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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使梁志刚更得意于自己的强壮矫健,他俯低身体,双手撑在袁姝婵身体两侧,就在双乳边上,伴随身体的摇摆,飞旋的双乳时常撞在他近在咫尺的手臂上。
袁姝婵盘着他腰部的两条美腿没有因为他变换姿势而放松,反而像怕他离开似地箍得更紧。双手有了支撑,梁志刚的冲刺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阖,却变得短促密集有力了许多,高速的活塞运动使原本温暖的穴壁渐渐变得滚烫,袁姝婵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此刻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两团肥乳越甩越急,伴随着胸脯恐怖的起伏速度,简直是一副绝美的场景。
突然梁志刚猛地仰起身,伸手到腰后掰开袁姝婵的双腿,匆匆抽出肉棒,跳下床,急吼吼地叫着:“快快!让一下,我要射在这骚屄嘴里!”
郭煜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因为不能直接射进肉穴,所以退而求其次非要射进嘴里,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射在这女人身体里,不是白白释放在避孕套里。
他配合地急速抽身,但还是慢了半步,梁志刚极快地抽掉裹着肉棒的避孕套,捏着肉棒想送进袁姝婵嘴里,可就在肉棒接近双唇时,腥臭的精液猛地射出,极近距离地喷在袁姝婵的唇上,伴随着肉棒的不断跳动,不时炸开在下巴、面颊上,连郭煜的小腹都被溅到不少。
郭煜笑骂道:“我操!你他妈射准一点!搞我一身!”梁志刚这会顾不上和他闹,气急败坏地用还在不住抽搐喷射的肉棒顶开袁姝婵的嘴唇,直直送到最深处,可惜地大叫道:“浪费了!操!全浪费了!骚屄,给老子吃了,都吃进去!”袁姝婵的喉咙“咕嘟咕嘟”
动了几下,肉棒进嘴时已是强弩之末,实际上并没射进多少,她稍许咽了几口,就已经把嘴里的精液都吃了下去,完成这一波猛射,梁志刚终于像是完成了一次淬火的蜕变,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唯一的遗憾是这一发大多数精液喷在外面,没能送进袁姝婵的肚子,让他憋着一股火,想等会照方抓药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要让这骚货完完整整吞一次精。
两个男人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袁姝婵也就只有奉陪到底。时过午夜,三具汗流浃背的肉体不断拥抱翻滚挑弄,两个男人终于又恢复状态。
他们可能也明白自己已经接近极限,这次就算不是今晚的最后一次,可能也是倒数第二次,所以他们这次特别耐心,抽chā时反复交换前后位置。
因为节奏不断变化,所以两人都变得格外持久。袁姝婵在接近四十分钟时间里不停地被插,三个洞穴随时都有两个被肉棒填满。
不管是谁在她身后,插入肉穴时,手指也不会放过屁眼,抽chā屁眼时,肉穴也逃不掉,也就是说,实际上她都是三个洞穴同时被玩弄。这波特别漫长的猛插,把袁姝婵搞得高潮迭起,昏沉沉的,脑袋像充满了血,天旋地转。
要不是她平时又学舞又练瑜伽,体能还算不错,否则早就顶不住了,等这一次两个男人终于都射了之后,袁姝婵像是逃离屠杀现场般,仓皇地四肢并用,连滚带爬从床上翻了下去。
软瘫在两张床之间的地上。在她两侧,包括被她身体压住的地面上,丢了好些用过的避孕套,当然,其中没有一个装着精液,因为这次梁志刚如愿射在袁姝婵嘴里。
而郭煜在她屁眼里临近高潮时,拔出肉棒,精液在空中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全都落在袁姝婵的屁股、背脊、脖子上,射得最远的一些甚至落在她脑后的头发上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之所以用了这么多避孕套,是因为这两人不断变换位置。
如果是身后那个换到身前,就要拿掉避孕套,便于享受袁姝婵唇舌的服务,而另一个在插入肉穴或屁眼前又必须再换一个新的避孕套,所以这一波持久换插,虽然自始至终就他们两个人,却用了超过十个避孕套,扔得满地都是。
如果不明真相的人进来看,绝对会相信袁姝婵是被十个以上的男人轮奸了一夜。郭煜盯着地上这么多避孕套,突然奇想:“哎!?这个很好玩,大骚奶,把这些都捡起来,拍张照留个纪念吧!”袁姝婵平躺在地,一根小手指都不想动,只有胸部在快速起伏,足足过了两分钟,她才回了两个字:“不拍!”“拍一张嘛,这个场景多壮观!”郭煜已经拿起手机,但因为袁姝婵没理会他的要求,没看到自己期待中的造型,所以还没有拍照。
“我不拍!”袁姝婵转过脸去,使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手机。梁志刚用眼神示意郭煜,爬到床尾,翻动郭煜的旅行箱,把之前袁姝婵试戴过的那个半脸面具拿了出来。
“大骚奶,你不就是担心拍了照片被人看到吗?戴这个,就没人能认出你了,配合我们拍张照又怎么了?”郭煜适时提出事先的约定:“我们说好你要配合一切要求的。戴上面具不用担心曝光,这总可以了吧?”
