦!”小柔一怔,满脸飞红的:“讨厌,你怎么问人家这个啦?”“我是上次”“乖,别怕,我很正常的。”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常常,小柔在深夜里过来时,总会有意无意的挑起我的欲望,我清楚的知道在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两个人的世界,甚至这两个家都会毁灭。
但当小柔温柔的吻着我时,当她在我眼前一件一件解开身上的束缚时,当我见到她日渐成熟丰腴的躯体时,当我的手轻轻滑过她白玉般的肌肤,她青春坚挺的乳房、她粉红幼嫩的溪谷。
当我疯狂的进出她的身体时,我的理智在一波波情欲中浮沉,终至淹没。我感到我的体内有个魔鬼,在一旁冷眼看着我的沉沦,在每次欢愉的高峰,我似乎可以听见他轻蔑的嗤笑。
日复一日我在内心的煎熬中等待崩溃。“richard,外找哦!”我正对着一堆泳装美女照发呆“好啦!
别看啦,再看她们也不会跳出来找你的!外面有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还奉送一个拖油瓶,快去看看!”我对这样的玩笑丝毫没有兴趣,慢慢踱到公司门口,我呆住了:“小枫?!”
“hi!好久不见了!”小枫戴了副墨镜,臂弯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有着一头蓬松卷发,洋娃娃似的小女孩:“蓉蓉乖,叫叔叔。”小女孩害羞的缩在母亲的怀里。“几岁了?”我逗着小孩。
“三岁,那天,我告诉你在我肚子里的就是她。”三年多了,时间过的还真快,我当初连她的婚礼都没去参加,后来,就再也没有连络了。
“怎么想到要过来找我?”“刚好路过,想说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你还在不在这里?”公司里来来往往的人好奇的打量我们,我拉着小枫。
“走吧,请你喝杯咖啡,有空吗?”坐下后,我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枫,想看看这些年来,她变了多少,忽然我看到她嘴角青了一块手上也贴了好几块ok绷,我想我知道她为什么戴墨镜了。
“怎么回事?这些伤?”“没什么!”她撇撇嘴角“不小心撞到了。”“不小心撞到不会撞成这样,他打你?”
她鼻头抽动了一下,吸了一口气说:“让老朋友看到这副样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只是老朋友。”我纠正她。“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有时候回想起来。
蛮后悔的。”我搭不上腔,两人尴尬的各自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妈咪!”蓉蓉轻唤了一声,将我们拉回现实。
“该回去了”她抱起小孩“不好意思,今天让你请一顿,你没搬家吧?”我摇摇头,看着她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我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继续回公司发呆。
又是一个天人交战的夜晚,小柔微微喘着气不解的问我:“哥,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戴两个保险套?”“这叫万无一失。”我想这是我仅存的、唯一的良知吧?我实在害怕那一个晚上的恶梦有一天会变成真的。
“哥,”小柔幽幽的说:“我觉得你一直都不快乐,是不是小柔做的不够好?我太呆板了是不是?我看过那种录影带,如果你要那样,我我也可以的”
“傻瓜,”我捉狭的拉了一下她的乳头“别胡思乱想了!”“可是我总觉得你像在害怕什么似的,不然,为什么你保险套要戴两个?”
“第一,这样会更安全,第二,我这样感觉比较迟钝,时间会比较久,你不是更舒服了吗?”“好讨厌,说得好像人家是色情狂一样,”小柔捏了我下面一把,起身穿衣:“我要回去睡了,最近妈妈老是说我一天到晚往这里跑,书都没有念。”
穿好衣服,小柔给了我深情的一吻“要想我喔!”像要永远离别似的,小柔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我不想起身,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电话响了,唉!又是总监,明天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来开会,一定又要唠叨个半天,我故意让它响了半天才慢条斯理的拿起话筒。
“明玮?”我的天,是小枫。“是,我是,小枫?怎么了?”“呜”小枫哭了起来:“他他又打我了。”
“怎么回事?”“他,他有外遇,今天还把那女人带回家里,我跟他吵,他就打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跑出来了,现在在社区门口,明玮,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没带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好,我立刻来,你等我。”将小枫安顿在饭店里,已是午夜了,我惦着明天的事,起身向小枫告别。
“”小枫抓住我的衣角“明玮,多陪我一下好吗?”我略一迟疑,坐了下来,小枫向我靠过来。“可以抱抱我吗?”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揽她入怀,她幽幽的说:“以前你都只是样抱我。”
我抚着她的头发,她的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气。“你以前从没有想到要更进一步吗?”“我”“你的心跳变快了,跟以前一样,”“我是很想,但是都怕你会生气。”“傻瓜,你顾虑太多了,难怪现在还结不了婚。那你现在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