袁姝婵懒洋洋地侧躺着,始终不回话,一直等得两个男人焦躁不安,她才强撑着坐起来,抢过梁志刚手里的面具,起身进了卫生间,或许是在盥洗镜里检查过戴上面具后的效果,重新出现在两人面前的袁姝婵不再像刚才那样坚持。
“拍吧,反正我就摆一个造型,你们想怎么拍?”“来,把避孕套都捡起来,”郭煜指挥袁姝婵收集地上所有用过避孕套,全都叼在嘴里,撇开腿坐在地上,对着镜头比了个v字。
郭煜兴奋不已地一连按了好几下按键,虽然只是同一个pose,但他还是期待能多拍几张,从中选一张拍得最好的。“我操!他妈太骚了!”梁志刚兴奋地又在撸动肉棒。
“行了吧?”袁姝婵吐掉嘴里的避孕套,连面具都懒得摘,靠上另一张床的边缘“不行,我想睡了有点撑不住了”郭煜看看梁志刚,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此刻的心声,摇头说:“不行!至少还要再来一次!”
“明天吧?”袁姝婵真的不是不想配合,刚才这一波实在把她操得太狠,高潮次数太多极容易产生强烈的疲惫感,她真是有点顶不住了。
“再一次!”郭煜绝不松口,他和梁志刚合力又把袁姝婵架回到床上,一左一右地夹着她上下其手。欢宴还在继续,不知何时才会中止。
何毓新和徐芃相对而坐,不时默默地啜一口饮料。两人之前聊了好一会,不知从何时起,都不再说话,沉默了好几分钟。何毓新率先打破沉默:“具体哪天走,还没确定,走之前就不找你了。”
“呵呵,真是有意思。”徐芃也恢复了正常状态“没想到我从上海回到中宁来,你倒要去中宁去上海工作。”
“能到更有名气的医院去,不是经常能有的机会。”徐芃事先不知道何毓新今天为什么约他喝茶,见面后,才听他说,因为得到上海某家大医院的聘约,他下个月将离开中宁,这个消息令徐芃颇感惊讶。
朋友能有更好的发展前途,徐芃自然也为他高兴,但又不免有些怅然。徐芃的朋友屈指可数,平日往来的绝大多数人,不管看上去处得多好,实际上他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何毓新对他来讲是个难得的真朋友,他远赴上海发展。
而且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不会再回中宁来工作、生活,对徐芃来讲,多少是有些遗憾的,毕竟今后再想和好友像今天这么见面聊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没想到你突然要去上海,当初我还说,调教好了施梦萦,一定让你好好玩几次,结果到现在都没兑现这个诺言。”徐芃突然想起这件事,油然而生起几分歉意。“哈!本来就是个玩笑,我又没当真。”何毓新随意地挥挥手。
“要不”徐芃既然想到了这事,就有点抹不开面子,想起去年的时候,意气风发地和何毓新商量怎么算计、调教施梦萦的事,不知怎的,他居然隐约有了几分恍如隔世的惆怅感,他自嘲地晃了晃脑袋“你不是下个月才走吗?
要不,这几天我找机会把施梦萦叫出来玩一下,现在约她出来,应该不会太难。”“算了吧”何毓新微笑摇头“实话实说,去年你找我帮你这个忙,我对有机会玩一下这女生,确实也是有兴趣的。
但是现在嘛呵呵,还是算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徐芃皱了皱眉头,故作轻松地问:“是朋友又怎么了?”
何毓新扶了下眼镜,叹口气说:“你呢,肯定嘴硬不承认或者说,你会控制自己不那样去想,所以这话,咱们说不透,但站在我的立场,我肯定没办法再心安理得地去玩那个女生,玩得不爽,不如不玩。”
他说得含糊,但徐芃却听得明白,露出几分不快:“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在说约施梦萦出来玩的事嘛?!”“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徐芃,我这个人呢,可能是职业病,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永远是听得多,说得少。
心理治疗,不是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需要心理医生不停地说,不停地讲道理,不停地劝服对象。那是说相声,不是心理咨询,其实我平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我要做的是引导对象多说话。
但必须是在有意义的部分多说,通过不停地说来激发他的自我认知,让对象在倾诉过程中自己意识到问题,或者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些真正心理有问题的人,靠说,是说不服的”